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康桥之恋(精)

  • 定价: ¥49
  • ISBN:9787569501346
  • 开 本:16开 精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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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出版社:陕西师大
  • 页数:209页
  • 作者:徐志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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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2018-10-01 第1版
  • 2018-10-01 第1次印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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导语

  

    《康桥之恋(精)》是我国著名诗人徐志摩的诗歌散文集。本书全面体现徐志摩人生不同时期的创作风格与心灵境界。所选文章融写景、抒情于一体,诗意盎然,文采华丽。从中读者可以了解到徐志摩短暂一生赤子般的华彩,又可领略到这位才子的无限情思。本书整体装帧符合年轻读者的审美,有精巧灵秀的开本设计、精美素雅的封面绘图,适于收藏。

内容提要

  

    《康桥之恋(精)》收录代表徐志摩创作成就的18篇文章,39篇诗歌,分为“萦绕的情丝”“生命的萍踪”两编。其中的诗歌部分,除收录广为流传的名篇《再别康桥》《沙扬娜拉》等,还注重兼顾徐志摩创作各时期的代表作。既有前期的飞动飘逸之作,如《雪花的快乐》,也选录了“流入怀疑的颓废”的后期作品,如《我不知道风是在那一个方向吹》《两个月亮》《渺小》。为了呈现徐志摩作品的原貌,本书保留了原作的习惯用字、通假字及标点用法。

媒体推荐

    他(徐志摩)的人生观真是一种“单纯信仰”,这里面只有三个大字:一个是爱,一个是自由,一个是美。他梦想这三个理想的条件能够会合在一个人生里,这是他的“单纯信仰”。
    ——胡适

作者简介

    徐志摩(1897-1931),中国现代著名诗人、散文家,新月派代表作家,新月诗社成员。原名章垿,字槱森,留学美国时改名志摩。1915年毕业于杭州一中,先后就读于上海沪江大学、天津北洋大学和北京大学,1921年赴英国留学,入剑桥大学当特别生,深受西方教育的熏陶及欧美浪漫主义和唯美派诗人的影响。归国后,先后任北京大学、光华大学、大夏大学和南京中央大学教授。1926年在北京主编《晨报》副刊《诗镌》,后与胡适、闻一多等人创立“新月书店”、创办《新月》杂志。代表作有诗歌集《志摩的诗》《翡冷翠的一夜》《猛虎集》《云游》,散文集《落叶》《巴黎的鳞爪》《自剖》《秋》,小说集《轮盘》,戏剧《卞昆冈》,日记《爱眉小札》《志摩日记》等。

目录

萦绕的情丝
  我所知道的康桥
  翡冷翠山居闲话
  北戴河海滨的幻想
  丑西湖
  “迎上前去”
  自剖
  再剖
  求医
  “话”
  落叶
  我们病了怎么办
  罗素与幼稚教育
  守旧与“玩”旧
  我过的端阳节
  海滩上种花
  秋
  想飞
  致梁启超(节选)
生命的萍踪
  草上的露珠儿
  私语
  康桥再会吧
  地中海
  我是个无依无伴的小孩
  石虎胡同七号
  月下雷峰影片
  雷峰塔
  沪杭车中
  先生!先生!
  花牛歌
  夜半松风
  沙扬娜拉(赠日本女郎)
  留别日本
  庐山小诗两首
  为要寻一个明星
  在那山道旁(送歆海)
  雪花的快乐
  苏苏
  翡冷翠的一夜
  海韵
  我有一个恋爱
  五老峰
  乡村里的音籁
  青年曲
  她是睡着了
  客中
  再不见雷峰
  我来扬子江边买一把莲蓬
  偶然
  珊瑚
  半夜深巷琵琶
  我不知道风是在那一个方向吹
  再别康桥
  黄鹂
  残破
  两个月亮
  渺小
  云游

前言

  

    悼志摩
    十一月十九日我们的好朋友,许多人都爱戴的新诗人,徐志摩突兀的,不可信的,残酷的,在飞机上遇险而死去。这消息在二十目的早上像一根针刺猛触到许多朋友的心上,顿使那一早的天墨一般地昏黑,哀恸的咽哽锁住每一个人的嗓子。
    志摩……死……谁曾将这两个句子联在一处想过!他是那样活泼的一个人,那样刚刚站在壮年的顶峰上的一个人。朋友们常常惊讶他的活动,他那像小孩般的精神和认真,谁又会想到他死?
    突然的,他闯出我们这共同的世界,沉入永远的静寂,不给我们一点预告,一点准备,或是一个最后希望的余地。这种几乎近于忍心的决绝,那一天不知震麻了多少朋友的心?现在那不能否认的事实,仍然无情地挡住我们前面。任凭我们多苦楚的哀悼他的惨死,多迫切的希冀能够仍然接触到他原来的音容,事实是不会为体贴我们这悲念而有些须更改;而他也再不会为不忍我们这伤悼而有些须活动的可能!这难堪的永远静寂和消沉便是死的最残酷处。
    我们不迷信的,没有宗教地望着这死的帏幕,更是丝毫没有把握。张开口我们不会呼吁,闭上眼不会入梦,徘徊在理智和情感的边沿,我们不能预期后会,对这死,我们只是永远发怔,吞咽枯涩的泪,待时间来剥削这哀恸的尖锐,痂结我们每次悲悼的创伤。那一天下午初得到消息的许多朋友不是全跑到胡适之先生家里么?但是除去拭泪相对,默然围坐外,谁也没有主意,谁也不知有什么话说,对这死!
    谁也没有主意,谁也没有话说!事实不容我们安插任何的希望,情感不容我们不伤悼这突兀的不幸,理智又不容我们有超自然的幻想!默然相对,默然围坐……而志摩则仍是死去没有回头,没有音讯,永远地不会回头,永远地不会再有音讯。
    我们中间没有绝对信命运之说的,但是对着这不测的人生,谁不感到惊异,对着那许多事实的痕迹又如何不感到人力的脆弱,智慧的有限。世事尽有定数?世事尽是偶然?对这永远的疑问我们什么时候能有完全的把握?
    在我们前边展开的只是一堆坚质的事实:
    “是的,他十九晨有电报来给我……
    “十九早晨,是的!说下午三点准到南苑,派车接……
    “电报是九时从南京飞机场发出的……
    “刚是他开始飞行以后所发……
    “派车接去了,等到四点半……说飞机没有到……
    “没有到……航空公司说济南有雾……很大……”只是一个钟头的差别;下午三时到南苑,济南有雾!谁相信就是这一个钟头中便可以有这么不同事实的发生,志摩,我的朋友!
    他离平的前一晚我仍见到,那时候他还不知道他次晨南旅的,飞机改期过三次,他曾说如果再改下去,他便不走了的。我和他同由一个茶会出来,在总布胡同口分手。在这茶会里我们请的是为太平洋会议来的一个柏雷博士,因为他是志摩生平最爱慕的女作家曼殊斐儿的姊丈,志摩十分的殷勤;希望可以再从柏雷口中得些关于曼殊斐儿早年的影子,只因限于时间,我们茶后匆匆地便散了。晚上我有约会出去了,回来时很晚,听差说他又来过,适遇我们夫妇刚走,他自己坐了一会儿,喝了一壶茶,在桌上写了些字便走了。我到桌上一看:——
    “定明早六时飞行,此去存亡不卜……”我怔住了,心中一阵不痛快,却忙给他一个电话。
    “你放心。”他说,  “很稳当的,我还要留着生命看更伟大的事迹呢,哪能便死?……”
    话虽是这样说,他却是已经死了整两周了!
    凡是志摩的朋友,我相信全懂得,死去他这样一个朋友是怎么一回事!
    现在这事实一天比一天更结实,更固定,更不容否认。志摩是死了,这个简单残酷的实际早又添上时间的色彩,一周,两周,一直的增长下去……
    ……
    此外他的兴趣对于戏剧绘画都极深浓,戏剧不用说,与诗文是那么接近,他领略绘画的天才也颇可观,后期印象派的几个画家,他都有极精密的爱恶,对于文艺复兴时代那几位,他也很熟悉,他最爱鲍提且利和达文骞。自然他也常承认文人喜画常是间接地受了别人论文的影响,他的,就受了法兰(Roger Fry)和斐德(Walter Pater)的不少。对于建筑审美他常常对思成和我道歉说:“太对不起,我的建筑常识全是Ruskins那一套。”他知道我们是最讨厌Ruskins的。但是为看一个古建的残址,一块石刻,他比任何人都热心,都更能静心领略。
    他喜欢色彩,虽然他自己不会作画,暑假里他曾从杭州给我几封信,他自己叫它们做“描写的水彩画”,他用英文极细致地写出西(边?)桑田的颜色,每一分嫩绿,每一色鹅黄,他都仔细地观察到。又有一次他望着我园里一带断墙半晌不语,过后他告诉我说,他正在默默体会,想要描写那墙上向晚的艳阳和刚刚入秋的藤萝。
    对于音乐,中西的他都爱好,不止爱好,他那种热心便唤醒过北京一次——也许唯一的一次——对音乐的注意。谁也忘不了那一年,客拉司拉到北平在“真光”拉一个多钟头的提琴。对旧剧他也得算“在行”,他最后在北京那几天我们曾接连地同去听好几出戏,回家时我们讨论的热闹,比任何剧评都诚恳都起劲。
    谁相信这样的一个人,这样忠实于“生”的一个人,会这样早地永远地离开我们另投一个世界,永远地静寂下去,不再透些须声息!
    我不敢再往下写,志摩若是有灵听到比他年轻许多的一个小朋友拿着老声老气的语调谈到他的为人不觉得不快么?这里我又来个极难堪的回忆,那一年他在这同一个的报纸上写了那篇伤我父亲惨故的文章,这梦幻似的人生转了几个弯,曾几何时,却轮到我在这风紧夜深里握吊他的惨变。这是什么人生?什么风涛?什么道路?志摩,你这最后的解脱未始不是幸福,不是聪明,我该当羡慕你才是。
    林徽因
    1931年12月7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