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风动中国(空气动力试验研发纪实)/强军进行时报告文学丛书

  • 定价: ¥32
  • ISBN:9787506574556
  • 开 本:16开 平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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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折扣:
  • 出版社:解放军
  • 页数:258页
  • 作者:高翎
  • 立即节省:
  • 2019-10-01 第1版
  • 2019-10-01 第1次印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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导语

  

    把文学写在官兵的心里,吹响强军兴军伟大征程集结号,凝聚奋进新时代的磅礴力量!
    本书力图以空气动力试验研究的重大课题为经,以气动人的人生故事为纬,勾勒出一个英雄群体的浮雕。走进他们的故事,乘着“中国风”飞吧,让我们都把最美的背影,留在实现“中国梦”、“强军梦”的征途。

内容提要

  

    当今世界的战略竞争已经从地上转到空天。本书讲述了中国空气动力试验研究者——气动人,不忘初心,创新超越,抢占空天制高点的故事。他们一次次刮起强劲的“中国风”,让“神舟”飞天,让战机翱翔,让卫星遨游,让航母远航……还让我国的高速列车风驰电掣,让奥运火炬熊熊燃烧……西方国家一次次技术封锁被他们踩在脚下,科学领域一项项空白被他们填补,汶川特大地震灾难让他们浴火重生。他们把走进试验场当作上战场,把攻克科技难关当成打胜仗,一次次刷新空气动力学领域的中国速度、中国高度,把空天战略高技术的主动权牢牢攥在手中。

作者简介

    高翎,原名张登高,1964年元月生于四川省洪雅县。1983年7月毕业于重庆师范大学中文系。著有长篇小说《风洞》《国风》、中短篇小说集《遥远的恋歌》、电视连续剧《国家使命》等。荣获全国“五个一工程”奖、中国人民解放军电视艺术金星奖、四川文学奖等。先后就职于中国酒泉卫星发射中心和中国空气动力研究与发展中心。

目录

引言
第一章  追梦“神舟”
  大风起兮
  从低速起飞
  突击“小高超”
  攻克喷流试验
  朝霞映红风洞
  永恒的背影
  研制中国“ADDB”
  太空“清道夫”
  九天揽月
第二章  跨超雄风
  为大飞机筑巢
  打开风洞建设的胜利之门
  跨声速“巨龙”腾飞
  拿下2米超声速风洞
  让心在风洞里飞
第三章  破解尾旋
  建设大型立式风洞
  让“死亡芭蕾”走开
  天高任我飞
第四章  探索前沿
  心中有簇不熄之火
  跨越气动与光学的鸿沟
  直升机风洞试验“采花人”
  开拓气动噪声研究的处女地
第五章  军民融合
  中国需要风能
  风吹世界“名片”
  探究“飘球”之谜
  保驾奥运火炬塔
  为灭火、防暴添新装
  大客飞吧
第六章  战胜震灾
  地震袭来
  中流砥柱
  白衣战士
  办最好的帐篷学校
  决不耽误试验
第七章  比肩世界
  新区热土绘蓝图
  完成征地拆迁
  开工了
  “完成”就是最好的奖赏
  你们这个组级别高啊
  让中国领先世界
  紫薇花开别样红
  整体入驻新区
  强劲“中国风”
后记  书写身边的英雄

前言

  

    风,吹开二月花,卷起千重浪。来无影,去无踪。
    风,变化万千,如急流飞瀑,似云卷云舒……
    人类渴望乘风飞翔。可是,梦中的翅膀总是在梦醒之后消失。只有进入20世纪,当空气动力学孕育出两大崭新科技——航空和航天,人类飞翔的梦想才真正变成现实。
    星空不再遥远。世界战略高技术的竞争,也从地上悄然转到了天空。空气动力学成为事关国家安全和发展的技术科学。风洞,这种空气动力学试验研究的大型地面设施成为国家的战略资源。
    1968年早春二月,毛泽东主席一声令下,中国空气动力研究与发展中心——人们简称“气动中心”,在“大三线”的四川腹地组建。
    此时,距1871年英国科学家韦纳姆发明第一座风洞过去了近100年,距1907年德国成立普朗特宇航中心、1917年美国组建兰利研究中心、1918年苏联组建中央流体动力研究院等,也过去了半个世纪。
    半个世纪!多么巨大的差距!
    差距难不倒中国空气动力试验研究者——“气动人”。他们从北京、沈阳、上海等大城市起程,踏进蜀道,白手起家,奋起直追。
    一座座“中国牌”风洞在大山深处拔地而起,低速、高速、超高速配套的亚洲最大风洞群横空出世。一颗颗人造卫星由此上天,一枚枚运载火箭由此升空,一架架飞机由此翱翔,一艘艘载人飞船遨游寰宇……完备的风洞试验、数值模拟、模型自由飞“三大手段”构成的空气动力试验研究体系,使我国几乎所有航空航天飞行器在这里化蛹成蝶,也使我国风力发电、高速列车等能源交通技术跻身世界前列。
    “一个民族的梦,一条攀登的路。长路通银河,有甜也有苦。”从“两弹一星”到步入空间站时代,气动人一次次唱响《风雷之歌》,创新奋进,玉汝于成。半个世纪的差距被一步一步甩到了身后。
    人们对风洞不再陌生。有人亲切地把它比作地面上的人造天空,有人把它比作飞行器的摇篮,还有人把它称作航空航天的“先行官”。准确地说,它是一种能人工产生和控制气流,并可量度气流对物体的作用以及观察物理现象的管道状试验设备。在气动人眼里,它有生命、有感情、有故事……
    中国梦,强军梦,我的梦。如今,中国空气动力学事业正前所未有地逼近世界空气动力学舞台的中央,成为科技强国的重要支撑,成为我国由大向强迈进的一个重要标志……

后记

  

    书写身边的英雄
    我一直期待,能为大家多讲讲中国气动人的故事。他们都是英雄,却从来不觉得自己是英雄。
    别写我,我没啥好写的。他们总是这么对我说。
    这才是真正的英雄。你们生活其中,不识庐山真面目,习以为常,我们旁观者,感觉很不一样,很震撼、很崇敬。这是2000年中央电视台一位领导对我说的话。那一年,我的长篇小说处女作《风洞》由解放军文艺出版社出版后,成都军区电视艺术中心主任、著名导演舒崇福在中央电视台的支持下,改编为电视连续剧《国家使命》,就是看中了这一群人。与常人熟悉的英雄不一样的是,他们更多处于幕后,不显山,不露水,为我国航空航天事业默默当着“先行官”。先行多远?少则几年,多则十几年,数十年。等到他们参与试验的飞机、火箭完成研制,惊艳亮相,他们大多早已远远地隐没在鲜花和掌声之后。他们是一群容易被遗忘的英雄,他们是我们中华民族的脊梁,是这个时代的楷模。他们的身上体现着最值得尊崇的伟大人性——永远把国家和民族的利益摆在至高无上的位置,一直无怨无悔地牺牲自己,奉献自己。他们就生活在我的身边,他们的故事我耳熟能详。
    一个民族,一个社会,如果没有英雄,是不可想象的,没有希望的。如果有了英雄,却不热爱,不敬重,不追随,则是可悲的。如果像近年出现的别有用心者,还对英雄肆意诋毁、抹黑,则应该像过街老鼠,人人打之,灭之。
    何为英雄?《现代汉语词典》解释为:一是才能勇武过人的人;二是不怕困难,不顾自己,为人民利益而英勇斗争,令人钦佩的人;三是具有英雄品质的人。我们可能不一定具有英雄那样勇武过人的能力,为国家、民族进步作出巨大的贡献,但是,我们可以具备英雄的信仰、英雄的品质、英雄的道德情操,可以像英雄那样舍生取义。勿以善小而不为,勿以恶小而为之。善恶只在一念之间,积善成德,英雄离我们一点都不遥远。
    创作这部作品,使我又一次直面身边的英雄。当我又一次走进他们丰富的精神世界,也又一次感受到他们平凡后面的伟大,感受到他们对国家、民族的忠诚和担当,感受到他们无私无畏、勇往直前的人格风范,精神又一次受到崇高的洗礼。我充满“书写”的冲动。用“书写”一词,是我希望尽可能客观平实地叙述,保持他们故事的本色。本色做人,本色为文,也是我这一生的追求。我愿意把崇高的敬意融化在字里行间,做一个本色的讲故事者。
    在两个多月的采访日子,许多科研人员敞开心扉,向我袒露了他们的心路历程。他们并不是超人,但他们一次次超越了自己。他们都很忙,有的约了好几次才约上,还有的实在约不上,只好作罢。不少采访都约在周六、周日,或者晚上、家里。也有的在班车上、饭堂里、散步中,还有的无暇面谈,就在电话中交流。总之是见缝插针。从事稀薄气体研究的专家李志辉长期在北京重点实验室工作,每次回到气动中心,事情都特别多。他答应我的时间是晚上11点到12点。行吗?他问。我当然行。我只是过意不去,怕这么晚影响他休息。他说他从来都是凌晨两三点、三四点睡觉,每天一般只睡三四个小时,长期如此。采访张涵信院士,他怕我听不明白他的话,专门让弟子张树海在旁边当翻译,也帮助他回忆。当他谈到家人责怪他不要命时,说,如果不搞科学研究,我要命有什么意思?我仿佛被电了一下,记录的手都有些颤抖。采访刘政崇,他笑着问我,还用采访吗?我们实在太熟悉了。20多年前,我到设计所宣传科任职,办公室就在他楼上,无数次采访过他。这么多年一直关注他。按理说,不用采访也是可以写的。但是,我觉得,相比于大家都能看得到的荣誉、功绩,我更在意所写对象的心理感受、变化,心路历程。刘政崇75岁还没退休,干了一辈子风洞没干够,口口声声“如果有下辈子,我还干风洞”。想着即将退休了,不能再干风洞了,一脸的遗憾与依依不舍。这是什么境界? 说到境界,气动中心人力资源部原主任王平还充满深情地给我提到几位老领导、老专家的故事。他在高速所人力资源部当主任的时候,气动中心老领导薛桂田去世了,留下遗愿,要求把骨灰撒在高速、低速风洞群的大山里。薛桂田是气动中心组建时的创业者,是铁了心要把一生献给空气动力事业的。撒骨灰的时候,正值春天,阳光明媚,到处鸟语花香,仿佛整座大山都在欢迎他回来。还有什么比这样的奉献更彻底的呢?除了薛桂田这样的老领导,还有低速所老专家王希伯、高速所老专家蒋兆岭等也是如此。蒋兆岭工作的1.2米风洞,试验时噪音高达140分贝,常年平均湿度80%,雨季两个月达到100%,洞壁一摸全是水,风洞内缺氧,常常导致胸闷头晕。就是这样常人避之唯恐不及的艰苦之地,蒋兆岭却安之如“家”。他在外学习想这个“家”,出差、探亲想这个“家”,病重垂危还想这个“家”。去世前,留下的最后一个要求,就是“回家”——把骨灰安葬在1.2米风洞的山坡上。那儿听得到风洞里试验准备的急促铃声,看得到上下班的同事,感受得到吹风试验时风雷激荡的声势。我觉得,这是一个单位归属感、认同感最极致的表现。记得我在酒泉卫星发射中心工作时,那儿的同志们有一句代代相传的誓言:死在戈壁滩,埋在青山头。大家不仅这么说,也在这么做。那片荒凉的大沙漠因此成为“两弹一星”精神的发源地之一。我曾多次徜徉在青山头下的墓园中,整齐如队列般的数百座墓碑让我深深震撼,胸中热血仿佛被点燃,如火如荼。气动中心处于内地,尽管没有那样特殊的墓园,但是,同样有那种精神。这就是“风雷精神”。它与“两弹一星”精神,与“一不怕苦,二不怕死”的中国人民解放军精神,与爱国主义和改革创新为核心的中国精神,从本质上是一脉相承的。这样的精神感天动地,气贯长虹,值得大书特书,发扬光大。 80多人接受采访,我选择约50位构思成文,力图以空气动力试验研究的重大课题为经,以气动人的人生故事为纬,勾勒出一个英雄群体的浮雕。为了准确把握他们的生活和工作,仅仅靠采访自然远远不够,我还特意搜集了一些重点对象的自传、课题论证、总结,他们写的感想、讲话以及内部书刊上的回忆文章。文由心生,他们的文章都写得很有真情与感染力。比如他们一些人的自传,有一两万字,有三四万字,最长一篇有五万多字,读起来是那么本色天然,如大自然的绿草繁花,巧夺天工。再比如他们写的回忆文章或者一些事迹报告会上的报告,隽永细腻,韵味深长。这些资料为本书创作提供了最有价值的参考。 本书的创作,历时两年,充满艰辛。寝食不安,绞尽脑汁,中途还大病一场,住院一月。创作艰苦,审稿、修改同样艰苦。每前进一步都十分不易。这与我身边攻关的专家、同事,奋战一项重点科研课题,几乎异曲同工。我从20世纪80年代中叶开始文学创作,30多年来,似乎没有哪一部、哪一篇作品完成得轻松。李白斗酒诗百篇,倚马可待,那是我无比羡慕,却永远望尘莫及的境界。旋风般以百米赛跑的速度冲线,也非我所长。独自长跑,无人喝彩,也不奢望喝彩,日复一日,年复一年,一次次艰难地跑完一段里程,这是我的常态。 本书的创作,凝聚了太多人的心血。著名作家陈怀国、陶纯给予热心的构思指导。气动中心领导阮祥新、范召林、张源明等自始至终给予高度重视和关心支持。机关领导王平、姜鹏武、王红喜等以及相关业务处领导给予我许多宝贵指导、大力帮助。苑素明、兰小红、于杰、刘军、隆武等两级机关的朋友还无私地向我提供了大量珍贵资料,包括他们所撰写的通讯报道、人物故事,编辑整理的典型材料、总结报告等。从这个角度说,这部书的真正作者其实是气动中心的各级领导和广大朋友。我只是一个集大成者。 本书的创作,受益于次数最多、时间最长、标准最严的审稿。持续一年多的审稿,各级领导、专家都很负责,都很仔细。大到主题、立意,标题、内容,单位、人物平衡,技术描述,小到专业术语、称谓、具体数据,甚至标点符号,均提出许多宝贵意见,有的甚至直接对文稿进行了修改、润色,还有的给予许多肯定和鼓励。比如设计所所长王海、高速所党委书记江勇对全书作了详细的批阅、修改,江勇还赋诗一首:“溪流汇成河,人物亦鲜活。繁珠落玉盘,韵味萦心窝。追梦路上行,驿动中国风。”每一条审稿意见都使我颇受启发,都为本书添砖加瓦,增色不少。文章是改出来的,我深深感受到这一点。尽管改的过程有时非常痛苦。不过,不管怎么改,由于才疏学浅,离各级领导和专家们的期待,离广大读者的需求,与一线气动人付出的巨大牺牲以及创造的辉煌业绩相比,仍存在相当大的差距。挂一漏万,谬误和差错在所难免,我诚恳地希望各级领导和广大科研人员、读者予以理解包容,批评指正。 本书的出版得到军委装备发展部政治工作局、军委政治工作部宣传局、解放军出版社的热诚关心和大力扶持。在此致以衷心的感谢。 文学之路很长,前有古人,后有来者。人生之路很短,转眼我已是年过半百。能够置身风洞群中,为身边的英雄书写,是我的缘分,也是我的幸福。 我会一直写下去。不管此生还能写多久,只要写得动,就会一直写,直到写不动,为止。 高翎 2017年6月19日于团结湖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