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至道无余蕴矣(梁漱溟访谈录)(精)

  • 定价: ¥68
  • ISBN:9787559812841
  • 开 本:32开 精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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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出版社:广西师大
  • 页数:370页
  • 作者:梁漱溟|整理:(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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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2019-07-01 第1版
  • 2019-07-01 第1次印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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导语

  

    1980年,先后有两位美国学者越洋访问梁漱溟先生。林琪即是第一位(1980年6—7月);另一位是艾恺(1980年8月,已成书《这个世界会好吗?》)。这部访谈录广泛与专精并重。基本回顾了梁漱溟先生的一生,讲出了精彩的人生故事。对于梁氏特别关心的话题,如乡村建设运动主旨、佛学要义,尤致意再三。这部访谈录遵循口述实录,几无润饰,保持了鲜活的现场感。

内容提要

  

    1980年,先后有两位美国学者越洋访问梁漱溟先生。林琪即是第一位(6—7月),另一位是艾恺(8月)。
    这部访谈录像是一部刚刚“解密”的“档案”,透过它,更为立体、更为丰满的梁漱溟先生形象浮现出来:“文本中的梁漱溟”和“生活中的梁漱溟”的交织,“自思的梁漱溟”和“自省的梁漱溟”的交织。从中不仅可以读到梁氏的思想魅力和人格形象,梁氏所体验的现代中国思想的演化脉络,还可以读到蕴藏在梁氏身上的中国文化精神,她将以“润物细无声”的方式持续滋养一代又一代读者。

目录

第一天:1980.6.19
  去北京大学教书
  为什么不批孔
第二天:1980.6.20
  《中国文化要义》的出版
  早期政治活动
  营救李大钊
第三天:1980.6.22
  “我所知道的李大钊”
  “我是不是应当走革命的道路”
  “我们在农村里头知道广州出事了”
  蒋介石把李济深“扣在汤山”
  考察乡村教育
  从河南村治学院到山东乡村建设研究院
第四天:1980.6.23
  中国缺乏团体组织
  新团体组织:村学乡学
  中国缺乏科学技术
  准备抗日
  韩复榘“有他的头脑”
  蒋介石“虚伪得很”
  乡村工作讨论会
第五天:1980.6.24
  乡村工作讨论会(续)
  梁漱溟“知道一点乡村的事情”
  “何以我终于落归改良主义”
  “我要去延安”
  毛泽东的谈话“让我心胸开朗”
  梁漱溟第二次要去延安
第六天:1980.6.25
  日本之行
  梁漱溟同意复制小册子
  敌后游击区“出生入死”
  统一建国同志会
  中国民主政团同盟会
  “奔走于两党之间”
  第二次到延安
  “我是想要退出现实政治”
  从重庆回到北京
第七天:1980.6.26
  毛泽东批评梁漱溟:“我看你是伪君子”
  “我负疚之一事”
  毛泽东“想拉我进政府”(一)
第八天:1980.6.27
  在延安看京剧
  《敬告中国共产党》一文的来历
  “当时有一个‘曾左李’之说”
  张君劢“忠厚老实而非英明强干”
  罗隆基“才气纵横”
  叶笃义“帮我作翻译”    .
  蒋介石“最不讲信义”
  毛泽东“想拉我进政府”(二)
  “章罗实在没有联盟”
第九天:1980.6.28
  《人心与人生》“酝酿最久”
  “佛家的宇宙与人生”
  佛教的八识
  大乘、小乘与人天乘
  禅宗与棒喝
  密宗与唯识宗
第十天:1980.6.29
  “众生都是佛”
  东方文明的特色:“反躬内省”
  “儒佛异同论”
  “我要跟着王心斋的路子走”
  “说这个话的人还不懂我,也不懂阳明”
第十一天:1980.6.30
  “大乘是对小乘的一个大翻案”
  理性与理智“都要保存各用”
  杨慈湖“找着了本心”
  “毛主席有一次忽然提出来称赞李卓吾”
  柏格森评康德“冷眼地看生命”
  “蒋[介石]、李[济深]合作,才有北伐”
  陈铭枢“算是欧阳先生的学生”
  辜鸿铭“在欧洲很有名”
第十二天:1980.7.2
  保定军官学校校长蒋百里
  梁启超“约我一起吃茶”
  伍观淇:梁漱溟“最佩服的人”
  《东方学术概观》
  俞庆棠“注意成年人的教育”
  “我的理想主张是政教合一”
  《最后的儒家》
第十三天:1980.7.5
  儒学的精华
  康有为很自私
附录
  一九五三年我犯错误的始末:一九七六年补述  梁漱溟
  梁培恕致林琪的信
索引
跋:一点回忆及补充伍贻业
后记:致谢林琪

前言

  

    一
    本书源于二十世纪七十年代末,至今已经三十多年了。当时我在美国威斯康星大学(University of Wisconsin—Madison)历史系攻读中国近代思想史的博士。我的兴趣主要是上半世纪知识分子对乡下的认识,因而选的论文题目是“梁漱溟及民粹主义的选择在中国”(Liang Shuming and the Populist Ahernative in China)。对梁漱溟先生的著作研究得越深入,越觉得他的思想有意义,但没想到我能有机会到中国大陆去作研究,更不用说能见到梁先生本人。正好1979年中国和美国建立外交关系,同一年,南京大学和威斯康星大学签订互换交流学者的协议。那年秋天,我作为新中国成立后第一批来中国学习研究的美国学者之一,来到南京。
    1979年与现在不同,学术界对梁漱溟先生思想并不熟悉,不过大部分学者通过两年前出版的《毛泽东选集》第五卷,知道毛泽东批评过梁漱溟先生。我们来南京大学的这批美国研究生都被安排了指导教师,而南大历史系教授当中只有伍贻业教授对我的研究题目感兴趣。伍教授有儒学研究背景,又曾在收藏有民国时期材料的档案馆工作过,兴趣和经验比较广,也愿意帮助我学习。我到了南大以后,还不知道是否能去拜访梁漱溟先生。1980年4月中旬,南京大学外办开始联系梁先生的单位——中国政协,没有结果。5月底,我直接给梁先生写信。6月8日,梁先生回信,欢迎我到北京去看他。
    二
    伍教授和我1980年6月18日到达北京,第二天去向中国政协办公室的李数女士报到。王芸生先生的追悼大会恰好也是6月19日在政协礼堂前厅举行,而我们当天临走的时候追悼会正好结束。李数看见梁先生从礼堂出来,介绍我们双方认识。没想到,梁漱溟先生当下很随意地要我们乘坐他的小车随他回家。这样,我们第一次来到梁先生的住地——北京木樨地22楼5门9层17号,进行了两个小时的谈话。第二天上午八点钟我和伍教授再去,之后的两个多星期,几乎每天早上去梁先生家访谈,一共十三次。
    第二天谈话快结束时,我们问梁先生可不可以将每次的谈话内容录音记录下来。梁先生前一天随意地请我们随他回家,此刻又欣然同意录音。当时中国刚开放不久,跟其他中国人正式相处时,我经常会感觉他们有一点犹豫。梁先生一点都不是。恰好相反,和梁先生谈话十分自然,似乎没有不可以问的问题。这样子从第三天开始,每天早上去木樨地录音两个小时左右的访谈。
    我是新中国成立以后第一个访问梁先生的外国人,但这不是第一次有外国人访问梁先生。例如,1932年4月4日哈佛大学哲学系的William Hocking教授有一次在北京采访过梁漱溟先生。Hocking留下的笔记描写梁先生说话的声音非常低,以致茶馆的服务员需踮着脚走路。半世纪以后,梁先生仍然低声说话。结果是录音带有的部分听不清。不过正如Hocking所说,梁先生说话说得很慢,有时会停顿一下,同时也说得非常清楚,完全是标准的普通话。我当时在中国学习还不到九个月,不过听懂梁先生的话不成问题。
    ……
    梁先生认为到了二十世纪中国社会文化结构垮掉,必须重新构造。这是危机,但同时也是难得的机会。梁先生要依靠孔子对人类的明智见解,在现代情况下,培养以前没有过的新文化和社会。出发点是小社团,在经济方面就是合作社。社团的结合性在于人与人、人与社团的彼此重视。社团内彼此交流讨论来解决当下的具体问题,培育出新的活泼的、有主体性的合作社团。很多合作社联合起来,就形成一个新社会和新文化,又避免资本主义道路的残忍,又参与进步的现代性建构。梁先生盼望的这种合作主义,也许在当代的中国还有意义。
    作为一个现代人物,梁漱溟先生的焦点放在未来上。他面对着具体的社会性和思想性难题,提出了新式的问题:进步本性是什么?将来的人类社会应该是什么样子?怎么达到它?梁先生在思想和行为上,出发点总是生活、生命,都要同时了解中国,以及人类的未来的可能性。他思考问题时,不管是传统思想的、现代社会的还是人类本性的问题,都要揭开表面下的结构。在这点上,梁先生经常质疑人们无意识的日常假设。梁先生所认识的事实是有历史性的,且都在变化。在他所了解的过去和不断演变的人性基础上,梁漱溟先生渴望人类社会和文化的创新。
    林琪(Catherine Lynch)
    2015年2月于康州卓别林村

后记

  

    致谢
    这本书的问世,不可能只是我和伍贻业教授两个人的事。我首先要感谢梁培宽先生和梁培恕先生的热情支持和帮助。顾红亮教授十多年来一直支持与鼓励我的研究。他2014年夏天把书稿从头到尾都仔细地看了一遍,提了很多好的建议,如拟定每章的小标题,整理修订书中出现的部分人名及部分脚注等。顾教授对这本书的贡献非常之大。2014-2015年冬天赵帅锋把全部的录音又听了几遍,并与文稿对照,改正了很多小错误。他查阅了材料,丰富了注释,同时帮我解决了许多难题。这本书最后的精确性和统一性,在很大的程度上是要感谢赵帅锋。刘京如在查阅材料上也作出很大的贡献。由于周屹在语言方面给我的帮助,她成了我晚年的汉语老师。1979—1981年我在南京大学时的同学金磊,她帮我打开了认识中国的窗户,也让我认识到何谓真正的友谊。2013年金磊的姐姐金鹰一家热忱地欢迎我回到我的第二故乡——南京。在我学术道路上,颜海平教授长期的支持总能给予我自信。
    2013年我的中国之行得到了南京大学历史系、海外教育学院,华东师范大学中国现代思想文化研究所、哲学系的支持。那年我来中国之前,张萍已初步地把录音转成文字。在技术方面给我帮助的人中,我要感谢Nicholas Messina,Peter Leimbigler和William A.McKee。我也要感谢Association for Asian Studies给我的赞助,使我能够再次去南京和伍贻业教授合作。最后,没有广西师范大学出版社的编辑刘广汉、魏东等的辛勤工作,这本书就不可能顺利出版。
    林琪
    2015年4月于康州卓别林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