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莫若相逢于江湖

  • 定价: ¥42
  • ISBN:9787570200023
  • 开 本:16开 平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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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折扣:
  • 出版社:长江文艺
  • 页数:226页
  • 作者:金庸|编者:潘耀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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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2019-03-01 第1版
  • 2019-03-01 第1次印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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导语

  

    论人生、谈历史、品文化,金庸毕生散文精华倾情呈现!
    明报总编潘耀明先生担任本书主编,精心编录。跟随本书重温金庸先生的武侠世界,领略其快意豪迈的江湖与人生。
    知名设计师操刀,双封典藏设计,带给你一场文字的饕鬄盛宴。
    《莫若相逢于江湖》是武侠泰斗金庸先生重磅领衔之作!是金庸先生毕生散文精华作品!收录其三十余篇大陆未发表罕见散文、随笔作品。金庸先生武侠小说封笔较早,散文写得较少,他对人生、文化、历史等博闻多识,有着颇深的造诣。因此本书文章更显得弥足珍贵!

内容提要

  

    人生,是一场又一场的相逢。我们扬鞭策马,长亭短憩,回眸驻足间,即是一场相逢。相遇不过一瞬,却一生回首,念念不忘。江湖中相逢偶遇,却注定奔向迥然不同的宿命。弹指红颜老,刹那芳华逝。最后此生与你,不过江湖相逢。
    跟随《莫若相逢于江湖》文字重温金庸先生的文学世界,领略其快意豪迈的江湖与人生。愿以本书敬金庸先生之情义江湖,敬快意恩仇,敬恣意潇洒。人生太短,江湖太大,只愿江湖再见。

媒体推荐

    金庸就是金庸,是天皇巨星,是真正的作家,也是一个成功的企业家。
    ——倪匡
    金庸的武侠小说,我觉得是文学的重要的门类,他们有大量的读者,他就有他独特的价值,很难说好不好,也不能说这个文学比他的文学高,既然有读者喜欢他,就有价值。而且我也很喜欢金庸的小说,他里面有很多技巧是值得我学习的。
    ——莫言
    前一百年没有出现金庸,再过一百年上帝也不可能再赐我们一个金庸。这是一种机遇,是天、人、地互相感应,才能出这样的作品、这样的人。
    ——二月河
    金庸先生其文也大,其人也真。我爱先生之文,爱它侠肝义胆,光明涤荡;我爱先生之人,爱他儒雅敦厚,赤子之心。初见先生,我如话痨,一人絮叨三小时,先生只笑着听,此情此景,如在眼前;若无先生,不知是否还会有阿里。
    ——马云
    先生笔下气势恢宏的江湖、侠肝义胆的英雄和每个重情重义的角色……在我看来都有先生自己的影子。“为国为民,侠之大者”,先生通过作品传递给我们、教会给我们的东西,真的太多了。
    ——杨幂

作者简介

    金庸,本名查良镛,浙江海宁人,一九二四年生。曾任报社记者、编辑,电影公司编剧、导演等。一九五九年在香港创办《明报》机构,出版报纸、杂志及书籍,一九九三年退休。先后撰写武侠小说十五部,开创了中国当代文学新领域,广受当代读者欢迎,至今己蔚为全球华人的共同语言,并兴起海内外金学研究风气。
    曾获颁众多荣衔,包括香港特别行政区最高荣誉大紫荆勋章、英国政府O.B.E勋衔及法国最高荣誉“艺术与文学高级骑士”勋章和“骑士勋位”荣誉勋章,剑桥大学、香港大学名誉博士,加拿大英属哥伦比亚大学名誉文学博士,英国牛津大学、剑桥大学、澳大利亚墨尔本大学、新加坡东亚研究所等校荣誉院士,北京大学、日本创价大学、台北清华大学、南开大学、苏州大学、华东师范大学等校名誉教授,并任英国牛津大学中国学术研究所高级研究员,加拿大英属哥伦比亚大学文学院兼任教授,浙江大学人文学院院长、教授。曾任中华人民共和国全国人民代表大会香港特别行政区基本法起草委员会委员、香港特别行政区筹备委员会委员等公职。
    其《金庸作品集》分由香港、广州、台湾、新加坡/马来西亚四地出版,有英、法、意大利、希腊、曰、韩、泰、越、印尼等多种译文。

目录

序 我与《明报月刊》
壹 此生与你,江湖相逢
  韦小宝这小家伙
  康熙朝的机密奏折
  谈武侠小说
  吴霭仪与《金庸小说的女子》
  《神雕侠侣》后记
  《鹿鼎记》后记
贰 人生离合,亦复如斯
  旅游寄简—日本
  忧郁的突厥武士们
  围棋五得
  痛悼梁羽生兄
  正直醇雅,永为激励—悼巴金先生
  向中国画的大师们致敬
  桥和路
叁 执剑天涯,静听风雨
  读史随笔五则
  文景开元,何足道哉!
  小说创作的几点思考—在美国科罗拉多大学的演讲
  好看而真实的历史小说—读《张居正传》
  浙江港台的作家—对王朔的回复
  不虞之誉和求全之毁
  论岳飞与秦桧
  读刘殿爵先生语体译《心经》
  金庸谈读书及小说、电影创作
  我的中国历史观
肆 侠之大者,为国为民
  爱中国、爱中华文化
  群星灿烂月华明
  《明报月刊》发刊词
  “明月”十年共此时
  《北国初春有所思》律诗补注
  三地同业,皆兄弟也
伍 岁月沧桑,韶华易逝
  回忆与金庸先生的交往 
  结识金庸先生十七年 
  读金庸的小说 
  我看金庸  
  金庸文学展厅 
  金庸的侠气  
金庸武侠小说创作年表

前言

  

    我与《明报月刊》
    潘耀明
    我是一九九一年进入《明报月刊》的。当初这一步踏进《明报月刊》的门槛,就跨越了两个世纪。究其实,我在《明报月刊》统共十七年,那是处于上一个世纪之末新世纪之初的交替时期,也是平面出版开始受到网络文化冲击的艰难之秋。
    过去不少传媒朋友问我,是怎么进入《明报月刊》的,我说是受到金庸文化理念的感召。这是实话。
    二十世纪的某一天,金庸让董桥打电话给我。董桥说:“查先生要见你。”我听罢有点意外,也有点兴奋。在此之前除了应王世瑜兄的邀请,在《明报》副刊写了一个每天的专栏外,与查先生大都是在文化聚会上遇见。他是公众人物,我不过是文化界晚辈,大家只是点头之交而已。
    且说我诚惶诚恐地跑到当年北角旧明报大厦查先生偌大的办公室,查先生与董桥已坐在办公室内。查先生与我寒暄过后,让我坐下稍候片刻,他则移步到办公桌去伏案写东西。时间像墙上挂钟发出的嘀嗒声,一秒一秒地过去,空气静寂得像凝结了。为了打破这闷局,我偶尔与董桥闲聊几句,都是不着边际的话题。
    大抵过了半刻钟后,查先生从书桌起身向我走来,递了一份刚书写好、墨香扑鼻的聘书给我。接到聘书后,我很激动,也很冲动,只浏览了聘书内容,便不假思索地签署了。当时我还是某出版社的编辑部主管和董事,我还未向原出版社提出辞呈。
    这是我迄今接到的第一份手写聘书,而且出自大家之手,岂能不为之动容?!
    与前几任的主编不一样,查先生在聘书上写明,除要我当总编辑之外,还兼任总经理。这也许与我之前在纽约大学(NYU)念的出版管理学和杂志学有关。直到两年之后《明报》上市,《明报月刊》也不例外地受到了市场的冲击,我才幡然醒悟查先生良苦的用心:他希望我在文化与市场之间取得平衡,可见他的高瞻远瞩。
    第一天上班,例必向查先生报到,希望查先生就办《明报月刊》给我一点指示。令我感到意外的是,查先生说话不多,依稀记得,他只说了一句:“你瞧着办吧!”当我征询,除了之前他在《明报月刊·发刊词》揭示的“独立、自由、宽容”办刊精神外,他在商业社会办一份亏蚀的文化性杂志有什么其他特殊原因吗?他回答得更简洁:“我是想替明报集团穿上一件名牌西装。”
    换言之,办《明报月刊》的另一层意义,也是为明报集团打造一块文化品牌。后来他在另一个场合对我说,《明报》当初上市的股票,实质资产只有一幢北角明报大厦,每股港币一角,上市后第一天的股值跃升至二元九角。换言之,有二元八角是文化品牌的价值。他说,文化品牌是无形资产,往往比有形资产的价值还要大。
    正因为查先生的睿智,经过多年经营,使《明报》成为香港“公信力第一”的报纸,相信这也是《明报》无形的财产。
    查先生在香港一九九七年回归前,审时度势,急流勇退,卖了明报集团。从经济利益而言,查先生是一个大赢家,但其真正得失若何,相信只有他最清楚。套罗孚先生的话,《明报》是查先生毕生的事业。查先生没能实现他最终的理想——找到一个如他所言的为他“真正度身定造的接班人”,相信是极大的遗憾。明报集团其后的发展是可预料的。
    查先生卖了《明报》集团,也想过另起炉灶,做一番文化事业。首先他想办一份类似历史文化的杂志,他准备写长篇历史小说,并在这份新杂志上连载。于是他找我过档到他自己经营的明河社,为他策划新文化杂志。我们曾在他位于北角嘉华国际中心的办公室把酒言谈过好几次。每一次谈话,查先生的兴致都很高,他从一个隐蔽的酒柜取出威士忌来,亲自给我斟酒,然后自己斟小半杯。我们各握一杯酒,话题敞开了,天南地北,逸兴遄飞。那时的《明报》还是于品海时代,《明报月刊》处于十分尴尬局面。我毅然辞去《明报月刊》职务,准备追随查大侠干一番文化事业。当时查先生与我签了五年合约,可惜在我人明河社前夕,查先生人了医院,动了一次心脏接驳大手术。这次手术不是很顺利,他在医院住了大半年。我当时只带一位秘书过去。查先生因身体状况大不如前,他对原来计划也意兴阑珊。
    张晓卿先生后来买了《明报》,我在明河社待了一年后,一九九六年重返《明报》,接手明报出版社工作。有一段时间,《明报月刊》的业务陷入低潮,当时明报集团的执行董事林厥先生和张晓卿先生的特别助理翁昌文先生找我,迫切地希望我能兼任《明报月刊》主编,我一时推搪不了,这样一兼就十多年!
    在《明报月刊》五十多年运行的漫漫时间之河,经历了九任主编。第一位主编是查良镛先生,之后担任主编的依次是胡菊人、董桥、张健波、古德明、潘耀明、邱立本、古兆申。从一九九八年起,我第二度接任编务。胡菊人历时达十二年,其次是董桥,也有七年。我在前一时期做了四年,后期做了十八年,合共约二十三年。
    一本综合性文化杂志在商业社会可以生存五十年,《明报月刊》是一个异数。记得李欧梵兄在《明报月刊》三十五周年纪念特辑中曾撰文,质疑像《明报月刊》这类平面出版物能维持多久,倒是十五年后的今天,《明报月刊》依然无恙。《明报月刊》所走的这条道路,前途肯定崎岖不平。像《明报月刊》这样坚持“中性价值”“不党不私”,可以兼容不同意见的文化杂志,相信眼下是罕见的。我想,只要历史使命未完成,它还是有存在的价值的。
    二〇一六年十一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