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汉朝大历史

  • 定价: ¥59
  • ISBN:9787550208056
  • 开 本:16开 平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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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出版社:北京联合
  • 页数:379页
  • 作者:吕思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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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2019-03-01 第2版
  • 2019-03-01 第2次印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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导语

  

    《汉朝大历史》是吕思勉先生的四部断代史之一。全书渗透着吕思勉先生用新方法、新思想来整理旧国故的精神,融合详实史料的独到见解,被公认为研究汉朝历史的经典之经典,是一本不可不读的汉史专著。本书将为你揭开四百年汉朝历史重重迷雾,揭示四百年风云变幻的历史疑云。

内容提要

  

    汉朝何以成为与西罗马并立的两大帝国?汉朝的大一统局面是如何出现的?汉哀帝的断袖之癖,汉朝与四夷的战与和,汉朝外戚掌权的真实内幕一儒家思想何以成为中国二千年的主流思想?宦官集团与外戚集团的血雨纷争,汉朝五大建国功臣的生死离歌,汉朝的灭亡是源于内乱还是外患?吕思勉著的《汉朝大历史》解决你对汉朝历史的种种疑问。

作者简介

    吕思勉(1884-1957),字诚之,江苏常州人,中国现代历史学家。出身于一个书香门第,自幼家贫,12岁以后在父母师友的指导下研读史书。16岁自学古史典籍。1905年起,先后在苏州东吴大学、江苏省立第一师范专修科等校任教,学生中有后来成为文史大家的钱穆、赵元任等人。1926年起,任上海光华大学国文系、历史系教授兼系主任。抗战期间,归乡闭户著书。抗战胜利后,重返光华大学。1949年后,任华东师范大学历史系教授。作为我国现代史学家,吕思勉先生知识渊博,学术造诣高,与陈垣、陈寅恪、钱穆并称为“史学四大家”。他在中国通史、断代史和各种专史领域都做出了独到的贡献,其史学专著《中国通史》、《白话本国史》、《中国近代史》等,均为后人的学习研究留下了宝贵的财富。

目录

第一章  秦亡汉兴
  第一节  刘邦项羽灭秦
  第二节  诸侯相王
  第三节  楚汉兴亡
第二章  汉初事迹
  第一节  高祖初政
  第二节  高祖翦除功臣
  第三节  高祖和匈奴
  第四节  汉初功臣外戚相诛
  第五节  汉初休养生息之治
  第六节  封建制度变迁
第三章  汉中叶事迹
  第一节  汉代社会情形
  第二节  儒术之兴
  第三节  武帝事四夷一
  第四节  武帝事四夷二
  第五节  武帝事四夷三
  第六节  武帝事四夷四
  第七节  武帝事四夷五
  第八节  论武帝用兵得失
  第九节  武帝求神仙
  第十节  武帝刻剥之政
  第十一节  巫蛊之祸
  第十二节  昭宣时政治情形
  第十三节  昭宣元成时兵事一
  第十四节  昭宣元成时兵事二
  第十五节  昭宣元成时兵事三
  第十六节  昭宣元成时兵事四
第四章  汉末事迹
  第一节  元帝宽弛
  第二节  成帝荒淫
  第三节  哀帝纵恣
第五章  新室始泰
  第一节  新莽得政
  第二节  新室政治上
  第三节  新室政治下
  第四节  新莽事四夷
  第五节  新莽败亡
第六章  后汉之兴
  第一节  更始刘盆子之败
  第二节  光武定河北自立
  第三节  光武平关中
  第四节  光武平群雄上
  第五节  光武平群雄下
第七章  后汉盛世
  第一节  光武明章之治
  第二节  匈奴分裂降附
  第三节  后汉定西域
  第四节  汉与西南洋交通
  第五节  后汉平西羌  第六节  后汉开拓西南
  第七节  后汉时东北诸族
第八章  后汉衰乱
  第一节  后汉外戚宦官之祸上
  第二节  后汉外戚宦官之祸下
  第三节  后汉羌乱
  第四节  党锢之祸
  第五节  灵帝荒淫
  第六节  后汉中叶后外患
  第七节  后汉中叶后内乱
第九章  后汉乱亡
  第一节  何进之败
  第二节  董卓之乱
  第三节  李催郭汜之乱
  第四节  东诸侯相攻
  第五节  曹操平定北方上
  第六节  曹操平定北方下
  第七节  孙氏据江东
  第八节  赤壁之战
  第九节  刘备入蜀
  第十节  曹操平关陇汉中
  第十一节  刘备取汉中
  第十二节  孙权取荆州

前言

  

    历史,究竟是怎样一种学问?研究了它,究竟有什么用处呢?
    这个问题,在略知学问的人,都会毫不迟疑地作答道:历史是前车之鉴。什么叫做前车之鉴呢?他们又会毫不迟疑地回答道:昔人所为而得,我可以奉为模范;如其失策,便当设法避免;这就是所谓“法戒”。这话骤听似是,细想就知道不然。世界上哪有真正相同的事情?所谓相同,都是察之不精,误以不同之事为同罢了。远者且勿论。欧人东来以后,我们应付他们的方法,何尝不本于历史上的经验?其结果却是如何呢?然则历史是无用了么?而不知往事,一意孤行的人,又未尝不败。然则究竟如何是好呢?
    历史虽是记事之书,我们之所探求,则为理而非事。理是概括众事的,事则只是一事。天下事既没有两件真正相同的,执应付此事的方法,以应付彼事,自然要失败。根据于包含众事之理,以应付事实,就不至于此了。然而理是因事而见的,舍事而求理,无有是处。所以我们求学,不能不顾事实,又不该死记事实。
    要应付一件事情,必须明白它的性质。明白之后,应付之术,就不求而自得了。而要明白一件事情的性质,又非先知其既往不可。一个人,为什么会成为这样子的一个人?譬如久于官场的人,就有些官僚气;世代经商的人,就有些市侩气;向来读书的人,就有些迂腐气。难道他是生来如此的么?无疑,是数十年的做官、经商、读书养成的。然则一个国家,一个社会,亦是如此了。中国的社会,为什么不同于欧洲?欧洲的社会,为什么不同于日本?习焉不察,则不以为意,细加推考,自然知其原因极为深远复杂了。然则往事如何好不研究呢?然而已往的事情多着呢,安能尽记?社会上每天所发生的事情,报纸所记载的,奚啻亿兆京垓分之一。一天的报纸,业已不可遍览,何况积而至于十年、百年、千年、万年呢?然则如何是好?
    须知我们要知道一个人,并不要把他已往的事情,通统都知道了、记牢了。我,为什么成为这样一个我?反躬自省,总是容易明白的,又何尝能把自己已往的事,通统记牢呢?然则要明白社会的所以然,也正不必把已往的事,全数记得,只要知道“使现社会成为现社会的事”就够了。然而这又难了。
    任何一事一物,要询问它的起源,我们现在不知所对的很多。其所能对答的,又十有八九靠不住。然则我们安能本于既往以说明现在呢?
    这正是我们所以愚昧的原因,而史学之所求,亦即在此。史学之所求,不外乎(一)搜求既往的事实,(二)加以解释,(三)用以说明现社会,(四)因以推测未来,而指示我们以进行的途径。
    往昔的历史,是否能肩起这种任务呢?观于借鉴于历史以应付事实导致失败者之多,无疑是不能的。其失败的原因安在呢?列举起来,也可以有多端,其中最重要的,自然是偏重于政治。翻开《二十五史》Ⅲ来一看,所记的,全是些战争攻伐,在庙堂上的人所发的政令,以及这些人的传记世系。昔人称《左氏》为相斫书;近代的人称《二十四史》为帝王的家谱;虽说过当,也不能谓其全无理由了。单看了这些事,能明白社会的所以然么?从前的历史,为什么会有这种毛病呢?这是由于历史是文明时代之物,而在文明时代,国家业已出现,并成为活动的中心,常人只从表面上看,就认为政治可以概括一切,至少是社会现象中最重要的一项了。其实政治只是表面上的事情。政治的活动,全靠社会做根底。社会,实在政治的背后,做了无数更广大、更根本的事情。不明白社会,是断不能明白政治的。所以现在讲历史的人,都不但着重于政治,而要着重于文化。
    ……
    人类已往的社会,似乎是一动一静的。我们试看,任何一个社会,在已往,大都有个突飞猛进的时期。隔着一个时期,就停滞不进了。再阅若干时,又可以突飞猛进起来。已而复归于停滞。如此更互不已。这是什么理由?解释的人,说节奏是人生的定律。个人如此,社会亦然。只能在遇见困难时,奋起而图功,到认为满足时,就要停滞下来了。社会在这时期,就会本身无所发明;对于外来的,亦非消极的不肯接受,即积极的加以抗拒。世界是无一息不变的。不论自然的和人为的,都系如此。人,因其感觉迟钝,或虽有感觉,而行为濡滞之故,非到外界变动,积微成著,使其感觉困难时,不肯加以理会,设法应付。正和我们住的屋子,非到除夕,不肯加以扫除,以致尘埃堆积,扫除时不得不大费其力一样。这是世界所以一治一乱的真原因。傥使当其渐变之时,随时加以审察,加以修正,自然不至于此了。人之所以不能如此,昔时的人,都以为这是限于一动一静的定律,无可如何的。我则以为不然。这种说法,是由于把机体所生的现象和超机现象并为一谈,致有此误。须知就一个人而论,劳动之后,需要休息若干时;少年好动,老年好静;都是无可如何之事。社会则不然。个体有老少之殊,而社会无之。个体活动之后,必继之以休息,社会则可以这一部分动,那一部分静。然则人因限于机体之故,对于外界,不能自强不息地为不断的应付,正可借社会的协力,以弥补其缺憾。然则从前感觉的迟钝,行为的濡滞,只是社会的病态。如因教育制度不良,致社会中人,不知远虑,不能豫烛祸患;又如因阶级对立尖锐,致寄生阶级不顾大局的利害,不愿改革等,都只可说是社会的病态。我们能矫正其病态,一治一乱的现象,自然可以不复存,而世界遂臻于郅治了。这是我们研究历史的人最大的希望。
    马端临的《文献通考·序》,把历史上的事实分为两大类:一为理乱兴亡,一为典章经制。这种说法,颇可代表从前史学家的见解。一部《二十五史》,拆开来,所谓纪传,大部分是记载理乱兴亡一类的事实的,志则以记载典章经制为主(表二者都有)。理乱兴亡一类的事实,是随时发生的,今天不能逆料明天。典章经制,则为人豫设之以待将来的,其性质较为永久。所以前者可称为动的史实,后者可称为静的史实。史实确乎不外这两类,但限其范围于政治以内,则未免太狭了。须知文化的范围,广大无边。两间的现象,除属于自然的;或虽出于生物,而纯导原于机体的;一切都当包括在内。他综合有形无形的事物,不但限制人的行为,而且陶铸人的思想。在一种文化中的人,其所作所为,断不能出于这个文化模式以外,所以要讲文化史,非把昔时的史料,大加扩充不可。
    吕思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