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人间四月天(精)

  • 定价: ¥49
  • ISBN:9787569501308
  • 开 本:16开 精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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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折扣:
  • 出版社:陕西师大
  • 页数:208页
  • 作者:林徽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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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2018-10-01 第1版
  • 2018-10-01 第1次印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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导语

  

    林徽因是一个传奇性的女子,集温婉含蓄与坚强刚毅于一身。在这温婉的人间四月天,林徽因的背影永远嵌镶在春天的油画里。
    领略一代才女的浪漫与诗情,体味情感世界的细腻与精微。
    你是一树一树的花开,是燕在梁间呢喃。
    你是爱,是暖,是希望,你是人间的四月天!
    为保持原作风貌,《人间四月天(精)》所选篇目习惯用字、通假字和标点用法。

内容提要

  

    《人间四月天(精)》收录了林徽因的经典文学作品,如《你是人间的四月天》《悼志摩》《九十九度中》。四月,是人间最美的时节,到处孕育着爱和希望,诗人写下她的“爱的赞颂”。全书体裁涵盖了散文、小说、诗歌等创作,她的语言温婉淡雅,如行云流水,又如拂面的春风。可以说,她的文字拥有超越时间的魅力。此外,本书还精选了她谈建筑的三篇文章,建筑学家的科学精神和作家的文学气质交相辉映,每篇文章都是她灵动思绪和满腹才华的凝结。由于该书较为突出地显现了林徽因创作的思想内核和行文风格,现特编排出版此精装版,以备收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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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她(林徽因)是学建筑的,但是对文学的趣味极高,精于鉴赏,所写的诗和小说如《窗子以外》《九十九度中》风格清新,一时无二。
    ——汪曾祺

作者简介

    林徽因(1904~1955),福建闽县(今福州)人,出生于浙江杭州。作家、诗人、中国第一位女性建筑学家、人民英雄纪念碑和中华人民共和国国徽深化方案的设计者,传统景泰蓝工艺的拯救者,建筑师梁思成的妻子。1928年受聘于东北大学建筑系,1949年受聘为清华大学建筑系一级教授,担任《中国建筑史》课程并为研究生开《住宅概论》等专题课。1953年当选为中国建筑学会第一届理事会理事,担任《建筑学报》编委、中国建筑研究委员会委员。对中国古建筑的保护及研究做出了不可磨灭的贡献。

目录

此情可待成追忆
  悼志摩
  惟其是脆嫩
  山西通信
  窗子以外
  蛛丝和梅花
  究竟怎么一回事
  彼此
  一片阳光
大珠小珠落玉盘
  窘
  九十九度中
  模影零篇
一身诗意千寻瀑
  谁爱这不息的变幻
  深夜里听到乐声
  情愿
  仍然
  激昂
  一首桃花
  中夜钟声
  山中一个夏夜
  秋天,这秋天
  年关
  你是人间的四月天
  深笑
  风筝
  别丢掉
  雨后天
  记忆
  题剔空菩提叶
  黄昏过泰山
  八月的忧愁
  静坐
  时间
  去春
  人生
  一串疯话
  病中杂诗(节选)
独上高楼望天涯
  平郊建筑杂录
  晋汾古建筑预查纪略
  我们的首都

前言

  

    一代才女林徽因
    萧乾
    一九三三年深秋的一个下午,我照例到文科楼外的阅报栏去看报。那时我住在临湖的六楼,是个刚从辅仁英文系转到燕京新闻系的三年级生。报栏设在楼前,有两架:一边张贴着北平的《华北日报》和《晨报》,另一边是天津的《大公报》和《益世报》。忽然,在《大公报·文艺副刊》版尽底下一栏,看到《蚕》和我的名字。那是前不久我寄给沈从文先生请他指教的,当时是准备经他指点以后再说的——俏若可以刊用,也得重抄一遍。如今,就这么登了出来,我自是喜出望外。尽管那是把五千字的东西硬塞进三四千字的空间里——也就是说,排字工人把铅条全抽掉,因而行挨行,字挨字,挤成黑压压一片。其实,两年前当熊佛西编《晨报》副刊时,他也登过我的一些短文,记得有一篇是谈爱尔兰小剧院运动的。然而这毕竟是自己的创作第一次变成了铅字,心里的滋味和感觉仿佛都很异样。
    然而还有更令我兴奋的事等在后面呢!
    几天后,接到沈先生的信(这信连同所有我心爱的一切,一直保存到一九六六年八月),大意是说:一位绝顶聪明的小姐看上了你那篇《蚕》,要请你去她家吃茶。星期六下午你可来我这里,咱们一道去。
    那几天我喜得真是有些坐立不安,老早就把我那件蓝布大褂洗得干干净净,把一双旧皮鞋擦了又擦。星期六吃过午饭我蹬上脚踏车,斜穿过大钟寺进城了。两小时后,我就羞怯怯地随着沈先生从达子营跨进了总布胡同那间有名的“太太的客厅”。那是我第一次见到林徽因。如今回忆起自己那份窘促而又激动的心境和拘谨的神态,仍觉得十分可笑。然而那次茶会就像在刚起步的马驹子后腿上,亲切地抽了那么一鞭。
    在去之前,原听说这位小姐的肺病已经相当重了,而那时的肺病就像今天的癌症那么可怕。我以为她一定是穿了睡衣,半躺在床上接见我们呢!可那天她穿的却是一套骑马装,话讲得又多又快又兴奋。不但沈先生和我不大插嘴,就连在座的梁思成和金岳霖两位也只是坐在沙发上边吧嗒着烟斗,边点头赞赏。给我留下印象的是,她完全没提到一个“病”字。她比一个健康人精力还旺盛,还健谈。
    那以后,我们还常在朱光潜先生家举行的“读诗会”上见面。我也跟着大家称她做“小姐”了,但她可不是那种只会抿嘴嫣然一笑的娇小姐,而是位学识渊博、思想敏捷,并且语言锋利的评论家。她十分关心创作。当时南北方也颇有些文艺刊物,她看得很多,而又仔细,并且对文章常有犀利和独到的见解。对于好恶,她从不模棱两可。同时,在批了什么一顿之后,往往又会指出某一点可取之处。一次我记得她当面对梁宗岱的一首诗数落了一通,梁诗人并不是那么容易服气的。于是,在“读诗会”的一角,他们抬起杠来。
    一九三五年七月,我去天津《大公报》编刊物了。每个月我都到北平来,再来今雨轩举行个二三十人的茶会,一半为了组稿,一半也为了听取《文艺副刊》支持者们的意见。小姐几乎每次必到,而且席间必有一番宏论。
    一九三六年我调到上海,同时编沪津两地的《文艺副刊》。那是我一生从事文艺编辑工作最紧张、最兴奋,也是最热闹的一年。那时,我三天两头地利用“答辞”栏同副刊的作者和读者交谈。为了使版面活跃,还不断开辟各种专栏。我干得尤其起劲的,是从理论到实践去推广书评。什么好作品一问世,无论是《日出》还是《宝马》,我都先在刊物上组织笔谈,然后再请作者写创作那部作品的经验——通常一登就是整版。我搞的那些尝试,徽因都热烈支持,并且积极参加。
    那一年,我借《大公报》创刊十周年纪念的机会,除了举办文艺奖金,还想从《文艺副刊》已刊的作品中,编一本《大公报小说选》。谁来编?只有徽因最适当,因为从副刊创办那天起,她就每一期都逐篇看,看得认真仔细。我写信去邀请,她马上慨然答应了,并且很快就把选目寄到上海。她一共选了三十篇小说,有的当时已是全国闻名的作家了,如蹇先艾、沙汀、老舍、李健吾、张天翼、凌叔华,有的如宋翰迟、杨宝琴、程万孚、隽闻、威深等,当时并不大为人所知。
    她还为这本选集写了一篇“题记”,其中她指责有些作家“撇开自己熟识的生活不写……因而显露出创造力的缺乏,或艺术性的不真纯”。她号召作家们应“更有个性,更真诚地来刻画这多方面的错综复杂的人生,不拘泥于任何一个角度”。她还强调作品最主要的是诚实,她认为诚实比题材新鲜、结构完整和文字的流丽更为重要。
    ……
    徽因瘦极了,但依旧那么充满活力,并且在操持着家务,因为什么事她都比旁人先想到。饭菜一样样端上。然后,我们就聊起来。主要是听徽因一个人谈。傍晚五点半,就得靠一支蜡烛或者一盏油灯来生活了。八点半就只好上床去睡觉。没有电话,只有一架留声机和几张贝多芬、莫扎特的唱片。有热水瓶,可没有咖啡。毛衣也不少,就是没有一件合身的。有被单,但缺少洗涤的肥皂。有笔,可没有纸。有报纸,可都是几天以前的。
    最后,费正清慨叹道:
    住了一个星期,大部分时间我都在患重感冒,只好躺在床上。我深深被我这两位朋友的坚毅精神所感动。在那样艰苦的条件下,他们仍继续做学问。倘若是美国人,我相信他们早已丢开书本,把精力放在改善生活境遇上去了。然而这些受过高等教育的中国人却能完全安于这种农民的原始生活,坚持从事他们的工作。
    现在要出版的《林徽因文集》里所收的作品,从数量上来说,同徽因从事文艺写作的漫长岁月确实是很不相称的。一方面,这是由于她一生花了不少时间去当啦啦队,鼓励旁人写,另一方面,也是因为她的兴趣广泛,文艺不过是其中之一。她在英美都学过建筑,在耶鲁大学还从名师贝克尔教授攻过舞台设计。我在她家里曾见过她画的水彩,一九三五年秋天曹禺在天津主演莫里哀的《悭吝人》时,是她担任的设计。
    我不懂建筑学,但我隐约觉得徽因更大的贡献,也许是在这一方面,而且她是位真正的无名英雄!试想以她那样老早就被医生宣布患有绝症的瘦弱女子,却不顾自己的健康状况,陪伴思成在当时极为落后的穷乡僻壤四处奔走,坐骡车,住鸡毛小店,根据地方县志的记载去寻访早已被人们遗忘了的荒寺古庙。一个患有残疾,一个身染重痼,这对热爱祖国文化遗产的夫妇就在那些年久失修、罩满积年尘埃的庙宇里,爬上爬下(梁柱多已腐朽,到处飞着蝙蝠)去丈量,测绘,探索我国古代建筑的营造法式。威尔玛在她的《梁思成小传》中曾引用梁思成于一九四一年所写而从未发表过的小结说:截至一九四一年,梁思成所主持的营造学社已经踏访了十五个省份里的两百个县,实地精细地研究了两千座古建筑,其中很大一部分林徽因大概都参加了的。
    徽因的这些作品,有一部分是我经手发表的,如《模影零篇》。我不懂诗,但我十分爱读她的诗。她的小说,半个世纪前读的,至今仍留有深刻印象。这里,我再一次表示遗憾:她写得太少、太少了。每逢我聆听她对文学、对艺术、对社会生活的细腻观察和精辟见解时,我心里就常想:倘若这位述而不作的小姐能像十八世纪英国的约翰逊博士那样,身边也有一位博斯韦尔,把她那些充满机智、饶有风趣的话一一记载下来,那该是多么精彩的一部书啊!
    一九八四年七月三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