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树犹如此(精)

  • 定价: ¥48
  • ISBN:9787540488260
  • 开 本:32开 精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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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折扣:
  • 出版社:湖南文艺
  • 页数:239页
  • 作者:白先勇
  • 立即节省:
  • 2018-12-01 第1版
  • 2018-12-01 第1次印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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导语

  

    也许天长地久可以做如是解,你一生中只要有那么一刻,你全心投入去爱过一个人,那一刻也就是永恒,你一生中有那么一段路,有一个人与你互相扶持,共御风雨,那么,那一段也就胜过终生了。
    《树犹如此》(白先勇亲定选本,精装珍藏版)白先勇先生亲自审定的散文选集,以血泪与至诚写就的生命之歌,享誉世界的当代散文经典。“我写作,因为我希望将人类心灵中无言的痛楚转变成文字,用文学写人性人情。”

内容提要

  

    面对人世的诸多悲欢离合、生死无常后,白先勇感叹道:“拥有的从来都是侥幸,无常才是人生的常态,所有的成熟都是从失去开始。”“我一向相信人定胜天,常常逆数而行,然而人力毕竟不敌天命……我们全力以赴,却仍一败涂地。”
    在无数次提笔与落笔之间,思索文学的意义、写作的目的,白先勇如是说:“文学是一个民族心灵上,深刻心底的投射,替那个民族说出心中话。”“我写作,因为我希望将人类心灵中无言的痛楚转变成文字,用文学写人性人情。”
    在白先勇著的《树犹如此(精)》中,作者或怀人忆旧,或自述过往,或抒情感怀,或谈文论艺,虽然写的是个人记忆,根子里其实写的是历史。留在白先勇童年记忆底片里的是上海“后的一抹繁华”,而“少小离家老大回”的漫长过程闪回的是二十世纪中国人历史的流变沧桑。

作者简介

    白先勇(1937- ),回族,台湾当代著名作家,中国国民党高级将领白崇禧之子。生于广西桂林,童年时代随父母辗转各地;1948年迁居香港;1952年迁居台湾。1956年建国中学毕业后,以第一志愿考取台湾省立成功大学水利工程学系。翌年发现兴趣不合,转学国立台湾大学外国文学系,改读英国文学。在大学期间,与同学王文兴、欧阳子、陈若曦、李欧梵、刘绍铭等人创办《现代文学》杂志,并在此发表了《月梦》、《玉卿嫂》、《毕业》等小说。1963年赴美国爱荷华大学作家工作室研究创作。1965年,取得硕士学位后到加州大学圣塔芭芭拉分校教授中国语文及文学,并从此在那里定居。白先勇代表作有短篇小说集《寂寞的十七岁》《台北人》《纽约客》,散文集《蓦然回首》,长篇小说《孽子》等,并有多部作品改编为电影及舞台剧。

目录

第一辑  至念真情
  树犹如此
  我的昆曲之旅
  少小离家老大回
  翻译苦,翻译乐
  上海童年
  冠礼
  殉情于艺术的人
  克难岁月
  落叶赋
  台北Pastoral
  逝者如斯
第二辑  文学不死
  文学不死
  经典之作
  故事新说
  从圣巴巴拉到旧金山
  文学的悲悯与温情
  与昆曲结缘
  白先勇与余秋雨论《游园惊梦》、文化、美学
  花莲风土人物志
  邻舍的南瓜
第三辑  关怀艾滋
  世纪末最大的挑战
  山之子
  防治艾滋
  书写艾滋·关怀艾滋

前言

  

    写“人”,也是写“爱”
    ——《树犹如此》小引
    刘俊
    白先勇以小说家名世,他的《台北人》已成为二十世纪华文文学中的经典。因了白先勇在小说创作上的巨大成就,人们常常把关注的目光集中在他的小说世界,而相对忽略他在其他文体上所取得的创作实绩。事实上,除了小说之外,自先勇在散文创作领域也成就不凡,风格独具,卓然成家。
    到目前为止,白先勇结集出版的散文集计有《明星咖啡馆》《蓦然回首》《第六只手指》《树犹如此》《昔我往矣》等。白先勇的散文,或谈文论艺,或怀人忆旧,或自述过往,或抒情感怀,题材广泛,主题多样,并形成了自己独特的风格。早在二十世纪二十年代初,周作人在他的《美文》一文中就提出“美文”的主张,从某种意义上讲,白先勇的散文创作正是周作人所提倡的“记述的”“艺术性”的“美文”传统的当代延续。
    收在这本《树犹如此》散文集中的文章,大都发表在世纪之交(最早在一九九三年,最晚在二oo一年,以一九九六年至二oO一年为多,有几篇是访谈或他人的记叙),体现了那个时期白先勇散文创作的主要特点:写“人”,也是写“爱”。虽然这一特点不见得只属于这一时期白先勇的散文创作,但用它来概括这本《树犹如此》散文集的总体特征,应当说相当贴切。
    一、写“人”
    白先勇《树犹如此》散文集的命名,源自他的一篇同名散文《树犹如此——纪念亡友王国祥君》。在这篇散文中,白先勇对他和挚友王国祥三十八年的相知相交进行了回顾,对王国祥的为人和一生进行了追忆。文章的核心是王国祥的两次患病(一次是在大学时代,一次是在去世前)、在与疾病搏斗时王国祥的坚忍顽强,以及体现在王国祥治病过程中,白先勇和王国祥两人互相扶持的患难真情。王国祥的疾病是白先勇和王国祥两人世界中一个挥之不去的存在,也是他们友情的试金石。
    王国祥第一次患“再生不良性贫血”时,他们两人都还是年轻的大学生。那次患病,王国祥“倔强的意志力”和白先勇“加油打气”的精神支持,以及中医的神奇功效,终于使王国祥转危为安,得以治愈。那时白先勇正和同学创办《现代文学》杂志,其忙碌可想而知,但他还是常常下课后,“从台大骑了脚踏车去潮州街探望”王国祥。王国祥病好后,对于在治愈王国祥疾病中功不可没的一味药——犀牛角,白先勇也爱屋及乌,多少年后在看到犀牛时,“竞有一份说不出的好感”。白先勇和王国祥之间的深挚情感,由此可见一斑。
    中年之后,王国祥的疾病复发。这次与疾病的抗争,王国祥没能像上次那样战胜病魔——而这次与疾病斗争的惨烈程度却胜过以往,其间白先勇和王国祥两人异姓手足祸福同当的感情由此再一次得到了充分体现。王国祥生病,白先勇自然承担起了照顾的重任,他不但常常从异地赶往洛杉矶开车接送王国祥输血,而且还在输血时陪他。“国祥的病情,常有险状,以至于一夕数惊”,有次为了送王国祥去医院急救,“开车的技术并不高明”的白先勇飞车急驰,“平常四十多分钟的路程,一半时间便赶到了”。除了照顾王国祥之外,白先勇还“到处打听有关‘再生不良性贫血’治疗的讯息”,他不但向台湾的有关专家通信探讨,登门求教,而且在大陆的医疗杂志上查到有关治疗“再生不良性贫血”的信息后,还亲赴大陆,寻找希望。虽然最后的结果并不理想,但白先勇为使王国祥能够康复所付出的这份虔诚、执着和努力,无疑令人动容。
    白先勇和王国祥的共同努力最终没能挽救王国祥的生命,“相知数十载,彼此守望相助,患难与共”的知己,终于“天人两分,死生契阔”。王国祥的去世对白先勇而言“是一道女娲炼石也无法弥补的天裂”,白先勇住宅后园中的树木花草似乎也有所感应,在王国祥去世后全都“黯然失色”——“树犹如此,人何以堪”?《树犹如此》可以说是白先勇怀人散文的一个高峰,文章发表后,首先在台湾文坛引起了广泛注目和巨大反响,随后影响波及整个华文文学世界。
    ……
    艾滋病的出现是二十世纪人类的一大灾难,对于艾滋病已经并将可能对人类特别是亚洲地区造成的重大危害,白先勇忧心如焚,一再写文章呼吁人们重视对艾滋病的了解、防范和治疗护理工作——这也是《树犹如此》中又一重要的“专题”。在《世纪末最大的挑战——艾滋病(AIDS)对人类的袭击》一文中,白先勇对艾滋病的来龙去脉、基本模式、艾滋病毒(HIV)和艾滋病的区别进行了介绍,对台湾面临的潜在艾滋病危机以及应当如何应对提出了自己的看法、呼吁和建议。在《防治艾滋——医学治疗vs人文关怀》的对谈中,白先勇率先提出对艾滋病患者要有人文关怀,展现了他对弱势群体充满深情的精神和心灵关爱!对于身为艾滋感染者,却以顽强的毅力与疾病抗争的韩森,白先勇专门撰文《山之子——一个艾滋感染者出死人生的心路历程》,对韩森感染艾滋后的精神痛苦和内心挣扎进行了描摹,对亲人给予韩森的接纳、呵护和支持予以了充分肯定,对韩森以艾滋义工的身份帮助其他艾滋病患者的义举大声喝彩。从韩森的身上,白先勇看到了艾滋病患者的自尊自立,也看到了社会对艾滋病患者日益增加的理解、同情和帮助——而白先勇的所有这些艾滋书写,映透出的正是他对人类充满悲悯、同情的大爱之心!
    事实上,白先勇在散文中无论是写“人”还是写“爱”,“人”和“爱”是密不可分的,通过写“人”展示“爱”,通过写“爱”刻画“人”,构成了白先勇散文作品中“人”“爱”一体的基本特点。就此而言,白先勇在《树犹如此》这本散文集中,写“人”,其实也就是写他对人类(文学和文化)的“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