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秋灯忆语(精)

  • 定价: ¥58
  • ISBN:9787308196185
  • 开 本:32开 精装
  •  
  • 折扣:
  • 出版社:浙江大学
  • 页数:372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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导语

  

    合肥张家大弟张宗和的战时绝恋,一部民国版的《浮生六记》,一段被遗忘的纸质时代的爱情!
    逃难和战乱中的儿女情长及柴米油盐,抗战时期大后方文人生活的真实记录。
    除了合肥四姐妹与沈从文、周有光,巴金、萧珊、卞之琳、罗隆基、杨振声、冰心、吴文藻、梅贻琦、杨荫浏等诸多现代文化名人的遗闻轶事也散落其间……

内容提要

  

    本书主体是张宗和先生在抗战时期写给自己妻子的回忆性文章,表达了作者对深爱的妻子的深切悼念和刻骨铭心的爱情。随书附录了作者与妻子的战时书信、自传体小说等,比较完整地展现了作者在抗战时期的生活轨迹与心路历程。

媒体推荐

    读着它,我好像又在广州开始逃难,我又在挖掘自己前半生的坟墓。
    ——巴金
    我当时曾读过《秋灯忆语》,虽然流过泪,但没有像这几日,我每抄二三千字就会流泪,其中动人处太多……
    ——张充和
    张宗和温文尔雅,孙凤竹风致楚楚,有时在晚翠园(他们就住在晚翠嗣一角)并肩散步,让人想起“拣名门一例一例里神仙眷”。他们有一个女儿,美得像一块玉。
    ——汪曾祺

作者简介

    张宗和(1914—1977),合肥张家大弟。1932年考入清华大学历史系,1936年毕业。早期与四姐张充和在一起拍曲,清华大学谷音社曲友。抗战期间曾在宣威乡村师范、昭通国立师范学院、云南大学、立煌古碑冲安徽学院等地任教。1946年任苏州乐益女中校长。1947年应朋友邀请到贵州大学任教。1953年院系调整时调入贵阳师范学院(现为贵州师范大学)任教,培养了一批历史和昆曲人才。著有日记、书信本《秋灯忆语》。遗有珍贵的昆曲史料。

目录

甲  编秋灯忆语(宗和战时回忆录)
  给凤竹(代序)
  (一)北平→青岛→苏州→南京→合肥→汉口
  (二)汉口→长沙→桃源→广州
  (三)广州→柳州→贵阳→重庆→昆明
  (四)昆明→宣威→呈贡
  (五)呈贡→宣威→昆明→昭通
  (六)昭通→昆明
  (七)昆明→重庆
  (八)重庆→成都→西安→洛阳→界首→六安→张老圩
  (九)张老圩→张新圩→立煌
  后记
乙编  战时两地书(宗和凤竹战时书信)
  宗和致凤竹
  凤竹致宗和
丙编  烽火(宗和自传体小说)
  (一)武汉
  (二)广州
丁编  月色(宗和战时散文)
  别离
  初恋
  感伤
  红叶
  生死
  谈战时男女关系
  湘君
  信件
  眼泪
  音乐趣味
  月色
  生气
  温情
  寂寞
  纳凉
附录一  关于《秋灯忆语》的通信
  巴金致张兆和(两封)
  张充和致刘文思(一封)
  张充和致张以靖(两封)
  张兆和致刘文思(两封)
附录二  张宗和存诗小辑
《秋灯忆语》的故事(代后记)
再版后记

前言

  

    为《秋灯忆语》而写的几句话
    早在六十八年前,我还不懂得什么是“死”的时候,我的妈咪就溘然离开了我们。一年后,我爸在安徽立煌古碑冲教书,课余闲暇时,写了这本小册子,取名《秋灯忆语》,以此纪念我二十五岁就离世的母亲以及他俩在一起的那段刻骨铭心、催人泪下的日子。书写好后,由于当时地方小,印刷条件和纸张都很差,用草粉纸印了约百本,分送给各地亲朋好友,也没有发表。
    “文革”把我家造得天翻地覆,所有的文字及相片均被抄走,劫后还回一部分,但大部分业已荡然无存,其中就包括《秋灯忆语》。
    等到了20世纪80年代,一切走上正轨,在亲朋的点拨下,我猛然醒悟这本书的意义,心想“一定要找回这本书”,为了我不久前去世的父亲和已去世多年的母亲。我四处打听,所有的长辈、亲友同样遭洗劫,像这样的“四旧”谁还敢保存?最后打听到昆明一家姓周的亲戚,名字不记得了,他说他家还有一本,世上仅存的一本。我万分感激地到昆明去拿了回来,已经很旧了。
    后来,我四姑回国时把它带到美国去抄写。几经辗转寄回来时已经很破旧,快散架了。我的高班学友,贵州作家、书法家戴明贤先生爱书如命。他借去后细心加上封面,亲手用针线缝合,写上书名。在他的引荐下,热心肠的小妹张以氓认识了人民文学出版社的杜丽编辑,杜丽对书中记录的抗战时期大后方的文人生活很感兴趣,认为具有珍贵的社会学意义。同时,书中涉及的一些现代文化名人及父母通信中的闲谈也是难得的野史材料。
    在我有生之年终于得以见到该书面世,我感到十分慰藉。
    在此之前,《香港笔荟》在小妹的努力奔走下也曾连载过四期。感谢所有帮助、支持过我们的人,尤其是戴明贤老先生。我和我的妹妹们都感念在心。
    很老的“小以靖”

后记

  

    《秋灯忆语》的故事(代后记)
    先父宗和公遗著《秋灯忆语》,于抗战后的1945年,在安徽立煌印过一版。草粉纸,字迹模糊,装帧简陋,典型的“抗战版”书籍。这本书是孙凤竹妈咪(大姐以靖的生母)病逝后,父亲对这段爱情、婚姻生活的回忆录。父亲在后记中说,原想等打完仗,条件好了,再好好印出来.但看来一时无望,只好先因陋就简印一批,赠送亲友,纪念死者。这以后,就一直没有正式出版过。父亲和孙妈咪,结合在战乱中,诀别在战乱中,这本书从它的内容、写作、出版到保存,承载了太多太多的苦难。同时,它也承载着半个多世纪深厚的亲情和爱情。
    1985年春节前,在美国居住了三十多年的四姑充和,终于回国来探亲了。四姑是我父亲的小姐姐,只大他一岁,小时候一起游戏读书,长大一起到北平上清华,在众多的兄弟姊妹中,感情最深。但四姑回国时,我父亲已去世近十年了。她为了要看看她挚爱的大弟生活和离去的城市,特地到贵阳来,与我母亲相聚了一个月。记得我们去机场接她,她一下飞机,就抱着我妈失声痛哭,那种疼爱伤心无以言表。在筑小住期间,她每天夜不成寐,翻看我父亲的日记和信件。这时候,家里那本《秋灯忆语》早已被抄家抄没了,大姐以靖好不容易从云南一位亲友处访得一个孤本,四姑看后,准备把它重新印刷出版。她带了此书回到美国,手抄了一遍。并让三姑兆和(沈从文夫人)转求巴金先生为书作序,可是巴金先生当时已患帕金森症,不能执笔了。但他写了两封情深意切的信给三姑,信中说:“宗和的《秋灯忆语》寄来了,读着它我好像又在广州开始逃难了,我又在挖掘自己前半生的坟墓。我还想到从文,想到您,三十年代四十年代的许多事情是忘不掉的。”“翻开稿子我便想起三八年我和宗和同船逃出广州的情景……”巴金先生和三姑二姑夫妇都是好朋友,曾经一起度过艰苦的抗战岁月。三姑把巴金先生的信和四姑抄件的复印件寄还以靖,我母亲(刘文思)就以四姑手抄《秋灯忆语》复印件为底本,动手用毛笔抄在稿纸上,说是要抄三份,留给我们姐妹三人作纪念。
    1998年6月,我到深圳参加全国藏书票大会,开会期间结识了《香港笔荟》的编辑胡志伟先生。他听到有关《秋灯忆语》的故事后,非常愿意为此书出版提供帮助。我回贵阳后,把母亲的抄稿复印件寄给他,经过他的努力,《秋灯忆语》得以在《香港笔荟》复刊号(1999年12月)、千禧年期(2000年3月)、第十五期(2000年6月)、第十六期(2000年9月)、第十七期(2000年12月)上全文连载。胡先生逐期寄给我,我又寄往北京、苏州等地,亲友们收到后都非常高兴。衷心感谢胡志伟先生!后来此书又在我们的家庭杂志《水》上连载过。
    时间一晃又过去了十几年。四位姑母中,硕果仅存的四姑快奔百岁了。我母亲也日渐衰迈。我退休后,把全副精力用来整理父亲的文稿、书信、目记。在仔细辨识手迹模糊的陈年手泽时,父亲的音容笑貌时时浮现在眼前,无比亲切。四姑给我大姐的信说:“你爸爸原意是要好好印一本,加上照片同日记以及你妈妈的亲笔字迹,《秋灯忆语》写得真情实意,你爸爸做人真率坦白,文章也是,从不天花乱坠,花言巧语。你爸爸一辈子做教书匠,抗战中颠沛流离,‘文革’中更是受尽苦难,他的著作并无一本留世,我想把这本东西好好印出,第一是他的希望,第二也给你们子孙看看爸爸这个时代的辛苦。”四姑的这几句话,说过又是多年。逝者已矣,生者还在盼望。我父亲的同辈亲人们,现在除了四姑和我母亲,就只有北京的周有光(二姑爹)、苏州的张寰和(五爷)夫妇、南京的四妈(周孝棣)、比利时的七妈(吉兰),尽都是耄耋之年的老人了。 而今,此书终于得到了正式出版的机会。我和母亲、姐姐感到无比的欣慰,解开了一个多年的心结,也了了四姑她们老一辈的宿愿。这是所有亲人对父亲的最好的怀念方式。 由于年龄和时代的原因,我虽是父亲的女儿,受他特别的宠惯,却真的全然没有了解他。近几年在整理他的数量浩大的遗稿过程中,才真切地、深刻地体会到四姑对父亲的评价:坦诚、真率、善良。我也才知道他们走过的人生之路是多么艰辛痛苦,从他们身上,我领悟了爱情的真谛、人生的担当,以及许多许多此前我所不知道的…… 张以□(特殊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