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奔跑的查理

  • 定价: ¥46.8
  • ISBN:9787220109461
  • 开 本:32开 平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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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出版社:四川人民
  • 页数:359页
  • 作者:(美)查理·恩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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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2018-10-01 第1版
  • 2018-10-01 第1次印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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导语

  

    美国当今“现实版”阿甘的真实写照。《奔跑的查理》让无数美国年轻人走出人生低谷的勇气之书。
    全国广播公司、国家地理、牛津美国人、跑步者世界、赫芬顿邮报、杰·雷诺今夜秀……美国主流媒体疯狂点赞。
    人生需要一场疯狂,来告别不堪的过往。
    世界著名超级马拉松运动员查理·恩格,跌宕人生的真实写照。
    我们如果不想创造奇迹,生活还有什么意义。

内容提要

  

    《奔跑的查理》是一本记录世界著名长跑运动员查理·恩格成长经历的励志小说。查理·恩格的一生都在奔跑。他从马拉松开始,接着是超长马拉松。三十五英里,五十英里,甚至数百英里,深入地球的不毛之地。他用自己的双脚,开辟了属于自己的人生之路。跑步让他戒掉了持续十年的可卡因毒瘾,并让他在接下来的二十二年保持了清醒。不仅拯救了他的生命,而且给了他新的生活。

作者简介

    查理·恩格,世界著名超级马拉松运动员,曾多次获得马拉松和其他多项长跑比赛冠军。
    2007年,马特·达蒙专门为他制作的电影《穿越撒哈拉》上映,电影讲述了查理·恩格历经111天,穿越撒哈拉的故事,并成为首次跑步穿越撒哈拉沙漠的人。
    他的故事引起国家地理、牛津美国、跑者世界、赫芬顿邮报、美国国家公共电台、美国全国广播公司、杰·雷诺今夜秀等美国多家知名媒体的强烈关注。

目录

正文

前言

  

    那声音一直在我耳边回响,可怕又刺耳,不断地朝我涌来。当警卫经过走廊又消失的时候,一个光头总是在敲打他的柜子,还有一个瘦骨嶙峋的家伙总是在喊着一些和耶稣有关的话。不管我有多疲惫,不管我把耳塞塞得多紧,我总能听见那些该死的声音。但让我心烦的不是声音本身,而是因为声音会引来警卫。哪里有警卫,哪里就可能有麻烦。
    每当这声音响起,一般都已经是清晨五点清点人数的时候了。从灰色的运动裤做成的眼罩的一角向外望去,监狱里许多人喜欢整夜不关灯,有些人会读书写作,有些人则会到处徘徊做一些我并不感兴趣的事。而眼罩可以帮我隔离这些。
    警卫路过了我所在的监狱分区,还好,不是来找我的麻烦。
    我将眼罩拿开,拉出耳塞,静静地坐在上铺,我所在的分区逐渐喧嚣起来,这个分区里住着两百多人。我的室友,科迪——一个友善的小孩,他因买卖大麻被判刑十年,依然在下铺酣然安睡着。头顶有一扇安装着双层玻璃的窗户,上面污渍斑斑,窗外是一个黑色的四方形天空。
    在被送进贝克利监狱之前,我刚在北卡罗来纳州的夏洛特的一场大型AA(译注,嗜酒者互诫协会,Alcoholic Anonymous)会议上作为演讲嘉宾进行了发言。坐在点心桌前的时候,一个有文身的壮硕男人走到我面前,他告诉我,要确保自己在监狱里有个绰号。
    “为什么?”我一边问,一边从盒子里拿出一块奥利奥饼干。
    “给自己起一个绰号,这样当你出狱后走在街上,如果有人叫你的绰号时,你就可以无视那混球,只管自己走。”
    在被关押的三个月里,我遇见过叫各种绰号的人,比如“松鼠”“矮子”“挡拆”“花环”“海狸”“胶棒”,他们则叫我“跑男”。我是个中年白人,放风时在那肮脏的跑道边总会有人吞云吐雾,还会有人打球,而我却总是跑着步,从他们身旁经过。当我们回到牢房后,我则会像傻瓜一样在水泥地板上原地跑上好几英里(英制单位:1英里=1.60934千米)。
    “你根本不属于监狱,”一个绰号叫“黄油豆”的狱友在我跑了一个多小时后,对我说,“你他妈的应该属于疯人院。”
    “跑男”,他们可不知道这绰号有多适合我。我一生都在奔跑——奔跑让我找到了某些东西,同时在奔跑中我也丢弃了某些东西。跑步使我戒掉了持续十年的毒瘾,并让我在接下来的二十二年里保持了清醒。跑步改变了我的生活,并为我的生命赋予了新的意义。在监狱外,极限跑步界的人都知道我是谁。我曾奔跑着穿越过撒哈拉大沙漠,并创下了多项纪录,我曾上过杰·雷诺的节目,也签署过一些慈善项目的赞助协议,但现在这些都已成为过去。我也曾给满堂的听众做过演讲,这些听众包括制药公司的销售人员、战争英雄、公司高管和周末战士(译注:周末参加锻炼或劳动的人)。而在监狱里,跑步(包括思考跑步,阅读有关跑步的书籍,写有关跑步的文章)是我唯一还能做的事。
    一天早上,大概快十点清点人数的时候,我正躺在床上读着《跑者世界》杂志上的一篇有关巴德沃特比赛的文章。每年七月,加利福尼亚的死谷(美国西南部一个地区,是世界海拔最低和最干旱的地区之一)都会举行一场赛程长达135英里的马拉松比赛。许多人认为这是世上最艰难的跑步比赛,对此我并不反对。比赛的起点在海平面之下,终点则在海拔14497英尺(英制单位:1英尺=0.3048米)高的惠特尼山峰顶。赛程中的沙漠柏油路的路表温度经常超过二百华氏度(译注:约93.3℃),这足以融化掉你的鞋底,至于脚底起水泡——必然是会发生的。以前我参加过五次巴德沃特马拉松比赛,其中四次完成比赛。我喜欢这场比赛和参赛的人。我一直认为自己是巴德沃特马拉松比赛家庭中的一员。
    那天下午两点左右,出去跑步的时候我的脑海里想的全是巴德沃特。而在四点前我必须回到牢房,因此我可以有两个小时的时间去跑步,在热身的草坪上,我可以看见遥远山脊上的几幢房屋的屋顶。有时,我还能听见远处树木茂密的峡谷里传来的音乐。跑道是唯一一个可以使我几乎忘记了自己是在监狱的地方。
    我开始奔跑,先是慢跑,然后逐渐加速。阳光照在我脸上的感觉,脑海中想象着巴德沃特——那热浪和诱人的地平线,还有弗尼斯克里克那朦胧连绵的山脉和斯托欧派威尔斯地区的沙丘沟壑,还有攀登汤斯山口时那漫长而荒无人烟的景象。
    我想象着自己沿着蜿蜒的山路向惠特尼山峰顶跑去,当我跑过一个个“S”形弯道的时候,我知道这艰苦的攀登之路即将抵达目的地。我清晰地记得那种痛苦——强烈的痛苦,引人启发的痛苦——那种痛苦能让你触碰到真正的自己,并且还会让你思考自己到底应该成为一个什么样的人。
    在跑了五英里后,我开始提速。渐渐地我听到心中传来了一种前所未有的声音,就像轮盘飞速旋转时发出的呼啸声,轮盘上的金属球则向着相反的方向滚动着,等这一切归于平静。你以为你知道这球将落于何处,但它却反弹了回来,跳到一个你意想不到的格子里。我看见这球弹跳着、飞跃着,最终,着陆。我停下了奔跑的脚步,上气不接下气,将双手放在脑后,抬头望向天空。不管如何,我都要跑完今年的巴德沃特。是的,就是这样。
    我打算在这肮脏的跑道上跑够巴德沃特马拉松比赛的里程数,心中默默计算着距离,大约得五百四十圈,可能要在两天内跑够二十四小时。这样的话我可能不得不向他人寻求一些帮助,同时还得考虑到清点人数时的干扰。我又奔跑了起来,久违的幸福感充斥着我。每次参加大型跑步比赛时我都能体验到这种幸福感。而这一次,随着它到来的还有另外一种快感,毫无疑问,这是自由的快感——你不需要参赛费,也不用申请,没有拥挤的人群,没有警戒线,没有推特反馈,没有募资,也没有完成者的奖牌,更没有压力。我所要做的一切就是跑够一百三十五英里。在2011年7月13日的早晨,巴德沃特开赛的第一天,我将站在自己的起跑线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