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春风如酒(过有诗意的生活)(精)

  • 定价: ¥69.8
  • ISBN:9787559438454
  • 开 本:16开 线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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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出版社:江苏文艺
  • 页数:305页
  • 作者:宗白华
  • 立即节省:
  • 2019-10-01 第1版
  • 2019-10-01 第1次印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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导语

  

    《春风如酒(过有诗意的生活)(精)》关于流云,鸟声,禅声,雪声,松声,万物有灵;生活的情趣,形而上的蕴藉;活泼的生活情趣,严精的意态;是中国古典美学入门必读级别,散步式“美文”名著;美图双色印刷,收录全面,集合宗白华先生一生三部重要作品的精美诗文集;展示4重古典美学新境,美学修养第一书,完整呈现中国体验美学巅峰之作。书写风流潇洒的心灵,行云流水的中国艺术,以淡泊、灵启式的生活方式,体验中国艺术至境的乐趣。

内容提要

  

    《春风如酒(过有诗意的生活)(精)》重点收录了一代美学宗师宗白华先生的著名美学代表作《美学散步》,汇集了其一生精要的美学篇章:《艺境》与《流云》小诗,收录全面,编排精良有新意。词句典雅优美、充满诗意,是中国美学经典之作和新中产美学修养进阶必读之书。
    宗白华先生对美的态度是超然的,他在书中展示了一个美的人生和宇宙,充满了亲切感和家园感;用详实丰富的例子,提出了中国诗画、书法所表现的虚空要素以及从此形成的宇宙意识;“以追光蹑影之笔,写通天尽人之怀”,是中国艺术最后的理想和最高的成就;书中,,一草一木,一鸟一虫,一山一水,都负载着无尽的深意。
    阅读这本书本身就是一种艺术的享受,作者用他抒情的笔触、爱美的心灵,引领读者去体味中国和西方那些伟大艺术家的心灵,体味那些风流潇洒的人们的心灵。待得我们散步归来,会发觉自己的心灵得到了升华与净化。
    他教我们如何欣赏艺术作品,建立一种审美的态度,直至形成艺术的人格,而这正是中国艺术美的精神所在。

作者简介

    宗白华(1897-1986),哲学家、美学家、诗人。原名之櫆,字伯华。祖籍江苏常熟,生于安徽安庆市小南门方宅母亲的家中。幼年在南京模范小学读书。1919年在上海主编《时事新报》文艺副刊《学灯》,发现和扶植了郭沫若等文坛新秀。1920年赴德留学,先后在法兰克福大学和柏林大学学习哲学和美学。1925年回国,任南京东南大学、中央大学哲学系教授。抗战期间随校迁至重庆,抗战胜利后返回南京继续任教。1952年改任北京大学哲学系美学史教授直至逝世。
    宗白华是我国现代美学的先行者和开拓者,被誉为“融贯中西艺术理论的一代美学大师”。

目录

序:在美学散步中,体会丰富的趣味和由衷的喜悦
壹 初发芙蓉
  略谈艺术的“价值结构”
  美从何处寻?
  中国艺术意境之诞生
  中国艺术表现里的虚和实
  论文艺的空灵与充实
贰 山岚清风
  中国美学史中重要问题的初步探索
  中国书法里的美学思想
  中国诗画中所表现的空间意识
  唐人诗歌中所表现的民族精神
  诗(文学)和画的分界
叁 岫云花落
  论中西画法的渊源与基础
  中西画法所表现的空间意识
  希腊哲学家的艺术理
  康德美学思想评述
  看了罗丹雕刻以后
肆 溪湖拾步
  中国文化的美丽精神往哪里去?
  艺术与中国社会
  中国古代的音乐寓言与音乐思想
  论《世说新语》和晋人的美
  清谈与析理
  略谈敦煌艺术的意义与价值
  悲剧的与幽默的人生态度
  常人欣赏艺术的形式
  论素描(节选)
后记:《流云》诗精选
  我和诗
  如何培养诗人的品格?(节选)
  夜
  我们
  夜
  小诗
  我的心
  生命的流
  眼波
  恋爱
  诗
  宇宙的灵魂
  不朽
  断句
  冬
  春与光
  月夜海上
  月落时
  晨兴
  红花
  月亮
  生命的河
  雨夜
  无题

前言

  

    散步是自由白在、无拘无束的行动,它的弱点是没有计划,没有系统。看重逻辑统一性的人会轻视它,讨厌它,但是西方建立逻辑学的大师亚里士多德的学派却唤作“散步学派”,可见散步和逻辑并不是绝对不相容的。
    中国古代一位影响不小的哲学家——庄子,他好像整天是在山野里散步,观看着鹏鸟、小虫、蝴蝶、游鱼,又在人间世里凝视一些奇形怪状的人:驼背、玻脚、四肢不全、心灵不正常的人,很像意大利文艺复兴时,大天才达·芬奇在米兰街头散步时,速写下来的一些“戏画”,现在竟成为“画院的奇葩”。庄子文章里所写的那些奇特人物大概就是后来唐、宋画家画罗汉时心目中的范本。
    散步的时候,可以偶尔在路旁折到一枝鲜花,也可以在路上拾起,别人弃之不顾,而自己感兴趣的燕石。
    无论鲜花或燕石,不必珍视,也不必丢掉,放在桌上可以做散步后的回念。

后记

  

    我写诗是一件偶然的事。记得我在同郭沫若的通信里曾说过:“我们心中不可没有诗意、诗境,但却不必定要做诗。”这两句话曾引起他一大篇的名论,说诗是写出的,不是做出的。他这话我自然是同意的。我也正是因为不愿受诗的形式推敲的束缚,所以说不必定要做诗。(见《三叶集》)
    然而我后来写诗却也不完全是偶然的事。回想我幼年时有一些性情特点,是和后来写诗不能说没有关系的。
    我小时候虽然好顽耍,不念书,但对于山水风景的酷爱是发乎自然的。天空的白云和覆成桥畔的垂柳,是我孩心最亲密的伴侣。我喜欢一个人坐在水边石上看天上白云的变幻,心里浮着幼稚的幻想。云的许多不同的形象动态,早晚风色中各式各样的风格,是我孩心里独自把玩的对象。都市里没有好风景,天上的流云,常时幻出海岛沙洲,峰峦湖沼。我有一天私自就云的各样境界,分别汉代的云、唐代的云、抒情的云、戏剧的云等等,很想做一个“云谱”。
    风烟清寂的郊外,清凉山、扫叶楼、雨花台、莫愁湖是我同几个小伴每星期日步行游玩的目标。我记得当时的小文里有“拾石雨花,寻诗扫叶”的句子。湖山的情景在我的童心里有着莫大的势力。一种罗曼蒂克的遥远的情思引着我在森林里,落日的晚霞里,远寺的钟声里有所追寻,一种无名的隔世的相思,鼓荡着一股心神不安的情调;尤其是在夜里,独自睡在床上,顶爱听那远远的箫笛声,那时心中有一缕说不出的深切的凄凉的感觉,和说不出的幸福的感觉结合在一起;我仿佛和那窗外的月光雾光溶化为一,飘浮在树杪林间,随着箫声、笛声孤寂而远引——这时我的心最快乐。
    十三四岁的时候,小小的心里已经筑起一个自己的世界;家里人说我少年老成,其实我并没念过什么书,也不爱念书,诗是更没有听过读过;只是好幻想,有自己的奇异的梦与情感。
    十七岁一场大病之后,我扶着弱体到青岛去求学,病后的神经是特别灵敏,青岛海风吹醒我心灵的成年。世界是美丽的,生命是壮阔的,海是世界和生命的象征。这时我欢喜海,就像我以前欢喜云。我喜欢月夜的海、星夜的海、狂风怒涛的海、清晨晓雾的海,落照里几点遥远的白帆掩映着一望无尽的金碧的海。有时崖边独坐,柔波软语,絮絮如诉衷曲。我爱它,我懂它,就同人懂得他爱人的灵魂,每一个微茫的动作一样。
    青岛的半年没读过一首诗,没有写过一首诗,然而那生活却是诗,是我生命里最富于诗境的一段。青年的心襟时时像春天的天空,晴朗愉快,没有一点尘滓,俯瞰着波涛万状的大海,而自守着明爽的天真。那年夏天我从青岛回到上海,住在我的外祖父方老诗人家里。每天早晨在小花园里,听老人高声唱诗,声调沉郁苍凉,非常动人,我偷偷一看,是一部《剑南诗钞》,于是我跑到书店里也买了一部回来。这是我生平第一次翻读诗集,但是没有读多少就丢开了。那时的心情,还不宜读放翁的诗。秋天我转学进了上海同济,同房间里一位朋友,很信佛,常常盘坐在床上朗诵《华严经》。音调高朗清远有出世之概,我很感动。我欢喜躺在床上瞑目静听他歌唱的词句,《华严经》词句的优美,引起我读它的兴趣。而那庄严伟大的佛理境界投合我心里潜在的哲学的冥想。我对哲学的研究是从这里开始的。庄子、康德,叔本华、歌德相继地在我的心灵的天空出现,每一个都在我的精神人格上留下不可磨灭的印痕。 “拿叔本华的眼睛看世界,拿歌德的精神做人”,是我那时的口号。 有一天我在书店里偶然买了一部日本版的小字的王、孟诗集,回来翻阅一过,心里有无限的喜悦。他们的诗境,正合我的情味,尤其是王摩诘的清丽淡远,很投我那时的癖好。他的两句诗: “行到水穷处,坐看云起时”,是常常挂在我的口边,尤在我独自一人散步于同济附近田野的时候。 唐人的绝句,像王、盂、韦、柳等人的,境界闲和静穆,态度天真自然,寓秾丽于冲淡之中,我顶欢喜。后来我爱写小诗、短诗,可以说是承受唐人绝句的影响,和日本的俳句毫不相干,泰戈尔的影响也不大。只是我和一些朋友在那时常常欢喜朗诵黄仲苏译的泰戈尔《园丁集》,他那声调的苍凉幽咽,一往情深,引起我一股宇宙的遥远的相思的哀感。 在都市的危楼上俯眺风驰电掣的匆忙的人群,通力合作地推动人类的前进;生命的悲壮令人惊心动魄,渺渺的微躯只是洪涛的一沤,然而内心的孤迥,也希望能烛照未来的微茫,听到永恒的深秘节奏,静寂的神明体会宇宙静寂的和声。 一九二一年的冬天,在一位景慕东方文明的教授的家里,过了一个罗曼蒂克的夜晚;舞阑人散,踏着雪里的蓝光走回的时候,因着某一种柔情的萦绕,我开始了写诗的冲动,从那时以后,横亘约摸一年的时光,我常常被一种创造的情调占有着。在黄昏的微步,星夜的默坐;在大庭广众中的孤寂,时常仿佛听见耳边有一些无名的音调,把捉不住而呼之欲出。 往往是夜里躺在床上熄了灯,大都会千万人声归于休息的时候,一颗战栗不寐的心兴奋着,静寂中感觉到窗外横躺着的大城在喘息,在一种停匀的节奏中喘息,仿佛一座平波微动的大海,一轮冷月俯临这动极而静的世界,不禁有许多遥远的思想来袭我的心,似惆怅,又似喜悦,似觉悟,又似恍惚。 无限凄凉之感里,夹着无限热爱之感。似乎这微渺的心和那遥远的自然,和那茫茫的广大的人类,打通了一道地下的深沉的神秘的暗道,在绝对的静寂里获得自然人生最亲密的接触。我的《流云》小诗,多半是在这样的心情中写出的。往往在半夜的黑影里爬起来,扶着床栏寻找火柴,在烛光摇晃中写下那些现在人不感兴趣而我自己却借以慰藉寂寞的诗句。《夜》与《晨》两诗曾记下这黑夜不眠而诗兴勃勃的情景。 然而我并不完全是“夜”的爱好者,朝霞满窗时,我也赞颂红日的初生。我爱光,我爱海,我爱力,我爱海,我爱人间的温爱,我爱群众里千万心灵一致紧张而有力的热情。我不是诗人,我却主张诗人是人类的光和爱和热的鼓吹者。高尔基说过:“诗不是属于现实部分的事实,而是属于那比现实更高部分的事实。”歌德也说:“应该拿现实提举到和诗一般地高。”这也就是我对于诗和现实的见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