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田埂上的小提琴家/文学新势力

  • 定价: ¥32
  • ISBN:9787548839705
  • 开 本:32开 平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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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折扣:
  • 出版社:济南
  • 页数:232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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导语

  

    《田埂上的小提琴家》作为一篇本土印记鲜明的后现代作品,给了人一瞥惊鸿之感。
    《田埂上的小提琴家》示范了在当下文化政策的规定下,如何重新开发特殊年代知识分子的题材资源。从某个角度看,这篇小说的意义并不仅止于文学,它使一代逝去文人在历史中的个人意志再次得到尊重和确认。

内容提要

  

    林苑中老师的作品在情节以及思想表达上往往引人入胜,文字简单直白却又不失深度与魅力,很多地方的描写值得读者推敲与细细琢磨,林老师的很多篇目都注重在人与人复杂的关系中去探讨人性,引人深度思考。林老师的作品整体看来可读性强,作品在思想表达上简单含蓄又不乏讽刺意味,表达了作者对人性的深刻剖析,既有人与人之间的细腻描写,又有社会大层面的关注,文章读来使人回味无穷,意犹未尽。整个作品具有很高的文学价值与意义。

媒体推荐

    对于小说来说,语言、叙事、节奏以及小说所透出的氛围和意境,可能才是写作的根本。林苑中正试图让小说回归这一本质,从而为我们带来一种久违的从容、干净和纯粹。
    ——刘波
    《田埂上的小提琴家》这样“四序言、一年谱”的“五拼”,以此手法再营幻境,是破了小说的传统形式,又给阅读者造成惊动,收获常规叙事难达成的效果,令人称绝。其手法之精纯,甚至不落同样精于拼贴之道的美国后现代小说大家唐纳德·巴塞尔姆下风。
    ——海力洪

作者简介

    林苑中,原名张华,1974年10月生,江苏扬州人,小说家、诗人。1993年毕业于江苏高邮师范学校,1997年毕业于南京师范大学中文系。大学时代开始写作诗歌,曾和李樯、朱庆和、轩辕轼轲等人创办文学刊物《中间》。2000年正式写作小说,著有长篇小说《孤岛疑云》,中短篇小说集《沙发上的月亮》《跑步的但丁》《婚后的卡夫卡》等。

目录

火神营诗篇
白马,白马
乡村医生
米之书
田埂上的小提琴家
扛着一棵圣诞树过街
火车头托马斯
搔首
我们都是野蛮
坏天气

前言

  

    “文学新势力”文丛·序
    张清华 邱华栋
    2012年10月,莫言荣膺诺贝尔文学奖,再度激发了国人的文学激情,也唤醒了各界在文学教育方面的旧梦。这其中就包括北师大。因为一段至关重要的学缘,莫言曾于1991年获得了北师大授予的文学硕士学位,而此刻,作为母校的师大自然倍感荣耀,遂立刻决定成立北京师范大学国际写作中心,并邀请奠言前来担任主任。中心成立之初,其核心职能便被提到了议事日程,这就是文学教育和创作人才的培养。
    需要稍加追溯前缘,才能说明这套文丛的来历。1988年,由当时在研究生院任职的童庆炳教授牵头,由北京师范大学提供学制条件,牵手中国作家协会所属的鲁迅文学院,共同招收了首届作家研究生班。那时的学位制度还相对处于比较早期的阶段,各种规章还没有现在这样严苛和完善,所以运作相对容易,招生考试环节也相对宽松。因此,一批在当时的文坛已崭露头角的青年作家,便被不拘一格,悉数收罗。之前,他们中的很多人并未受过太正规的教育,刘震云几乎是唯一一个,他是北京大学中文系77级的本科毕业生,系出正宗名门。余华便只是在浙江海盐上过中学;莫言之前虽有在解放军艺术学院文学系学习两年的经历,但更早先却是连中学教育也不完整;严歌苓、迟子建等差不多都只是受过中等专业教育;其他人我们未做过严格的统计,但可以肯定,其中多数未曾上过大学。然而不容置疑的是,这些人是那时中国最具希望的一批,是青年作家中的翘楚,未来文坛的半壁江山。从这里出发,二十年过后,他们的确未负众望,为中国文学争得了至高荣誉,也几乎成为一代作家的代言人。
    很显然,这一传统成为北师大和鲁迅文学院共同的一个记忆,一笔不可多得的财富,无论从哪个角度看,这都是两所学校引以为豪的历史。在这样一个背景下,再续昔日文学教育的前缘,找回这一无双的荣耀,也就是很自然的事情了。
    因了以上的缘由,2016年,北师大校方经过认真研究,参考过去的合作模式,从全校不多的单招单考的硕士名额中拿出了20个,交由文学院和国际写作中心,来寻求与鲁迅文学院合作,并于2017年秋季正式招收了“非全日制”学术型文学创作硕士研究生。为了省却过于烦琐的制度性限制,我们特地在中国现当代文学专业二级学科下,设立了“文学创作方向”,并采用了学术导师加创作导师相结合的培养模式,以给学员创造更为合适和充分的学习条件。鲁迅文学院则为他们提供居住和学习的物质条件,提供尽可能好的一切形式的支持,并拟在培养方案中结合鲁院的讲座制培养模式,两相结合,尽显特色互补的优势。
    同时还必须指出,有几位至关重要的人物支持了这项事业。时任北师大党委书记的刘川生教授、校长董奇教授,他们在推助写作中心的文学教育工作方面给予了大力支持,在制定相关体制机制方面也给予了诸多方便;晚年在病中的童庆炳教授,多次勉励我们传承好过去的经验,大胆探索,争取把工作尽早落到实处。中国作协这一方面,作协党组、特别是铁凝主席也同样给予了积极支持和热诚关怀;分管鲁迅文学院工作的吉狄马加书记,则在工作中给予了非常具体的关心和指导。
    参与该项工作,制定合作规划、培养方案、课程体系,以及日常服务管理等诸项事务的,便是本文的两位作者,时任鲁迅文学院常务副院长的邱华栋,和北师大文学院负责研究生教育的副院长兼国际写作中心执行主任张清华。整个过程中,要想实现两个职能完全不同的单位之间的密切合作,在所有培养工作的环节上都无缝对接,是一个至为琐细的工作,难以尽述。好在这不是一个“工作汇报”,我们在此也就从略了。主要想说明的是,两校之间目前的合作进行得非常顺利,一切都在愿景之中。
    迄今为止,该方向的研究生已经招收了三届,共56人。从总体情况看,达到了预期的要求。在学员中,有鲁迅文学奖获得者乔叶、鲁敏,有多位全国少数民族文学奖获得者,有“70后”“80后”广有影响的青年作家,像东紫、杨遥、朱山坡、林森、马笑泉、高满航、闫文盛、曹谁、曾剑、王小王,等等,他们在文学创作上都已经有了相当出众的成绩,或是十分丰富的经验,然而他们共同的诉求,又是都有“充电”的渴望,有成大家的梦想,所以因了冥冥中某种命运的感召,汇聚到了一起。
    关于文学教育,历来也是分歧明显众说不一的,有人坚称“大学不培养作家”。这话一定程度上是对的,大学的使命很多,成败胜负的确不在乎是否出产了一两个作家。但这话的“潜台词”值得商榷——其意思是有轻蔑的,是说“你培养不了作家”,“作家不是谁培养出来的”。这当然也对,没有哪个大学敢说自己“培养”了几个作家,而只能说,那儿“走出了”哪些个作家和诗人。但这么说是否意味着文学教育是无必要的呢?似乎也不能。因为照某些人的逻辑,我们就可以反问,大学不能培养作家,难道就可以“培养”经济学家、政治家、科学家和法学家吗?谁又敢于说,他们“培养”了那些伟大和杰出的人物呢?很显然,各行各业的杰出人才都是很难通过“定制”来培养的。但从另一方面说,大学又必须要提供人才成长和受教育的条件,从这个角度看,宣称大学不培养作家又是不负责任的。回顾当代文学的历史,文学的变革和作家的成长与大学教育的恢复和发展密切相关。“文革”及“文革”前大学教育的草创和荒芜时期,也出现过许多作家,但他们要么是从战争年代的洗礼中锻炼出来的,要么是在长期的自学中成长起来的,因为没有条件受到良好的教育,他们的文学道路多有延宕,艺术成长和成就也都受到了限制,这是人所共知的常识。正是“文革”后教育的全面恢复与发展,才让文学事业出现了人才辈出蓬勃兴旺的局面。
    所以,正确的理解应该是,作家是无法培养的,但文学教育是必需的。当然,文学教育对于高校而言,其目标确乎主要不是“培养作家”,而是为所有学生提供一个素质养成的环境条件,这才是成立“国际写作中心”、引进著名作家执教的核心意义所在。换句话说,能不能出产一两个作家或许不是最重要的,其培养的人才是否具备写作的能力,成为文学的内行才是重要的。传统的文学教育虽然有各种各样的问题,但是所培养的读书人大都是既能够研究,又可以写作的双料人才。新文学的早期,大学的教授也有许许多多是学者和作家集于一身者,之后才逐渐文脉不彰,大师不存,大学教育渐趋沦为工具化和技术化的知识教育,名实不符的学术教育。但无论如何,北师大与鲁院联办的这一培养模式,其目标还是直接而干脆的,就是“培养作家”。当然,这培养不是从根上栽植开始的,而是“选苗”和“移栽”的过程,甚至有的就属于“摘果子”。即便是后者也不是无意义的,当年莫言、余华、刘震云、迟子建、严歌苓等这批人,在进来之前早就是声名鹊起的青年作家了,录取他们无疑也是“摘果子”,但系统的阅读与学习,大学综合环境下的熏陶成长,谁敢说对于他们后来的写作没有助益?所以,我们坚信这一工作是有意义的。
    最后再来说说这批作为“文学新势力”的新人。显然,他们都属于“70后”或“80后”的一代,较之他们的前辈,这批新人的主要差异在于代际经验。前代作家的成长期大都经历过历史的大波大澜,童年也大都有原初和完整的乡村生活经验,所以某种程度上还是受到“总体性经验”支配和支持的一代作家。莫言笔下的“高密东北乡”,可以说寄寓了他对于农业社会生存的全部感受和想象,也寄寓了他对近现代中国历史巨变的全部记忆与理解,读之如读一部血火相生、正邪相伴、生死轮替、魔道互换的史诗。这种具有总体性和原生性的经验与美学,在下一代作家这里早已变得不可能,他们都命定地处在某种“晚生”和“后辈”的自我想象之中,不得不在碎片化、个体化的历史经验与记忆中探索前行。
    这些都并非新鲜的话题,我们也只是重复了前人既成的说法。但这也是所谓“新势力”的根基与合法条件,“新”在哪里,又何以成为“势力”,这是需要我们想清楚的。在我们看来,所谓“新势力”其实就是指:一是有新的文化特质的,他们在文化上所拥有的“新人”特色或许很难用一两句话说清,但一定是更具有个性、自主性和独立思考的一代,是拥有新知和新的经验方式的一代,是用新的思维与视角看取人生与世界的一代,是在网络信息时代生存和写作的一代;二是有新的美学属性的,这些属性自然更难以总体性的概括来描述,但毫无疑问他们是具有陌生感的一族,是难以用传统范型所涵盖和统摄的一族,是游走和不确定的一族,是空间化和个体性得以充分彰显的一族,当然,也是相对琐屑和相对真实,相对平和和相对日常性的一族。有时我们觉得是这样的不满足,但有时我们又会觉得,他们离着理想的文学,离所谓普世性的“世界文学”的距离越来越近了。
    旁观者说一千句,不及读者自己去观照、去体味其中的丰富和微妙,“总体性”之不存,我们的概括也自然显得苍白无力,不如读者们自己去一一打量和细细辨识。
    看,这就是“文学新势力”,他们来了。
    2019年7月,北京西山暑热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