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零工经济(传统职业的终结和工作的未来)(精)

  • 定价: ¥59
  • ISBN:9787111624509
  • 开 本:32开 精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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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出版社:机械工业
  • 页数:254页
  • 作者:(美)莎拉·凯斯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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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2019-05-01 第1版
  • 2019-05-01 第1次印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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导语

  

    零工经济会为一些人创造机会,但它也同样会放大那些本已让职场变得面目可憎的种种问题,诸如安全感缺失、风险攀升、不稳定性加剧,以及员工权利的减少。零工经济触及了许多人的利益,这些人中有穷有富,有权贵也有平民,而他们所受的影响各不相同。
    本书并未对零工经济进行一个完整而又全面的概览,而是用五大章节分别描述了受其影响的五位人物的故事。

内容提要

  

    在互联网时代,像Uber和Airbnb这样的高科技创业公司不断登上头条新闻,并成为企业家口中颠覆行业运营模式的“破坏分子”。但是,这种破坏是由什么所造成的呢?员工与求职者在不同的职业阶段所面临的挑战又是什么呢?未来的工作会呈何种样貌?千禧世代会像他们的父辈一样在工作方面表现出色吗?我们怎样才能找到既有意义又高薪的工作?本书针对以上问题,就这种新经济模式进行了一番深入浅出的分析。通过对各种各样的零工经济工作者的追踪分析,力图为我们提供一幅细致入微的、有关零工经济发展现状的实时全景图。

媒体推荐

    “凭借其极具深度的报道内容与行云流水的写作风格,凯斯勒揭示了零工经济的真相。她鞭辟入里、细致入微的分析,使得《零工经济》成为一本必备读物,适合所有对‘工作的未来’这一主题感兴趣的读者阅读。”
    ——丹尼尔·H·平克  美国知名商业思想家、畅销书《驱动力》《时机管理》作者
    “通过细致深入地剖析多位零工经济从业者的日常生活,凯斯勒的这部著作对这种新型经济模式的前景与危机做出了前所未有的阐释。本书*终得出的深刻见解极为重要,但也十分令人不安。”
    ——马丁·福特  畅销书《机器人时代》作者
    “本书及时而深入地分析了零工经济所面临的光辉前景与潜在危机。全书智慧与幽默兼具,且不乏感人至深与鼓舞人心之处。凯斯勒的写作技巧可谓炉火纯青。如果你想知道传统工作正发生着怎样的变化,以及自己应如何改变以便与时俱进,请务必阅读本书。”
    ——丹·莱昂斯  畅销书《疯狂的独角兽》作者
    “在这部研究透彻、文字优美的大作中,凯斯勒对零工经济进行了既通俗易懂、又复杂精妙的分析。对于有兴趣了解‘经济与社会的未来’的读者而言,这本书是必不可少的。”
    ——张夏准  英国剑桥大学经济学教授、《经济学的谎言》作者
    “凯斯勒的这部著作及时探讨了在一场由技术驱动的大规模转变的背后,个人的起落、企业的成败,乃至社会的兴衰。本书*具启发性的部分,当属零工经济中的那些真人真事。”
    ——英国《金融时报》
    “凯斯勒通过一番深刻探索,论证了越来越多的人成为自由职业者而非公司或机构正式雇员的主要原因——高新技术使得劳动者们可以在应用软件(App)的调配下为他人提供服务……如果你有兴趣了解零工经济对劳动者的影响,本书正是为你量身定制的作品。”
    ——美国《图书馆杂志》

作者简介

    莎拉·凯斯勒(Sarah Kessler),美国商业新闻网站“石英网”记者,她在该网站专门撰写以“工作的未来”为主题的报道。在2016年加入石英网之前,她曾任美国权威商业周刊《快公司》的高级撰稿人,报道与“零工经济”相关的话题;还曾在美国科技新闻博客“万事博”负责有关高科技初创公司的报道。多篇文章被《华盛顿邮报》《纽约杂志》,以及美国国家公共电台等知名媒体所援引。

目录

前言
第一章  传统工作的终结
  第一节  一个很老的新点子
  第二节  无轮班、无老板、无约束
  第三节  坏方案中的最佳选择
  第四节  优步模式
第二章  阳光、彩虹、独角兽
  第五节  口袋ATM机
  第六节  优步自由
第三章  问题频发
  第七节  一个自相矛盾的故事
  第八节  别给我们打电话
  第九节  优质工作战略
第四章  反抗
  第十节  社交媒体造就的工人运动
  第十一节  优步与政治
第五章  工作的未来
  第十二节  问题的核心
  第十三节  一个非常严重的问题
后记
致谢

前言

  

    当在2011年首次听闻“工作的未来”这一话题时,我正在一家科技博客网站担任记者工作,那时的主要任务之一就是研读各类高科技初创公司海量的创业理念。
    从这些创业理念中我发现,许多初创公司的年轻企业家们都对“工作的未来”存在一个普遍的共识——传统意义上的工作将不复存在,因为没有谁会喜欢单调乏味、结构僵化、循规蹈矩的传统工作模式。这个世界真正需要的是零工经济。
    各类公司对零工经济的运营模式也各有不同。一些初创公司为零工经济的从业者们(或称“零时工”)创建了电子商务网站。小型企业与《财富》500强企业则一般会通过零时工们所擅长的技能来将他们分类,并根据不同的项目雇佣不同的人选。其他初创公司的经营思路是将自身视为“调度员”。一旦出现可接的工作,此类公司就会用手机通知自己旗下的驾驶员、遛狗者、跑腿员,而他们可以选择是否接下任务。还有一小部分公司会将一份大型且枯燥的工作拆分成只需花费几分钟时间即可完成的小任务,以在线的方式召集大量人群共同完成,并对每份任务仅支付数美分的酬劳。此类工作诸如将音频抄录为文字,或是在全国范围内查看某个品牌的各家门店,确保每一家门店都将正值宣传期的可乐品种摆在了店铺显眼的位置上。
    上述这些公司一般都会借助相应的手机应用软件(App)来实现零工经济的运营。而它们的开发者们向我保证,这些App的崛起意味着我们将很快能自主选择自己的工作时间和工作类型,老板们再也没机会榨取我们的劳动力,因为我们只需为自己的一份小生意打拼。这意味着将来我们不用担心有多少工作被转移到了海外或是被机器人接手,因为我们可以选择为自己的邻居们工作,选择只接下能满足自己生活所需的工作量,并选择在完成我们所热爱的事务之余,来完成这些零时工作。零工经济不仅意味着失业的终结,还意味着我们无需迫于生计去做一份“苦差”。
    这种未来工作的理念深深地吸引了我。零时工作不仅听上去比传统的工作更加有趣,还让我如释重负,缓解了我对未来不确定性的焦虑。
    从小到大,出生于第二次世界大战后“婴儿潮”时代的父母一直不断对我灌输的理念就是:要想成人、必有工作——唯有工作才能让我们获得尊严、安全与独立。在我的家乡,一个位于美国北部威斯康星州的乡下小镇,大多数我所认识的成年人都拥有一份正经工作,他们要么是教师、律师或技工,要么在杂货店或邮局工作。隔壁的小镇则设立了一家大型雀巢工厂,顺风的时候可以闻到巧克力香香的味道;那个镇上还有一家制造日本“萬”字酱油的工厂。可想而知,当地人也大都在这两家工厂里有份工作。对威斯康星人来说,“有份工作”这件事本身就值得他人尊重,并能让自己获得尊严。而在美国沿海那几个州的父母们经常教导孩子的话,诸如追逐梦想、寻求自我实现之类,在我们这边则不大流行。
    那时的我迫切地渴望早日长大成人,成为一名有工作的人。于是在上高中前整个暑假的大部分时间里,我都在一个温室里工作,每日从叶片上摘掉蚜虫,或是采摘那些成年人无法够到的种子(13岁的我身型瘦小,能很容易地钻进植株之间)。虽然我父母和我本人都不需要这份工钱,但我本能地感到,拥有一份工作是极为重要的。
    虽然我听说大多数的千禧世代对此并不认同,但一般而言,我还真没见过太多对“稳定感”和“安全感”毫不在意的人。我们千禧世代对工作的态度之所以与上辈人不同,很可能是因为稳定与安全在当前都是难以实现的。等到我们这些80后、90后成年时,被我们父辈所笃信的有关工作的一切,往好了说是“起了很大变化”,往坏了说就是“早已不复存在”。
    在2005年我还在上高三的时候,我就决定以后要成为一名记者。到了2007年,各家新闻媒体都急于从纸质模式向在线模式转型。与此同时,美国经济大衰退(Great Recession)也揭开了序幕。三年后的2010年冬天,作为一名即将毕业的大四学生,我发现美国的失业率已经上升到了两位数。所有专业中,似乎只有那些学计算机编程的准毕业生们会因面临毕业而兴奋。在毕业季期间,我投递了无数个人简历,收集了大量面试信息,并订阅了各类招聘会的邮件信息。巨大的就业压力使我患上了失眠症,有时还会出现呼吸困难。尽管在那段时间我只是专注于或是说发愁自己的就业问题,但我的焦虑相对于其他许多人而言要小得多。毕竟,我持有大学文凭,父母愿意帮忙,那家我曾经打过工的温室也很欢迎我回去,答应在夏天为我提供一个工作岗位。这样看来,我应该能熬过就业这一关。但我对自己未来的发展却毫无把握。
    媒体并非唯一被高科技重塑的行业。不仅各大新闻编辑室纷纷裁员,其他行业的公司也纷纷利用网络外包平台(freelance marketplace)以及人力资源公司将白领工作转移到劳动力更为廉价的海外完成。人工智能和机器人技术也正在“入侵”其他非白领的工作。美国现存的许多工作职位不再能给雇员带来安全感。迫于来自股东们的压力,各家公司不断削减员工的福利待遇,使他们肩头所承受的风险与日俱增。后来,随着美国经济的逐渐复苏,各家公司纷纷雇佣起了临时工、合同工、自由职业者、季节工,以及兼职人员,但却没有恢复那些在经济衰退中裁掉的全职岗位。在未来五年内,美国经济所增加的几乎全部工作都将是偶发性的。而我们父辈眼中“工作”与“安全感”之间的关联,似乎已不复从前那般顺理成章。
    作为一个年轻人,你无法对这样的未来视而不见。你不能因为自己喜欢传真而不去学习如何发送电子邮件,这么做只会让你与时代格格不入。如果一种趋势已颇为明显,你就应该知道它终将会影响到你本人。所以,当企业家们向我描述一个以零工经济为主体、人们挑选工作就像在集市上买东西的未来时,我觉得较之于其父辈们,这种未来对以80后、90后为主体的千禧世代会更具吸引力。现在就有一家名为“跳蚤市场”(Zaarly)的零工经济初创公司。该公司的英文名“Zaarly”源自于英文单词“集市”(bazaar),可谓名副其实。较之那种对未来的可怕预测——普遍失业与贫穷将是大部分人的必然归宿,我自然更乐于接受这样的未来。
    我在2011年,也就是“零工经济”这一术语出现之前,就撰写了第一篇有关该主题的文章,题为“在线零工:初创公司如何让你自给自足”(Online Odd Jobs: How Startups Let You Fund Yourself.)尽管7年后我换了工作,但我对零工经济的兴趣和关注却始终如一。我近年来的发现包括:第一,零工经济已成为风投资本疯狂追求的对象,一个新的热门话题,以及对整体经济所出现的各类问题的一个解决方案;第二,随着有关零工经济严重剥削工人的报道频频爆出,那些曾一度大肆吹嘘自家“零工经济”属性的大小公司,都在努力撇清与零工经济的关系;第三,高新科技正不断改变人们传统的工作模式,零工经济急需关注和研究如何保护员工权益的相关问题。
    对零工经济的了解越多,我就越深刻地体会到,那些初创公司所阐述的“零时工作就是工作的未来”这一概念,虽能让患上工作焦虑症的人们感到一丝安慰,但却并不全面。没错,零工经济会为一些人创造机会,但它也同样会放大那些本已让职场变得面目可憎的种种问题,诸如安全感缺失、风险攀升、不稳定性加剧,以及员工权利的减少。零工经济触及了许多人的利益,这些人中有穷有富,有权贵也有平民,而他们所受的影响各不相同。
    本书并未对零工经济进行一个完整而又全面的概览,而是用五大章节分别描述了受其影响的五位人物的故事。毕竟,任何经济形态都是由人类所构建出来的,因此本书也力图“以人为本”。

后记

  

    富者恒富没错,但掌握一门按需技能也能让我们发家致富。尽管纽约市的程序员柯蒂斯·拉尔森与优步司机和“手边家政”的保洁员一样,都属于“独立承包人”,但他却并不太关注有关零工经济的争论。作为一名零工经济的受益者,他对这些争论并不在意。
    他的成功和杜马市“零工经济职业培训”项目的失败一样,都是真实的。柯蒂斯曾在“集客思”网站上努力拼搏,接下一项项由该网站定期推送给他的编程工作,精心打造自己作为一名自由编程员的小事业。他能够维持以前全职工作时的工资水平,过着工作时间灵活的“想度假就度假”的日子。零时工作最初正是凭借这种“可以自主安排时间”的特性吸引了他的加入。然而,我上一次与他交谈是在2016年7月,当时他正要与硅谷一家炙手可热的“太空探索技术公司”(SpaceX)公司签署一份全职雇佣合同。这家初创公司是由美国知名企业家、科学家埃隆·马斯克(Elon Musk)在洛杉矶创立的,专门生产火箭和航天器。柯蒂斯的新选择令我和他自己都感到惊讶。
    柯蒂斯说:“这是我唯一愿为之放弃自由职业者生活方式的一家公司。它就是我梦想中的公司。”这份梦想起始于他在2013年观看了“太空技术探索公司”测试其新研发的火箭“蚱蜢”(Grasshopper),它的试飞成功标志着人类首次制造出了可重复使用的火箭。从那以后,他就一直密切关注着该公司的进展。它所做的工作似乎比柯蒂斯接触过的大多数初创公司所做的更有意义。那些初创公司要么致力于研究做在线广告的新方式,要么将自己标榜为运送宠物用品行业的优步。“我们对地球以外的一切知之甚少,太空中存在着生命最大的奥秘。”在给出这个伟光正的理由之后,柯蒂斯停顿了一下并坦承,“而且我觉得这真的很酷。”
    在太空探索技术公司工作曾是柯蒂斯一直以来的梦想,但他之前只是想想而已,但从未想过该梦想有朝一日会成为一种现实。然后就在五月的某一天,在咖啡店完成了当日的工作后,柯蒂斯意识到情况已经发生了变化。因为在去年一整年,他都在通过工作实践自学如何处理范围更加广泛、类型更为多样的编程项目,所以他突然之间觉得自己有资格去实现梦想了。于是,他填写了在线申请表。当公司给他回电时,柯蒂斯简直欣喜若狂。在通过了三次技术性的电话面试之后,他终于能够飞往洛杉矶与团队正式会面了。他十分欣喜地发现,软件工程师和火箭制造工程师在同一个园区里工作。在参观工厂的过程中,他还看到了制造火箭机身的车间,以及制造电子产品和宇航服的洁净室。
    柯蒂斯在太空探索技术公司的收入不像他做自由职业者那么高。他还被警告说,这里的工作强度极大,员工每天至少要工作11个小时,甚至连公司提供的零食也比不上他之前那家公司的水准。但考虑到他的工作涉及太空旅行这个高端课题,其他的一切都不那么重要了。
    柯蒂斯从事自由职业的时间不仅为他提供了获得理想工作所需的新技能,还让他获得了一种新的安全感。他的打算是:“如果我真的不喜欢这份新工作,那就辞职重新做自由职业者。”而且,当他觉得正职无聊或是想赚点啤酒钱的时候,甚至可以利用周末在“集客思”网站上偶尔接个项目做做。 这就是优步的前任CEO特拉维斯·卡兰尼克将零工经济形容为一张“安全网”的原因。对柯蒂斯来说,的确如此。 在克里斯蒂继续硕士深造期间,她开始发现创建一个“工人合作社”版的众包网站没她之前想象得那么可行。她并不喜欢进行学术研究,也不打算继续攻读博士学位——而该网站正是她原本准备在读博期间建立的。在一次学术会议上,她遇到了一家名为“公平世界”(Fairmondo)的数字合作社的创始人。这位创始人对克里斯蒂说,他认为自己会永远经营这家公司。 …… 早期的工厂工人每天要在恶劣的工作环境下辛苦工作12~14个小时,有时还会吸入鲸油灯冒出的毒烟(而车间的窗户经常都是被钉死的)。在那时的社会,人们会让未成年的孩子去做苦工;工厂主会把工人反锁在厂房楼中,这样他们就不能擅自休息(或是在发生火灾时擅自逃跑);雇主支付给工人极其微薄,甚至不足以糊口的工资也被视为理所当然。 当时的劳动者强烈要求改变他们的不公待遇,而他们的理由和我们现在所给出的一模一样。美国劳联(AFL,全称为“美国劳工联盟”)的首任主席塞缪尔·龚帕斯(Samuel Gompers)在1894年时曾写道,当美国宪法在100多年前制定时: 人们对蒸汽的力量不甚了解,对电的威能更是一无所知;甚至在亚当·斯密时代,蒸汽机、电动机、电报、电话,以及蒸汽和电力在工业上的应用,都是当时的人们所无法想象的。然而,那个时期所制定的法律……竟在一百多年后仍被应用于现代工业和现代商业……我认为,既然现代工商业无法回到过去,去遵循旧思想、旧理论和僵化的旧法律,那么法律必须尽快做出改变,以适应不断变化的工商业现状。 对此,解决之道不是强迫工人离开工厂回到农场。在工人们长达约半世纪的劳工运动的努力下,以及在政府和私营企业的配合下,一些有利于劳动者群体的工作规则终于慢慢确立了起来,如十小时工作制(尽管磨坊主们认为更多的休闲时间会使工人容易学坏),立法禁止雇主雇佣童工,以及要求雇主保障工人的劳动安全。直到20世纪3O年代,在美国的“罗斯福新政”通过立法建立了社会保障体系后,养老金、失业保险、最低工资和残疾保险等员工福利才最终确定下来。 事实证明,零工经济并非如其创造者所料想的那样,凭借其“按需”的特质而成为迈向“工作的未来”的一大飞跃,但它的意义仍然十分重大。因为它用一个个活生生的例子向人们展示了未来工作的可能的样貌,并让我们为迎接其到而进行漫长而艰辛的奋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