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醉酒简史(精)

  • 定价: ¥59
  • ISBN:9787521702194
  • 开 本:32开 精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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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折扣:
  • 出版社:中信
  • 页数:262页
  • 作者:(英)马克·福赛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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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2019-07-01 第1版
  • 2019-07-01 第1次印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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导语

  

    以饮酒为切入点,从人类历史、政治、宗教、习俗等各个层面考察人类行为。读罢此书,仿佛见证了人类历史的文明进程,深度探寻人类行为的文化基因。
    本书文风幽默有趣,将丰富的文史知识融于花样繁多的醉酒故事中。
    从一个轻松有趣的角度对人类发展史进行了另类解读,休闲娱乐中增长了无数知识。

内容提要

  

    醉酒是一种普遍存在的现象,世上几乎所有文化中都存在狂欢豪饮的情况。天界诸神钟爱饮酒,人间智者苏格拉底干杯不醉,强权人物彼得大帝、亚历山大大帝在酣醉中征服世界。希腊人用醉酒考验自控力,北欧人视它为诗歌的源泉。
    酒能给君主带来决乐,也能导致他们垮台;它是伦敦穷汉、美国西部牛仔的慰藉,也是他们贫穷的根源。对政府来说,酒既是骚乱的起因,也是财政收入的手段。酒是教士的必需品,也是救世主的鲜血。醉酒是瘟疫和杀手,也是上帝的礼物;醉酒是感知上帝存在的方式,也是神一样的存在。马克围绕醉酒展开了有趣的讲述,以不同地区和不同时段的醉酒故事,展示了一幅奇特有趣的人类个性文化图谱。

媒体推荐

    正如马克·福赛思慧心所指,人类文明建立在酒的基础之上。埃及(啤酒)、希腊和罗马(葡萄酒)借助酒创造了文明奇迹。敬这位以酒为媒的文化推手一杯!这本书绝对是一部惊世骇俗之作!
    ——哈利·芒特  英国杂志《老骨头》的编辑
    原本以为自己相当了解与饮酒有关的知识,但是《醉酒简史》这本书却让我对醉酒有了全新的认识。该书的每一章都让我感到惊奇、感到自身知识的不足,让我受到极大的触动,因此读完之后我需要来上一杯烈酒。
    ——亨利·杰弗里斯  《酒神帝国》作者
    这本书趣味横生,引人入胜。在阅读时我不知不觉中喝光了两瓶葡萄洒。
    ——罗布·坦普尔  《大英烦事多》作者

作者简介

    马克·福赛思(Mark Forsyth),又名舞文弄墨的书呆子,1977年出生于伦敦。他的著作《词源词典》将单词背后隐藏的故事讲得生动有趣,展示了作者机智的幽默和广博的知识。该书曾经是《星期日泰晤士报》排名第一的畅销书。他的TED演讲《什么是不讲原则又夸夸其谈的精明人》点击量超过50万次。

目录

引言
第一章  饮酒与进化:酒神与自然法则同在
  动物醉酒也疯狂
  醉猴假说:人生来就是要喝酒的
第二章  史前时代:酿酒与农耕
第三章  进入文明时代:苏美尔人的酒馆
第四章  古埃及:神圣的醉酒
  啤酒拯救了埃及人
  人神交融的醉酒节
第五章  希腊:理性与醉酒同在
  希腊神话与醉酒
  交际酒会:别出心裁的花式醉酒
第六章  古代中国:儒家礼仪下的饮而不醉
第七章  《圣经》中的酒故事
  犹太人的醉酒故事
  早期基督教的饮酒故事
第八章  罗马人的“共同生活”
  罗马共和国:黑夜、女人与酒的克星
  罗马帝国:尽一切享乐之能事
第九章  欧洲中世纪:没有啤酒才喝水
  德国人:醉酒中磋商
  “上帝之鞭”阿提拉的愤怒
  修道院的兴盛及饮酒的必要性
  英格兰:“喝嗨”得来的立足之地
第十章  中东地区:戒律与欲望之间
  饮酒:从应许的美好到魔鬼的行为
  大胆狂放的“酒诗人”
  巴布尔的饮酒日记
  为饮酒迸发出的智慧
第十一章  萨姆博:维京人的狂欢酒宴
  酒就是王权,就是命运,就是一切
  奥丁与诗歌之酒传说
  昏睡之鸟“遗忘苍鹭”
第十二章  中世纪英国的各类酒馆
  客栈:英国文学开始的地方
  酒馆:富人出没的场所
  罗宾汉时代的乡村啤酒屋
  15世纪末乡村啤酒屋穿越指南
第十三章  阿兹特克人:醉得像400只兔子
第十四章  杜松子酒与英国社会变迁
  杜松子酒女神日内瓦夫人
  英国政局演变与白酒品类
  君主、士兵、宗教、饥饿与杜松子酒
  伦敦需要日内瓦夫人
  极品人物的饮酒故事
  杜松子酒消亡史
第十五章  澳大利亚的禁酒计划
  朗姆酒,社会混乱的源头或管理手段?
  朗姆酒暴动
  朗姆酒专卖权与医疗制度
  被遗忘的朗姆酒
第十六章  西进运动时的酒吧
  威士忌巨头:乔治·华盛顿的另一重身份
  西部酒吧进化史
  蛮荒酒吧里的神秘客人
第十七章  伏特加帝国的瓦解
第十八章  美国禁酒令
  谁希望采取禁酒令?
  禁酒行动
  无法预料的后果
  禁酒令为何终止?
  美国式的愚蠢?
后记

前言

  

    我可能并不十分了解什么是醉酒。这种开诚布公的说法看起来似乎有些让人匪夷所思,因为打算撰写醉酒历史的这个家伙竟然声称自己不懂得什么是醉酒。但坦率地说,假如作家们都因为对这样的小事懵懂无知而止步不前、无法写作的话,那么书店中肯定空空如也。说到底,关于醉酒,我还是了解一些的。我从14岁开始就一直在进行大量的实证调查,研究有关醉酒的内容。从许多方面来说,我觉得自己跟圣奥古斯丁很相像。此人曾经这样说过:“什么是时间?如果没人问我这个问题,那我想自己是知道答案的。但如果有人问我这个问题,而我也试图回答这个问题,那我就不知道答案是什么了。”在这句话中,用“醉酒”这个词替代“时间”这个词,你就能十分清楚地理解我的意思了。
    我掌握了一些有关饮酒的基本医学常识:两杯杜松子酒下肚会降低人的反应能力;喝上十几杯之后会让人茶饭不思、步履蹒跚;喝得再多一些会要了你的命,我可不想亲自尝试具体多少杯。但这些并非我们对醉酒的了解(以奥古斯丁的方法)。当然,假如某个外星人来敲门,向我打听为什么这个特殊星球上的人们喜欢饮酒,我是不会这样回答的:“这个嘛,只是为了降低我们的反应能力,主要是为了阻止我们提高乒乓球技艺。”
    除此之外,还有另外一种不实之说也经常被人提及,那就是酒精会降低人的控制力。没啥比这种说法更不靠谱的了。醉眼蒙咙之时,我会做所有自己清醒时从未想过要做的事情:我会喋喋不休同人聊上几个小时,而在头脑清醒时我会认为这种做法令人厌恶。我至今还记得有一次喝醉之后,我从卡姆登镇一间公寓的窗户探出身去,手中挥舞着一个十字架,大声嚷嚷着,要过往的行人忏悔。清醒时我并非不想这样做,只是没有勇气这样做罢了。
    总之,一些看似酒精带来的影响其实并非酒精引起的。我们可以做个十分简单的实验:把不含酒精的啤酒分发下去,但不要告诉人们里面不含酒精。然后我们开始观察他们喝酒之后的表现,并进行记录。社会学家一直在做这一实验,毋庸置疑,其结果始终如一。首先,在酒吧里不能相信社会学家说的话,必须小心提防他们。其次,如果在你的文化中,酒精会让人变得具有攻击性,那么你就会变得咄咄逼人;如果在你的文化中,酒精会让人变得虔诚严谨,那么你就会变得一丝不苟。甚至在喝酒的不同阶段你也会有不同的改变。假如别有用意的社会学家宣称他们在研究酒精饮料与性欲的关系,那么所有人都会表现得性欲旺盛;假如他们宣称在研究酒精与歌唱的关系,那么所有人都会突然之间引吭高歌。
    人们甚至会因自己对所喝酒的种类的认识而改变自己的行为。尽管其中的有效成分——乙醇——是相同的,但人们会根据所喝酒的原产地和文化联想而改变自己的行为。喝上几品脱(1品脱≈5.68分升。——编者注)窖藏啤酒之后,英国人极有可能变得具有攻击性,但如果给他们喝葡萄酒——这种酒会让人联想到上流社会的优雅,很法国——他们会表现得一本正经、温文尔雅,并且在庄重的场合,他们还会脱帽致意。这就是为什么社会中会有喝完啤酒之后耍酒疯的年轻人,却没有喝完味美思葡萄酒或金巴利开胃酒之后的闹事者。
    当对有些人说起这一点时,他们会很愤怒,因为他们坚持认为酒精能引发所有他们不喜欢的事情,比方说暴力。假如你指出,尽管有些文化禁酒,但其文化中依然充斥着暴力,他们会自以为是、不屑一顾。假如我说——我的确可以这样说——我比大多数人喝的酒都要多很多,但是从8岁左右开始(当时纯洁的我还没有品尝到醉人的烈酒)我从没有攻击过他人,他们会说:“也许你是这样的,但其他人会怎样昵?”他们总会提到其他人,真是受够了——他人即地狱。但是大部分人都能在高雅的晚宴中频频举杯畅饮,却不会攻击自己身边的宾客。
    不妨假设这样一种不大可能发生的情形:你突然之间穿越到了另外一个时空。古埃及人兴许会十分惊讶,因为你在感应狮面女神哈托尔时竟然没有喝酒——我想当时所有人都要喝酒的;新石器时代的萨满教巫师则想知道你为什么没有同故去的先人对话;而埃塞俄比亚的苏里人则可能问你为什么还没有开始工作,因为苏里人在喝酒时工作。正如苏里人的一句俗话说的那样:“无酒不工作。”顺便提一下,从专业角度来说,这被称作“过渡性饮酒”:喝酒标志着时间从某个节点过渡到了另外一个节点。在英国,人们喝酒是因为完成了一天的工作,而苏里人喝酒则是因为他们要开始工作了。
    换个角度来看,玛格丽特·撒切尔死后,陪葬品中并没有她用过的所有酒杯和街角小店出售的酒。我们认为这很正常。事实上,如果有此类陪葬品我们才会感到不可思议。但我们现代人让人感到不可思议,我们才是举止怪异的古怪之人,因为在绝大部分已知的人类历史中,政治领袖们的陪葬品中一直有各种各样供他们死后饮酒用的器皿。这种习俗可以追溯到古希腊神话中的迈达斯国王、埃及古国、中国古代的巫师,当然,也肯定可以追溯到维京人,甚至连那些故去多年的人偶尔也喜欢出来喝上一杯——关于这一点,只消向肯尼亚的提里基部落打听一下便可知晓。他们为了防止这种情况的发生,会前往先人的墓地,向上面倾洒啤酒。
    醉酒几乎是一种普遍存在的现象,世上几乎所有文化中都存在狂欢豪饮的情况。那些唯一不大喜欢痛饮的地方——北美和澳大利亚——也被喜欢豪饮的人们变为殖民地了。在任何时间、任何地点,醉酒都是一种特殊事物:它是一种庆祝方式,一种仪式,一种打架的借口,一种决策方式或达成合约的方式,以及其他上千种行为方式。古代波斯人在做重大政治决策时,他们会就需要决策的事情展开两次辩论,一次是醉酒时进行,一次是清醒时进行。如果两次得出的结论相同,那他们就会照此执行。
    这就是本书的主要内容。它讨论的不是酒精本身的问题,而是探讨醉酒这个话题:醉酒的诱惑以及诸位酒神。本书内容广泛,从苏美尔人的啤酒女神宁卡斯一直到墨西哥那400只酩酊大醉的兔子。
    正式开始之前,必须阐明几点。第一,本书是一部简史。关于醉酒的完整历史应当是一部完整的人类史,需要更多的篇幅。但我决定选取历史中的几个方面,研究一下人们是如何喝得烂醉如泥的。狂野的西部酒吧到底是什么样子的?中世纪的英国酒馆是什么样子的?古希腊的交际酒会又是什么样子的?古代埃及女孩想要出门喝个痛快时,她会做些什么?当然,每个夜晚都是不一样的,但我们还是有可能在微醺中了解一点什么。
    历史著作通常会向我们讲述某某人喝醉的事实,但不会介绍喝酒的细枝末节。在哪里喝的?与谁喝的?什么时间喝的?喝酒一直是有规则的,但很少被记录下来。比方说,现在在英国,尽管没有法律规定,但所有人都十分清楚:中午之前是一定不能喝酒的,除非有特殊原因,比如在机场或板球比赛中。
    但是在这些规则之中,醉酒是难以控制的,比如鸡尾酒会上那个蔑视规则之人。我想要观察的就是她(我想应当是女性,因为酒神通常是女性)。按照我的本意,是想逮住她,并拍下她的面部照片。但我不确定这种做法是否可行。可是至少有一点,当那个好奇的外星人向我询问什么是醉酒的时候,我就有东西给他看了。

后记

  

    在《动物农场》一书中,动物们奋起反抗,因为农场主琼斯先生是个酒鬼。在故事结尾的时候,动物们透过窗户看到猪猪们正在喝啤酒,此时它们才意识到,老猪变成了人。
    这个故事与4000年前《吉尔伽美什史诗》讲述的故事是一样的。恩奇杜是个野人,与动物同住、同吃,喝的都是水。后来女神印娜娜给他啤酒喝,动物们这才明白他不再是它们当中的一员了。在西非地区,有个故事讲述了造物主如何教女人熬粥,如何教她们酿啤酒。当她们学会时,她们身上的软毛和尾巴就脱落了,变成了人类。
    人类无论生活在何时何地,他们都会聚集在一起一醉方休。孤身一人、头脑清醒地体验世界是远远不够的,也从来不曾令人类满足过。当然,毒品的种类各式各样,但一直都是存在的。
    人们偶尔会谈及“向毒品宣战”,这种说法是愚蠢的,因为毒品是一直存在的,在毒品之间的战争中,获胜的几乎总是酒精。提醒各位一下,假如政府真的想要消灭海洛因、可卡因等诸如此类的毒品,那它们的做法相当简单,只要免去酒类税收就可以了。人类是一种简单的生物,我们对麻醉品的选择主要看的是价格和可用性。
    但什么是醉酒行为?这种亘古不变的人类渴望是什么?很少有东西能像醉酒这样始终如一,其中各色人物层出不穷:既有那种怎么喝也喝不醉的强人,比如苏格拉底、孔子,以及从某种程度上说,斯大林;也有一些时刻都处于醉态的强人——彼得大帝、北欧神话中的主神奥丁、莫卧儿王朝的第一位皇帝巴布尔,以及亚历山大大帝,他在晕晕乎乎中征服了已知世界。
    一种喝酒宣告着转变。从一个州搬到另一个州,我们喝酒以示庆祝;一天的工作结束了,或者一周的工作结束了,我们喝酒以示庆祝;或者,如果说你是埃塞俄比亚苏里部落的人,你会在工作日开始的时候喝酒以示祝贺。正如他们所说的:无酒不工作。我们在洗礼仪式上喝酒,在婚礼上喝酒,在过生日时喝酒,在葬礼上喝酒。每次喝酒都有一定的意义,它意味着之前的状况消失了,取而代之的是一个全新的、让人略感激动的世界。肯尼亚的伊特索人在新生儿出生时会举行一个滑稽的小仪式:给新生儿选定名字之后,孩子的祖母会用手指蘸一点儿啤酒,放入婴儿口中。如果这个婴儿吸吮手指,那他以后就永远叫这个名字了。
    一种喝酒是逃避。人类学家提出的“第三空间”酒馆、传统酒吧或者卡巴克酒馆都属于此类饮酒的场所。但是在有些文化中是根本没有这种场所的,比如阿拉伯地区、波斯地区或者中世纪的英格兰地区。为什么我们都不在家里喝酒呢?为什么传统酒吧里的黄铜杆或者酒馆里的赌具老虎机成了解脱的有力象征昵?我们在逃避什么呢?
    我认为,我们不知道问题本身就是答案。自人类从树上下到地面的那一刻起,我们一直在问自己两个问题:“这就是生活的全部内容吗?”“我必须这样吗?”任何社会都是由规则组成的庞大系统,无论这些规则多么健全、多么合理、多么公正以及对我们自身的安全和利益发挥了多么大的作用,我们偶尔都想逃避它们。人类具有制定规则的动力,也有打破规则的冲动。这使得人类显得有那么一点点愚蠢,但也有那么一点点伟大。 另一个问题的答案同样与酒有关。“这就是生活的全部内容吗?”可能吧。很可能吧。但是,假如我们得到了更多,我们依然会问同样的问题,因为人类是永远无法满足的,这也是我们的荣耀所在。我们一直在寻求跨越新的海洋,这样做并不是因为我们需要如此,而是因为我们人类感到无聊。我们喜欢讨论终极真理,但是假如找到了终极真理,我们还是会非常失望的,因为再没有可以讨论的事物了。我们渴望有个我们无法形容的上帝,因为作为人类,我们唯一能够描述的是一个手法特别高超的魔术师,但我们清楚上帝远胜于此。上帝永远不会让人无聊,而在喝醉酒时人类也永远不会感到无聊。 威廉·詹姆斯有句话说得超赞:“清醒总是意味着退缩、辨别和反对;酣醉则意味着扩张、一致和赞同。” 醉酒是矛盾的集合体,因为它赞同所有事情。有时候它能挑起暴力冲突,有时候能带来和平;它能让我们纵情高歌,也能让我们安静入睡。对希腊人来说,它能考验自控能力;对北欧人来说,它是诗歌的源泉,既有优秀的诗篇,也有拙劣的作品。它能给君主带来快乐,也能导致他们垮台;它是穷人的慰藉,也是他们贫穷的根源;对政府来说,它既是骚乱的起因,也是财政收入的手段;它既能证明男性雄风,也能消除男子气概;它既是淫媒伎俩,也是主妇的乐事。醉酒是瘟疫和杀手,也是上帝的礼物。它是僧侣的必需品,也是救世主的鲜血。醉酒是感知上帝存在的方式,也是神一样的存在。 这就是为什么醉酒行为一直在人类周围,如影随形。最近,美国国家航空航天局发布了一份内部报告,承认在至少两次航天飞机发射过程中,宇航员完全处于兴奋的微醺状态中。这并不令人意外,因为几千年来人们一直在醉醺醺的状态下工作。并且说实话,假如我要被以几倍于光速的速度发射到无边无垠的外太空时,我也希望来一杯这个人类的老朋友。 这就是我们的过去,而且我相信,这也是我们的未来。有朝一日,在远离现在的未来的某一天,当黑猩猩接管了啤酒厂,当大象占领了酿酒厂,当所有酒馆中到处都是失恋的果蝇时,我们——作为一个物种——应当喝光世上最后一杯酒,踉跄着进入我们的飞船,把这个小石球留在身后。这将是一次伟大的旅程。当我们冲破大气层,把这个古老的地球甩在我们身后的时候,众神将在那里为我们喝彩:宁卡斯、哈托尔、狄俄尼索斯、巴克斯、托尔、兔仙、日内瓦夫人等等。洛塞尔石灰石浮雕上的女人会吹响她的号角,至少这一次她知道从哪头开始吹了。而我们则在微醺中,高速冲向浩渺的宇宙。 我知道我们的目的地:人马座B2N——距离我们2.6万光年的分子云。开始这一旅程的那些人无法完成任务到达那里。这一巨大的星云直径为150光年,体积是太阳的300万倍,散发出天然酒精的味道。最终,因为我们是人类,我们都将迷醉在那幽冥虚无之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