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奇妙的生命

  • 定价: ¥59.8
  • ISBN:9787544386944
  • 开 本:16开 平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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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出版社:海南
  • 页数:380页
  • 作者:(美)斯蒂芬·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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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2019-06-01 第1版
  • 2022-02-25 第2次印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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导语

  

    美国国家科学奖、英国皇家学会科普图书奖、英国隆普兰克奖;
    美国亚马逊网自然科学类排行榜第1名;
    全球销量超过一百万册的五星级畅销书;
    除了宇宙大爆炸和黑洞,你还应该知道伯吉斯页岩;
    这是奇妙的生命故事,发生在远古伯吉斯页岩里。软体动物化石那奇异而美妙的生命群像为我们揭示了一种全新的生物历史观,它的出现是地质学最令人恐慌的事实,它是和宇宙大爆炸、黑洞一样具有重大意义的生物学事件。

内容提要

  

    《奇妙的生命》这个书名表达了作者的双重惊奇——生物自身的美丽和因它们而起的新生命观。伯吉斯页岩里软体动物化石那奇异而美妙的生命群像揭开了寒武纪生命大爆发之后的全新世界,是对整个地球生命演化史的重新解读,同时还将历史的偶然性这一重大主题与科学紧密结合在了一起,证明了历史上明显微不足道的事情具有可怕的力量。它最终向我们揭示:生命的历史只是偶然性的产物。作为一名世界著名的生物学家,作者展示了达尔文演化论的基本原理和世界观,对它进行了理性、辩证的解释和批判。古尔德幽默的文风与严密的科学逻辑相得益彰。本书英文版刚出版即获得了美国国家科学奖、英国皇家学会科普图书奖和英国隆普兰克奖,在美国亚马逊网自然科学类图上排行榜位居第1名,成为全球销量超过一百万册的五星级畅销书。

媒体推荐

    毫无疑问,伯吉斯页岩具有重大的历史意义,古尔德说它应该和宇宙大爆炸及黑洞共同为公众所熟知……这是一个引人注目的生命故事,并且被讲述得活色生香。
    ——美国《自然》杂志
    这是精彩的著作!古尔德以满腔热情和无比的智慧向我们讲述了这些关于生命的故事。
    ——《纽约时报》
    我们需要把哈佛大学教授古尔德这本好的著作推荐给科学家和科学家以外的所有读者。
    ——美国《科学》杂志

目录

序及致谢   
第一章  图如所愿   
  以图开场   
  “进步”图说:阶梯和圆锥   
  倒带重演:重要的尝试   
第二章  有关伯吉斯页岩   
  之前的众生:寒武纪大爆发与动物起源   
  之后的众生:软体构型动物群——回溯的窗口   
  伯吉斯页岩:彼时情景   
第三章  重构伯吉斯页岩:形成新的生命观   
  一场平静的革命   
  一门研究的方法学   
  一次变革的编年史   
  伯吉斯之戏   
  对伯吉斯“动物经”的总结陈词   
  对伯吉斯生物系谱关系的评价   
  从伯吉斯页岩看寒武纪常态   
  伯吉斯页岩的两个重大难题   
第四章  沃尔科特的视界与自然本质   
  沃尔科特固守多样性圆锥的基础   
  伯吉斯页岩与历史本质   
第五章  种种可能的世界:“历史本身”的力量   
  一个有关其他可能情形的故事   
  可阐明偶然性的一般模式   
  七种可能的世界   
  以皮卡虫收场   
新译后记   
参考文献   
图片来源   

前言

  

    一种全新的生命观①
    借用我最不热衷的体育项目里的比喻②,这本书要做的,是直面科学能遭遇的最广泛议题之一——历史本身的性质——将它一把“擒抱”住。我采取的策略,不是直奔议题核心,而是从外围迂回,将一个精彩纷呈的案例研究的所有细节一一展现。这也是我在一般性写作中一贯采用的策略。细节本身并不能走多远,它最多只能与一首我吟诵不出的诗句放到一起,成就令人倾慕的“自然写作”作品。但是,若从一般性原则的正面进攻,只会不可避免地形成冗长的篇幅,或者带上强烈的倾向。自然之美表现在细节之中,启示则蕴含于一般性的原则里。最理想的鉴赏之道,细节和原则皆不可缺。以精心挑选的具体案例阐明激动人心的原则——除了这样,我不知还有什么更好的策略。
    我的主题有关最重要、最令人珍视的化石产地——加拿大不列颠哥伦比亚的伯吉斯页岩。围绕着发现它以及诠释它的人的故事,时间跨度已有近80年。以一个被滥用的词语的字面义形容,这个故事实在——太精彩了。查尔斯·都利特·沃尔科特是美国首席古生物学家,美国科学界权力最大的行政管理者。1909年,就是他发现了这保存极为完好的动物群——最古老的软体构型动物群。但是,几乎是出于他根深蒂固的传统主义立场,一种常规的诠释被强加到这些生物之上,新的生命历史观没能形成。正因为如此,那些独一无二的生物不为公众所知(尽管它们潜在的生命历史教育价值远胜过恐龙)。但是,有三位来自英格兰及爱尔兰的古生物学家,在后来开展了20年严谨的解剖学特征描述研究。起初,他们丝毫未意识到工作的颠覆性。最终,他们不仅推翻了沃尔科特对这些独特化石的诠释,还挑战了生命历史的传统观点——进步及可预见性。取而代之的,是历史学家提出的偶然性——演化的“行进”过程是由一系列令人极其难以置信的事件构成的。事后回顾,这些事件的发生具有足够的合理性,可以得到强有力的解释。不过,它们的发生完全不可预测,也不具可重复性。如果能把“生命记录带”倒回伯吉斯页岩早期的日子,白历史的同一起点重新开始一次,那么,在这一过程中,具备类似人类智能的生物难以形成,产生的机会小得几近为零。
    不过,与人的付出和被订正的诠释相比,伯吉斯生物本身甚至更加精彩。尤其是对它们的最新合理重构,显露出的,是超然的奇象异景——有长着五只眼和一管前端“长鼻”的欧巴宾海蝎;有骇人的奇虾,它们有长着一圈“牙齿”的大口,是那个时代最大的动物;还有解剖学结构与名字般配的怪诞虫。
    至于本书标题,它表达了我们对两件物事的叹服——一来是为生物本身的美妙,二来是为随之形成的全新生命观。欧巴宾海蝎和它的同伴们一道,构成一幅来自那个遥远过去的生命群像,奇异而美妙,同时也把历史偶然性的伟大主题注入对这类概念反感的学科之中。《生活多美好》是一部在美国深入人心的电影,其中最令人难忘的情节,就以该主题为中心。在片中,吉米·史都华(所扮演角色)的守护天使为其重演“生命记录带”,让他体会没有了这个角色之后,他原先周围的世界会变成什么样子。重演的结果显示,历史中貌似无足轻重的细节有着令人敬畏的威力。偶然性的概念不受科学待见,但电影和文学总能发现其迷人之处。电影《生活多美好》既是本书核心主题的一个象征,也是我所知的最好阐释——我以本书标题向克拉伦斯·奥德博迪(天使)、乔治·贝利(史都华扮演的角色)、弗兰克·卡普拉(导演)致敬①。
    对伯吉斯页岩生物重新进行诠释并由此形成新观点,有关它们的故事错综复杂,有一大群人的共同参与。但是,站在这个故事舞台中心的,是三位古生物学家。一位是世界级三叶虫专家——来自剑桥大学的哈利·惠廷顿。另两位起初是他的研究生,从那时起,他们就将伯吉斯页岩研究当作自己的事业,成绩非凡。他们是德里克·布里格斯和西蒙·康维·莫里斯。三位古生物学家之所以位于舞台正中,是因为他们完成了有关解剖学描述和分类界定的大部分技术工作。
    该以哪种格式来呈现这一工作呢?为此,我在不同的选择之间挣扎过好几个月,但最终认定,只有一种方式能将一切统一起来,使之成为一个完备的整体。如果历史对如今秩序形成的影响如此之大,那么,在本书小得多的范畴之内,我也必须对历史的威力抱有敬畏之心。何况,惠廷顿及其同事的工作也构成了一段历史。而在偶然性的范畴里,反映秩序的主要标准形式是——而且必须是——依时序记录的编年史。对伯吉斯页岩生物的重新诠释是一个故事,一个宏大而精彩的故事,有着最高智识价值的故事——在其中,没有人被杀,甚至没有人受伤,连一块皮都没被擦破,但它揭开的,是一个全新的世界。除了合理的时间顺序,还有什么其他方式可供我采纳呢?!就像电影《罗生门》里的情形,这个错综复杂的故事,无论是旁观者还是参与者,事后的陈述各不相同。不过,我们至少可以通过编年来做些准备工作,搭好框架。在这里,我已将这一时间序列视作一出情节丰富的戏剧——我甚至放任自己的这种夸张比喻,将之以五幕剧的形式呈现,作为第三章内的一个独立组成部分。
    ……
    这些图片总共约100幅,主要属于两种类型——标本的实物绘图和完整生物个体的复原图。我原本可以去掉实物绘图中特征的指示标签,它们通常标注得十分密集,与文中论证有关的也很少。而且,那些有关的少数,在图题中已有完整的解释。但是,我希望读者看到这些示图在原始信息来源中的样子。顺便说一句,读者应注意,按照科学示图传统重建的绘图,展示出的动物,很少与在寒武纪时期海洋底部可能实际观察到的一致。有两方面的原因,都是为了让更多的结构完全地显现出来。一方面,对一些结构进行了透明处理。另一方面,省略了(通常在身体另一面重复的)一些结构。
    既然技术性绘图展示的生物不是其活灵活现的真实形象,我决定,必须另请一位科学艺术家,为本书创作一系列复原图。因为,已出版的标准插图不能让我满意,它们要么不准确,要么缺乏美学质感。幸运的是,德里克·布里格斯向我展示了玛丽安娜·柯林斯绘制的多须虫(图3.55)。这让我终于见到伯吉斯生物的这样一种形象——它集合了解剖学细节上的严谨与美学上的优雅,能让我想起美国自然博物馆里亨利·费尔费尔德·奥斯本半身像下的铭文——“因为他,骨架才得以活灵活现,远古的庞然大物才回到‘行进’的生物行列中”①。让我十分欣喜的是,多伦多皇家安大略博物馆的玛丽安娜·柯林斯能为本书特别贡献20多幅伯吉斯动物复原图。
    这一集体的成果将几代人连到一起。我与比尔·谢维尔及G.伊夫林·哈钦森有过很多交谈。前者曾在20世纪30年代与帕西·雷蒙德一起(前往伯吉斯页岩)采集,后者在沃尔科特去世后不久,便发表了自己第一篇洞见颇深的伯吉斯化石论文。我对沃尔科特进行了大量研究,了解之深,几乎就像触碰到他本人。之后,我把目标转向当前,与现在所有从事有关工作的研究人员进行了交谈。我特别感激皇家安大略博物馆的德斯蒙德·柯林斯。1988年夏季,就在我撰写本书之时,他终于进入沃尔科特最早的采石场。此外,他还在雷蒙德的采石场上方的一处新地点取得最新的发现。他的工作成果在未来将扩充和修订本书一些章节所涉内容——被取代是求之不得的必然结局,这样,科学才不会停滞和消亡。
    有一年多的时间,我沉浸在伯吉斯页岩的世界里,跟来自四面八方的同事和学生一谈起这个问题,便滔滔不绝。他们提出的意见、疑问和告诫,使本书得到了极大的改进。科学欺诈和一般性不良竞争行为是当下的热门话题。这种现象的确很严重,但让我担心的是,它会在学界以外的人士眼中形成一种假象。那些报道太吸引人,以至于每一件平常被认为是正派、光荣的事件,似乎都能让人觉得是心存欺诈,另有所图。事实不是这样,完全不是。悲剧不在于那些行为被视为普遍现象,而是这种不对称产生的后果令人沮丧——偶尔发生的恶性事件让千百种学术常态一文不名,或者将之盖于风头之下。而那些常态从未被记录在案,因为我们将之视作理所当然。古生物学界是一个友善的专业圈子。我不是说我们都喜欢对方,我们之间当然也有很多不同之见。但是,我们互相扶持,避免狭隘。这一伟大传统为本书的完成铺平了道路。本书得益于无数友善的姿态,而我从未记录在案,正因为它们是正派人的——也就是说,谢天谢地,我们大多数人在大多数时候的——平常举动。这种分享让我感到欣喜。让我感到欣喜的,还有我们对一种历史知识的共同热爱,而那种历史正属于我们美好的生命。

后记

  

    既然是新译,就意味着本书原著的译作已有珠玉在前。早在2008年,江苏科学技术出版社就已出版过一个译本,题为《奇妙的生命——布尔吉斯页岩中的生命故事》,由“身处古生物专业”的傅强联合两位同学兼同事马俊业、谢古巍,花费“近一年的时间”完成。
    显然,对于原译者而言,这项工作是一个不小的挑战。由第一译者傅强执笔的《译后记》长达八页,可见译者对这项工作倾入的心血之巨和感情之深。现在,作为非古生物专业出身的非专业译者,我在接受重译工作一年之后,也体会到了其中滋味。
    就在一年多前,“古尔德”这三个汉字,能让我最快联想到的,可能不是本书原著作者斯蒂芬‘杰·古尔德(Stephen.Jay Gould,1941—2002),而是加拿大著名钢琴家、巴赫作品的一代权威诠释者格伦.古尔德(GlennGould,1932—1982)。这似乎有些不可原谅。尽管我不“身处古生物专业”,但所受高等教育的专业从属生物口,本该对斯蒂芬·杰.古尔德有所耳闻。而且,其文集《熊猫的拇指——自然史沉思录》(The panda's thumb: More Reflection in Natural History,1980)的汉译,我是在第一时间,奔至三联在武昌雄楚大道上的武汉门市,买的第一版第一次印刷本。此外,对斯蒂芬。杰‘古尔德最著名的点断平衡(punctuated equilibrium)理论,我也并不陌生。
    本书的英文原名为“Wonderful Life:The Burgess shale and the Nature ofHistory”(直译为《美好的生命:伯吉斯页岩与生命本质》),当我第一眼看到标题时,联想到的,是美国著名电影导演弗兰克·卡普拉(Frank Capra,1897—1991)的代表作《生活多美好》(It's a Wonderful Life,1946)。这一次,我没有错。我只翻到《序及致谢》第二页,就证实了自己的联想。我在2010年元旦前后才看过《生活多美好》,印象仍然很清晰。我知道作者所说的“重演‘生命记录带”’(replaying life’s tape)意味着什么,我甚至觉得,或许以《回到未来》(Back to  the Future,1985)为例,要更好一些。事实上,这个预感也是正确的。在第四章末节近末尾处,作者探讨文学文艺作品对偶然性(contingency)的思考,列举了两部电影。在详述本书最大的隐喻来源《生活多美好》之前,简述的就是《回到未来》——在读到《序及致谢》第二页时,我已经对本书的主旨有所领会。
    我没有任何宗教信仰,但这些偶然性的巧合让我觉得自己与此书也算有“缘”。在核实了作者的立场,了解过著作的背景以后,我便决定一试。
    我说的作者立场,简单来讲,就是“信仰”问题。我想,若宗教信仰者的眼里存在有鄙视链,无神论者可能位于链条的最底端,在次底端的,大概就是不可知论者。不过,在我眼里,不可知论有时是无神论者的掩护。作者是著名的不可知论者,所以,其立场与我兼容。其实,就阅读原文而言,作者与读者的立场是否兼容,无关紧要。然而,对于翻译而言,如果译者因立场不同而导致对作者意图的误判,则会误导译文面向的读者。当遇到进化论与神创论(creationism)那般针锋相对的议题时,这一点尤其重要。 那么,除了是不可知论者,作者究竟是一位什么样的人?按维基百科贴上的标签,斯蒂芬·杰·古尔德(后文称古尔德)是美国著名古生物学家、进化生物学家、科学史家,也是对他那代人影响力最大的科普作家之一。他的影响力到底有多大?想想理查德·道金斯(Richard Dawkins,1941一  )和斯蒂芬·霍金(stephen}tawking,1942—2018)的影响力,就可以理解了。-甚至可以说,他的影响面更广。 这一切,源于古尔德非同寻常的精力。1967年,他在哥伦比亚大学获得博士学位后,便被哈佛大学聘用,补离职赴剑桥大学履新的著名古生物学家(也是本书讲述的主要人物)哈利·惠廷顿(Harry Blackmore Whittington,1916—2010)的缺,一直到2002年去世。他不仅要从事自己的研究,还要承担本科生课程的教学任务。1973年以后,他不仅升为地质学教授,还兼任哈佛自然历史博物馆之下的比较动物学博物馆的工作。此外,在一段时间里,他另在纽约的美国自然历史博物馆和纽约大学有工作职责。他也曾担任过美国科学促进会会长、美国古生物学学会会长等职。由此,读完本书的读者会联想到惠廷顿一他身兼行政职务,但仍投入大量时间,细致研究,亲力亲为。但可能更会联想到身兼更多职责的另一讲述对象——史密森尼学会第四任会长,抽不出时间细致研究、最终死在任上的查尔斯·都利特.沃尔科特(Charles Doolittle Walcott,1850—1927)。 但古尔德不同,他不仅履行了繁重的教学和科研职责,自1974年起,到2001年1月止,他还为《自然历史》杂志撰稿。他不定期地把这些稿件集结成书,多达10部,其中有4部已有汉语译本,除了《熊猫的拇指》,另外3部分别是《自达尔文以来》(Ever Since Darwin: Reflections in Natural History, 1977)、《火烈鸟的微笑》(The Flamingo's Smile,1985)、《干草堆中的恐龙》(Dinosaur in a Haystack,1995)。在《人物》杂志的专访中,提到古尔德写作那些稿件的方式。他耗费相当长的时间查阅文献,然后花时间在夜深人静时完成初稿。专访中还提到,在野外采集时,古尔德能工作到凌晨3点,休息片刻,6点便开始新一天的工作。他坚信爱迪生有关99%汗水和1%天分的说辞。他的科普撰稿不局限于《自然历史》杂志,还包括《发现》杂志等。此外,他还在《纽约书评》发表过多篇书评,结集成《风暴中的刺头》(An Urchin in the Storm,1987)。 在面对重译的书目时,我没有选择属于这类合集的书。因为,其中收录的“科学小品文”题材广泛,相互间联系并不紧密,而且每一篇都是作者花费相当长时间查阅文献的最终反映,旁征博引过多,精彩纷呈。我深知自身精力的局限,不敢贸然选之。 …… 此外,在对学术名词的处理上,我主要以全国科学技术名词审定委员会审定或在审的名词集为依据。 和2008年译本译者一样,翻译此书,对我来说,也是一个挑战。从根本上讲,我是一名读者,不是一名专业译者。 作为读者,我最不爱阅读的,便是汉译图书。无论是学术专著,还是文学作品,甚至是如本书的普及读物,如果以英语写成,我愿意读原著,有意避开汉译。作为读者,我可以在自己的“舒适区”里,安心就他人的作品发牢骚。只要不广为传播,于人于己,都不会造成伤害。对于一本图书,读者可以有很多权利。 但是,让像我这样的读者来翻译一本书,有如让影评人拍摄电影,让乐评人谱写音乐。不过,作为读者,我从未有过像这样的阅读经历。因为,作为译者,无论水平如何,若要翻译,必须对原著精读,把内容吃透。这次翻译,便是这样一次精读的过程。对于普通读者而言,一生能有多少次精读的经历?原著是一部十分值得精读的材料,在理解和释疑的过程中,我获益匪浅。身为读者,对于这次自打自脸的工作,我认为是值得的。 作为非专业译者,翻译对我来说,本身就是挑战。我没有拘泥于翻译的常规准则,在翻译的过程中,我始终保持着一名读者的视角,尽可能地把我的所见和理解传递给我的读者。阅读自己的文字,我从未满意过,但总有朋友觉得其中有可取之处,劝我不必过于认真。但愿我的朋友们没有“口是心非”,如果不幸言中,还望亲爱的读者您海涵。毕竟,这是我第一次翻译图书的结果。 感谢令我无比敬仰的师兄谢本贵,让我与本书结缘。感谢科学出版社李秀伟,为我提供专业的参考。感谢吴涛博士,为我传递沃尔科特所著的数篇关键文献。感谢杜涛博士、焦晓国博士,在百忙之中抽出时间为我试读部分章节。感谢中国农业科学院农业环境与可持续发展研究所张国良博士、付卫东、张瑞海博士、王薇等同志,在我翻译的过程中提供诸多便利。感谢我的家人,为我提供巨大的支持。 郑浩 2018年7月18日深夜于北京宽街陋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