全部商品分类

您现在的位置: 全部商品分类 > 历史.地理 > 历史 > 传记

纳博科夫传(美国时期共2册)(精)/文学纪念碑

  • 定价: ¥186
  • ISBN:9787559817570
  • 开 本:16开 精装
  •  
  • 折扣:
  • 出版社:广西师大
  • 页数:1071页
  • 作者:(新西兰)布赖恩·...
  • 立即节省:
  • 2019-07-01 第2版
  • 2019-07-01 第1次印刷
我要买:
点击放图片

导语

  

    纳博科夫说美国是他“安身立命的地方,是名副其实的第二故乡”,他像“亚利桑那州的四月一样,是个地地道道的美国人”,这一点也不夸张。尽管1959年后纳博科夫去了欧洲,但他始终没有放弃美国公民的身份,而且欧洲期间的重要创作活动都离不开美国。纳博科夫的后半生,是名副其实的“美国时期”。
    博伊德以一种准确而从容不迫的笔调追踪纳博科夫美国时期的生命轨迹:他不断的搬迁,他的艰难求职,他的捕蝶与写作活动,他的成名与迁居欧洲,他跟威尔逊友谊的始末,他与出版商、采访人及传记家的交往,他的疾病与去世等等。

内容提要

  

    本书是纳博科夫权威传记的第二卷,讲述纳博科夫到美国之后的生活与创作。美国是纳博科夫的避难所,他于此放弃俄语改用英语写作,在这里首次发现新的蝴蝶品种,还写下卓越的文学讲稿,翻译、评注备受争议的《叶甫盖尼·奥涅金》;更重要的是,他在此创作了让他名扬天下的《洛丽塔》。他虽然于1959年后去了欧洲,但始终没有放弃美国公民的身份。其后半生是名副其实的“美国时期”。

媒体推荐

    近年来最美轮美奂的文学传记之一,纳博科夫作品所能有的最优秀的导读……这部惊世骇俗的传记既是一丝不苟的学术研究的范例,也是想象力丰富的文学批评的典型。
    ——迈克尔·德达 《华盛顿邮报图书世界》
    在这部传记中,博伊德先生终于给了我们一个可靠的生平和众多值得信赖的作品——他描绘了一个英勇的艺术家,描绘了这个艺术家可爱的家庭,他对伟大的活力与斑斓的色彩做了审慎的历史叙述,他热情洋溢地对大师的文学作品加以阐释。一部非凡的读者指南。
    ——理查德·洛克 《华尔街日报》

目录

插图说明
引言
第一部分  美国
  ·教授纳博科夫
  第一章  避难(纽约与斯坦福,1940—1941)
  第二章  客座讲师(威尔斯利与坎布里奇,1941—1942)
  第三章  科学家,作家,教师(坎布里奇与威尔斯利,1943—1944)
  第四章  长期的短期(坎布里奇与威尔斯利,1944—1946)
  第五章  《庶出的标志》
  第六章  终教文学(坎布里奇与威尔斯利,1946—1948)
  第七章  俄国教授(康奈尔,1948—1950)
  第八章  《最后的证据》/《说吧,记忆》
  第九章  教授欧洲小说(康奈尔,1950—1951)
  第十章  为《洛丽塔》寻找时间(康奈尔与哈佛,1951—1953)
  第十一章  《洛丽塔》
  第十二章  《洛丽塔》付梓,《普宁》成章(康奈尔,1953—1955)
  第十三章  《普宁》
  第十四章  《洛丽塔》闪光(康奈尔,:1955—1957)
  第十五章  《叶甫盖尼·奥涅金》
  第十六章  《洛丽塔》起爆(康奈尔及之后,1957—1959)
第二部分  欧洲
  第十七章  为名所逐(欧洲,美国,欧洲,1959—1961)
  第十八章  《微暗的火》
  第十九章  面具与人(蒙特勒,1961—1964)
  第二十章  《阿达》活跃(蒙特勒,1964—1966)
  第二十一章  高翔(蒙特勒,1966—1968)
  第二十二章  《阿达》
  第二十三章  收拾(蒙特勒,1968—1972)
  第二十四章  《透明》
  第二十五章  重构生命(蒙特勒,1972—1974)
  第二十六章  《瞧,这些小丑!》
  第二十七章  未答复的问题(蒙特勒,1974—1977)
后记
  纳博科夫的原型:《劳拉》等等
致谢
附录
  最优秀的“纳博科夫爱好者”——布赖恩·博伊德访谈录
索引

前言

  

    非常个人化的与非个人化的
    多么令人高兴呵,室外大雪纷飞。
    遮蔽我对草坪的瞥视,高高积起,
    使得床椅恰好矗立在皑皑白雪上,
    矗立在外面晶莹明澈的大地上!
    当我在奥尔巴尼安顿下来,看到卧室外那厚密而晶莹的积雪时,脑际萦绕的就是谢德的这几句诗。虽然已是3月,奥尔巴尼仍常常大雪纷飞,夜晚时分,那些雪片果然是“暗淡的白身影映现在灰色亮光里”。奥尔巴尼跟纳博科夫待了差不多十年的伊萨卡同属于纽约州,或者说,同属于《微暗的火》中的阿巴拉契亚州的纽卫镇。《普宁》中的维克多去温代尔学院看望普宁时,就是在奥尔巴尼转的车。待到雪季结束,我也会从这里向东走、向西走,去坎布里奇,去伊萨卡,去美国更远的地方,去看看纳博科夫曾经生活、写作、捕捉蝴蝶的地方。
    2009年3月译完《纳博科夫传:俄罗斯时期》的正文时,我有机会到美国中部的西拉斐特访问了几天,那原是为待更长时间做准备的。可无论是那个地方,还是那里的人与事,我都觉得很陌生,面对新的、可能的工作安排,也就显得无动于衷,结果更长的时间就是那么三五天。这样,我就没有拒绝魏东坚持要我继续翻译《纳博科夫传:美国时期》的理由了。有意思的是,我在翻译过程中申请了一个关于纳博科夫的研究项目并获得国家留学基金委的资助。于是,完成全部译稿后,我终于还是来到了美国,来到了那个我通过纳博科夫的小说、博伊德的传记、美国文化的教学和翻了若干遍的地图而开始觉得有些熟悉了的美国,并且可以待上一段时间。
    其实,我离熟悉差得远呢,就像我在另一种文化中阅读纳博科夫十几年仍觉得很隔一样。只有到了奥尔巴尼,我才恍然明白,纳博科夫何以会在《普宁》中将松鼠作为一个重要意象来写。即使是冰天雪地的季节,你仍能到处看到那些可爱的、拖着长尾巴的家伙,墙角边,雪地里,枯树梢,甚至图书馆的墙壁上,一声不吭,却忙个不停。这是纽约州冬天里最活跃的小生灵,冰雪世界因此有了许多生气。我也才终于体会到,纳博科夫何以那么在乎楼上下的声音。美国的小城镇非常安静,许多房子都是木结构,走动时地板会发出吱呀声,白天也好,夜晚也好,你只有蹑手蹑脚才不会妨碍到邻人。那么,那些蜿蜒的公路、人造的风景、废弃的矿镇、汽车旅馆、学院政治等等又如何呢?
    美国对纳博科夫来说太重要了:这里是他的避难所,是他最终放弃俄语而改用英语写作的地方;他在这里第一次发现了新的蝴蝶品种,实现了童年的梦想;他在这里写下了那些著名的文学讲稿,备受争议地翻译、评注了《叶甫盖尼·奥涅金》;更重要的,他在这里创作了让他名扬天下的《洛丽塔》;美国还为《微暗的火》,为《阿达》提供了丰富的素材和灵感。如果没有来到美国,纳博科夫终将只能在狭小的俄国流亡圈内获得一些声名,甚至可能会在集中营里结束自己的生命,就像他的弟弟谢尔盖和朋友丰达明斯基一样。因此,纳博科夫说美国是他“安身立命的地方,是名副其实的第二故乡”,他像“亚利桑那州的四月一样,是个地地道道的美国人”,这一点也不夸张。尽管1959年后纳博科夫去了欧洲,但他始终没有放弃美国公民的身份,而且欧洲期间的重要创作活动都离不开美国。纳博科夫的后半生,是名副其实的“美国时期”。
    相对于俄罗斯时期,纳博科夫美国时期的生活要显得平静许多。没有了彼得堡街头、塞瓦斯托波尔港口和柏林演讲大厅里的枪声,没有了通货膨胀下的生活压力,没有了法西斯的恐怖和二战的阴霾,也没有了“当时年少春衫薄”的风流与冲动,纳博科夫的人生进入一种“山随平野尽,江人大荒流”的阶段。即使1958年刮起了“《洛丽塔》飓风”,纳博科夫也只是辞去了教职而已,在美国、在欧洲,他仍然坚决地活在他的蝴蝶和他的艺术世界里。博伊德知道,对于美国时期的纳博科夫来说,需要的只是忠实地把握传主生命之流的全部长度、宽度与深度。猎奇翻新,捕风捉影,甚至试图在洛丽塔与纳博科夫的母亲之间建立联系,那纯粹是为了制造耸人听闻的效果,是一个严肃的传记家所不屑的事。
    ……
    与“俄罗斯时期”不同的是,博伊德在这一卷里似乎有更大的野心,他想给我们展示一个作家的想象力是怎样将非常个人化的生活经验与观察化作非个人化的艺术作品的。他像《塞巴斯蒂安·奈特的真实生活》中所说的那个画家一样,要给人们看的不只是一幅风景画,而且是一幅表现如何用多种方法描绘风景的画,那是一种当着观众或读者的面在生成的艺术。博伊德的这种野心仿佛受到了某种神灵的默示,同时本身又是想象力的出色表演。确实,纳博科夫创作时就像他笔下的谢德那样,“边了解边改造这个世界,接收,拆散,就在这储存的过程中重新把它的成分组织起来,以便在某一天产生一桩组合的奇迹,一次形象和音乐的融合,一行诗”。博伊德对纳博科夫一个短篇小说诞生经过的叙述让我们看到了想象力发挥作用的过程。
    1951年1月26日,纳博科夫主持期末考试,他随手记录了考场的情景;三天后阅卷时,他看到那些五颜六色、一塌糊涂的答卷,于是联想起偶然看到的一则新闻,一个学生在法语考试后自杀了,并在试卷上留下遗言;2月,纽约州的冬天即将过去,天气转暖,屋檐下的冰柱开始融化;2月6日,他看到带花彩的水流,停车计时器在雪地上投下的暗红色影子。就这样,在常规的教学活动中,在冰雪消融的季节,纳博科夫观察着他身边的世界,收集着种种信息并将它们储存。他对这些信息进行改造,将新闻里那个自杀的男生改成了女生,并给了她一个姐姐以及师生恋的情节,又用自己的法语及绘画知识进一步丰富故事的内容。3月5日,他完成了《文姐妹》。
    阅读这篇小说,开头的场景我们似乎很熟悉,晚冬啦,融化的冰柱啦,计时器发红的影子啦,我们也知道西比尔参加法语考试、在试卷上留言、最后自杀的情节来历。但渐渐地,故事变得陌生起来,叙述人与西比尔的姐姐辛西娅的交往,“介入性氛围”的内容,表面故事及叙事之下隐藏着的另一个故事与叙事,把我们引向一个崭新的世界。通过还原《文姐妹》的创作过程,博伊德为我们再现了一幕以想象力为主人公的奇幻剧,它像魔术师一样挥舞着魔棒,将那些非常个人化的经验点化成了非个人化的艺术,将寻常普通、杂乱无章的生活世界幻化成了神奇新颖、和谐有序的艺术世界。纳博科夫说:“在生物自然进化中,如果猿家族没有异想天开,那么猿可能永远也不会变成人。”想象力是纳博科夫最为推崇的人类的一种能力,他的全部创作活动、他的全部生命活动都围绕想象力展开。阅读纳博科夫,阅读《纳博科夫传》,我们经常面对的就是这种想象力。
    最后,附带说一句,照我的推测,《文姐妹》的故事发生在威尔斯利,主人公是在从奥尔巴尼去波士顿的路上拐到那个学院小镇,进而遇到故事叙述人的,一篇优秀的小说由此得以展开。
    2011年3月12日
    奥尔巴尼纽约州立大学图书馆

后记

  

    纳博科夫的原型:《劳拉》等等
    叙写纳博科夫的生平时,我一直生活在幕后;可在他的遗作问题上,我差点扮演灾难性的跑龙套的角色。
    他去世两年后,我在多伦多大学完成了博士论文。薇拉阅读了我的文章,请我去蒙特勒做客。此后,她请我替她给纳博科夫的档案进行编目。虽然从1979年末开始,我就可以自由地接触档案,但薇拉不允许我阅读她藏在卧室里的其他材料:纳博科夫给他父母和她的信件啦,他的日记啦,还有《劳拉的原型》。她从一开始就答应,我可以运用在档案中发现的一切材料,以便为纳博科夫的文献书目理清来龙去脉,描绘他创作和出版作品时的情境。到了1981年年中,她甚至允许我写一部传记,并且原则上允许我查阅我希望看到的材料。渐渐地,她才让我首先接触纳博科夫给父母的信件,接着是给她的信,但经过挑选,而且由她朗读,我用录音机灌录下来。
    直到我开始写作纳博科夫美国时期的生活,她才最终答应了我的恳求,让我阅读《劳拉的原型》手稿。她那病中的丈夫曾要她答应,如果手稿生前没有完成,就必须毁掉。此前只有她和德米特里读过。1987年2月的一个下午,在她狭小的起居室里,薇拉搬出一小盒索引卡片,放在西侧那张银红色的、古色古香的沙发上。她告诉我,那些手稿只能读一遍,不得做笔记,而且必须答应,如果我读完后想就此写些东西,她有权删除任何想删的内容。我阅读时,她一直盯着我,那种情形实在糟糕。
    不久,德米特里再次来到蒙特勒。薇拉和他问我,我怎样看待这些手稿。尽管我虔诚地保存了档案里有着纳博科夫字迹的任何文件、信封或纸板,但我连自己都感到吃惊地说:“毁掉。”那可是一部完整的小说啊!他们没有听从我的建议,他们对纳博科夫作品的依恋甚至胜过了对他遗嘱的尊重,如今我为此馨香祷祝。
    1950年,如果不是薇拉在纳博科夫走向焚化炉的途中劝阻了他,他就会将另一部未完成的手稿烧毁,那是《洛丽塔》。纳博科夫、薇拉、德米特里以及全世界当然有足够的理由庆幸,那件事终于没有发生。但是他完成了《洛丽塔》,却根本不能说完成了《劳拉的原型》。那么,在我提议毁掉《劳拉》差不多二十五年后,我何以又如此欣喜地看到它出版呢?
    答案来自两个方面:变化了的环境,变化了的文本——纳博科夫写作的内容没有改变,但我重读时它发生了很大转变。
    所谓环境变了,是说自纳博科夫去世后,他的其他许多作品,完成的,未完成的,都出版了。
    纳博科夫始终笔耕不辍,二十世纪二三十年代是他最多产的时期,尽管基本上是给规模很小且不断萎缩的孤独的俄侨读者写作。1940年抵达美国时,他那备受好评的俄文作品已经是厚厚的一摞了。他急切地想以英文形式呈现它们,但直到1958年《洛丽塔》让他出名,出版商才开始追捧他的俄文作品。那时德米特里刚从哈佛大学毕业,足以做他主要的译者。六十年代,他潺潺的旧作跟稳步流淌的新作汇成了一股大潮。尽管他写得慢,又精益求精,但这时作品的出版速度还是很快,源源不断,令人振奋。他去世前的十年里,一共有十五部新作或彻底修订过的旧作面世,其中六部是德米特里——他如今是个歌剧歌手,不再是让父母牵挂的赛车手——跟父亲联手翻译的。 尽管出现了出版高潮,纳博科夫还是在身后留下了大量未翻译、未出版、未完成的材料。1979年底我回蒙特勒开始帮助薇拉分类时,看到成吨的纳博科夫文件、书籍堆在他们蒙特勒皇家旅馆套间的边上,既激动不已,又不知所措。 就是蒙特勒的文件也非纳博科夫的全部遗产。1959年,因为《洛丽塔》的收入,纳博科夫面l临高额税单,为了享受减税,他将许多文献捐给了国会图书馆。以后几年,他把俄文长篇小说、短篇小说的手稿都寄给了该馆,包括直到1962年《微暗的火》的英文作品手稿。为了减轻顾虑,他对这些材料设置了五十年的禁期,2009年解禁——尽管国会图书馆曾劝他不要这样。在蒙特勒过的第一个冬天里,我设法征得薇拉的同意,可以查阅纳博科夫放在华盛顿的文件。德米特里帮助我让她信守承诺,这样,我得以在1980年1月第一次去国会图书馆,突袭了纳博科夫的文件——我发现,目录是一个几乎不懂俄语的人编的,一塌糊涂。 …… 正如正若岛也曾说过的,我们可以推知是什么引导了她的回答:先前的一句“我是一个作家”。“她”接着答道:“我的丈夫也是一个作家——起码勉强算。”后来我们在这长长的第一段中发现,“她”是弗洛拉,正在参加晚会,喝醉了,她“想给送回家,最好到某个凉爽干净的地方,有干净的床,还有送餐服务”。在另一段,有人将朋友的公寓提供给了她,她急切地答应了,一到那里就开始脱衣,跟在晚会上搭讪的一个人做爱,那个人我们甚至无法看清。做爱的场景自我展开并包围我们时,我们发现弗洛拉的性伙伴是叙述人,但我们还发现,他刻意回避说那就是他,或把他描述成他自己,因为他只是通过非限定动词来说到他们。我们推断,叙述人就是弗洛拉在晚会上认识的那个作家,那时她已经醉了,她问他做什么,他回答,她接下去答,这就是小说开头的场景。她轻蔑地提到她的丈夫——这一章的晚些时候,这位新情人将在黎明时分把她送回到那个丈夫身边,给他的“耻辱选集”再添一朵腐臭的花儿。她说丈夫是一个作家,接下去四个短句后,她对这个职业漫不经心地侮辱了一番,尽管她已经在勾搭这第二位自我抹去的作家——他正在写作这个场景,用的就是这些词,是一部真人真事的小说《我的劳拉》,以此报复她的无情。 此前无人根据叙事行为、叙事声音、叙事目的来选择开篇的字词(“她的”)、开篇的句式(间接引语)、开篇的告白及其前因后果,进而将这么多的故事塞入其中。同时,纳博科夫在安排这一切时,还展示了叙述人抹去自我的行为、描绘弗洛拉时删除她的行为(后来在《我的劳拉》中他想象性地杀害了她),她提到丈夫时说他是“一个平庸的作家”,其“神秘的手稿”本身讲的就是他如何注定要在超越或删去自我的尝试中抹去自己的事。 小说出版前夕,我和马丁·埃米斯都将在纽约露脸。我读了他对《劳拉的原型》的否定性评论,便让他看我即将在那一周晚些时候发表的评论打印稿。他把稿子给我时说,他对我认为开篇显示纳博科夫“处于创造力巅峰”的说法不敢苟同。我忠于我的见解,如今还可以阐述我的见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