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为艺术为爱情(和温可铮在一起的日子)/克勒门文丛

  • 定价: ¥48
  • ISBN:9787108064462
  • 开 本:32开 平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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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折扣:
  • 出版社:三联书店
  • 页数:259页
  • 作者:王逑
  • 立即节省:
  • 2019-08-01 第1版
  • 2019-08-01 第1次印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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导语

  

    温可铮是享誉世界的著名男低音歌唱家,被誉为“当代夏里亚宾”。从这本书可以看到一代声乐大师是怎样走上艺术道路的,是怎样坚定地追求艺术的,又是在怎样的条件下不懈努力的。这对所有学音乐的人都有很好的启迪作用。

内容提要

  

    本书追忆了作者与温可铮相伴相随50多年的风雨历程,记录了与温可铮从相识、相恋、相爱直到相伴、相随、相依的点点滴滴、日日夜夜、月月年年……温可铮对声乐事业的刻苦追求,完全称得上“不忘初心,牢记使命!”不论是逆境还是顺境,他的理想和目标始终如一,就是“中国人可以成为世界一流的歌唱家!”无论遇到什么样的艰难和崎岖,他总是在执著的追求、努力的攀登歌唱艺术的巅峰。朝夕相处、琴瑟和鸣。比歌动人的是情,比情更深的是人。如今他离开了,一个去了天堂,一个留在人间。在人间的虽痛不欲生,但不能辜负他对艺术的追求、不能辜负他对声乐比生命还热爱的一生。这是夫妻二人艺术和爱情的纽带,是他们艺术和爱情的真谛,于是作者用笔记录下这漫长而又短暂的路程。

媒体推荐

    我这一生中接受的唯一的一次热吻,也是我一生中接受的唯一的一个男人的吻,就是可铮的吻。
    ——温可铮夫人、钢琴家  王逑
    (温可铮)他要唱,他也只会唱,他是一个为歌而生、为歌而死的不折不扣的歌迷、歌痴和歌狂。
    ——著名作曲家  陈钢

作者简介

    王逑,1931年7月26日生,钢琴家。1950年就读于南京金陵女子文理学院音乐系钢琴专业,1957年毕业于上海音乐学院钢琴系,留校任声乐系声乐艺术指导和钢琴伴奏。一代声乐大师、中国著名男低音歌唱家温可铮先生的夫人。为了艺术,为了爱情,二人风雨同舟、相濡以沫五十多载,成就了一段令人感动和赞叹的爱的传奇。

目录

序一  留住上海的万种风情/陈钢
序二  怎能忘记这首《爱情的喜悦》/姚学吾
序三  怀念我的老师/俞子正
自序  艺术与爱情的真谛/王逑
第一章  青春放歌
第二章  音乐为媒
第三章  琴瑟和鸣
第四章  岁月磨难
第五章  劫后新生
第六章  唱响世界
第七章  花甲游学
第八章  祖国召唤
第九章  生命咏叹

前言

  

    留住上海的万种风情
    陈钢
    “克勒”曾经是上海的一个符号,或许它是class(阶层)、color(色彩)、classic(经典)和club(会所)的“混搭”,但在加上一个“老”字后,却又似乎多了层特殊的“身份认证”。因为,一提到“老克勒”,人们就会想到当年的那些崇尚高雅、多元的审美情趣和精致、时尚生活方式的“上海绅士”们。而今,“老克勒”们虽已渐渐离去,但“克勒精神”却以各种新的方式传承开发,结出新果。为此,梳理其文脉,追寻其神韵,同时将“老克勒”所代表的都会文化接力棒传递给“大克勒”和“小克勒”们,理应成为我们这些“海上赤子”的文化指向和历史天职。于是,“克勒门”应运而生了!
    “克勒门”是一扇文化之门、梦幻之门和上海之门。推开这扇门,我们就能见到一座座有着丰富宝藏的文化金山。“克勒门”是一所文人雅集的沙龙,而沙龙也正是一台台城市文化的发动机。我们开动了这台发动机,就可能多开掘和发现一些海上宝藏和文化新苗,使不同的文化在这里可以自由地陈述、交流、碰撞和汇聚。
    这里有作家、诗人、画家、音乐家、演员、记者和来自四面八方的朋友们。他们不仅在这里回顾过往,将记忆视为一种责任,更是以百年上海的辉煌作为基点,来远望现代化中国的灿烂未来!有人说,“克勒门”里的“同门人”都很“纯粹”。纯粹(pure)和单纯(simple)还不完全一样。单纯是一种客观的状态,而纯粹,是知晓世事复杂之后依然坚守自己的主观选择。因为“纯粹”,我们无所羁绊;因为“纯粹”,我们才能感动更多“同门人”。
    记忆是一种责任。今天,当我们回望百年上海时,都会为这座曾经辉煌的文化大都会感到自豪,但也会情不自禁地为那一朵朵昔日盛开的文化奇葩的日渐萎谢而扼腕叹息。作家龙应台说,文化是应该能逗留的。为了留下这些美丽的“梦之花”,为了将这些上海的文化珍宝串联成珠,在人世间光彩永放,“克勒门”与发祥于上海的“老牌”出版社生活。读书‘新知三联书店共同筹划出版了这套“克勒门文丛”,将克勒门所呈现的梦,一个一个地记录下来。
    这里,我们所推出的这本书是年将九旬的钢琴家王逑所著的回忆录——《为艺术为爱情——和温可铮在一起的日子》。
    《为艺术为爱情》是普契尼歌剧《托斯卡》中的咏叹调,是一首爱情的传世名曲。王逑以此作为书名,是再也恰当不过的。因为,艺术和爱情是温可铮,也是王逑的生命支柱和终生追求。
    温可铮是一个为歌而生的天才歌唱家,他说:“我活着就是为了唱歌。”他还说:“音乐是我生活的唯一意义,我所有的自尊自信都来自音乐。”他甚至高声地向世界宣告:“我要唱,我要唱,我连骨头都能唱呀!”温可铮真是个天生的歌唱家,他生在北京,生在皇城根下的一条老胡同里,而这个胡同也就是今天国家大剧院的宅基地。10岁时,温可铮就以一曲《爱情的喜悦》获得了歌唱的“天才儿童音乐奖”;17岁时,为了实现自己的理想报考音乐学院,他竟然咬破手指,写下了血书:“我不当上歌唱家、不当上教授,就不回家!”接着,就毅然离家出走,到南京去投奔著名的男低音歌唱家斯义桂和斯义桂的老师、俄罗斯歌唱家苏石林了。甚至,他还要以“爬也要爬到莫斯科”的决心去寻找苏石林的故乡。更为令人感动的是,在年过花甲之后,他还要在国外寻找美声唱法的真谛。正是因为有这样对艺术无限膜拜的精神,温可铮才能将《老人河》与《伏尔加船夫曲》唱得那么深沉感人,将《跳蚤之歌》和《酒鬼之歌》唱得如此令人叫绝,也才会被誉为“夏里亚宾再现”。《纽约时报》称赞他的嗓音力度“美妙神奇”“使人动容与震撼”!温可铮,就是这样令人“动容”和“震撼”地唱呀唱,唱呀唱,一直唱到78岁,唱到突破低音艺龄的最高年限,直到唱到国家大剧院即将建成,唱到他所期待的在这所新建的舞台上举行80大寿音乐会前,他终于倒下了,带着未竞的心愿倒下了!可是,为音乐而生、用生命咏叹的温可铮,他的精神是永远不会倒的!
    爱情是温可铮生命中的阳光雨露。如果说,温可铮是为音乐而生的话,那么王逑就是为温可铮而生的。50多年来,他们风雨同舟,相守相爱,琴瑟和鸣,不离不弃,共同谱写了一曲爱的赞歌。特别是在那个特殊年代里,当温可铮在不堪凌辱后作出生死抉择时,是妻子王逑守护着他,支撑着他,用爱与艺术挽留住他……
    “好,你想死,我陪你一起死,但我得把话讲清楚。我记得你父亲说你一年级的时候就写作文,要成为伟大的歌唱家。是吗?”
    “是的。”
    “你的理想实现了没有?”
    “没有。”
    “那你现在觉得唱够了吗?”
    “没有!”
    “那你教够了吗?”
    “没有!”
    “那你能甘心死吗?!”
    我们读过许多动人的爱情小说,听过无数美丽的爱情歌曲,可是,这一段简短朴实、铿锵有力的爱情对白,就如一声劈天的惊雷,重重地打在人们心上。我们不得不相信爱因斯坦的话——爱是宇宙间最大的能量!
    王逑是温可铮的终身伴侣,他们在灵魂中交合,在琴声中相融。温可铮走了,王逑留了下来,继续用她弹钢琴的手,为温可铮天堂里的歌声轻轻伴奏。她不仅一个键一个键地弹奏着音乐,同时又一个字一个字地书写历史,记录本真。历史在她的笔下犹如慢慢展开的画卷,那么清晰,那么逼真。虽然我们不忍重读,可是不予重读的历史会不会又再次重现呢?读吧!读吧!当你的目光在它每一个章节上驻留时,你的心也一定会随之收放,随之喟叹,随之欢呼……
    “克勒”是一种气度、一种格调,更是一种精神、一种文化。让我们一起走进“克勒门”和“克勒门文丛”,寻找上海,发现上海,书写上海,歌唱上海,让我们每个人都成为有历史守望与文化追寻的梦中人,传承和发扬高雅、精致和与时俱进的海派文化精粹,用我们的赤子之心留住上海的万种风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