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胡同里的江湖

  • 定价: ¥68
  • ISBN:9787200149715
  • 开 本:32开 平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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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折扣:
  • 出版社:北京
  • 页数:305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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导语

  

    本书曾在《收获》分六期连载,当时总题《尘土京华梦》,因为是从古城各处街巷旧地触发回忆,既伤胡同物换星移,有的且已消失,又感人事无常,不免双重的怀旧。
    作者从小在北京胡同长大,见证了北京这几十年的变迁,尤其是二环以里胡同文化的演变,在作者的笔下,栩栩如生地展现出来。那些远去的人与事,在历史的变迁中,失去了踪迹,只留在了作者的笔下。

内容提要

  

    当代著名诗人邵燕祥,出生于北平,成长于北京。他见证了北京城这几十年的翻天覆地的变迁,亲见北京的几代文人曲折坎坷的经历。诗人对这些人与事的情感,汇成了一篇篇文字,是寻梦,也是纪念,或许还能“瞥见历史闪现的真实的背影”。
    本书是作者书写的关于这座城市的散文的集结。胡同,既是北京发展的肌理,也是作者人生经历的脉络。作者以曾经生活、学习、工作的地点为线索,回忆不同时期的过往,讲述曾经的人与事,如同江湖旧梦,展现了北京的变迁与个人的成长。

作者简介

    邵燕祥,浙江萧山人,1933年6月生于北平。1947年秋,作为一个“中学生诗人”,在北平《平明日报·星期艺文》初发《失去譬喻的人们》和《偶感》二首新诗。1951年、1955年先后出版的诗集《歌唱北京城》《到远方去》,收入1950年代初期的抒情诗,其中一些表现了年轻一代参与工业化建设的理想和激情,当时在青年读者中有一定影响。1957年因写作讽刺性诗文,受到斗争和处分,封杀作品发表权。二十年后复出,在多写批判性随笔杂文和反思性人生实录的同时,继续歌唱,出版有新诗集《在远方》《岁月与酒》《邵燕祥抒情长诗集》《邵燕祥诗选》(百花版、花城版二种),旧体诗集《三家诗》(合编)及《邵燕祥诗抄·打油诗》等。其中尤以长诗《最后的独白》和组诗《五十弦》得到一些读者的称许。

目录

小引
儿时灯火
  万历桥
  礼士胡同
  南下洼
  吉祥戏院
  干面胡同
  小羊宜宾胡同
  老君堂
  北千章胡同
  西花厅
  东城电话分局
  灯草胡同
小学春秋
  灯市口
  本司胡同
  大雅宝胡同
  蒙藏学校
  原近代科学图书馆
  大牌坊胡同
  王府井大街
  八面槽
  箭厂
  周家花园
  盔甲厂·之一
  盔甲厂·之二
  盔甲厂·之三
  泡子河
  妇婴医院
  古观象台
  南城根
少年哀乐
  北锣鼓巷
  瑞金大楼
  世界日报社
  太庙图书馆
  东交民巷
  学生公社
  北池子·之一
  中外出版社
  北河沿
  民主广场
  公理会
  红楼
  惠中女中
  骑河楼
  钟楼
  北师大
  国会街
  中法大学
青春踪迹
  门楼胡同
  按院胡同
  铁狮子胡同
  打磨厂
  西长安街三号
  先农坛
  双桥
  府右街
  俄文夜校
  京师医院
  北京“俄专”
  五棵松
  双塔寺
  翠花胡同
  达智桥
  屯绢胡同
  南北长街
  武功卫
  和平宾馆
  西颂年胡同
  护国寺街
  金鱼胡同
  崇效寺
  东车站
中年歌哭
  四川饭店
  鲁迅故居
  二七剧场
  西五里营
  万牲园
  郎家园
  灰楼
  镇江胡同
  广播局招待所
  广播剧场
  路村
  厚安利
  琉璃河
  颐和园大戏台
  天宁寺
  北影剧场
甘苦之外
  北池子·之二
  琉璃厂
  虎坊桥
  粉房琉璃街
  法源寺
代后记

前言

  

    这本书,起笔于2001年春,曾在《收获》分六期连载,当时总题《尘土京华梦》,因为是从古城各处街巷旧地触发回忆,既伤胡同物换星移,有的且已消失,又感人事无常,不免双重的怀旧。后来加入李辉主编的“大象人物自述文丛”,改题《邵燕祥自述》,八十多篇短文大体上按所涉作者生平先后为序。而双重的怀旧之情是不变的。
    这次应北京出版集团之约,对这本书稿重新点定一遍。忆及十多年前交付发表之初,再次唤起对李小林和李辉两位编辑的感激。小林曾为一个地名方位的表述,十万火急地打电话来核对,她是希望经手的稿子上不留一点遗憾吧。李辉搜求图片、配发插叙、摘句等等,还有他和参与编校装帧的几位同人所付的辛劳,也常令我想到自己当编辑时虽也负责,却是远远比不上他们尽心的。
    现在这本书稿,又改名、换装走上一段新的旅程,愿新读者能喜欢,并且也像此书在十几年前遇到的老读者一样,理解作者怀旧的感情,或还能于怀旧之外,瞥见历史闪现的真实的背影。
    邵燕祥  二○一七年三月二十六日

后记

  

    这几十则以北京城的地名为题的笔记,大多是今春以来每到密云乡村小住陆续草成的,秋分后数日告一段落;不过一个春秋,聊以钩沉几十个春秋的往事,极简略地单线白描出片段的历史场景与个人记忆吧。——这是些十分琐屑的,有些更近于难登大雅之堂的小人物小事情,远离了所谓宏大叙事,但其中或也折射了些许的沧桑,却只不过是草木一生中的小小沧桑,然而是私心以为珍贵的。
    作为生于古城,也算个老北京但“京味”不足的一个作者,也曾有过以北京为背景写点什么的想法。但疏懒成性,举凡郑重其事筹划的事最后都要落空。倒是一个偶然的机会,一九八九年秋后,百无聊赖,拾起笔墨来写点不准备发表的札记,其中也就写下了《东车站》《国会街忆旧》《风沙》《郎家园》等篇,在程小玲为《胡同九十九》约稿时,我说到我想为渐渐消失了的胡同写一曲挽歌,但怎样着笔没想周全,不意近十年后,写出这一札纯是纪实的东西。
    掷笔长吁,不禁惘然。忽然想起那位多年前住在老君堂的我们弟兄姐妹共同的“干妈”,她在晚年,六十年代初城乡大饥荒的日子里,雇了一辆三轮车(已经不是老北京那祥子式的“洋车”),独自一人把九城转了一遍,回到家也没跟人说什么,该是怀旧,也是告别,了了一个夙愿吧。我想,我写这一个个地名,一篇篇文字,也正是对往昔时光的一次洄游。但我没有徒步或乘车一一重游旧地,有些已经没有了,有些街道的院落面目全非了,有些胡同截短了,取直了,改名了,有些旧地或许还在,等待着谁去凭吊。重要的是所有这些都留在我的心里,我照着心里的印象,描摹在纸上了。
    因旨在纪实,是“看山是山”的;我以为虚构大抵“看山不是山”;如果让虚构的东西比现实曾有的更真实,那才到了“看山又是山”的境界。此境不易达,这里止于初级阶段的“看山是山”了。
    我在小引里写到,画这些纸上的街巷,不是为了导游,但如果有一些东南西北方位的误差,还得请读者原谅,并给予指正。我记忆力减弱了,也久已没有“串胡同”了。
    我知道不少朋友写过对北京一些地方一些人事的忆念,有的拜读过,有的没有读到。其中,叶嘉莹女士怀念她在按院胡同(或察院胡同)西口即将拆毁的旧家老宅,魏荒弩兄写他重过五十年代罹祸前一度住过的府藏胡同二号小院,都使我读了久久不忘。他们透过当时当地的细节和氛围,传递出人之常情中一声深长的喟叹,使我这些粗疏的随笔相形见绌。
    前此写过的几篇忆记古城旧事的文字,一并收入,虽体例出入,文体驳杂,在所不计,且当沧桑的纪念。
    “朝花夕拾”,在这里扫成一堆了。“落叶满阶红不扫”,也是这般情味吗?
    二○○二年十月十二日晴
    窗外木叶已初见变黄变红之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