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影响欧洲近代社会的史诗性变革(旧制度与大革命)

  • 定价: ¥58
  • ISBN:9787558158445
  • 开 本:16开 平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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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出版社:吉林出版集团
  • 页数:285页
  • 作者:(法)托克维尔|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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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2019-01-01 第1版
  • 2019-01-01 第1次印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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导语

  

    托克维尔著胡勇译的《影响欧洲近代社会的史诗性变革(旧制度与大革命)》通过对大量史实的分析,揭示了旧制度与大革命的内在联系。法国大革命似乎要摧毁一切旧制度,然而大革命却不知不觉中从旧制度继承了大部分情感、习惯、思想,一些原以为是大革命成就的制度其实是旧制度的继承和发展。作者不仅对法国大革命的起因与后果提出了一种开创性的解释之外,还提出了许多引发后来史学家和政治学家思考与探索的现象与问题。事实上,这本书写的并不是关于法国大革命的一般的历史叙述史,托克维尔在全书的前言部分就清楚地讲道:“我现在发表的这部书绝非一部法国大革命史;这样的历史已有人绘声绘色地写过,我不想再写。本书是一部关于这场大革命的研究。” 

内容提要

  

    托克维尔著胡勇译的《影响欧洲近代社会的史诗性变革(旧制度与大革命)》中托克维尔研究了大革命爆发的长期与近期原因,大革命独特面貌的形成原因——大革命为什么会发生,大革命为什么会与众不同?但这种研究的根本则为:怎样才能在现代社会,实现平等与自由的和谐统一。
    作者提出了自由与平等的辩证法、现代社会的原子化与同质化特征、现代革命与革命家的特征与前景、作为工具理性之体现的官僚机关之特性以及学术与政治的关系。所以,该书可以被视为现代社会读本。它涉及到了革命发生律、对革命的评价、改革的策略、文人政治的弊端,对当代中国政治建设具有深刻的启迪作用。
    本书既被视为一部历史作品,晚近以来也越来越被视为一部社会政治哲学著作,在历史学、社会学与政治学等学科领域具有重要的研究价值。

目录

导读
导论
前言
第一书
  第一章 大革命发端时对其歧异的判断
  第二章 大革命基本的和最终的目的不是像一些人所认为的,要摧毁宗教权威和削弱政治权威
  第三章 法国大革命如何是一场以宗教革命方式开始的政治革命,为什么
  第四章 几乎全部欧洲如何都曾拥有完全相同的制度,这些制度如何到处都在崩溃
  第五章 法国大革命的基本成就是什么
第二书
  第一章 为什么在法国而不是在其他地方,封建特权更加令人民憎恶
  第二章 为什么行政集权制是旧制度的一种体制,而非一些人所说的,是大革命或帝国的一种产物
  第三章 今天所谓的行政监护制度何以是旧制度的一种体制
  第四章 为什么说行政法院和公共官员的豁免权是旧制度的体制
  第五章 中央集权制如何能够渗透到旧的权力中,并且取而代之而不是将其摧毁
  第六章 旧制度下的行政民情
  第七章 为什么在所有的欧洲国家中,唯独在法国,首都取得了对于外省的最大优势,并且最为彻底地囊括了整个国家
  第八章 在法国这样一个国家中,人民变得最为相像
  第九章 人们如何如此相似却比以往更加分离,被分割为陌生的小群体,并且彼此漠不关心
  第十章 政治自由的毁灭和阶级的分离如何导致了几乎所有对于旧制度致命的弊病
  第十一章 在旧制度下所发现的自由的种类及其对大革命的影响
  第十二章 尽管文明取得了进步,何以法国农民的处境在18世纪有时比在13世纪更糟
第三书
  第一章 到了18世纪中叶,作家如何成为国家的首要政治家,由此所产生的效果如何
  第二章 非宗教倾向在18世纪如何成为一种普遍的和主导的激情,它如何影响了大革命的特色
  第三章 法国人如何在想要自由之前想要改革
  第四章 路易十六的统治是旧君主制中最为繁荣的时代,这种繁荣如何加速了大革命的到来
  第五章 试图救济人民却如何激起了他们的反抗
  第六章 有助于政府完成人民的革命教育的一些做法
  第七章 一场重大的行政革命如何发生在政治革命之前,它有何后果
  第八章 大革命如何自然地从以前的事务中出现
注释
附录1 论三级会议各行省,尤其朗格多克
附录2 《托克维尔全集》目录
附录3 托克维尔生平与著作年表
附录4 文献注释
索引
译后记

前言

  

    本书并非关于法国大革命的一部历史。它已经被人用辉煌的华章描绘过,所以我不愿再这样做。本书毋宁是对大革命的一种研究。
    在1789年,法国人做出的努力比其他任何民族所做的都要卓绝,宛如要将自己的过去同自己的未来彻底切割开来,并且要把在自己曾经拥有的事物和希望拥有的事物之间挖出一条深深的界沟。为达此目的,他们千方百计地确保,不要把过去任何之物带人新的环境中。他们为自己强加了各种束缚,以便在塑造自己想要成为的未来之人时,不会和自己的父辈相像。他们不遗余力地要使自己难以辨识。
    我一直认为,在这项非凡的事业中,他们远远没有法国之外的人们通常所认为的那样成功,也没有他们自己最初所认为的那样成功。我相信,他们自己并不知道,他们把从旧制度那里所带来的大部分情感、习惯和观念用来指导摧毁旧制度的大革命;他们不知不觉地在用旧制度的废墟建造新的社会。因此,为了正确地理解大革命及其成就,我们必须把我们的眼睛暂时偏离今日之法国现状,而从不再存在的逝去的法国那里开始我们的考察。这就是我在此所尝试的努力,但是,这项任务的困难超出了我的想象。
    君主制的早期时代,中世纪,还有文艺复兴,已经受到了广泛的研究,并且产生了浩繁的书卷。从中,我们不仅可以了解到这些不同的历史阶段所发生之事,而且可以了解到什么法律与习惯居于主导地位和何种精神激励着政府与民族。然而,现如今,还没有人如此深入地探究过18世纪。我们自以为相当知悉那个时代的法国社会,因为我们熟悉它的光彩的表层,在细枝末节上熟悉它的大部分卓越人物的生活,因为我们读过对于它的伟大作家的作品所进行的睿智与雄辩评论。但是,就公共事务的处理方式,制度如何实际运作,各种阶级之间真正的联系方式,依然被忽视的人口的状况与情感,还有意见与习惯的真正基础,对于这些,我们顶多只是拥有混乱的常常具有误导性的观念。
    我已经试图深入这个旧制度(Ancien R6gime)的心脏,它在年代上和我们如此接近,但由于大革命而向我们隐身。
    为达此目的,我阅读了不止l 8世纪的知名作品。我也研读了许多其他作品,这些作品不是很有名气,或许更真实地揭示了那个时代的本能,因为它们并非刻意为之之作。我潜踪于公共档案之中,它们揭示了当大革命逼近时法国人的观念与好恶。三级会议以及省议会的备忘录对于理解这些问题也大有裨益。此外,我也广泛利用了由这三个等级在1789年间所撰写的会议记录(cahiers)或陈情表。这些陈情表的原始手稿被收集在一系列长卷中,将会被永远作为旧的法国社会的遗嘱,作为它的欲望的最高表达,作为它的最后意志的真实表白。它是一种举世无双的文献。但这依然无法使我满意。
    在政府机构达到极大完善的那些国家里,几乎每一种思想、愿望或悲伤,几乎每一种利益或激情,一旦出现,迟早会受到政府的密切审视。通过查阅政府档案,人们不仅可以对政府的运作方式获得非常准确的了解,而且可以对整个国家获得一般的了解。如果在今日,一个外国人被允许接近充塞内务部与省府文件夹的机密函件,那么,他很快就会对于我们了解得比我们自己还要多。本书读者将会发现,在18世纪,法国政府机构已经高度集权化,非常强大,极富活力。我们发现它不停地提供赞助,设置障碍,给予许可。它的承诺与付出良多。它已经千方百计地扩大了自己的影响,这种影响不仅针对公共的行为方式,而且也针对个体家庭的命运和个体公民的私生活。更甚者,这种影响是在暗中运作的,所以人们不惮在它面前展示出最私人化的缺陷。我花费大量时日在巴黎和一些省研究其幸存记录。
    如我所料,在这里,我发现旧制度复活了,带着它原本的思想、激情、偏见和习惯。个人随意地以自己的习语说话,并且表露自己最隐秘的思想。这样,我就能够获得当代人不曾拥有的关于法国旧社会的许多观念,因为在我的眼前存在着他们从来没有见过的证据。
    随着研究的进展,我一次又一次地在那个时代的法国中惊讶地发现一些特征,它们将会打动今日法国之观察者。我发现了大量情感,我本来认为它们是同大革命一道诞生的;我发现了大批观念,我本来相信它们是革命的观念;我还发现了无数习惯,据称它们只是那场伟大事件馈赠给我们的。我到处都在发现,今日社会之根源牢牢地根植于旧社会的土壤中。我越是接近1789年,我就越是明确地认知到造就大革命的精神是如何萌芽、诞生与发展的。这场革命的全部面相就一点点地向我展现出来。它的性情,它的才华,已经被看透了;它已经成为本来的它了。我不仅发现了指导它的最初步骤的逻辑,但是,或许更重要的是,发现了它的长期效应的早期线索。因为,革命经历了两个不同阶段:在第一个阶段,法国人似乎想要废止来自自己过去的一切事物,在第二个阶段.他们将要恢复被他们置诸脑后的部分事物。旧制度的许多法律与政治传统在1789年突然消失,但在几年后又重新出现,就像某些河流沉人地下,足是在前面某处又重新出现,裹挟同样的河水在新的堤岸中流动。
    本书的目的是要解释,在大部分欧洲酝酿的这场伟大革命为什么在法国而非他处爆发,为什么它出现时已经充分成型于它将要摧毁的这个社会中,最后,旧的君主制如何如此突然和彻底地陷落。
    然而,当我构思这部作品时,有更多话要讲。如果时间和精力允许的话,我的意图是,通过大革命的风风雨雨,追踪这些同样的法国人(我的生活条件和塑造他们的旧制度下的生活条件如此相似),观察事件如何改变和改造他们而没有改变他们的本性,考察他们的某些特征如何被改变,而其面目却依然可识.
    二十多年前,我就这样想,这样说。从那时起,没有发生什么事情可以改变我的想法与说法。我已经在一个自由受到偏爱的时代表达过我对于它的高度评价,那么,当在其他人都在弃绝它的一个时代里,我依然故步自封,就不应该遭受责备。
    此外,非常明显的是,在这个特定方面,我同我的大部分对手的分歧,不像他们所认为的那样大。如果一个人相信他的民族所拥有的美德必然可以使它的自由得到明智的运用,却宁愿臣服于同他没有区别的某人的反复无常,而不是服从他本人参与制定的法律,有这样一种拥有如此低下灵魂的人存在吗?我认为不。甚至专制者也不会否认,自由是一种优秀的事物,但他们仅仅希望完全为了自己而保持自由,坚持认为其他人毫无价值。因此,人们的不同不在于认为,人们应该拥有自由,而在于,人们应该对自己的同胞拥有更少的还是更多的尊重。因此,如果说,一个人对于专制政府的喜爱同他对于自己国家的蔑视具有严格的正比关系,这是非常准确的。在接受这样一种法国观点之前,请允许再为我留下一点时间。
    毫无不当自夸,我认为,可以说,这本书凝结了大量的劳作。仅仅简短的一章也要花费我一年多的研究。我本来可以把注释堆放在书页上,但更好的做法似乎是,在正文中放人较少的注释,而把其余的放置在书卷的末尾,并且标上相关的页码。案例与证据可以在这些尾注中找到。如果有人认为本书值得充分追问,我可以提供更多材料。

后记

  

    托克维尔在写作《旧制度与大革命》时,有着明确的问题意识,即,如何将近代法国从专制与动乱的交替中解救出来,而理解法兰西的独特历史是解决这一问题的必要步骤。所以,托克维尔长期以来只是被视为一位历史学家,而且还是一位不太合格的历史学家。但是,恐怕就连托克维尔自己也想不到,时至今日,他已经被视为一位政治哲学家,一位社会科学家,他的理论好像具有了普世的理论价值。托克维尔研究在国际上最近一次的复兴发生在二十世纪九十年代的东欧剧变之后。据梅洛尼奥所言,当时,他的《论美国的民主》被视为“一本新的民主圣经”,他本人则被尊崇为“自由的侠客”。
    但是,托克维尔曾经说过,他在写作时尽量不会利用已有的研究材料,而是愿意接触第一手的材料,埃尔斯特在本书导论中也谈到过这一点。他甚至曾经说过,为了让自己的头脑获得解放,他想把自己的书烧掉。所以,在当前中国的“托克维尔热”中,对于《旧制度与大革命》的解读,切不可违背托克维尔的初衷,模糊托克维尔的问题,犯下托克维尔所警告的错误。
    在国内目前众多的《旧制度与大革命》版本中,译者为自己的这个版本的定位是,为托克维尔研究入门者与提高者提供一种初步的指南,而不是定位为一种通俗大众读本。能够推出带有作者原稿与笔记的研究版《旧制度与大革命》与《论美国的民主》,是译者长久以来的夙愿,只好留待以后从容筹划了。
    该书中文版正文后的注释(不含正文中的注释)有54000字,是译者迄今所找得到的国内《旧制度与大革命》诸版本中注释最全的。国外的学术著作注重学术规范,注释是其著作的有机组成部分。注释往往是著者的立论基础,往往从注释中可以发现著者的研究思路与方法。它不但起到为正文做注解的作用,还具有独立存在的价值。如本书正文后的几个注释几乎可以视作独立的论文。
    在一些具体术语的翻译上,译者斟酌再三。举例来说:1.旧制度下法国有两种行省制度:三级会议行省(pays detats)和财政区行省(pays delection)。我们不能根据字面意思就把pays delection译为选举的行省,因为托克维尔也说过,这样的地方的选举更少见。实际上,三级会议行省是独立性和自治性比较强的省份,而财政区行省是中央控制更为严密尤其是在财政上控制更为严密的省份。2.税务法庭(Cour des Aides).好多人根据字面意思把它译为助理法庭或误译为艾森德人宫廷,而其实际是旧制度时代专门处理税务纠纷的法庭。3.aristocr·acy如何翻译?托克维尔的原话是:“aristocr’acy的一种基本特征,即一种进行统治的公民团体。”当贵族还能够从事统治治理职能时,它就是aristocracy,而当它失去或者放弃这项职能时,就成为了一种种姓(caste)。所以,译者根据上下文的意思,将aristocracy译为贵族政治。4.本书中高频度地出现了freedom与liberty这两个单词,freedom一般指抽象的普遍的自由,而liberty一般指具体的自由(权利)的种类。所以,译者在翻译过程中,把freedom一般译为“自由”,把liberty一般译为“自由权”。译者在翻译过程中力图把以往或当前一些译本的不妥术语都一一加以修正,希望在术语上不会犯一些常识性错误。 本书所依据的翻译底本为学界广为流传的剑桥政治思想史读本系列中的《旧制度与大革命》(The Ancien Rdgime and the French Revolution.edited by Jon Elster,translated by Arthur’Goldhammer),译本边码即以该版本页码为准。在翻译过程中,在一些重要的句子和术语的翻译上,参考了另一种英文版《旧制度与大革命》(The Old Regime and the Revolution,ed.and with an introduction and critical apparatus by Frangois Furetand Frangoise M610niO,trans.by Alan S.Kahan.Chicago:University OfChicago Press,2001),并参阅了收录有《旧制度与大革命》法语原版的《托克维尔全集》(第二卷)(Oeuvres complktes d'Alexis de Tocqueville,Tome II,edited by J.P.Mayer and Frangois Furet.Bagneux:Galllimard,1953)。在一些关键术语的汉译上,借鉴了冯棠翻译的《旧制度与大革命》(北京:商务印书馆,1992),该书在内容与术语上尽管今天看来不太完善,迄今仍拥有其难以替代的地位与独特之处。 为了使剑桥版《旧制度与大革命》的汉译版更加符合托克维尔研究入门这一目标,译者在附录中增加了《托克维尔全集》目录;由于剑桥版托克维尔年表过于简略,译者又对该年表进行了扩充,但在史实上与剑桥版年表完全一致。译者根据中文书籍的习惯,对于剑桥版附录的顺序有所调整,但除了上述两项改动外,其具体内容并无变动。 对于名家的名作,仅仅一种译本是不够的。尤其是像托克维尔研究这门被西方视为显学的研究领域,只要是带有独特目的与特点的版本,都是必要的。托克维尔文本带有强烈的文学色彩与浓郁的抒情风格,西方学者将其作品视为系列场景的组合。译者深恐无法译出这种意境。另外,细节上的纰漏,也恐在所难免。希望读者批评与指正。 译者 2018年7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