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拐弯的地方叫堤角/锐眼撷花文丛

  • 定价: ¥39.8
  • ISBN:9787517132059
  • 开 本:32开 平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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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折扣:
  • 出版社:中国言实
  • 页数:302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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导语

  

    鲁迅文学奖、老舍文学奖、百花文学奖、庄重文文学奖得主携手十部有筋骨、有思想、有温度的口碑力作!
    与其站在滔滔江水中拼尽全力逆流而上,不如顺应时代潮流探索向前的人生,千言万语汇成一场告别,澎湃着对未来的期待!

内容提要

  

    本书为“锐眼撷花”文丛之一,精选刘益善发表于《山花》的多部优秀中短篇小说,不乏获奖佳作和代表作。
    刘益善的小说一直将“我”如此突出地置放在小说里,虽然,初看是为了使小说获得一种在场感、历史感和真实感,而细究其更深层的意义却是为了能和他笔下的人物同呼吸、共命运,能和他笔下的人物始终保持同一感受的生活立场。刘益善的小说虽然不是那种锋芒毕露、急于“开药方”的“社会问题”小说,但仔细阅读,我们不难看到那盏“批判现实主义精神”的启明灯始终亮着。

媒体推荐

    刘氏小说,用一句时髦话说,就是接地气,再用一句更时髦的话说,就是贴近生活。那些家长里短的事情,都写得“像真的”一样。连一些俗语、口头禅和骂人话,都写得非常专业。
    ——刘富道
    刘益善为人,平实里包裹着精致和优雅。人们常说,文如其人。刘益善的小说,从取材而言,“小”处落笔;从路数来看,“精”雕细刻;写法密匝而细腻.风格绵实又灵韵。“小”而“精”,“实”而“韵”,成为刘益善小说的风格特征。
    ——李俊国

作者简介

    刘益善,祖籍湖北鄂州,生在武汉江夏,中国作家协会会员,曾任湖北省作家协会副主席、《长江文艺》杂志社社长、主编、编审,湖北省有突出贡献专家。现任湖北省报告文学学会名誉会长、湖北作协诗歌创作委员会主任、《芳草·潮》杂志特邀主编、武汉东湖学院驻校作家。发表小说、散文、诗歌50O余万字,出版诗歌小说散文报告文学作品30余部。组诗《我忆念的山村》获《诗刊》1981一1982优秀作品奖,组诗《闻一多颂》获《诗选刊》年度诗人奖,纪实文学《窑工虎将》获全国青年读物奖,中篇小说《向阳湖》获湖北文学奖与汉语女评委奖,短篇小说《东天一朵云》获湖北文学奖。有诗文译介海外并选入中小学课本。

目录

河子驼
灾祸难禳
河东河西
火巷
扁担
拐弯的地方叫堤角
一九九四年的标底
旧日泥潭
黄村大棺材
虎爪杌
黄昏槐
夸父
西山有座塔
心灵之光
松仁斋主盛松柏
母亲的皈依
后记  怀念何锐

前言

  

    山花为什么这样红——“锐眼撷花”文丛总序
    在花开的日子用短句送别一株远方的落花,这是诗人吟于三月的葬花词,因这株落花最初是诗人和诗评家。小说家不这样。小说家要用他生前所钟爱的方式让他继续生在生前。我从很多的送别文章里也像他撷花一样,选出十位情深的作者,自然首先是我,将他生前一粒一粒摩挲过的文字结集成一套书,以此来作别样的纪念。
    这套书的名字叫“锐眼撷花”,锐是何锐,花是《山花》。如陆游说,开在驿外断桥边的这株花儿多年来寂寞无主,上世纪末的一个风雨黄昏是经了他的全新改版,方才蜚声海内,原因乃在他用好的眼力,将好的作家的好的作品不断引进这本一天天变好的文学期刊。
    回溯多年前,他正半夜三更催着我们写个好稿子的时候,我曾写过一次对他的印象,当时是好笑的,不料多年后却把一位名叫陈绍陟的资深牙医读得哭了。这位牙医自然也是余华式的诗人和作家:
    “野莽所写的这人前天躺到了冰冷的水晶棺材里,一会儿就要火化了……在这个时候,我读到这些文字,这的确就是他,这些故事让人忍不住发笑,也忍不住落泪……阿弥陀佛!”“他把荣誉和骄傲都给了别人,把沉默给了自己,乐此不疲。他走了,人们发现他是那么的不容易,那么的有趣,那么的可爱。”
    水晶棺材是牙医兼诗人为他镶嵌的童话。他的学生谢挺则用了纪实体:“一位殡仪工人扛来一副亮锃锃的不锈钢担架,我们四人将何老师的遗体抬上担架,抬出重症监护室,抬进电梯,抬上殡仪车。”另一名学生李晁接着叙述:“没想到,最后抬何老师一程的是寂荡老师、谢挺老师和我。谢老师说,这是缘。”
    我想起八十三年前的上海,抬着鲁迅的棺材去往万国公墓的胡风、巴金、聂绀弩和萧军们。
    他当然不是鲁迅,当今之世,谁又是呢?然而他们一定有着何其相似乃尔的珍稀的品质,诸如奉献与牺牲,还有冰冷的外壳里面那一腔烈火般疯狂的热情。同样地,抬棺者一定也有着胡风们的忠诚。
    一方高原、边塞、以阳光缺少为域名、当年李白被流放而未达的,历史上曾经有个叫夜郎国的僻壤,一位只会编稿的老爷子驾鹤西去,悲恸者虽不比追随演艺明星的亿万粉丝更多,但一个足以顶一万个。如此换算下来,这在全民娱乐时代已是传奇。
    这人一生不知何为娱乐,也未曾有过娱乐,抑或说他的娱乐是不舍昼夜地用含糊不清的男低音催促着被他看上的作家给他写稿子,写好稿子。催来了好稿子反复品咂,逢人就夸,凌晨便凌晨,半夜便半夜,随后迫不及待地编发进他执掌的新刊。
    这个世界原来还有这等可乐的事。在没有网络之前,在有了文学之后,书籍和期刊不知何时已成为写作者们的驿站,这群人暗怀托孤的悲壮,将灵魂寄存于此,让肉身继续旅行。而他为自己私定的终身,正是断桥边永远寂寞的驿站长。
    他有着别人所无的招魂术,点将台前所向披靡,被他盯上并登记在册者,几乎不会成为漏网之鱼。他真有一双锐眼,撷的也真是一朵朵好花,这些花儿甫一绽放,转眼便被选载,被收录,被上榜,被佳评,被奖赏,被改编成电影和电视,被译成多种文字传播于全世界。
    人问文坛何为名编,明白人想一想会如此回答,所谓名编者,往往不会在有名的期刊和出版社里倚重门面坐享其成,而会仗着一己之力,使原本无名的社刊变得赫赫有名,让人闻香下马并给他而不给别人留下一件件优秀的作品。
    时下文坛,这样的角色舍何锐其谁?
    人又思量着,假使这位撷花使者年少时没有从四川天府去往贵州偏隅,却来到得天独厚的皇城根下,在这悠长的半个世纪里,他已浸淫出一座怎样的花园。
    在重要的日子里纪念作家和诗人,常常会忘了背后一些使其成为作家和诗人的人。说是作嫁的裁缝,其实也像拉船的纤夫,他们时而在前拖拽着,时而在后推搡着,文学的船队就这样在逆水的河滩上艰难行进,把他们累得狼狈不堪。
    没有这号人物的献身,多少只小船会搁浅在它们本没打算留在的滩头。
    我想起有一年的秋天,这人从北京的王府井书店抱了一摞西书出来,和我进一家店里吃有脸的鲽鱼,还喝他从贵州带来的茅台酒。因他比我年长十岁,我就喝了酒说,我从鲁迅那里知道,诗人死了上帝要请去吃糖果,你若是到了那一天,我将为你编一套书。
    此前我为他出版过一套“黄果树”丛书,名出支持《山花》的集团;一套“走遍中国”丛书,源于《山花》开创的栏目。他笑着看我,相信了我不是玩笑。他的笑没有声音,只把双唇向两边拉开,让人看出一种宽阔的幸福。
    现在,我和我的朋友们正在履行着这件重大的事,我们以这种方式纪念一具倒下的先驱,同时也鼓舞一批身后的来者。唯愿我们在梦中还能听到那个低沉而短促的声音,它以夜半三更的电话铃声唤醒我们,天亮了再写个好稿子。
    兴许他们一生没有太多的著作,他们的著作著在我们的著作中,他们为文学所做的奉献,不是每一个写作者都愿做和能做到的。
    有良心的写作者大抵会同意我的说法,而文学首先得有良心。
    野莽
    2019年9月

后记

  

    怀念何锐
    二〇一九年三月十五日,《山花》原主编何锐在贵阳去世。在得到消息的第一时间,我联系《山花》现任主编李寂荡,请他以我的名义在何锐的灵前送一个花圈,我从微信上给寂荡发了六十元作费用,寂荡帮我办了。当我看到写有“刘益善敬挽”字样的花圈摆在一堆花圈中的照片时,我的老泪纵横了。我在心里说:何锐兄,我远在千里的武汉给你送行,请走好!
    我认识何锐整整四十年了。一九七九年,我在《山花》发表了一首诗,那时何锐刚好从贵州人民广播电台调到《山花》做诗歌编辑,我们第一次打交道。
    一九八。年四月,广西南宁召开了一次全国诗歌研讨会,这是一次可以记人当代诗歌史册的会议,到会的都是当时诗坛的大佬。我作为《长江文艺》的诗歌编辑被通知出席了研讨会,何锐也出席了这次会议,我们算是正式会面了。这次会上,与会者围绕由朦胧诗引发的中国新诗发展道路问题,展开了激烈的交锋。何锐在小组会上发言,中国社科院文学所的张炯先生听了后,临时安排何锐作大会发言。后来,何锐将发言稿整理成一篇论文,以《新诗要在自身基础上发展》为题,在一家大型刊物上发表。何锐其实是搞诗歌理论的,他出版过《画梦与释梦》《现代诗技巧与传达》等著作,发表过《诗歌中的隐喻结构及其功能》等文章。何锐后来就兼任了《山花》的理论编辑,不久便成为《山花》诗歌、理论组组长。据何锐自己讲,一位川大的老师应邀参加南宁诗会途经贵阳,何锐竞不假思索地毅然与这位老师结伴而行,成了南宁诗会的“不速之客”。会议主办者考虑到何锐毕竟是诗歌界的同行,破例让何锐参加了会议。那次南宁诗会,《长江文艺》因发表了熊召政的《请举起森林一般的手,制止!》而引起了不同凡响,我作为责任编辑在会上做了发言,我的发言被时任《文艺报》记者的高洪波拿到《文艺报》内刊发表。这是我与何锐第一次共同参加的会议。
    何锐一九九四年在《山花》主编任上开始主持刊物改版,到他二〇〇九年退休,一共干了十五年,我一九九七年担任《长江文艺》的社长、主编,到二。一二年退休,也是十五年。在我们都担任省级文学期刊主编任内,我们一起参加全国文学期刊主编的会议,有好多次。在这些会议上,我们的共同话题是省级文学期刊如何走出经济困境,提高刊物的品质和发行量。何锐谈他们如何与贵州的企业家研究会联合,企业家出钱,《山花》改版,做大做强的经验,令我们佩服得不得了。我从他那里学得了一些经验,争取了湖北一些企业家的支持,把刊物办下去。《山花》在何锐呕心沥血的努力下,从一本边远省份的文学杂志,走向了全国的文学名刊之列。何锐无疑是《山花》历史上一个最重要的主编。
    当期刊主编的人,有一个共同的特点就是喜欢好稿,对作者如朋友,为了组织好稿,费尽气力,想尽办法,不达目的不罢休。这么多年来,在《山花》上发表作品的作家,都和何锐成了好朋友。北京的野莽、湖南的聂鑫森、湖北的晓苏等人,我们碰到一起时,谈起何锐,就像谈自己的一个哥哥一样。 我在编辑之余写点作品,先是写诗,后来小说散文报告文学都写,何锐在《山花》上给我发过诗歌小说十二次,我的小说在他那里发过头条,也发过很后的位置。他看不中的作品,无论是谁写的,他都不发。我们曾在一起交换过意见,当主编的人,一定要把好人情关,否则刊物就会办不好,那就得不偿失。 何锐生前曾接受采访做过一次访谈,访谈文章题目为《以文学编辑为终身事业》。我和何锐都是做了一辈子文学编辑的人,他在文章中的一些见解,与我想的一样。我们都是把精力和光阴奉献给了文学。我们编出了好作品,我们帮助过的作者,后来成了著名作家,写出了更好的作品,我们高兴,就像是我们自己成功了一样。 如今何锐已经走了,我们活着的文学人还在继续搞文学。我们写作品的人,我们编文学的人,想起何锐,会在心里说:这是一个优秀的文学编辑,这是一个好人。 何锐兄,我们怀念你! 二〇一九年五月三日于武汉东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