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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块(精)/远行译丛

  • 定价: ¥39
  • ISBN:9787020144938
  • 开 本:32开 精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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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出版社:人民文学
  • 页数:137页
  • 作者:(美)加里·斯奈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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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2019-04-01 第1版
  • 2019-04-01 第1次印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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导语

  

    (美)加里·斯奈德著的《大块(精)/远行译丛》是一部文化随笔集。加里·斯奈德在本书中对东方文化和哲学做了研究。从北海道到京都,从中国的山水到日本的山野,从日本的大德寺到中国的黄河流域,读者可以清晰地看到这些足迹是如何影响他的诗歌的。虽然大多数美国作家都倾向于从欧洲的风景名胜之地汲取创作灵感,斯奈德却情牵东方。

内容提要

  

    《大块(精)/远行译丛》是美国诗人加里·斯奈德关于东亚文化和自然史的散文集。其中,《北海道之夏》《野意中国》《墨与炭》《狼毫》是斯奈德行走山水后的回忆,呈现他对艺术、文化、自然历史的无限思索。
    斯奈德一生从未停止钻研东亚文化与哲学,从阿伊努人到蒙古族人,从北海道到冲绳,从中国山水到当代日本偏远地区,从日本大德寺到中国黄河流域,我们可以清晰地看到这些足迹如何对他的诗歌产生影响。
    大多数美国作家都从欧洲的风景名胜汲取创作灵感,斯奈德却情系东方。

媒体推荐

    斯奈德就是一部关于自然与人工之物的百科全书:它们是什么,它们是如何产生的,它们的用途是什么,它们的工作原理是什么。
    ——《巴黎评论》埃利奥特·温伯格
    远行——给你一百条路去历险,又为你的心灵插上双翼!
    远行——让你一路沉默无言,再把你变威讲故事的人。
    ——伊本·白图泰

作者简介

    加里·斯奈德(Gary Snyder,1930-) 20世纪美国著名诗人、散文家、翻译家、禅宗信徒、环保主义者、“垮掉派”诗人。他早年翻译中国唐代诗人寒山的作品,在美国产生巨大影响。主要作品有诗集《砾石与寒山诗集》、《神话与文本》、《山河无尽》、《僻壤之乡》、《观浪》、《龟岛》、《斧柄》、《留在雨中:新诗1947–1986》、《此时此刻:新诗》,以及散文集《禅定荒野》、《天地一隅:伦理、美学和流域》等。作品曾获美国国家图书奖、博林根诗歌奖、莱文森奖、古根海姆基金奖及普利策诗歌奖等。

目录

引言
北海道之夏
其视下苍苍
大块
  鸵鸟蛋
  小米
  文字与奴隶
  道
  命屋
  盐与铁
野意中国
  谢公屐
  牛首山
  林苑狩猎
  空山
墨与炭
墙中之墙
  城墙
  飞钱
  南方都城
  帽与扣
  远山
  风起潮涌
  不儿罕合勒敦山
中原之外
狼毫

前言

  

    我久居日本内陆,直至一九六九年才搬回美国西海岸。做好充分的准备工作后,我便动身搬到了西部山林。一天午饭时,大卫·布劳尔突然建议我回日本看看,尤其是北海道,我感到有些惊讶。他在新成立的“地球岛协会”工作,希望我能写一篇文章,谈谈岛上的环境问题,以及岛上仅剩不多的原住民——阿伊努人。他提议我带一名摄影师同去,还说文章一经发表,将有助于加深人们对北海道的认识,并有可能帮助取消在札幌地区举办冬季奥运会的计划。他真正的意图就是反对下届冬奥会在此举办的提议。
    虽在日本住了十年多,我却从未到过北海道。我曾攀爬和徒步穿行在本州的高山中,也曾在北岸与南岛的活火山上留下足迹,但从未到过森林茂密的北部。我研究过原住民阿伊努人,对北海道棕熊也略知一二,它是北美洲灰熊的一个亚种。所有这些吸引我去探究更多,尽管我从没过多关注奥运会。
    一九七一年,我带着书与工具,同家人搬进了刚在塞拉利昂北部建成的一所小房子里,合计着至少还得有几个月才启程去北海道,就接受了大卫·布劳尔的撰文提议。他安排我与摄影师弗朗兹·伯克见了面,我们制定了计划。布劳尔承诺支付机票及旅行费用,事成后还将付给我和伯克一小笔报酬。一回到塞拉利昂,我便开始投入工作,贮备冬日里要用的柴火,处理必要的家务。仔细研究地图后,我找到了一份金田一关于阿伊努人的口述文献。由于自己对棕熊情有独钟,其间还翻找了一些关于棕熊的资料。我们定在一九七二年的夏季动身去北海道。
    一九七二年六月,承蒙斯图尔德·布兰德与《全球概览》杂志的好意,我有幸参加在斯德哥尔摩举行的联合国环境会议。同年七月,我直接前往东京与伯克会合。我们乘火车抵达札幌,租了一辆三菱四轮驱动越野车向内部进发。
    但此书并非关于北海道的故事,若有,也只是后话。我们一路跋山涉水,直到八月中旬才返回北美。伯克拍了不少照片。一晃数月,接着数年,之前收集的信息和有过的想法一直没有理出连贯的思路,那篇心心念念的文章也只字未落。我令布劳尔和伯克两人失望。我是散文写作新手,却想象自己能够成就一番伟业。
    我还想到,倘若要写些关于北海道的内容,必然得先充分了解日本的环境史。为此,我得从两千五百多年前的中国历史人手。可我随即发现,关于中国环境史的资料屈指可数。我搜索了北加利福尼亚州的图书馆,竭力通过邮件订阅相关的学术文章。
    后来,我和妻子马莎加人了一个美国作家群,他们在一九八四年受邀到中国内陆与作家和学生见面。大抵同一时期,我去了几趟日本,跟着几个反主流文化的日本友人学习了农业、渔业和木工手艺。当时,马克·埃尔文的旷世巨作《大象的撤退》,以及瓦科拉夫·斯米尔对当代中国环境问题的研究都已出版。我开始觉得,之前所有的研究和写作都为时已晚,资料不够齐全,无法使用。
    小时候,我对大自然有着自己那种狂热、执拗的爱,也不知这种爱从何而来。孩童时代,奶牛牧场附近满是原始花旗松的树墩和普吉特海湾的西部铁杉林。陪伴我一起长大的是森林里巨大的树墩,细嫩翠绿的冷杉和香柏,密集的灌木林(如药鼠李树与藤蔓枫树),还有树莓果、俄勒冈葡萄、沙龙白珠树,以及当地野生黑莓与为数不多的野榛子树。我会时不时地爬上一棵巨大又古老的香柏树,这棵树就在奶牛场围栏外的不远处。曾有人问,你怎会成为一个万物有灵论者?我说,我想应该是受原始树林中灵性的感召,它们闲荡在老树墩上空,向我倾诉过往。无论如何,我对美国梦的走向心存疑虑。依我之见,美国梦似乎只为到处建更多的新房子。因此,我开始接受其他观念,譬如,非人类生物也应受道德尊重。接着,我在西雅图艺术博物馆接触到东亚的绘画作品。之后,我以大学本科生的身份,阅读了孔子、老子、庄子的作品(以及荷马史诗和希腊戏剧等)。我清楚地记得,当时我突然想到,中国和日本完全发展了的高度文明,使得他们与自然和平相处!多年来,这一想法从未改变。
    在一次晚宴上,友人威尔·赫斯特问我,我年纪轻轻,为什么会对中国感兴趣。我不假思索地回答道:“我很早就对东亚感兴趣了。不过是出于误解。”对话不断继续,而且进展很快,以至于没有人回头来问,所谓的“误解”指的是什么,但我没有忘记自己当时是这么回答的。这个回答同样也反映了我在日本生活的头几年里感到惊讶的原因。我渐渐发现这片土地已被过度开发,而人类对自然世界表达的那份茫然和无心却随处可见。小型针叶林与新近砍伐的山林交替出现;农场里没有一块土地是未经开发的;河岸边,随处可见扔在那儿的水泥砖与岩石块。我开始根据文献记载和报道,检测土地本身的真实状况。
    说来也并没有什么特别之处。每个时间、每个地点都会诉说其想要倾听的故事。有首转折俳句这样写道:“尽管身处京都……我仍心系京都。”
    后来我到过韩国和中国台湾,以及中国大陆的黄河、长江流域,见识了各地使用土地的不同程度及其影响。还有几个近乎原始的小丛林和小树林隐藏其间。联想到曾经读过伯顿·沃森
    翻译的《史记》,这是中国最伟大的史学家司马迁的作品,我突然领悟到了东亚人非比寻常的精力与动力。他们的艺术与诗歌,或者道家、儒家、佛教伦理,只是人性极为普遍正常的一小部分,他们依旧坚信自己是众多民族中最重要的那一个,注定要引领世界。如果说早期中国社会与自然思想家们确实思维清晰,那一定是因为他们早已预知到了未来的危险——人口过多及中央集权。
    “我对中国感兴趣是出于误解。”也就是说,我之前以为自己踏入了一片高度文明之地,那里的人对脚下的土地及居于其上的生灵,存着敬畏之心,怀着谨慎之意。事实证明我错了。这让人纠结,又充满了质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