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卡特制造(安吉拉·卡特传)(精)

  • 定价: ¥98
  • ISBN:9787305229466
  • 开 本:32开 精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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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出版社:南京大学
  • 页数:525页
  • 作者:(英)埃德蒙·戈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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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2020-05-01 第1版
  • 2020-05-01 第1次印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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导语

  

    安吉拉·卡特的人生也跟她的作品一样不落俗套。从害羞、内向的童年,到胆大妄为、活跃叛逆的青年,再到快乐、自信的中年;从在窄小的出租屋里努力写作的年轻女子,到整个时代最重要、最大胆的作家之一,她充满冒险的人生旅程启发了瑰丽、炫目而诱人的作品,乃至永就地改变了英国文学,为之注入新的能量。
    这部迷人的传记讲述了一位伟大的女作家如何构建自我的故事,她从不困于自己的角色和身上的标签,致力于对现有生活方式和社会认知的拆解、修补、重塑。她的人生任性而精彩,她的性格复杂而多变。作者埃德蒙·戈登通过安吉拉·卡特的日记、书信、作品,以及她亲朋好友的回忆和讲述,串起了这位“神秘女巫”生命中一个个事件和点点滴滴的悲欢与渴望,不仅勾勒了她的人生旅程和写作旅程,也回答了她是如何一步一步构建自我,成为独一无二的安吉拉·卡特的。

内容提要

  

    安吉拉·卡特是20世纪英语文坛最重要、最具独创性的作家之一,在中国已经有越来越多的读者知道和喜欢上她的作品。本书是最新出版的她的传记,分三部分,讲诉了卡特如何成为她自己——一位新女性、新作家的故事,以及她是如何开始创作那些独特的几乎是惊世骇俗的小说作品的。

媒体推荐

    一段奇妙的旅程……成功地让我们走近一个任性而精彩的人,过去五十年来最杰出、最具独创性的作家之一。
    ——石黑一雄,《卫报》年度好书推荐语
    出色的调查研究,敏锐而迷人。
    ——科尔姆·托宾
    出色的书——有见地、热情、自信,还有不经意的诙谐……让人不能自拔!
    ——《纽约时报》
    处处闪现安置恰当的细节和诙谐的趣谈……最有价值的那类文学传记。
    ——露西·休斯-哈利特,《文学评论》
    戈登的书让我感受到读巅峰水平的文学传记带来的深刻愉悦。它会让卡特的仰慕者们着迷,在新一代人中激发起对她作品的兴趣,也许还能让诋毁她的人重新思考一下。
    ——《独立报》
    每个自然段中都有闪光的细致调查……这本让人读得津津有味的传记会很难被超越。
    ——《星期日泰晤士报》

目录

引子
第一部分
  第一章  母系氏族
  第二章  蒙受神恩者恒为邪恶
  第三章  逃离闭室
  第四章  止于人妻
  第五章  荒诞梦魇
  第六章  给华丽的外表充填内容
  第七章  快乐由自我塑造
  第八章  不可思议的边缘
  第九章  眩晕
第二部分
  第十章  心灵的装扮盒
  第十一章  新生活的蓝图
  第十二章  构建人格
第三部分
  第十三章  另一个异乡
  第十四章  这身份不脆弱吗?
  第十五章  沉默是英国人建立亲密关系的方式
  第十六章  恐怖故事的程式
  第十七章  头号皮鞭女
  第十八章  美国鬼魂
  第十九章  迷幻版狄更斯
  第二十章  注定的爱
  第二十一章  貌似矛盾的体面生活
  第二十二章  我拒绝出演悲剧
  第二十三章  也许写作是生死大事
  第二十四章  大团圆结局
  第二十五章  多甜啊!

致谢
文献来源说明
英中译名对照
安吉拉·卡特生平及其他

后记

  

    死后的第一个早晨,安吉拉·卡特即跻身伟大作家之列。讣告赞美她是活力无限的鲁西迪一代的先驱,是对众人梦境特立独行的阐释者,“英语文学界的萨尔瓦多·达利”。五周后,全国性媒体上报道了在布里斯克顿的里兹电影院举行的一场纪念仪式——播放了她为《荒岛唱片》选择的音乐和她最喜欢的电影。“我惊讶极了,”伊恩·麦克尤恩说,“通常作家死后会名声暴跌,十年后才重新火起来。”
    在之后的二十五年间,安吉拉·卡特在当代文坛的地位从未受到质疑。她所有的长篇和短篇小说都还在不断再版。《明智的孩子》和《染血之室》都是佳酿经典(Vintage classics)系列有史以来排名前十位的畅销书,《马戏团之夜》则排在前二十五位。和她以及她的作品相关的事件——比如2012年去世二十年祭日、2015年诗集再版——都在黄金时间段播出,让她的书籍一售而空。下一代许多杰出作家都承认受到她的影响,包括珍妮特·温特森、阿里·史密斯、安妮·恩赖特、戴维·米切尔、萨拉·沃特斯、希纳·米维尔和尼古拉·巴克。通过这些作家的作品,安吉拉·卡特的精神——她活泼的文风和尖锐的智识,对现实主义的冷淡和对低俗体裁的偏爱——延续至21世纪。
    迄今为止,有几十本书为她而作,不过它们大部分都面向学院读者群。那些对她的生平感兴趣的人没有多少信息可以参考。很多年来,最丰富的资源还是洛娜·塞奇1992年11月为《格兰塔》杂志写的一篇长文,之后它被编入小书《安吉拉·卡特》中。它真实地描述了安吉拉热情的个性,但它的范围有意局限于为她的作品拉出生平框架,而不是为她的生活提供一份详细的记录。2011年以来,又出现了几位朋友和学生的描述——苏珊娜·克拉普的回忆录小书,克里斯托弗·弗雷灵、里克·穆迪和安妮·恩赖特的文章——但因为没有一本完整的传记,杜撰神话的行为一直未受约束。
    我不记得什么时候在哪儿知道这个人了。2001年10月进入大学之前,我就知道她是英语文学界大方,但她的声誉也有倒胃口的一面(也许以为她的作品是给女孩看的——而学界又不惜一切代价强调她的女性主义思想),所以我当时没读过她的书。毕业后我搬到了柏林,在那儿待了一年,带人步行游览市中心,写旅游导览,写着一本写不完的小说。有一天,我在英语书店中看见了一本二手的《魔幻玩具铺》。我不久前才听我一直喜欢的作家阿里·史密斯谈起她对安吉拉·卡特作品的爱——那就是我甘心花钱买下它的原因。回到我那位于烘焙坊楼上的小房间,我用几个小时如痴如醉地读完了它,深为其中无畏的想象力和灿烂的文字所震撼。那一年,我读完了手边能找到的所有她的书,对它们奔放的天才作者有了一点有限的认识,她与我之前认识的英语作家都如此不同。
    五年前我见到了苏珊娜·克拉普,她自1997年来一直担任《观察者报》的剧评人。我们谈到了安吉拉·卡特,我提出了自己的迷惑,为什么现在没有一本传记?她解释说尽管安吉拉死后不久就不少人有兴趣,他们却认为需要等亚历克斯能够决定时再讨论请人来写一本正式传记——不过,到他长大到能够做决定时,却没有了合适的人选。我之前从没想过毛遂自荐,不过我们谈着谈着就说到了这点(苏珊娜读过我在《伦敦书评》和《泰晤士文学副刊》上的一些文章,但我不记得谁最先提出这个想法),几天后我又写信说明我有兴趣参与。 我很清楚有些安吉拉·卡特的粉丝对于她的第一本传记要由男人来写感到失望。我和他们一样担心自己能否还她公道——但性别并非我最大的担心。当我听人说男人没法完全理解她时,我会指出有很多优秀的女性传记是由男人写成的(以及女作家写的杰出男性传记);而且,所有的传记都涉及认同那些和作者在某些重要方面很不一样的人;再说,安吉拉也不认为性别是区分人最重要的界限。前面的几百页文字会证明我这些论点的优劣,在此不必赘述。但我承认书写一个女人的一生——一个坚定的女性主义者,一个贪爱感官刺激,时而易怒的女人——比我想的还要启迪人心。 也许我们不太可能将自己完全投入别人的生命中——读他们的信,追溯他们的旅途,花时间和他们的家人朋友相处——而永不露出自己的身份。写到这本书尾声部分时,我知道了安吉拉在哪天写完《新夏娃的激情》以及她到底在爱荷华大学待了多少天,但我有时甚至很难记住自己生活中的基本事实,比如我自己多大,什么时候遇见了我的妻子,哪年从大学毕业。这是个奇异甚至有些灵异的过程:萦绕在脑海中的幽灵,但有时我不知道它是安吉拉还是我自己。 2013年春天,在我追寻她四十二年前从俄罗斯到达日本的重大旅程时,这种感觉尤为强烈。无论1971年的西伯利亚大铁路还保留着多少沙皇时期的奢华,到了我去的时候,它们已经完全消失了。戴着黑领结倾倒香槟的服务生被妆容浓艳的乘务员取代,她们的烟味加重了煎炸油脂的臭味。我从不可辨识的菜单上随便点了一份,端上来的是让人反胃的一节节肉和用苦药草装点的油腻炖菜,不时能从中吃出一根头发。但在个人经历的表面之下,我的心中一直装着安吉拉的经历——就像复写的羊皮纸上的文字——我躺在窄窄的火车铺上,经过她笔下同一片荒芜的平原时,从她那儿吸取了勇气和浪漫主义的力量,驶向同一个不可靠的男人。 我是从安吉拉寄给卡萝尔·罗芙的信件中找到荒木创造这个人的名字,通过一个神奈川大学的研究生找到此人信息。没花多长时间。虽然荒木没能成为一个小说家,他却出版了十几本书名类似于《爱之策略》《婚外恋情》的书。在4月初一个明媚而清冷的早晨,他带我在新宿散步,指出他和安吉拉待过的酒吧和咖啡厅,很多(包括风月堂在内)都已经消失了,取而代之的是没有特征的摩天大楼。荒木此时六十八岁,仍旧保持着敏捷而落拓不羁的形象,身穿运动外套和运动鞋,鬓角的头发刚刚开始转灰。他邀请我回到他的公寓继续访问。我去了卫生间:猫王的照片从墙上一直贴到天花板。有一刻我仿佛回到了四十年前,仿佛身后起居室桌前的男人又成了安吉拉爱着的那个不安分、爱做梦的二十四岁男子。 还有一些时候,安吉拉的生活和我之间似乎有着不可填补的鸿沟。虽然我尽可能勤思苦耕,这本书却并非——大部分传记梦想达到的目标——详尽无遗。安吉拉·卡特生活(并从某种程度上塑造)的世界正在迅速消失,有些在她生命中扮演重要角色的人也在我有机会与之攀谈前随她走进了历史长河。《坏血》获得惠特布雷德传记奖一周后,洛娜‘塞奇在2001年死于肺气肿。她的声音在这本书中回响——但要是她活着,也许我对她们友谊的刻画会有所不同。更深刻的沉默来自保罗‘卡特。我曾希望他能重新考虑拒绝和我对谈一事,但他在2011年我第一次联系他之后几个月就去世了,将他对安吉拉的回忆和对这段婚姻的见解带人了坟墓。 还有几个帮助这本书成形,并在早期阶段对我无限慷慨的人,没能活着见证它完稿。其中我蒙受卡萝尔·罗芙照顾最多。我第一次联系她是在2012年1月,卡萝尔(当时已改回娘家姓豪厄尔斯)说她一直在等着传记作家来找她:她留下了几百封安吉拉写的信,不知该拿它们如何是好。接下来的一周,我到她位于纽卡斯尔的家中拜访她,在那儿,她让我复印了所有信件,并且在抽完无数根烟,喝过无数杯茶(夜深后由红酒代替)后,她用对安吉拉的回忆盛情款待了我。十八个月后——我还在普罗维登斯见罗伯特和皮利·库弗——我收到卡萝尔的一封邮件,告诉我她诊断出了癌症。我帮她将她的信件转交给了保存着大量安吉拉·卡特文件的大英图书馆,在接下来的几个月里又见了她两次。情况恶化后,她曾要我将已经完成的部分章节读给她听;我很高兴能向她展示关于她和安吉拉友情的片段。让我倍感遗憾的是不能用同样的方式对德博拉·罗杰斯表达感谢,因为她2014年4月30日在伦敦家门口突发心脏病而亡。六个月后,她的纪念仪式上聚集了安吉拉世界中许多重要的人物,包括马克·皮尔斯、苏珊娜·克拉普、石黑一雄、保罗·贝利和卡门·卡利尔。2016年1月,我获悉安吉拉的哥哥休伊也去世了——死时几乎和他父亲同岁,而且原因也诡异地相似——都是在约克郡家门口摔下楼梯。这些人的去世对我的影响之深,更甚于我之前短暂遭遇过的生离死别。 还有一些不那么令人心酸的障碍也限制了本书的内容。有几个表达过对安吉拉负面感受的人不愿意公开发表看法。还有几个基本忽视了我(越发坚持)的访谈请求。一个和我谈过的人——非常在乎安吉拉的人——一到要给我看她的信就突然退缩了。很多其他人已经丢失或者丢弃了她给他们写的信。这些缺口可能导致这样那样的曲解。让我尤其抱歉的是,由于文献的缺失,我无法尽述哥哥休伊在她生命中的重要性,也无法阐释她和科琳娜·萨古德的友谊。 这本书的写作目的终究是剥离安吉拉身上的神秘色彩。我想通过展示她努力建立、保护的自我的其他方面——并非全然充满吸引力——将单一的“白巫师”或“神仙教母”形象复杂化。不过,其他传记作者可能会从别的角度解读同样的素材。安吉拉的第一部完整传记花了整整二十五年才得以面世,但如果没有第二本,我们也无法真正全面地认识她。一本书实难写尽她的伟大。 埃德蒙·戈登 2016年2月28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