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电车难题(该不该把胖子推下桥)(精)

  • 定价: ¥38
  • ISBN:9787301243459
  • 开 本:32开 精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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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出版社:北京大学
  • 页数:164页
  • 作者:(美)托马斯·卡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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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2014-06-01 第1版
  • 2020-04-01 第11次印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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导语

  

    《电车难题:该不该把胖子推下桥》通过一桩假想的案件,探讨了著名的伦理法律谜题——“电车难题”。为了拯救身陷灭顶之灾的五个人,能不能牺牲一个无辜的旁观者?于1967年首次提出的“电车难题”,经1985年《耶鲁法学杂志》专文讨论之后,成为全球各地尤其是高校课堂热烈争辩的主题,经久不衰。本书假设出现了这样一起案件,随后,检控官、法官、被告、受害人家属、陪审团、律师等各路人马纷纷登场,各自表态,一场思维的激烈碰撞就此展开。

内容提要

  

    《电车难题:该不该把胖子推下桥》虚拟了一桩符合“电车难题”情境的事件及随之而来的审判,检控官、法官、被告、受害人家属、陪审团、律师、媒体、大学师生、电视观众、论坛网友等各路人马纷纷登场,各自表态,一场思维的激烈碰撞就此展开。作者托马斯·卡思卡特还结合案情与审判进程中的讨论热点,言简意赅地介绍了古往今来若干大哲学家的主要思想与贡献,展示诸位先哲对于当今社会的影响。全书生动有趣,全景式地呈现了诞生数十年来讨论不休且越来越热烈的“电车难题”,堪称一次为广大公民讲授的伦理通识课。

媒体推荐

    文笔从容,条理明晰,内容精简。
    ——《纽约时报书评》
    透过一次虚构的审判,首次将大名鼎鼎的“电车难题”巧妙而趣味盎然地予以全景式呈现。
    ——《华尔街日报》

作者简介

    托马斯·卡思卡特 Thomas Cathcart,毕业于哈佛大学哲学专业,此后进入芝加哥大学研究神学。履历丰富,职业多变,从大学授课到临终关怀,均有涉足。67岁时开始写作生涯,首部作品(合著)《柏拉图与鸭嘴兽一块上酒吧?》(Plato and a Platypus Walk into a Bar…)一炮而红,畅销全球。目前与妻子居住在纽约。

目录

序言:有问题的电车
新闻报道
警方声明
陪审团的一堂公民课
检察官的指控
辩方答辩
教授的分析
心理学家的意见
主教的陈述
无私者的困境
老师之间的谈话
法官的指示
陪审团的决定
后记:然后怎样?

前言

  

    有问题的电车
    一个思想实验,近五十年前出现在英国的一份哲学刊物上,却于不经意间成为了全世界大学校园、教师休息室、餐桌闲谈、大众杂志和学术期刊中为人津津乐道的脑经急转弯。从这个“电车难题”之中,几乎派生出一个迷你学术门类来,被人戏称作“电车学”。今天的电车学家之中有哲学家、心理学家、神经学家、进化理论家,也有普通人。
    最早的电车难题,是英国哲学家菲莉帕·富特于1967年提出的。难题的内容十分简洁:一辆有轨电车失去了控制,司机看见前方的轨道上有五个人。他可以任凭电车继续前行,这样他们五人一定都会被撞而死(这五个人不知何故都无法离开轨道);他也可以将电车转向,开到一根岔道上,而这样只会撞死另一个人。那么,他是否应当把电车开到人少的轨道上,撞死一个人,而不是五个人呢?富特还进一步推想,如果杀死一个人,用他的尸体制成救人的灵药,这和电车的情形有什么不同?富特认为,我们大多数人都会赞成第一种情形,也就是将电车改道,杀一救五;但却会反对第二种情况,也即杀人制药。她觉得,面对这两种情形的不同反应,实在很值得深究。
    1985年,一位名叫朱迪斯·贾维斯·汤姆森的美国哲学家将这个问题又作了进一步的展开:这一次,是你亲自看见一辆失去控制的电车沿着轨道疾驰而去,而你则站在一个道岔开关的旁边。你可以无动于衷,任凭电车继续前行,撞死那五个人;或者你也可以扳动道岔,将电车引至侧线,只撞死另外的那个人。这里的一个新的条件是:和电车司机不同,你并没有在两条轨道之间做出选择的职业责任。如果你愿意的话,你可以什么都不做。当然,我们也可以说那位电车司机也可以无动于衷,让电车继续前行,但在他的日常工作之中,他就必须不断地在轨道之间做出选择,因此他的“无动于衷”,至少在伦理道德上比一个毫无干系的旁观者来得更复杂些。汤姆森的这个问题,简而言之就是:作为一个旁观者,你是否应当无动于衷,将一切交付于命运,还是应当扳动道岔,杀一而救五?
    这两位哲学家也提出了许多其他的情形藉以比较,虽然多有雷同,但也可说在某些方面存在差异。最有名的一个例子就是由汤姆森提出的:你站在一座跨越电车轨道的天桥上。没有道岔,也没有侧线。只有唯一的一条轨道,和轨道上的那五个人。如果你无动于衷的话,那这五个人必死无疑。你发现,要救这五个人的性命,唯一的办法就是在电车前投以重物,迫其停止。你身边唯一重量足以能够挡住电车的,是同时站在天桥上的一个胖子。你是否应当将他推落下桥,从而挽救那五个人的性命?这与是否扳动道岔,有没有本质上的区别?
    从那以后,哲学家、心理学家和研究大脑的科学家们,都试图解释为什么大多数人觉得扳动道岔可取,而推人下桥当责。各种版本的电车难题纷纷出现,而电车学家们则一直在寻求答案:扳动道岔和推人下桥之间的区别究竟在哪儿?或者两者之间其实根本就没有本质区别?普林斯顿大学哲学教授科瓦梅·阿皮亚就曾说过,这些差异细微、数量庞大而又不断涌现的评论,“令《塔木德》都显得宛如CliffsNotes 一般精简。”
    一些哲学家和许多业余的观察者们,都曾质疑此类思想实验的价值。毕竟,真实生活中的抉择显然复杂得多,也没有电车难题这样牵强。但也有人认为,正是因为此类思想实验的简洁性,可以帮助我们看清在更复杂的伦理问题中,我们是如何抉择,或者应该如何抉择的。例如,菲丽帕·富特1967年的那篇文章,目的就是为了讨论因堕胎而引起的伦理问题:譬如对于天主教徒来说,能否为了保全母亲的生命切除子宫,虽然因此造成的妊娠终止是他们宗教意义上的不良后果?最后,虽然大多数的哲学著作对于我们非专业人士来说都显得艰深晦涩,但电车难题却通俗易懂。
    多年以来,其他领域的学者也深受电车难题的吸引。2003年,哈佛大学的一群心理学家们建立了一个名叫“道德观念测试”的网站,记录访客们对于各种电车难题的反应。研究初期需要五千名参与者,但达到这个目标只用了数周的时间。如今十多年后,这个网站仍在运作,并继续吸引了大量的访问者。
    2009年,哈佛大学首度将课程全面展开。政治学教授迈克尔·桑德尔的本科课程“正义”本来就十分受欢迎,如今被放到了互联网上,既可修学分,也通过PBS电视台供普通观众收看。桑德尔教授的第一堂课就以电车难题展开,受到了热烈的反响。由于这堂课在很多渠道都可看到,因此要知道具体的观众人数并不容易。但是仅仅PBS版的视频在Youtube上就有440万人次的访问量,比NBA球员勒布朗·詹姆斯2010年宣布转会的视频高出两倍。
    电车难题提出延绵不绝,层层深入的新问题,就和自苏格拉底以来的哲学家们一样,它在世界各地激起许多彻夜的讨论。一直以来,大多数人都觉得这只不过是一个巧妙的哲学谜题,发人深思,引人入胜,甚至是有些异想天开。
    但是,这样的事情真的发生了。

后记

  

    然后怎样?
    电车学的讨论的确有趣,但然后又怎样呢?我们追随达夫妮·琼斯,经历了审判的跌宕起伏,但到头来,我们是否比当初更为明智了呢?
    也许有人相信,正如陪审员南希所认为的那样,我们的道德抉择最终还是出自情感的本能,因此一切分析都只不过是为我们的道德直觉寻找理由罢了。以这种观点来看,思考我们所作的道德区分的基础,譬如扳动道岔和推人下桥之间的区别,似乎除了娱乐之外并无其他价值。我们也许会说,自己在心底深处“知道”某一行为可取而另一行为当责,而我们也许会因此觉得,任何思考和表述仅仅是在寻找理由。事实上,涉及电车学的诸多哲学文献确实沿袭了这一套路,也即彼得·辛格所谓的“在不同情形之间寻找差异,来为我们最初的直觉反应辩护”。如果道德思考归根结底不过是寻找理由,我们也许会问:“那么这还有什么意义?”也许苏格拉底“不经省思的人生不值得活”之语究竟还是错的。
    圣母大学的一位社会学家克里斯蒂安·史密斯(Christian Smith)最近发表了一篇颇具争议的论文,研究内容是十八到二十三岁间的“年轻成年人”如何考虑道德问题。史密斯在论文中表达了这样的担忧:在参与调查的年轻人中,很大一部分在考虑道德议题时思维混乱。其中30%表达出了强烈的道德相对主义,例如他们虽然自己不会偷窃,但对于朋友的偷窃行为则不会加以评判。许多人都说:“这取决于他本人是怎么想的。”史密斯这篇论文的核心,并不是说他认为这种观点是错误的(虽然他大概这样想),而是指出,这表明了这些年轻人缺乏对于道德问题的逻辑思维能力。例如,当被问及奴隶制在被废除之前,道德上是否正确时,有些人回答他们无法评判另一个时代人们思考或行为的方式。史密斯认为,这种回答既没有经过仔细思考,也缺乏逻辑。
    在史密斯看来,缺乏对于道德观点的表述能力,其实与我们公共教育中一种值得赞许的趋势有所呼应:我们更强调对于不同观点的包容,以及对于其他文化和社会群体的理解。当宽容被一步步扩大,最后变成价值的相对主义时,史密斯认为这就失去了缜密的道德思维。他说,这种浅薄的思想“无法造就优秀的道德抉择以及道德一贯的生活。这其实是一种贫乏”。
    然而,史密斯及其同仁却拒绝说,与那些道德观更明确的前辈相比,今日年轻人的实际行为要更糟糕。毕竟,大多数奴隶主,也许对于奴隶制度的合理性持有许多原则和立场。我们也知道,他们当中有不少人甚至用圣经为自己辩护。因此我们_又回到了最初的原题:道德哲学为何重要?道德思考究竟有什么用?
    首先,我们先解决一个重叠的问题。有些哲学家认为,电车难题跟人的普通经验和实际道德问题脱离得太远,因此缺乏重要性。有一位哲学家在接受一位英国记者采访时说:“对不起,我不做电车难题。”也许从这个角度来看,电车难题相当接近于另一个广为人知的情形,也即所谓的“定时炸弹难题”:是否可以通过酷刑,从已知或有嫌疑的恐怖分子口中获取情报。在“9·11”事件之后,许多政客都提出了这样一种情形来为酷刑开脱——许多人命悬一线,而唯一可以救命的情报就在恐怖分子口中!虽然99%的审讯所涉及的问题与这种情形毫无相似之处,但它却在几乎所有关乎酷刑的公开讨论中频频出现。因此,我们也许可以得出结论,类似于电车难题和定时炸弹难题的极端情形,对于明确我们的道德抉择并无价值。 但是,我们也可以得出另一种结论,如果在恐怖主义和定时炸弹的问题上完全依靠直觉,那么我们对于酷刑的道德判断,与经过对酷刑的仔细分析,并将其与定时炸弹的情形小心区分而得出的判断,其实大有不同。 也许电车难题和现实生活中的某个特定抉择之间的区别,也值得进行道德上的思考。虽然现实生活中不大可能遇到电车难题那样的抉择,但是学会将个人权利和最多数人之幸福区分开来,也许会成为现实道德抉择中的一个因素。对于美国宪法的起草人来说,显然如此。而且,就在此前不久,身为总统选举及国会选举中的选民,我们便遇到了这样的情形,需要在人民选择不购买医疗保险的所谓“权利”,与强制部分保金用于已患疾病者的医疗保险所造成的更大“幸福”之间作出选择。 我们是否有时会以道德论证来为直觉寻找理由?当然如此。但缜密的道德论证是否也能改变我们对某一行为是否正确的直觉?回答同样是肯定的。奴隶制的废除,其部分原因就是因为拥有一种直觉的人们,在思考上胜过了拥有另一种直觉的人。而我们对于婚姻的直觉,也已经在某些州发生了改变。这也要归功于道德和法律上的讨论。 也许,一切恰如约吉·贝拉(Yogi Berra)所言:电车遇岔路,取之。 而且,也要说得出理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