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守破离(一流日本匠人精神的修炼)/中读文丛

  • 定价: ¥69
  • ISBN:9787111640639
  • 开 本:32开 平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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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折扣:
  • 出版社:机械工业
  • 页数:297页
  • 作者:葛维樱//王丹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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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2020-01-01 第1版
  • 2020-01-01 第1次印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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导语

  

    生活断舍离,做事守破离!
    通过守破离,你将找回初心,脱离不必要的执念;通过守破离,你将重获专注力,淬炼心性养成自己;通过守破离,你将收获精进成长,抵达人生制高点。
    本书采用四色全彩印刷,图文并茂,书中包含大量宫崎骏、隈研吾等名人的高清照片和相关图片;书籍采用裸书脊精装设计,可以180度平摊阅读,为读者带来优质的阅读体验。

内容提要

  

    日本匠人精神的精髓是什么?日本匠人精神对于当下的个人和企业有什么借鉴意义?
    《三联生活周刊》资深主笔远赴日本,采访了近十位日本一流的匠人,如动画大师宫崎骏、著名建筑设计师隈研吾、知名产品设计师深泽直人、当红花艺大师川濑敏郎、国宝级匠人秋山利辉以及枯山水大师枡野俊明等,通过阅读这些第一手的资料,我们可以真正从中了解和学习日本匠人精神的精髓和奥秘,这些资料对个人和企业的发展也有重要的借鉴意义,是不断精进成长的智慧法宝,也是解读当代日本文化的关键之所在。

目录

总序
前言  守·破·离——视线的起点
第一章  盐野米松:寻访日本匠人精神(葛维樱)
第二章  秋山利辉:21世纪新工匠(葛维樱)
第三章  深泽直人:打造民艺里的生活美学(王丹阳)
第四章  小川三夫:工匠要有跨越千年的眼光(葛维樱)
第五章  枡野俊明:匠心与禅意(王丹阳)
第六章  川濑敏郎:立花·修心·求真(王丹阳)
第七章  隈研吾:把道教无为的思想建筑化(葛维樱)
第八章  宫崎骏:创作就是不停地颠覆(王鸿谅)
第九章  长艸敏明:京都刺绣大师(葛维樱)
后记  匠人之心(葛维樱)

前言

  

    守·破·离——视线的起点
    主张破的人,并不只有千利休。
    我第一次到日本是在八九年前,当时日本刚刚对北京等城市开放自由行,我至今仍记得去三十三间堂看到那些精光四射的密宗佛像的震撼,仍能回味起文人咖啡馆里柔软千层蛋糕的清甜。物质极大丰富,感官上却是空山无人,水流花开。
    守破离本来讲的是茶水之道。“规矩礼仪,务必先尽守之,然后破之,离之,然皆不可忘本矣。”
    审美意识在与某种破裂的风险背靠着背。记得我的第一篇谈日本美学的文章,写到了伊势神宫的“廿造替”,校对老师按照常规逻辑直接改掉了,刊出后被读者发现。我记得校对老师抱歉的语气,“怎么可能每20年就拆掉重盖一次呢?”这就是日本。
    看起来十分有生命力,实际上却虚幻缥渺。今年我乘船来到伊势神宫,夕阳西下,一只鹿涉过退潮的浅滩,缓缓向鸟居而行。目之所及的“美”,竟然毫无实感。在对事物的思考方式中,实际上孕育着反抗和破裂。日本式现代建筑里常见横向开启的大落地窗,宽大地吸收自然景色,贪婪地喜欢与大自然融为一体。而茶室里遵守着隔绝和不完满,从室内开始,形成微妙的层次结构向外延伸,直至宇宙。
    我为何被日本打动?
    在对日本的兴趣里,看起来“守”最为有趣,但当我一直在等待着终点时,却在不断的破与离中,不仅兴味盎然,还感到“温故知新”。
    在奈良春日神社的供品帖里我看到了“唐符”,是关于空海带进日本的豆腐的最早记载。在日本吃过各种豆腐的人往往会感叹,如此廉价易得的食材,在日本被各地奉为了至上的味道。
    以小为美,以旧喻新,为何具有魔力?
    守是基石。从2012年开始,《三联生活周刊》在茶道、花道、香道、建筑、木作、陶艺等方向上的报道,受到了越来越多的关注。今天,技精而道泯的二元对立,和技能载道,与艺相通的审美自由,仍是匠人话题的核心。在第一次做日本资料收集时,我记得关于日本的高质量出版物还比较有限,岩波书店的出版物还停留在“名录”的层面,我必须从日本背回大量书籍。仅仅是两年后,几十年里沉淀下来的作品在国内被大量翻译出版了。《下流社会》《无缘社会》等消费、社会领域的理论,曜变天目、颜真卿作品在日本的展出,甚至掀起了中国乃至世界范围的文化共振。日本当下的生活,是建立在对现代性、城市化、日本人、日语乃至国民性反思的基础上的。我们正在建立的,是对反思的反思。
    在采访中,我了解到匠人系统在日本也曾经有过数十年的艰难和滞后期。生活方式上模仿欧美,大量生产廉价仿制品,工业污染造成的社会矛盾至今未能消除。与日本人的生活方式密切相关的传统行业,在经济腾飞期间开始复苏,使“守破离”的准则,从茶道、剑道走向了更多的“道场”。
    人应该如何生活?匠人、手艺的话题,在现代社会里的意义,和美学一样,实际上指向了人的内心。
    比起哲学和宗教,日本更注重“感”。从飞机场一出来那种轰然而来的感受,会非常直接地“感”到日本。在意他人的感受,保持人与人、人与外界的协调,在日本人看来,闻到、触摸到,远比听到和看到的重要。
    手艺人的状态,是最接近“人”的状态。
    时光岁月给木建筑带来痕迹,人对大自然无条件信赖。让身体代替头脑去学习。
    在学习的过程中培养出这样的身体,这才是匠心的果实。
    在“守破离”的过程里,越是向内的体验,越有价值。
    “让木材接触你的手,进入你的身体,变成大脑。你替树思考,建筑替它活着。”这是法隆寺宫大匠小川三夫的话。
    建筑、造园、漫画、刺绣,目的都不是物,而是人。绝大部分时刻,我遇到的顶级匠人都是非常聪明的人,然而他们却以单一的方式面对社会,刻意保持了一种孩子气的天真的笨拙、坦诚和距离。采访时我发现,他们都不会试图确认和宣扬一种认知,而总是希望我在探寻和发现中与他们产生共振。这样的以退为进,恰恰符合我内心的期待。
    木建筑是日本的一个符号。在采写西岗常一和小川三夫师徒的故事时,日本人对木建筑的追求,让我开始重新看待日本人的精神。赌上了一切,一代又一代,才有千年屹立的法隆寺。今年去日本,我看到熊本城下地震垮塌的石头,按照编号全部排列好,这不仅仅是一场重建。打破了基础的“序”,不是取代,而是超越,才有对各种精彩纷呈的全力展现。
    并不是为了制造永恒,而是思索如何在时间中,回到自然。
    守的基础上,破与离,赋予人时间和空间的自由。

后记

  

    匠人之心
    去年夏天,我坐了四个小时巴士,去探访日本涂(漆艺)的代表地轮岛。在熟悉了铁路旅行模式后,轮岛这个世外之地却给我留下了很深的印象。轮岛涂是日本手工艺的巅峰。漆在日本被称为神之血。我以为上百名漆匠云集的轮岛,必然已经将旅游、服务、商业发展成熟,没想到,荒僻的漆艺岛只负责生产环节。与正仓院的国宝琵琶上那精致的涂和莳绘,能够代表日本漆工艺巅峰之作的轮岛涂国宝“玉虫厨子”给人的印象,相差甚远。政府筹资修建的工坊冷清,旅游纪念品摊粗制滥造。没有旅馆,没有餐馆。拖着行李走了40分钟到达的小旅店,是摩托车环岛骑士驿站,晚上我睡在摩托车店楼上的小床位上,想喝水,要在无人的路上走很远,才找到一个自动饮料贩售机。
    论实用价值,漆器显然不能进入通行的西式生活模式。廉价、便捷和快节奏的生活里,一个日本家庭购买漆碗,不仅日常使用要小心,坏了还得去专门的匠人处修补。在采访过程中,我闯入了一位沉金师的乌漆墨黑的作坊。他衣衫破旧,裹着头巾,手是永远洗不干净的黑麻麻的漆黑,佝偻着腰,跪在自己的工作台前,手在漆和水之间周旋。他转过来的一瞬,眼睛里好像没有我们,不和我们交流,也没有说话的欲望。他笔下的沉金小金鱼,在漆酒盅里浮游的眼神,顽皮动人。老师傅再看我,眼神比小金鱼更加古灵精怪,不需一语,我知道他能绘出物的灵妙。
    与此形成鲜明对比的是轮岛涂的昂贵。米其林料亭店爱标榜用轮岛涂来盛放食物,而轮岛涂馆,堪比日本任何一家奢侈品名店。乍看起来差不多的漆作品摆在漆艺馆里华丽灯光照射下的商品展示柜上。买门票进入后,我们先等着服务人员带领,了解各个工艺的展示细节,再由她们戴着白手套将一个个漆艺品拿出,从一楼到二楼的一个个小物件以艺论价,当代漆器名家作品的价格从数万到数十万日元不等。
    轮岛和以便利、高效作为无声准则的现代日本大相径庭。现代日本社会经历了高速经济发展和衰退,已经进入平和、回归的状态。这种在生活状态上的“提前”,正是近儿年我们以茶道、花道、香道、建筑设计、居住空间、电影主题等文化角度,切入日本的重要原因。这给了我们一个启发,日本这样的国度,看似近,实则远。以生活方式作为出发点,探讨日本美学中,究竟是什么在一直触动我们。
    ……
    为了弄清楚这种“心”的源头,我造访了空海大师从大唐取回密教经典之后营建的日本佛教圣地高野山。一条伟大的路,应该连通一个人的外部故乡和内心故乡。我走在世界遗产“参道”上,身边都是日本历史上赫赫有名的英雄人物,想起的却是我的家乡西安。空海在高野山的僧房里,多幅屏风上绘制了长安图景,曲江流饮,灞桥送别。当时的空海前往长安取得大乘密法,成就了电影《妖猫传》里那个奇彩绚烂的故事。而看到这些熟悉的中国符号,我不由会心一笑。
    我曾经采访过我国台湾地区的烘焙乌龙大师詹勋华,他居于台湾多年,对于目前我们对日本和台湾地区的文化探寻热情的理解,仍是源于中华文化太博大精深。无论曾经在美学上达到过何种高度,我们都没有忘记制造这些器物的人,他们在真实的生活中寻找到了心灵去处,并且努力把自己的生命附加到一个看起来平凡的事物里去。 在我进入三联生活周刊的十几年里,去过很多地方,也有非常多采访写作人物的机会。在文化传承、美学探访、寻觅美食的过程中,总能遇到一些触动我内心的采访对象。我们经常戏谈说三联就是一个作坊,每个人都是码字工。但实际上随着信息时代的来临,我们时常被动地审视自己所拥有的手艺和变化的读者市场。 我常常觉得,如果我的文字能在很多年以后,看起来仍对当时的真实情况有客观的记载,我就可以厚着脸皮说,我的文字也许能成为历史的参照物。后来我采访李健,他说听自己很多年前的歌,觉得不脸红,就够了。 感谢这些映照出我内心价值的匠人。 葛维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