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悔向人间色相开(寻找真实的吕碧城)

  • 定价: ¥52
  • ISBN:9787520712552
  • 开 本:32开 平装
  •  
  • 折扣:
  • 出版社:东方
  • 页数:372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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导语

  

    世界那么大,她早就看过了。
    她是民国第一名媛,活出了“最高级的悦己”。
    人间不值得,吕碧城值得。
    本书展示近代著名女词人吕碧城的传奇人生。
    作者以流畅亲切又不乏时尚幽默的语言讲述传主的人生故事,并以丰富的史料和细密的逻辑剖析其独特的精神世界,并由此延伸开去,对美与才、名与财等诸多人生命题,一一解读。

内容提要

  

    她是三百年来第一词人,才色双佳,足与易安俯仰千秋,相视而笑。
    她是真正的齐天“剩女”,也是近代中国第一个靠炒作爆红的文化“超女”。在她那里,男人不值得,人间不值得。
    她,挥金如土,袒胸露乳,经常头版头条,风光一时无两。
    她,崛起津沪,复走欧美,哥伦比亚大学自费旁听,国际保护动物大会“网红”,阿尔卑斯山下宅居,日内瓦湖畔同异国少年荡舟。
    她,寂寞转身,独自漫游,锦衣素食,佛章净土,死后财产布施佛界,骨灰和面粉为丸,抛海饲鱼。
    最高级的悦己,是活成吕碧城。
    没有谁能像她,一生取悦自己。

媒体推荐

    吕碧城是近代中国转型时期的第一代女权先锋。女人只有实现了财务自由,才能实现真正的个性自由。如果说萧红一辈子离不开男人,吕碧城则根本不需要男人。婚姻算啥,男人算啥,姐靠才气与颜值,独走天下。更宝贵的是三观结实,天主与道家,都不是她的菜,最后拥抱佛祖,跟烟火告别。身前绽放,死后安详。
    希望天下的女子都能率性而为,任性而活。既不遭时代之碾压,更不受人间之羞辱。不得不承认,当大时代的车轮碾压过来,个体之力抗拒不了,甚至群体都抗拒不了。生逢乱世,不管对个人,还是对群体,可选择的空间都是微小而渺茫的。
    ——端木赐香

作者简介

    端木赐香,原名李桂枝,网名三糊涂。安阳师范学院历史与文博学院副教授,同济大学人文学院历史学研究所兼职研究员。主要作品有:《中国传统文化的陷阱》《那一次我们挨打了:中英第一次鸦片战争全景解读》《这一次我们又挨打了:中英第二次鸦片战争始末》《历史不是哈哈镜:真假袁世凯辨别》《暗香袭人:历史的吊诡与幽昧》《小手术:解剖鲁迅与许广平的精神世界》等。

目录

序言
既能拼爹,还能拼姥姥
父亲急着退休为哪般
吕家的悲剧就这样拉开序幕
恶族到底是谁
最受伤的女人
英敛之:晚清最牛操盘手
文化超女一夜爆红
杏坛就这样变成了醋坛
与恩师严复也有暧昧?
与秋瑾道不同不相为谋
来自袁世凯、袁克文父子的呵护
被袁二公子拉进了微信群
天主和道家,都不是碧城的菜
哥伦比亚大学的自费旁听生
上海的败犬女王
第二次出国:欧美漫游大放飞
和风流才子杨云史的多情一瞥
三观有多么不正
在国际保护动物会上做了一回网红
净土宗:信仰的归宿地
日内瓦:与吴宓的一桩公案
有些神神道道的晚年
东莲觉苑,把自己化成了肉丸子
附录一  吕凤岐年表
附录二  吕碧城四姐妹年表
附录三  参考资料
后记

前言

  

    吕碧城(1883-1943),原名贤锡,后更名碧城,一名兰清,字遁天,号明因,后改号圣因,别号信芳词侣、晓珠等,晚号宝莲居士,法号曼智。祖籍安徽旌德。
    这女人60年的生命,构成了诸多传奇。
    第一奇,才女、著名词人。
    章太炎夫人汤国梨赞之“冰雪聪明绝世姿,红泥白雪耐人思。天花散尽尘缘断,留得人间绝妙词”;词学名家林鹍翔誉之为“三百年来第一人”;清诗大家钱仲联称之为“近代女词人第一”;民国四大词人之一龙榆生将她的五首词作录入《近三百年名家词选》以殿后,称她是“近三百年来最后一位女词人”、“凤毛麟角之才女”、近三百年名家词之“殿军”;文学名家潘伯鹰认为她“足与易安俯仰千秋,相视而笑”……
    李清照(1084-1155),号易安居士,有“千古第一才女”之称,有《易安居士文集》《易安词》,但已散佚;后人有《漱玉词》辑本;今有《李清照集校注》。“与易安俯仰千秋”,碧城当是千秋第二才女,或者千秋并列第一才女才是。
    不过与李清照并列也有人不满意。吕碧城父亲的进士同年、同光派重要诗人,在前清做过咸宁知县、渭南知县、陕西布政使、江宁布政使、护理两江总督,在袁氏时代做参政院参政,曾师事张之洞和李慈铭,诗作艳俗,人称“樊美人”,被碧城称为年伯、大大的樊增祥,在碧城的词后不是批个“南唐二主之遗”,就是批个“漱玉犹当避席,断肠集勿论矣”。南唐二主乃南唐中主李璟、后主李煜,爷俩有《南唐二主词》;“漱玉”当然代指遗有《漱玉词》辑本的李清照,“断肠”代指朱淑真,乃是与李清照齐名的两宋交替时代的女词人,遗有《断肠集》(诗)2卷,《断肠词》1卷。
    要说碧城有“南唐二主之遗”还行,因为纳兰性德也经常被人评为有“南唐二主之遗”。但是李清照、朱淑真面对碧城都不堪一提,甚至得靠边站。这得多大的才气,她大大才敢这么横?——其实大大是碧城的粉丝,粉丝看偶像,咋看咋顺畅。
    更横的是碧城自己,她自己也认为,李清照、朱淑真不算啥,“漱玉、断肠未为极则”。
    第二奇,美女,而且还是喜欢奇装异服的美女。
    碧城有词叙说自己少女时代:“六幅画罗裙,拂遍江南草。”
    樊大大激动地眉批日:“无风自偃君知否?西子裙裾拂过来。”
    翻译过来就是:“说来也怪,明明没有风,小草却都卧倒了,原来是西子大美女的裙角飘过来了!”
    想想,碧城得有多美,才能让她大爷这么激动,小草这么自卑?
    她大爷还写过一首诗,把碧城夸成了王母娘娘家的三仙女儿:
    第三娇女玉卮娘,却去瑶池到下方。
    紫锦函中书一卷,明明翠水白莲香。
    作为历史研究者,这里我想补充一点的是,对于女性,古代学与才是分开的。
    所谓的学,当然是女学,也就是《女诫》《内训》《女论语》《女范捷录》等所谓的“女四书”。
    至于才,那是万万要不得的。我怀疑那时候吵架,说对方家闺女有才,等于说对方闺女思想品德及生活作风不好,所以大家吵架肯定是这样的:你闺女有才!你闺女有才!不但你闺女有才,你闺女她娘都有才哩!
    比如唐朝女道士李冶五六岁时,作《咏蔷薇》一诗,内有“经时未架却,心绪乱纵横”之句,其父一看,“大恚”,哀叹日:“此女狡黠非常,恐为失行妇人。”一句话,家里倒霉才摊上才女呢!于是将她送入玉真观修行。而李冶也没有辜负父亲的期望或者说恶谶,日后遂成唐朝第一风流女道士——唐时的女道士,大都是半文半娼式的,比如众所周知的鱼玄机。
    幸运的是,晚明以降,文人士大夫渐渐给才女文化开了一道门缝,认为“女子三不朽,德也,才与色也”。相对于男人的三不朽——立德、立言和立功来讲,这女人的三不朽,特别是才与色,虽然还难免男性视角之下的把玩性质,但是毕竟羞答答地排在德之后,站出来了!可能是站相太凶猛了,吓着了一些卫道士,所以明末居然流行这样一句谚语:女子无才便是德!
    你可不要以为,这是片面的对女子无才的肯定,不是,它是明末清初江南才女文化太繁荣了,吓着了卫道士。总之,够了,你们女人太有才了,太吓人了!能不能省点油,少点才?
    ……
    一句话,太有文采了,所以就得独飞。
    第五奇,性格奇,经历奇,结局奇。
    性格奇,一路走过,跟很多人绝交了。
    第一恩人,《大公报》创始人英敛之,欣赏了她一阵子,之后就烦死她了,竟致绝交。
    另一个恩人,直隶总督袁世凯幕僚、天津女学总办、天津女子公学第一任校长傅增湘及其太太凌女士(做过代理校长),也是刚结识时喜欢死碧城了,一实际运作,发现没法合作,两口子一起退出女学事务。
    袁世凯、袁克文父子更是恩人,帮助她解脱了被秋瑾连累之困。但是晚年袁克文落魄时甚至拒绝见她了。
    至于自己的亲二姐吕美荪,更是被碧城公开宣布情断义绝,双方不通音信三十年,直到碧城死前半年,在友人的劝解下才勉强通了信!
    经历奇,年少丧父,母亲因与族人有家产纠纷携四个女儿与夫家决裂,回住娘家;碧城少时订的汪家姻亲宣布退婚;该嫁人时碧城与舅舅决裂,去天津,得遇英敛之赏识,被其包装炒作,一夜爆红,之后做了天津北洋女子公学总教习直至监督;辛亥革命后,女子公学并入北洋女子师范学堂,袁世凯请吕碧城做了总统府咨议,咨议就是顾问,顾上就问,顾不上就不问,总之吃千饭拿高薪不用上班的活儿——用我师兄张耀杰的意见,吕碧城也没啥政治才干,只不过“充当着挂名性质的政治花瓶”;之后辞了花瓶,在上海暴富,并去美国哥伦比亚大学进修做旁听生——碧城的安徽小老乡胡适也留学哥大,但俩人路径截然不同,难道这就是正儿八经官费留学与个人私费旁听的区别?总之,胡适成为中国第一号自由主义者,并从白话文着手开启了新文化运动的门扉,碧城却力挺儒学与佛学,尤其反对白话文!
    先期是文化超女、社会达人、女权主义先行者、服装妖冶的女校长、上海舞场袒胸露背的国际交际舞爱好者。养着小狗,住着豪宅,雇用俩印度巡捕给自己看门护院,出入舞厅,放诞风流,有洋人汽车轧了她的小狗,跟她打狗官司,直到对方把小狗送到医院瞧好才罢手。后来才出名的鸳鸯蝴蝶派名将,琼瑶丈夫、台湾皇冠出版集团老总平鑫涛的堂伯平襟亚将王小逸小说《李红郊和犬》登在《开心报》上,碧城认为是讽刺自己的,遂动用沪上租界势力又是逮人又是打官司,搞得对方一度隐姓埋名不敢露头,后来写小说还憋着一口恶气吐不出来的样子。总之前半期碧城常常是头版头条,后期却灰扑扑转身,孤独漫游并旅居欧美,拥抱佛祖,法号宝蓬,倡导护生,谋划中国动物保护会,死后将全部财产二十余万港元布施于佛界,并遗嘱“遗体火化,把骨灰和入面粉为小丸,抛入海中,供鱼吞食”。
    临死前丢下一首28字自挽诗:
    护首探花亦可哀,平生功绩忍重埋。
    匆匆说法谈经后,我到人间只此回。
    “我到人间只此回”,我估计是两个意思,一个是人间不值得;一个是,俺信了佛祖,超越了六道轮回,从此只在极乐之净土世界待着了,宝宝再也不跟人类玩了。

后记

  

    著作跟好事一样,也要三连发。
    2014年,看了师兄张耀杰出版的《民国红粉》,作为师妹,第一时间写了个书评,结果由读者的反应,导致我写作出版了《悲咒如斯:萧红和她的时代》一书。其间和《民国红粉》的策划编辑陈卓先生由民国红粉聊到民国黑粉,几个玩笑,又让我产生了继续解构吕碧诚和曹诚英等历史人物的兴趣。
    这里得感谢陈卓,如果不是他的策划与督促,我可能更多地流连于网络公号,过着没心没肺没负担的欢乐日子。按陈卓的意思,师兄写了民国红粉,你咋不写一本民国黑粉?你既写了萧红,何不再搞搞吕碧城和曹诚英,弄个“民国黑粉三部曲”?
    说的也是。闲着也是闲着,历史上这么多可以搞稿的典范人物呢。
    说到典范,萧红、吕碧城、曹诚英各为标杆,自成风景。
    萧红一辈子和六个坊间所谓的渣男扯不清、理还乱,以至于圈内有人说,这女人似乎离不开男人,一辈子都得傍着男人过日子。最开始,萧红没有实现财务自由,所以傍着男人混社会;到后来,自己成了社会名人,不用傍男人了,但性格上又离不开男人,一辈子寻爱,一辈子受伤害。
    吕碧城少女时代被夫家退了亲,彻底受到伤害,从此与任何男人没了感情瓜葛,或者说,哪个男人都难入她的法眼,当然,她也很难入传统中国男人的法眼。比萧红幸运的是,吕碧城虽然也是愤而出走的娜拉,但是没忍过饥,没挨过饿,没受过屈,甚至,一走出家门,就受到一代大腕英敛之的托举与呵护,迅速成为京津地区甚至全国范围的文化超女,并迅速变现为沪上富婆,名和利一个不少。萧红即使成名之后,也只是实现了温饱,很多时候还得数着钱过日子;但吕碧城不是,她是近代中国转型时期的第一代富婆,第一代女权先锋。女人只有实现了财务自由,才能实现真正的个性自由。如果说萧红一辈子离不开男人,那吕碧城则根本不需要男人;如果说萧红仅仅是从内地走向香港,那吕碧城则是从内地而香港,从东南亚而欧美,走向的是全世界。
    曹诚英与前两者不同。萧红是和六个男人;吕碧城是不需要男人;曹诚英是兔子专吃窝边草,以有夫之妇的身份,去挖亲戚加老乡——胡适和江冬秀的墙脚。墙脚没有挖成,自己反倒受了很大的伤害,这种伤害成了她一辈子的阴影。当然,如果没有胡适的政治影响,她与胡适也能止于粉红色的回忆。可惜,这位苦命的女人最终只能是农学教授,以暖宝宝老师的身份,走完余生。
    萧红是个俗人,临死的时候,痛陈身先死,我不甘,这样烟熏火燎的日子我还没过够,上帝就给我抽人生的梯子。
    吕碧城是天上仙女下凡来,临死之际,跟烟火告别。悔向人间色相开,我到人间只此回。这个人间不好玩,来一回就够了。
    曹诚英更惨,政治的阴影也许还不算啥,主要是病体的原因。可以说,年轻时短暂的欢愉来自胡适,晚年时长久的苦痛也来自胡适。曹诚英年轻时身体就不好,但是正如黛玉,情事不顺之时,心理的痛会加重生理的病,不是一病不起,就是终身病痛。 不管从哪方面说,这三个女人都挺具有现实意义的。 萧红,除了时代之痛,还有性格之痛,正所谓性格决定命运。她给我们的启示是,即使遭遇的男人都是渣,作为女人,也得反省自己的遭渣体质。一句话,不是渣还碰不到一块儿呢。常言说,不是一家人,不进一家门。 吕碧城更接近现代社会的女权。婚姻算啥,男人算啥,姐靠才气与颜值,独自走天下。不只财务自由,更宝贵的是人格自由且三观结实,基督教与道家,都不是我的菜,最后拥抱了佛主净土,身前宁静,死后安详。虽然我到人间只此回,但姐在人间却是最亮丽的那道风景。 曹诚英给人最大的启示,是做女人还是不要做小三的好。对她来讲,成也胡适,败也胡适。给文化名人做小三,沾了不少文化的烟火,也吃了政治的暗亏。更亏的是,从此不好下嫁,很少有男人愿意接这种盘。不信你看看现在的文化界,那些著名人物的小三,除了网上报料,揭批男方一身灰尘之外,自己这边似乎蹭不了什么利润。如果不是胡适的原因,曹诚英也就是杭州女师毕业,做个小学教员,或者做个相夫教子的妻子。但因了胡适的缘故,又在国内读本,又在国外读研,由此成为中国第一位农学女教授。只有一点,她跟前两位截然不同。前两位终结于旧社会,而她却脚跨新旧两个社会,对她,自然更是绝妙的人生体验。是旧社会做鬼、新社会做人,还是新旧兼具、人鬼两不分?只有她心里知道。毕竟,前两位是恨不得在世间留下更多的言说,她却是将仅剩的资料,交代最亲近的友人,一把火烧了,恨不得灰飞烟灭——我在天空飞过,不留下翅膀的痕迹。 不得不承认,大时代的车轮碾压过来,个体之力是抗拒不了的,甚至群体都抗拒不了,所以,不管对个人,还是对群体,可选择的空间,都是微小而渺茫的。 萧红与曹诚英经历过抗日,一样的病痛与仓皇。吕碧城虽然多经历了一个辛亥革命,但中国式的光荣革命,于她如毛毛细雨一般,不管是晚清还是民国,她都活得如鱼得水。珍珠港事件之后,她同样在香港,也算经历抗日了,并且比萧红晚死一年。她在东莲觉苑,真是岁月静好,人世间的一切,都与她无关了。 某种程度上,高深莫测谓之天,无可奈何谓之命;某种角度上,自然是天,自我是命。三个女人,三重天,三种命。我们后人对她们的叙说,难道不是对自己命运的一种观照吗? 祝愿人间少伤痛,但留欢愉在心间。希望天下的才女、美女、酷女,都能率性而为,任性而活。既不遭时代之碾压,更不遭人间之羞辱。 姐从天空划过,姐永远是人们仰望四十五度角的传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