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千秋一寸心(周汝昌讲唐诗宋词)

  • 定价: ¥36
  • ISBN:9787101052473
  • 开 本:16开 平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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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出版社:中华书局
  • 页数:247页
  • 作者:周汝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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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2006-09-01 第1版
  • 2019-01-01 第23次印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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导语

  

    周汝昌所著的《千秋一寸心(周汝昌讲唐诗宋词)》,书中所选的诗词作品,并不遵循常见的“文学史模式”,而是完全以“个体鉴赏”为出发点,考虑到一般读者的接受水平、兴趣及作品本身的浅深难易。作者的意图,是引导读者去发现与感悟古典诗词的美,着重的是情思、笔致的深层领略。
    本书用意在于展示多样化,破除一道汤的沉闷局面。读者可从每一篇中获得一个与前篇不同的新意趣新境界。

内容提要

  

    《千秋一寸心(周汝昌讲唐诗宋词)》是周汝昌先生撰写的一部讲解唐诗宋词的名著。所选诗词作品,并不遵循常见的“文学史模式”,而是完全以“个体鉴赏”为出发点,考虑到一般读者的接受水平、兴趣及作品本身的浅深难易。作者的意图,是引导读者去发现与感悟古典诗词的美,着重的是情思、笔致的深层领略。这是一部既“引入入胜”、又“渐入佳境”的著作。
    正像我们已经从作者的红学著述中感受到他对古典文化、对《红楼梦》的痴迷一样,我们从这本小书中同样能感受到作者对古典文化、对古典诗词的那份热爱与深情。

作者简介

    周汝昌(1918—2012),我国知名红学家、古典文学研究家、诗人、书法家,新中国红学研究泰斗,其学术成就享誉海内外。周汝昌先生有七十多部学术著作问世,其代表作《红楼梦新证》是红学史上具有开创性和划时代意义的重要著作,奠定了现当代红学研究的坚实基础。著有《唐宋词鉴赏辞典:唐五代北宋》《千秋一寸心:周汝昌讲唐诗宋词》《红楼小讲》等多部学术论著、随笔集,主编《红楼梦辞典》,并编注《杨万里选集》《范成大诗选》等。

目录

新版自序
初版自序
凡例
  之一  满城春色宫墙柳
  山抹微云秦学士——说秦观《满庭芳》
  满城春色宫墙柳——说陆游《钗头凤》
  莫等闲白了少年头——说岳飞《满江红》
  洛浦梦回留骊客——说岳珂《满江红》
  花落水流红——说王实甫《赏花时》
  文采风流今尚存——说杜甫《丹青引赠曹将军霸》
  感时思君不相见——说敦诚《寄怀曹雪芹》
  桂华流瓦——说周邦彦《解语花·上元》
  众里寻他千百度——说辛弃疾《青玉案》
  夜凉河汉截天流——说夏竦《喜迁莺》
  不减唐人高处一一说柳永《八声甘州》
  应是绿肥红瘦——说李清照《如梦令》
  火冷灯稀霜露下——说苏轼《蝶恋花·密州上元》
  梨花落后清明——说晏殊《破阵子》
  不知腐鼠成滋味——说李商隐《安定城楼》
之二  锦瑟年华谁与度
  怕教彻胆寒光见怀抱——说吴文英《绕佛阁·与沈野逸东皋天街卢楼追凉小饮》
  飞云苒苒蘅皋暮——说贺铸《青玉案》
  重燃绛蜡——说韩醪《高阳台》
  永夜月同孤——说杜甫《江汉》
  送乱鸦斜日落渔汀——说吴文英《八声甘州》
  人有悲欢离合——说苏轼《水调歌头·中秋》
  锦官城外柏森森——说杜甫《蜀相》
  走月逆行云——说贾岛《宿山寺》
  靓妆眉沁绿——说晏几道《临江仙》
  路上行人欲断魂——说杜牧《清明》
  东风无力百花残——说李商隐《无题》
  远天垂地外——说贾岛《秋暮寄友人》
  尘香明日城南陌——说吴文英《菩萨蛮》
之三  为君持酒劝斜阳
  东城渐觉风光好——说宋祁《木兰花》
  簌簌衣巾落枣花——说苏轼《浣溪沙》
  背西风酒旗斜矗——说王安石《桂枝香》
  雁横南浦人倚西楼——说张未《风流子》
  风和闻马嘶——说欧阳修《阮郎归》
  小楼西角断虹明——说欧阳修《临江仙》
  梦绕神州路——说张元斡《贺新郎》
  柳外斜阳水边归鸟——说辛弃疾《念奴娇》
  酒旗风飚村烟淡——说秦观《踏莎行》
  新晴锦绣文——说杜甫《睛》
  朱门柳细风斜——说欧阳修《越溪春》
  惜春常怕花开早——说辛弃疾《摸鱼儿》
  落日塞尘起——说辛弃疾《水调歌头》
  摇断吟鞭碧玉梢——说辛弃疾《鹧鸪天》
  菡萏香销翠叶残——说李璟《浣溪沙》
  胭脂泪留人醉——说李煜《相见欢》
  轻送年华如羽——说吴文英《喜迁莺·福山萧寺岁除》
  残红几点明朝知在否——说张扩《□人娇》
之四  一上高城万里愁
  写意溅波传愁蹙岫——说吴文英《探芳新·吴中元日承天寺游人》
  相失万重云——说杜甫《孤雁》
  乱入红楼低飞绿岸——说陈尧佐《踏莎行》
  依旧竹声新月似当年——说李煜《虞美人》
  照花前后镜——说温庭筠《菩萨蛮》
  只是当时已惘然——说李商隐《锦瑟》
  成阳古道音尘绝——说佚名氏《忆秦娥》
  夕阳无限好——说李商隐《乐游原》
  隔叶黄鹂空好音——说杜甫《蜀相》
  一上高城万里愁——说许浑《咸阳城西楼晚眺》
  莺语乱春拍岸——说钱惟演《木兰花》
  又不道流年暗中偷换——说苏轼《洞仙歌》
  风流儒雅亦吾师——说杜甫《咏怀古迹》
  依约是湘灵——说苏轼《江城子·湖上与张先同赋》
附录
  唐诗宋词的鉴赏——在中国现代文学馆的讲座
  熏出一颗诗心
编者后记
校后记

前言

  

    中华民族是一个诗的民族。诗在我们的文化上是“无所不在”的——不是指诗的格律形式,而是说她的质素和境界以及表现手法。例如,一部《红楼梦》在体裁上是章回小说,然而作者雪芹却是以诗的心灵和笔法而写成的。再如,京剧的剧本、表演、音乐、服装……无一不是用“诗”的“办法”来进行的。其馀可以类推,不待烦言而自明。
    至于表现为有正式规格形式的诗,则是用汉语文字写成的,古称“篇什”。传统诗手法贵乎简捷而含蓄,不喜欢“大嚼无复馀味”,讲究回味无穷,馀音不尽——有待吟诵、涵泳、感受、领会。她不是一切摆在“字面”上,或如吃糖,入口就是一个“甜”,甜外也就再没有很多别的了。中华诗不是那样的“食品”。
    因此,好诗也不一定入目便“令人喝彩、叫绝”,而需要讲解。白居易的诗以“老妪都解”而自负和知名,但这听起来似乎“群众化”、“通俗化”,是好事;实则问题很多,讲中华诗是不宜采用这种主张和“原则”的。例如,他有一首七律写道:“……周公恐惧流言日,王莽谦恭未篡时:向使当初身便死,一生真伪复谁知。”这说得很明白好懂,然而这实质是“议论”,与“诗”的质素并无多大干涉——不过是借用了简单的格律形式罢了。同样是不尚艰深晦涩的陆游诗,就比白居易手法高明。他有一首七绝,却是这样写的:“纷纷红紫已成尘,布谷声中夏令新。夹路桑麻行不尽,始知身是太平人!”我小时候读了,异常地喜爱,觉得写“太平景象”多么意到笔到而又简明畅快。后来,方悟自己太幼稚可笑了!陆诗是尖锐而又沉痛地讽刺南宋小朝廷,不思收拾旧山河,雪家国之大耻奇辱,而一味安逸享乐,把人民麻醉得全忘了中原故土,误以为身在幸福之中,追随了醉生梦死之辈!
    当然,诗有各式各样奇情异采,焉能如同日常白话。诗(包括词曲……)有时是要讲一讲的,讲讲可以帮助理解,启发意趣,交流情感,不妨就说是一种“诗的网络”,让我们共同欣赏这些佳句名篇吧。
    其实所谓“诗的网络”,也不过还是人的心灵的网络:诗者(通称诗人)的心,讲者的心,读者的心,此“三心”的交感互通,构成了中华诗道的“千秋一寸心”。中华诗的特色,源于中华汉字本身的极大特点:四声平仄、音义对仗,历史文化典故的奇妙作用与运用……这些,却被所谓的“文学改良”给“改”掉了,即取消了。于是剩下的就是我此刻写的这种乏味的白话文了。拿这种取消了“诗”的质素的“白话文”来讲诗,这事本身就富有讽刺意味。可是我们又有什么办法呢?
    本书讲诗考虑用什么样的“白话文”来“进行”呢?煞费苦心,万不得已,我还是没有完全遵从那种主张,不想全用“白话文”。半文半白,或为识者讥为不古不今,不伦不类——不足为训,然而终于这么做了,请读者多多见谅。姑且如此读读吧。
    中华诗,讲究有性灵,有神韵,有境界;假如没有这种特色,就不会成为好诗——甚至够不上真诗。而这种特色,单靠讲解又是不够的。讲解是语言文字,它无法传达“意思”、“道理”、“评论”、“说明”等等以外的精确含义,所以还需要读诗者自身的领悟和感受。所谓“可意会不可言传”者,不是故弄玄虚,实在是真有此事、此理、此境的。问题也许会落到:究竟什么是性灵?什么是神韵?又什么是境界……
    简而言之,粗陈大概,可以这么回答:性灵是灵心慧性,能在世俗通常的“哲思逻辑”、“人生观”、“世界观”以及对万事万物的“价值观”之“外”,另具一种高层次的精神感受领悟能力,能说出常人所不能、不会表达的目境和心境——诗的境界,即精神活动感受领悟的高低深浅的“层次”,不是“环境”、“境遇”的那个“境”,也不是等同于“景色”的实境。
    神,是精神之不灭而长存的“力量”和“状态”。韵,是悠扬飘渺而绵绵不尽的“音声”之魂——它能“绕梁三日”,“袅袅不绝”,总在耳际、心际萦回往复。大约人类以语言文字而创造的艺术作品中,当以本身具有特定诗质而产生了上述诸般魅力的汉字语文为之最。
    中华诗与中华汉字特点是不可分割的,而汉字联绵词语是具有独特音律美和节奏美的。不懂这些,以为“大白话”排成“分行”的句子也会具有音乐美的说法是否真理?我自愧体会不到,不敢妄加评议,所以本书选入的诗篇,也都注意到音乐美。
    我们的文学理论传统上有两句话,值得深思:一日“辞,达而已矣”,一日“诗无达诂”。辞,是言辞、文辞,最要紧的是要能“达”,达,即把意思表达清楚明白,要把意旨说“透”了,全部传达于听者受者。而诗呢,却没有可以真够个“达”的讲解可以奉为“极则”的。那么,诗是否根本不要“达”?或不可“达”呢?这就十分耐人寻味了。然而这一点正是诗与文的不同之处。
    诗,不是不要“达”,而是如何“达”、“达”得更深婉有味的问题。“单层直线逻辑”的思维方式是读不懂真正的诗的。因此,“文章千古事,得失寸心知”。文有“文心”,诗有“诗心”,二者又各自有得有失,得失之间,如何权衡评论?都须那个“寸心”。只是这个“寸心”,一半要有天赋,一半兼有文化学养,培养自己的高层次接受能力和批评能力。
    诗须有“境”,此境似画非画,似梦非梦,似音乐而有文字,似“电影”而无“银幕”。
    境,不是一个“意思”,一个“论点”;它从现实而生,却已超越了“实境”。它似有“象”而实无“象”可求,自古就无法形容它、“界定”它。不得已者,有的说是“空灵”。然而什么是“空灵”?不拘执,不死板,不迂腐,不庸俗,不一般,不“八股”……倒还是有句大俗话可以借用:“活灵活现”!读诗,要有诗的心活、笔活。宋代诗人杨诚斋(万里)喜欢讲诗有“活法”。他看中了一个“活”字,用它来代表诗的生命本质。
    还有一个繁体字在讲读诗词时所发生的“额外”而无聊的麻烦,今不在此多论。只记得当年听到传达周总理的一句话:简化汉字的方案,并不是为整理研究古典文学而设的。本书个别地方必须以繁代简的地方,就不再一一交代了。
    在这小序里,特别提出这几点,只是为了提醒读者在这几个方面多多留意一下,或许对赏会古人佳作有些帮助。谢谢读者的耐心和体谅的情怀。
    周汝昌
    丙戌端午节后榴光照眼之窗下

后记

  

    我有一部新书刚刚问世,朋友读了,竟有三十几处错字(个别是漏字),因而颇有“微词”,这不怪人家讥笑,而该自责。但那责任是多方的:写、抄、排、校,至少四五道工序都会出毛病,而责任编辑、责任校对的未尽职也是一大原因(许多常识性的、稍稍细心上下文“串读”就能发现的小问题公然让它们“存留”)。有鉴于此,本书的校对由我与两位女儿助手共同参互协作,自觉尽了很大努力,当然也还难保“完美无疵”。讲我们中华诗词,更禁不住出错字错句,那将是“闹笑话”。仍盼读者多多审辨纠正。
    正在校毕之时,忽然在破书堆中检得了一本中华书局的《活页文选》,一九九八年的第八册,第二篇是冰心老人的《我的中学时代》,接着的就是我讲杜牧之《清明》绝句的那一篇,看一下,竟无错字,排校质量可喜。
    再一细看,这是“初中版”,因悟此篇的写法与文词语句,原是一个应中央电台的讲稿,是为了“听”的,与为了“看”的文字便不尽同。那是尽量以求通俗易懂,选入“初中版”确是很合适。这就让我又想本书的六十篇,却没有“讲稿”了,都是为了“看”的文字了,写作时间又很分散,那笔致风格随之而大有变化。
    我想,这却未必不好,反倒可以让读者常换文境而不致有“千篇一律”之感。个别的几篇,为了表达的需要,采用的“文言”成分较强。依我想来,初中学生或不习惯,高中、大学,应无问题——文字浅深,也不宜一味迁就“低浅”,还要适当引导青年学子多懂一些中华汉字文学的优长之处。我的意旨是要扩展读者、学子们的语文、文化视野和境界。如若他们只看从外文译成的“洋式中文白话”,对本民族的语文之美一无所知所会(领会),那恐怕不一定是最好的事情。
    上文叙及《活页文选》收入了拙讲《清明》绝句,其下还紧跟有一篇署名“村夫”的反响文章。他称赞了拙讲,并表示自己少时能背诵多篇古诗佳作,但只能“囫囵”接受,倘若能得像拙讲那样逐篇为之解说,那该多好。
    因而又想起早年所收读者投函,都说读我讲诗,与别家不同,十分“得味”,望我多讲。看来还是受到了欢迎与鼓舞。本书集新旧诸讲于一编,贡献给热爱诗词的“素心人”。
    “村夫”的文章结束处有这样几句话:“……说也奇怪,也就是从那时起,我便深深地爱上了古文,也更深深地爱上了这个民族。”我读了深受感动。我希望拙讲还能在这方面起一点微小的作用,倘如此,何其幸也。
    乙卯十月初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