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政治动物(落后思维如何阻碍了明智决策)(精)

  • 定价: ¥65
  • ISBN:9787508694184
  • 开 本:32开 精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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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出版社:中信
  • 页数:344页
  • 作者:(美)里克·申克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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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2019-01-01 第1版
  • 2019-01-01 第1次印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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导语

  

    在世界各地,有数以千万计的选民总是在对政治和候选人不够了解的情况下进行投票,他们越来越难以接受直言困境、坦诚相待的候选人,他们还总是在不了解情况时便乱发同情心。在投票时,他们常常不清楚为什么便做出了选择。这些都是民主选举面临的困境——什么都具备却不具备合理性。所有事情一旦涉及政治,人们好像就会变得可笑,对什么都一知半解,以致出现匪夷所思的选举结果。可是,选民们为什么会这样?在《政治动物》一书中,作者里克·申克曼便针对这种情况揭示出,选民进入投票站时,头脑中总是隐藏着思想偏差,在一些不合逻辑的选举背后总是有一股隐藏力量。基于对神经学、进化心理学、行为学、政治学及对史实的研究,作者认为面对政治时,现代人的思维太落后了,甚至具有一种动物本性——随心所欲。美国选民对事物充满好奇的这种习惯和对某些事实、政治观点的偏见塑造了美国政治长久以来的发展历程。这样下去将导致更严重的后果。在讲解了海参是如何记忆的,黑猩猩是如何学会欺骗的,患有精神分裂症的病人是如何讲故事等一系列例子之后,作者指出,面对政治、时事,我们没有必要被过去所束缚,应该更具理性、政治性而少一些动物性的方法。

内容提要

  

    一场足球比赛、一起鲨鱼袭人事件或一场干旱会影响选举结果吗?为什么我们对政治人物本身的关注高于政治决策?为什么面对选举时,人类的动物性就暴露无遗?我们是否在用认知偏见复杂的政治运转?
    《纽约时报》书作家、历史学家里克·申克曼在《政治动物》一书中揭露了一个无法忽视的真相:影响我们做出决策的其实是本能,而不是大家所认为的理性推理。更糟糕的是,我们的本能是为了适应石器时代的生存环境而进化而来的,“我们现代人的头骨里住着一个石器时代的大脑”,而这个我们从石器时代继承的大脑与我们应对的挑战所需的大脑出现了错配,这种错配可以解释为什么本能在政治上经常误导我们。归根结底,政治是本能与高阶认知在大脑里进行的一场拉锯战的结果,而本能常常会占上风,影响我们做出明智决策。
    幸运的是,在本书中,里克·申克曼基于进化心理学、行为学、政治学的视角,通过对政治文化生活的分析,解释了一些不符合逻辑的选择背后的隐形力量,从而帮助我们更好地认知偏差,合理运用我们的本能。在申克曼的研究中,人类的“动物性”变得具有指导价值,例如申克曼带我们领略了海参如何记忆、黑猩猩如何学会欺骗等动物行为对于帮助我们正确运用本能有着非同寻常的意义。
    本书提供了一种思式,以本能驱动力的方法探索人类的思维,并告诫我们在面对复杂政治或面临决策时,多一些政治性,少一些动物性。

媒体推荐

    为什么西方国家民主选举的结果常常出人意料?为什么民粹主义会击败理性的政治权衡?尽管的我们享受着现代社会的成就,但《政治动物》的作者里克·申克曼认为,我们的政治直觉仍旧停留在石器时代,而这种直觉与现实的差距严重拖了民主制度的后腿。所以,在申克曼看来,的问题并不在于民主制度,而在于参与政治的民众,需要改变的也不是制度,而是投票的民众。真可谓一剂美国民主版的心灵鸡汤!
    ——蓝江,南京大学哲学系教授
    经常关注政治的人都知道,选民的思式和行为方式常常荒谬得离谱。里克·申科曼无疑是一位大师,他以通俗易懂的方式为我们解读历史。在《政治动物》一书中,里克·申科曼通过发人深省的史闻轶事诠释了为什么我们的本能和思维模式经常会令我们误入歧途。
    ——戴维·格林伯格,历史学家
    《政治动物》一书读者深入探索了历史上的政治非理性行为,以行为经济学、进化心理学、生命科学的研究成果解释了人们为何经常陷入政治错判的窘境。申科曼向我们展示了应该如何培养自身的政治观念,提升自身的政治能力,唯有如此,民主的未来尚且可期。
    ——阿维·图施曼,进化人类学和政治心理学家
    里克·申科曼的又一著作!申科曼的新著作《政治动物》深受读者喜爱,作者的研究视角横跨政治科学、神经科学、进化心理学、历史等领域,将跨学科研究的魅力发挥到,诠释了为何选民的行为经常偏离政治理性的轨道。无疑是一本不容错过的佳作!
    ——克里斯托弗·帕克,华盛顿大学政治科学系

作者简介

    里克·申克曼,美国“艾美奖”获奖调查记者、历史学家、美国历史学家学会会员,《纽约时报》书作家,《历史新闻网》的编辑与发行人。他擅长以历史的观点来解读政治时事,是福克斯新闻、美国有线电视新闻网等主流媒体的常驻评论员。

目录

序言  错配
第一部分  好奇心
  第一章  迈克尔·乔丹的启示
  第二章  我们都是政治动物
  第三章  亲密的150位朋友
第二部分  识人
  第四章  人无完人
  第五章  167毫秒
第三部分  真相
  第六章  自我欺骗
  第七章  我们真的想知道真相吗
  第八章  万事皆有因
  第九章  好像还在1974年
第四部分  同理心
  第十章  当它发生在你身上
  第十一章  会计师的
  第十二章  前进的道路
结语  孀妇的优势
致谢
附录

前言

  

    错配
    探究本能的可靠性。
    1
    1891年的一天,一位以戳穿谣言为乐、遍游世界的富翁提出,如果有人可以证明鲨鱼曾在美国东海岸攻击过人类,那么他就给这个人500美元。这一消息上了头条新闻,人们都觉得这钱他必出无疑了。但是,他们错了。
    美国国内权威的鲨鱼专家对此并不感到奇怪。他们早就得出结论,海员们经常谈论的食人鲨鱼不可能出现在美国的非热带水域。专家明确指出,根本没有证据可以证明,出现在美国东海岸海滨社区附近的鲨鱼曾袭击过人类,但不排除误伤的可能性。那么,为什么生活在那里的人们对鲨鱼有恐惧之感呢?专家将原因归结为纯粹的迷信,并且几十年来一直坚持这种看法。
    1916年的暑假前夕,专家一如既往地说服公众不必担心鲨鱼,并坚称这不是个人意见,而是有科学依据的。
    日历翻到了7月1日,星期六。
    那天,费城的范申特一家穿过特拉华河到达了新泽西州,刚好赶上下午3点35分从卡姆登市开往东海岸的火车。下午5点多一点儿,他们到达了大西洋城以北约20英里。的度假胜地——天堂海滩,并入住了当地最豪华的酒店之一——恩格尔赛德酒店。查尔斯.范申特(Charles Vansant)趁着父母休息时,换上一身连体的黑色泳装便出发去海里游泳了。那时还不到傍晚6点。
    范申特是个大学生,参加了学校的高尔夫球队和棒球队。一下水,他便大胆地往海的深处游去,比其他人游得都远。当人们正看着他与爱犬在海里嬉戏时,他突然开始尖叫,大声呼救。有东西在水底下拖住了他!
    那是一条鲨鱼。当范申特拼命挣扎时,鲜血染红了海水。一位勇敢的救生员迅速游过去施救,把范申特往岸边带。鲨鱼依然咬住不放,直到他们快到岸边,鲨鱼蹭到了海滩才罢休。然而,为时已晚,体格健壮、勇敢无畏的查尔斯·范申特在从卡姆登开来的火车上下来刚一个小时便失去了自己的生命,年仅25岁。
    5天后,查尔斯·布鲁德(Charles Bruder)趁着午休时间出去游泳。他在距天堂海滩以北45英里的斯普林莱克的一家顶级酒店埃塞克斯苏塞克斯担任服务生领班。在包括社会名流乔治·蔡尔兹夫人(Mrs.George Childs)在内的数百名游客面前,一条鲨鱼袭击了他。蔡尔兹夫人称,自己看见了那条鲨鱼冲向布鲁德,“就像一架飞机袭击一艘飞艇”。布鲁德尖叫连连,只见鲨鱼松开了他的右大腿后又去袭击他的左脚。看到了这可怕一幕的几位女士当场呕吐并昏厥。查尔斯·布鲁德休克了,不久便失去了生命。他尸骨不全,血肉模糊,年仅28岁。
    随后又发生了几起鲨鱼袭人事件。一次,一条鲨鱼竟然沿着河流逆流而上,出现在离海岸16英里的小镇马塔万。谁都没有想到那个远离海洋的地方会有鲨鱼。这条鲨鱼咬死了一个正在游泳的小男孩和一个试图施救的男人。终于,一天早晨,一位经验丰富的捕鱼者驾着一艘破旧的船捕鱼归来时,捕杀了一条鲨鱼。虽然无法确定这条鲨鱼就是所有这些袭人事件的背后真凶,但它死之后,新泽西州海边的居民们才慢慢从两周以来的恐惧中恢复过来,这种恐惧使当地的经济蒙受重创。之后,没有人再成为鲨鱼的口中之食了。
    看上去,1916年鲨鱼袭人事件给我们的教训是,无论专家怎么说,我们都应该听从自己的本能。鲨鱼庞大又危险,我们应该抱有畏惧之心。当专家告诫人们不用担心鲨鱼攻击时,他们错了,4个人已经因此丧命。听专家的?那就大错特错了。
    但是,这个貌似显而易见的教训是我们真正需要谨记的吗?难道不需要加以甄别吗?专家对鲨鱼的看法并没有错。数百种鲨鱼中只有几种会对人类构成威胁,而这几种又不属于美国东海岸的原产物种。1916年的鲨鱼袭人事件给我们的真正教训并不是我们可以忽视专家的意见,而是应该视情况而定。如果你看见鲨鱼在近海出现,那么就要远离那儿。如果你看见鲨鱼正朝着一群孩子游去,那么就要努力向他们发出警告。安全行事,宁求稳妥,也不要冒险。但是,如果数年来,新闻报道中都没有提及鲨鱼,也没有人见过鲨鱼出现,那么下次去东海岸度假时,你就放心地下海游泳吧!玩得开心些!这才是真正的教训。
    新泽西州人在1916年得出的结论也是这个。一旦危险解除,他们就没有再因为惧怕鲨鱼而放弃夏天的乐趣。第二年,他们又回到了海滩,下海游泳。本能告诉他们,这样做并没有问题。本能是对的,它会精准地对身处的环境做出反应,知道什么时候应该害怕,什么时候应该无畏。
    ……
    在科学的帮助之下,本书将着力解决以下4个主要问题:
    1、为什么选民的好奇心和知识是有限的?
    2、为什么我们觉得难以看懂政治人物?
    3、为什么我们不能更现实一点儿?
    4、为什么我们对陷入困境者的同情往往看起来比较少?
    读者可能会问,回答这4个问题有什么好处?我在写这本书时也曾问自己这个问题。了解这些本能有什么好处?你的直觉可能认为这根本没有什么好处,毕竟本能就是本能,对吧?正如我在书中所说,我们还是会按照自己的本能做出反应。即使我们意识到某些认知偏差也仍会将它们坚持下去。伟大的心理学家丹尼尔·卡尼曼(Daniel Kahneman,后面仍会提到他)在回忆录中承认,他总是屈服于那些由自己识别出来的认知偏差。社会学家说,实验中意识到认知偏差作用的受试者受到认知偏差的影响并未减少。某一党派的坚定支持者一般无法客观地看待自己党派的候选人,也无法客观地看待其他党派的候选人。正如接下来会看到的,我们天生就不是客观的。(参见第七章)
    但事实证明,我们可以采取许多措施塑造应对事件的方式。或许我们无法改变自己的本能,但我们可以消除许多破坏民主的本能,同时加强其他有用的本能。总体要求只有一个,那就是我们需要承认本能在信仰的形成中所发挥的作用。这是大多数人都很容易做到的。我们没必要看出那些存在于个人想法中的本能的认知偏差,无论如何,从理论上来说,我们都受制于这些认知偏差。然后,我们可以运用本书结语中概述的那些措施尝试消除这些认知偏差的影响。
    其中一个措施是从鲨鱼袭人事件的教训中得出的。大环境很重要。如果是因为大环境出错而导致我们的许多本能出错,那么我们需要做的,就是找到能够改变大环境的一切方法,以便让本能发挥作用。我们所面临的最紧迫的任务之一,是弄清楚如何使本能有利于民主,而不是破坏民主。我稍后将会解释这一点,我们可以做到的方法之一,是让自己充分接触不同来源的信息,培养一种更为开放的态度看待政治。我们之所以能够做到这一点正是多亏了一种基础本能:社会本能,即心理学家乔纳森·海特(Jonathan Haidt)所说的“群居性”。我们喜欢群体,用群体来自我定义。通过选择生活在一个由不同背景和意识形态的人组成的社区(即群体)中,我们的思维可以变得更加多元化。你肯定听说过“用脚投票”,这是用脚思维。可以肯定的是,这要求我们超越另一种本能:想要生活在与自己相似的人群中的本能。但那不是一个大障碍,因为我们还有另一种本能:对城市生活的渴望。历史表明,大多数人喜欢生活在城市。多亏了进化,我们才没有成为趋向同一个方向的、只拥有几种本能的物种。所以,我们才拥有自由,走自己的路,所缺少的只不过是意愿罢了。
    最后,虽然本能就是本能,但人类要高于本能的总和。即使进化心理学家也承认,进化并不是命运。今天的妇女不必像石器时代的妇女一样对丈夫言听计从。文化是一个重要的因素。因此,即使东非马赛族的妇女可能完全顺从丈夫,印度东北部的卡西族妇女却并非如此。因为卡西族仍延续母系社会的传统,妇女是统治者。
    人类并不是进化史的囚徒。正如我在结语中强调的那样,我们可以采取一些具体措施自我解放。科学正在给予我们这个机会,就看我们能不能抓住了。

后记

  

    孀妇的优势
    她有何借鉴之处?
    1927年6月6日,贝西·魏斯(Bessie Weiss)和纳特·魏斯(Nat Weiss)夫妇有了两人的第四个、也是最后一个孩子:菲莉丝(Phyllis)。夫妻二人都是犹太移民。在19世纪末,还是小孩儿的他们从奥地利来到了美国。像许多移民一样,他们发现要适应美国的生活困难重重。纳特曾一度否认自己是个移民,如果有人问他从哪来的,他就说自己出生在美国。他的孩子们也是直到父亲去世才知道真相。
    他们住在纽约市下东区第六街第二大道路口、一个没电梯的二层公寓里。纳特中等身材,但显得很高。他手臂肌肉发达,像个拳击手,这在犹太人当中很少见。20世纪20年代,他成了一名走私商。20世纪30年代,禁酒令解除后,他开了一家小酒馆,当地有头有脸的人物常来光顾。当有顾客撒泼时,他会用棕色的眼睛狠狠地瞪着,那种眼神让人胆战心惊。有一次,他真的把一个人从酒馆里扔出来了。按照纳特家里的说法,被他扔出去的这个男人,叫毕斯·西格尔(Bugsy Siegel),是一个无人不知的恶棍。纳特的大胆把他给惊到了,他只是愣愣地笑了笑。
    贝西整天都待在厨房里,那儿有一个窗户。她就是在这里,照顾着她的全世界:家人、朋友和附近无家可归的人。从早忙到晚,唯一的休息就是去那家被称为“女士午餐之选”的史拉夫特餐厅吃饭,换个环境,透口气。
    贝西和纳特很想为菲莉丝提供更好的生活。有一次,菲莉丝去参加了夏令营,说自己很无聊,夫妻二人便长途跋涉来到山上的营地,把女儿带回家。在酒馆里,纳特经常把菲莉丝抱起来,大声叫道:“我的漂亮宝贝。”菲莉丝牙齿长歪了,就戴了牙套。要知道牙套在当时可是件稀罕物。贝西和纳特宁愿自己辛苦,也绝不让女儿受委屈。
    菲莉丝20岁时,经朋友介绍认识了一个名叫西德尼(Sidney)的年轻人,这让贝西和纳特很高兴。西德尼经营一家卖帽子的小店,他向菲莉丝求婚。纳特问了他一个问题:“你会养我的女儿,让她不用工作吗?”当他问这个问题的时候,他的眼神与盯着酒馆里撒泼的顾客时一样犀利,贝西也有自己的顾虑,而菲莉丝几年后才知道。当时她和西德尼已经搬到郊区,有一天晚上他们邀请家人和朋友做客,贝西和纳德从城里开车来到她家。菲莉丝在厨房忙的时候,客人在餐厅里聊天,她听到母亲走过来。当时贝西很愤怒,她哭着说道:“我的孩子绝不能像我一样整天待在厨房里,绝不能!”
    这么多年,在厨房里烟熏火燎,照顾那些源源不断的人,贝西终于爆发了。但她的担心是多余的,菲莉丝可不像美剧《反斗小宝贝》(Leave It to Beaver)里的朱恩·克里夫。因为她和西德尼商量好了,她只负责照顾孩子,其他的西德尼会负责:账单、保养汽车,菲莉丝完全不用操心钱的事儿。帽子店经营几年后,西德尼成为一名成功的银行家。要是需要钱,菲莉丝就跟他说一声,他就会带回家。
    1990年3月12日,西德尼在家中突然中风,很快过世了。而菲莉丝在结婚41年之后,第一次尝到了无依无靠的滋味,这时她已经62岁。 她知道如何为人妻、为人母,但没人教她该怎么做一名寡妇。而现在,经历了这么多年的婚姻生活,她成了寡妇。关于这个身份,菲莉丝一无所知,以前也没有想过这个问题。她所有的好朋友都没有这种经历。谁也没想到她69岁的丈夫会突然过世,西德尼的父亲在75岁已经去世,他的母亲依然健在,而西德尼还没退休就去世了。 但现在西德尼走了,菲莉丝必须弄清楚自己该如何生活。她要学会独自吃饭,学会控制失去丈夫的痛苦,学着做决定,一系列的决定:到底是该把丈夫的衣服放在衣柜里还是捐出去?别人发给丈夫的邮件要回吗?要加入互助组吗?她还得学习如何支付账单、保持收支平衡,还有从银行取款。 这就是菲莉丝的生活,我很了解。因为菲莉丝就是我的母亲,我那喜欢约翰·肯尼迪的母亲,而这大概也是数百万美国女性的生活。每年,有超过80万的女性成为寡妇,而每年她们都要去学习如何做寡妇,因为守寡可不是件容易事。刚刚失去爱人的女性跟我母亲一样,都要学习如何独自生活,这对于我母亲尤其困难,因为她在毫无征兆、从没想过的情况下开始了寡居生活。但所有失去爱人的女人都得经历这个阶段。 选民,似乎很像这些寡妇,无人依靠。在某种程度上,这个时代,没有任何群体比行使选举权的普通人更无依无靠。他们准备仓促,没有人教、也没有人支持,却要承担重大责任,谁还能像他们一样窘迫?18岁成年后成为选民,没有人、也没有组织教给他们如何行使这种权利。没人告诉他们,要选一位总统需要考虑哪些问题,有哪些衡量标准。他只有一份不清不楚的选民手册。 …… 寡妇发现自己只能靠自己时,她会很快学会:要生存就得努力,不能逃避责任,不然后果很严重;不付电费,就开不了灯;不知道修车,就开不了车;没交税,美国国税局的人就要登门造访了。然而,选民不用担心逃避责任会给他们个人带来的后果,选错了有什么后果吗?没有,没有任何后果。投票不是开车,你可以一次次地胡乱投票,即使国家局势紧张,你的选举权也不会消失。 选民从来不用为自己的玩忽职守负责,他们也不会意识到自己做错了。事实上,选民从政客及媒体那里听到的,无非吹嘘自己有多好,这一点后果很严重。因为这让选民觉得,与其花功夫去了解复杂的政治问题,不如随大流,跟着感觉走就够了。而之前已经说过,光有直觉是不够的。 吉姆应该去图书馆研究一下巴拉克·奥巴马,图书管理员可以告诉他哪家媒体值得信任,他本可以不那么糊涂的。但最后,吉姆没有花这些功夫。因为虽然奥巴马让他感到很困惑,但他从没想过自己需要去研究他。 人们没有认识到无依无靠的弊端,这也不足为奇,因为我们一直在追求独立。如何进行投票,还用政党和工会去教?旧的体系崩溃时,很多东西也丢失了。政治变得遥不可及,选民与那些懂政治的人失去了联系。结果是,拥有石器时代大脑的我们所犯的错误容易被放大。无依无靠的人,更难有兴趣参与政治,所以很多选民宁可待在家里,也不愿去投票。评判政客也因为缺乏与他们的个人接触而变得更难,甚至我们的同理心也受到了影响。对政党领导者和工会领导者来说,选民的问题是他们在与外界接触的每一天所遇到的真人真事。他们听到的悲惨故事会塑造他们的世界观,影响他们的政治思想,进而再次塑造选民的世界观,影响他们的政治思想。 本书的意义所在,是我在筹备本书写作中学到的,政治无易事,我希望读者也能有这样的体会。好奇心、解读他人的能力、现实主义、同理心,这些对普通人来说是天生的,但对一个国家的公民来说不是。如果想要一个民主国家,我们是可以做到的。即使我们的大脑还停留在石器时代,但就像寡妇一样,我们得花功夫。与其忙着改革制度,不如想想如何改变我们自己,幸运的是,科学证明,我们能够改变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