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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包罗万象(微生物视野下的生命图景全纪录)(精)

  • 定价: ¥88
  • ISBN:9787559629210
  • 开 本:16开 精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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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出版社:北京联合
  • 页数:344页
  • 作者:(英)埃德·扬|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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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2019-07-01 第1版
  • 2019-07-01 第1次印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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导语

  

    每一种动物,无论是人类、乌贼还是黄蜂,体内都寄住着数百万的细菌和其他微生物。埃德·扬通过幽默、博学的笔触,带领我们用全新的微生物视角看待自身以及我们的共生伙伴。与其说每个人是一座孤岛,还不如说我们以包罗万象的状态相互连接、互相依存。许多人认为微生物是坏东西,应该被清除出去。但是,与我们共生的微生物组形塑了我们的身体,保护了我们的健康,影响了我们的性格,赋予了我们许多不可思议的能力。在这本令人连连惊叹的著作中,埃德·扬带我们踏上了壮观的微生物之旅,为我们介绍了研究微生物的一线学者的精彩经历,以及人类日常生活因微生物而发生的种种变化。

内容提要

  

    在人类的生活史中,微生物常常隐而不现,只有当我们被因它们而起的疾病击倒时,才猛然意识到微生物的存在。因此,人们常常给微生物冠以恶棍之名,直到今天仍然容易谈菌色变。可事实上,在我们的生命历程中,微生物不仅从未缺席,而且必不可少。放眼万物,斑头雁迁徙飞跃喜马拉雅山时带着微生物,象海豹潜入深海时也携有微生物。当尼尔·阿姆斯特朗和巴兹·奥尔德林登上月球时,他们踏出的一小步既是人类的一大步,也是微生物的一大步。
    本书将带领我们以“微生物之眼”重新认识生命体之间的共生关系。在每个自成“动物园”的人体之上,微生物能塑造器官、防御疾病、消化食物、驯化免疫系统、指导行为,并赋予我们各种神奇的能力。读者可以通过本书重新认识人类过往对很多古老共生关系的大意破坏,同时见证当下各行各业努力构建新型共生关系的谨慎尝试。
    也许,是时候用沃尔特·惠特曼的诗句改写奥逊·威尔斯的“我们孤独地出生,孤独地活着,又孤独地死去”了。在离不开与微生物的共生互动之中:“我辽阔博大,我包罗万象。”

媒体推荐

    太有意思了……埃德·扬接连抛出一个又一个令人啧啧称奇的微生物学洞见。《我包罗万象》展现了科学报道所能达到的绝佳水准。
    ——比尔·盖茨
    远超惊奇。这本妙书不仅会改变你对世界的认识,还会改变你对自己的认识。
    ——海伦·麦克唐纳,《海伦的苍鹰》(HisforHawk)作者
    埃德·扬把微生物对万物生命运作的影响写得扣人心弦。《我包罗万象》将改变你对自己与其他所有事物的认知。
    ——伊丽莎白·科尔伯特,《大灭绝时代》作者
    正如其他所有伟大的科普作品所能对读者产生的影响,《我包罗万象》也不例外。你会变得突然不认识眼前的这个世界,重新开始认知周围的一切。埃德·扬通过生动的故事与精湛的解释,为你赋予“包罗万象”的观察之眼。
    ——卡尔·齐默,《演化的故事》作者
    埃德·扬是很有天赋的科学作者。《我包罗万象》作为他的第一部图书作品,以清晰的论述、雄健的笔力和诙谐的笔调,涵盖了微观世界的绝大部分领域。他以极具感染力的热情传递出了他对微生物所持有的热情。
    ——《纽约时报·书评》
    他神奇地把浓厚的人文关怀填充进科学细节之间。妙趣不断。
    ——《华尔街日报》
    一本令人愉悦的趣书……他不仅讲述了关于微生物组的各种故事,还向读者们介绍了众多正在研究微生物的科学家。这些前沿传递出了揭开自然新奥秘的第一手兴奋与激动,也生动展现了本就遍布起伏的科研历程。
    ——《科学》

目录

序言 动物园之旅
1 生命的岛屿
2 显微镜之眼
3 身体修筑师
4 条款与条件
5 疾病与健康
6 漫长华尔兹
7 互助保成功
8 E大调快板
9 微生物菜单
10 明日的世界
注释
致谢
图片来源
参考文献
译后记
出版后记

前言

  

    巴巴(Baba)看起来一点儿也不害怕。它不怕把它团团围住的兴奋小孩,而是十分镇定地接受着加州夏日烈阳的炙烤。它也不在意有人拿棉签擦拭它的脸、身体和爪子。这种漫不经心的态度很说得通,因为它就生活在既安全又轻松的环境中。这个小家伙生活在圣迭戈动物园,此时正缠在管理员的腰上。巴巴是一只肚皮雪白的穿山甲,披着一身难以刺透的铠甲。这种惹人喜爱的动物形似食蚁兽和松果的结合体,约莫一只小猫那么大。它漆黑的眼中透着一丝忧郁,脸颊边缘的一圈毛好似山羊胡,粉色的脸颊下方是一截尖尖的、没有牙齿的口鼻——十分适合吸食蚂蚁和白蚁。它的前肢矮壮,爪子又长又弯,可以牢牢地钳住树干、探进昆虫的巢穴;长长的尾巴可以吊在树枝上,也可以圈在好脾气的管理员的腰上。
    但它最具特色的是覆满头、身、四肢和尾巴的鳞片。这些浅橙色的鳞片层层叠叠,形成了一件防御力极高的外套。构成这些鳞片的材料和你的指甲一样,都是角蛋白。的确,它们看起来、摸起来都有点儿像指甲,只不过更大、更光亮,像被狠狠地啃过。每片鳞片都很灵活,但又紧密地与皮肤相连。当我顺着它的背摸下去时,鳞片会随着手的走势先陷下去再弹上来;如果逆着摸,我的手很可能被划伤,因为许多鳞片的边缘都非常锋利。巴巴只有肚子、脸和爪子未被鳞片覆盖,所以它大可选择蜷成一团。简简单单地就把柔嫩的部位保护起来。它的英文名Pangolin也与这项能力有关,该词来源于马来语中的pengguling,意为“可以卷起来的东西”。
    巴巴是圣迭戈动物园的形象大使,它性格温顺,训练得当,能参与各类公众活动。动物园的工作人员常常把巴巴带到福利院、儿童医院等地方,为患病之人带去快乐,并向他们普及关于各类珍稀动物的科学知识。不过,今天是巴巴的休息日,它就缠绕在管理员的腰间,仿佛世界上最奇异的腰带。此时,罗布·奈特(Roh Knight)正用棉签轻轻擦拭它的脸部边缘,边擦边说:“我很小的时候就深深地迷上了这种生物,很惊叹世界上居然有这样的东西。”
    奈特高高瘦瘦的,理着短平头。他来自新西兰,是一名研究微观生命的学者,一个鉴赏不可见生物的专家。他研究细菌和其他的微观生命体(即微生物),特别着迷于存在于动物体内或体表的微生物。开展研究前,他首先得收集它们。收集蝴蝶的人会用网兜和罐子,奈特的工具则是棉签。他把棉签伸进巴巴的鼻孔,仅仅转上几秒钟,就足以让白色棉签头上沾满来自穿山甲体内的微生物,即使没有上百万之多,也至少有好几千。此时的巴巴看起来丝毫不为所动,即使往它身边扔个炸弹,它恐怕也只会不耐烦地稍微挪几下。
    巴巴不仅是一只穿山甲,也是一个携带丰富微生物的聚合体:一些微生物生活在它的体内,绝大多数分布在肠道内,还有一些附着在它的脸部、肚子、爪子和鳞片表面。奈特用棉签依次擦过这些部位。他曾经不止一次地用棉签擦拭自己的身体,因为作为人类,奈特身上也寄宿着微生物群落。我也一样。这个动物园里的每只动物也一样。地球上的所有生物都一样——唯一的例外,是科学家在实验室无菌环境下极其小心地培育出来的极少数动物。
    我们身上都仿佛在举办一场盛大的微生物展览,展品统称为微生物组(microbiota或microhiome)。它们生活在我们的皮肤表面、身体内部,甚至是细胞内部。其中大部分是细菌,也有一些是其他的微小生命体,例如真菌(比如酵母)和古菌——后者的身份至今保持神秘,本书的后面部分会再对其加以探讨。还有数量多到难以估量的病毒,它们会感染其他所有的微生物,偶尔也会直接感染宿主细胞。我们看不见这些微小的颗粒,但也不是没可能看到:如果我们的细胞忽然神秘消失,微生物或许会在细胞核外勾勒出淡淡发光的边缘,使我们可以探测到其存在。。
    在一些情况下,消失的细胞很难被注意到。海绵是结构很简单的动物,其静态的身体从来不超过几个细胞那么厚。即使如此,它们的身上也寄宿着活跃的微生物。’有时候,通过显微镜都几乎看不到海绵的本体,因为其上覆满了微生物。结构更简单的扁盘动物几乎就是一张由细胞铺成的薄垫,虽然它们看起来像阿米巴原虫,但也还是动物,即使简单到这种程度也依旧有微生物做伴。数以百万计的蚂蚁个体组成巨大的聚居群落,而每只蚂蚁身上又各自有一个微生物群落。北极熊漫步在北极的冰原之上,举目四周除了冰块别无其他,可实际上,它们周围仍紧紧簇拥着微生物。斑头雁带着微生物飞跃喜马拉雅山,象海豹携微生物游人深海。当尼尔·阿姆斯特朗(Neil Armstrong)和巴兹·奥尔德林(Buzz Aldrin)登上月球时,他们踏出的一小步既是人类的一大步,也是微生物的一大步。
    奥逊·威尔斯(Orson Welles)曾经说过:“我们孤独地出生,孤独地活着,又孤独地死去。”这句话并不正确。纵使我们“孑然一身”,也绝不孤独。我们以共生(symbiosis,非常棒的专有名词)的状态与许多生命体生活在一起。一些动物在还是未受精的卵子时就被微生物占据并在其中繁衍,还有一些动物在出生的那一瞬间就有了伙伴。在我们的生命历程中,微生物从未缺席:我们吃东西时,它们也吃;我们旅行时,它们也结伴而行;我们死后,它们消化我们。对于我们每个人而言,人体都自成一个动物园——以我们的身体为界,内里附着着无数有机体,每个“我”都是一个混杂着不同物种的集体,每个“我”都是一个广袤的世界。
    这些概念可能有些晦涩,毕竟人类已经遍布全球,且踏无止境。我们几乎到过这颗蓝色星球的每个角落,还有人甚至飞离过地球。想象我们的肠道或细胞里自有天地乾坤,身体内部也有若起若伏的体貌风景,这多少有些奇怪。然而事实就是如此。地球表面有各种各样的生态系统:雨林、草原、珊瑚礁、沙漠、盐碱地,每一种系统内都分布着不同的生物种群。而每个动物身上也都分布着不同的生态系统:皮肤、嘴、肠胃、生殖器,以及任何与外界相连的器官——各处都分布着独特的微生物群。我们只能通过卫星俯瞰横跨大洲的生态系统,但生态学家可以使用术语和概念来帮助我们凝视自己体内的微生物群。我们可以谈论微生物的多样性,通过绘制食物链(网)来描述不同有机体之间的“捕食”关系。我们也能挑出某种关键的微生物——它们能和海獭或狼群一样,对整个环境造成与其数量不成比例的影响。我们可以把致病微生物(即病原体)定性为人侵物种,就像对待海蟾蜍或火蚁。我们可以把炎性肠病患者的内脏比作垂死的珊瑚礁或休耕田:一个受损的生态系统,其内部不同有机体之间的平衡都已打破。
    这种相似性意味着,我们观察白蚁、海绵或老鼠时,也相当于在观察自身。它们身上的微生物或许与我们不同,但是都遵循相同的生存规律。与发光菌共生的乌贼只在夜间发光,而我们肠道内的细菌,每日也遵循类似的涨落起止节律。珊瑚礁里的微生物因为经历污染和过度捕捞而变得杀气腾腾,人类肠道中的菌群在不健康的食物或抗生素的侵袭下也会发生奔涌的腹泻。老鼠肠道中的微生物会左右它们的行为,而我们自己肠道内的伙伴也可能潜移默化地影响我们的大脑。通过微生物,我们能够发现自己与大大小小不同物种问的共通之处。没有一个物种独自生存着,所有生命都居于布满微生物的环境之中,持久地往来、互动。微生物也会在动物之间迁移,在人体与土地、水、空气、建筑以及周围的环境之间跋涉,它们使我们彼此相连,也使我们与世界相连。
    所有的动物学都是生态学。如果不理解我们身上的微生物,以及我们与微生物之间的共生关系,我们就无法完全理解动物的生命运作。微生物如何丰富和影响了其他动物?只有探究清楚这些问题,我们才能充分认识自己与体内微生物组间的羁绊。我们需要放眼整个动物界,同时也聚焦到隐藏在每个生命体中的生态系统。我们在观察甲虫与大象、海胆与蚯蚓、父母与朋友时,看到的都是由无数细胞组成的个体:由一颗独立的大脑指导行为,通过基因组调控生命活动。但这只是一个便于理解的假想系统。事实上,我们每个人都是一支军团,从来都是“我们”,而不是“我”。忘记奥逊‘威尔斯口中的“孤独”吧,请听从沃尔特·惠特曼(walt whitman)的诗语:“我辽阔博大,我包罗万象。”

后记

  

    埃德·扬有一只以他的姓(Yong)命名的查岛鸲鹟,因为他曾经在《美国国家地理》的“现象”(Phenomena)栏目下开设“并不复杂的科学”(Not Exactly Rocket Science)博客,专门写过一篇讲述保育查岛鸲鹟的文章(In Saving A Species,You Might Accidentally Doom It)。研究人员发现,查岛鸲鹟的雌鸟有把卵产在鸟巢边缘的行为,所以先不论孵化的成功概率,仅就保证处在边缘的卵不下坠摔碎,就已经困难重重。因此,保育人员人为地把这些卵拾回鸟巢中心,保障顺利孵化。而正是这一“好心”的举动,却在不经意间使得本会经由自然选择淘汰的“边缘产卵”行为一直延续到后代。1984年到1989年间,查岛鸲鹟群体中具有边缘产卵行为的雌性比例从大约20%上升至超过50%。而保育的最终目的并不是暂时性地拯救一种物种,而是希望帮助野生种群可以恢复到不需要人工帮助也能稳定生存的数量状况。但是,边缘产卵行为只会使得对查岛鸲鹟的保育越来越依赖人工的介入。而人工不仅耗费昂贵,还会使得查岛鸲鹟在野外产卵时面临越来越高的失败风险。因此,当野生种群恢复到足够数量后,研究人员决定撤出人为介入,把对边缘产卵行为的选择重新交回给自然。埃德·扬于2014年报道了这一研究,当他于2018年为一项与查岛鸲鹟不相关的新研究再次联系梅勒妮·马萨罗(Melanie Massaro)时,他从这位曾经研究查岛鸲鹟的研究者那里得知:一只编号为81369的查岛鸲鹟被赋予了“扬”这个名字。
    埃德本人得知这一消息后,非常激动地在社交网站上分享了这一趣闻,而他作为科学写作者与科学家保持的良性互动和密切联系,也在这一趣例中得到了生动的展现。不仅如此,埃德·扬作为新一代科学写作者中的佼佼者,其化繁为简、深入浅出的普及能力,也与此保持一致。在《我包罗万象》中,我们同样可以看到作者深度走访了一个又一个怀揣着旺盛好奇心的科学家,而作者本人丰富且扎实的采写经历,以及对相关研究的持续跟踪与多次更新,令一直追随他至今的读者都很难相信:《我包罗万象》才是他的第一部图书作品。
    从美国圣迭戈动物园的穿山甲启程,到黄石公园章鱼泉中的粉红色游丝;从17世纪荷兰代尔夫特市的制镜匠列文虎克,到20世纪为长寿的保加利亚农民所深深吸引的俄国科学家埃利·梅奇尼科夫;从亚里士多德关于罗德斯岛牡蛎生长史的记述,再到现今饱受小小华美盘管虫困扰的珍珠港海军基地——读者一定不难像埃德·扬一样,历览一个个关于微生物的精彩例子后选出自己最中意的微小生物(埃德·扬最喜欢的微生物是什么?您找到了吗?),也一定不难对其中的某位或多位精力充沛、探索无止境的研究者印象深刻——是关系如夏威夷短尾乌贼和费氏弧菌的麦克福尔一恩盖和内德·鲁比夫妇,还是痴迷于肠道微生物、作者采访了6年才最终回复邮件、以“教授”称呼每个学生的杰夫·戈登?在这部信息量浓度极高的科普作品中,读者不止会惊叹于微生物与各种动物之间的微妙关系,更可以尝试通过这其中涉及的详尽细节,拼贴出人类对微生物认知——从不可见又不可知,到敌人到亦敌亦友,再到主动与微生物“洽谈”合作——的起伏变化,而这不单单关乎人类对自然的单向理解,还有在此理解基础上开发出的新型实用类生存手段。 至此,书名中的“包罗万象”已不止局限于重新认识人类自身的生态处境,书中所涵盖的动物物种、所采写的研究人员与相关项目——从人到动物再到更微小的微生物,再反方向掉过头来,都无不在通过广博的微观视角重新解读自然万物的相处与互动——而这都不单单关乎人类而已。如果巴巴可以读懂人类的文字,那么它下次再以动物园大使的身份前往福利院或儿童医院时,也许可以用自己的语言告诉人类:我也包罗万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