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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堂十字路口(埃里克·克莱普顿自传)(精)

  • 定价: ¥58
  • ISBN:9787559640017
  • 开 本:32开 精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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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出版社:北京联合
  • 页数:309页
  • 作者:(英)埃里克·克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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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2020-06-01 第1版
  • 2020-06-01 第1次印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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导语

  

    埃里克·克莱普顿,手握十七座格莱美奖,《滚石》史上百大吉他手位列第二,迄今为止三次入主摇滚名人堂唯一一人,他的音乐作品在全球有着广泛的影响力。
    埃里克·克莱普顿唯一一本回忆录,不仅讲述了他如何走上音乐之路成为摇滚乐传奇人物“吉他上帝”,也坦诚地披露了他光芒背后命途多舛、伤痕累累的生活。《天堂十字路口》是一本传奇音乐人物的坦陈自白,也是摇滚盛世中一代理想主义者的纯真缩影。
    《纽约邮报》《滚石》《人物》《纽约时报书评》联袂推荐,被誉为史上最佳摇滚人物自传之一。

内容提要

  

    埃里克·克莱普顿,史上最伟大、最具影响力的吉他手之一,人称“吉他上帝”。他以沉稳传神的招牌弹奏,在摇滚黄金年代中独树一帜。
    在《天堂十字路口》中,克莱普顿坦率地披露了自己藏于光环背后命途多舛的一生。幼年失怙,身为私生子由外祖父母抚养长大;成年后数度沉沦,痛失幼子……他将种种坎坷和苦难浇筑于创作中,音乐不仅陪他走过黑暗,也让他承担起拯救人们心灵的重任。
    克莱普顿以真诚、近乎残酷的笔触还原了舞台光芒下的凡人血骨,他不仅是那个美好而疯狂年代的幸存者,更用整个生命诠释了布鲁斯音乐痛苦、忧伤的精神内核。

媒体推荐

    一部辉煌的摇滚史诗。
    ——《纽约邮报》
    克莱普顿是真诚的……在这本书中,有他的深情和睿智,还带着幸存者式的幽默……一本勋章之书。
    ——斯蒂芬·金
    克莱普顿在本书中完成了一次灵魂之旅——从放浪形骸,到自我接纳、复归平淡,成为一个真正男人的过程。
    ——安东尼·迪科蒂斯(《滚石》杂志)
    克莱普顿向我们展示了他的伤痕……这部引人入胜的自传堪比一场动人深情的演出。
    ——《人物》
    克莱普顿有“慢手”之称,早在Yardbirds,Cream的年代已是很著名的吉他偶像,我喜欢他那以蓝调为根的曲风与他非常独特的Fender吉他Tone。他影响了很多有名的吉他手,像John Mayer等。克莱普顿在后期的作品更见历练、从容,看他的现场表现,是种享受。
    ——黄贯中
    那些曾经轰动大半个世界的传奇场景后台,是自毁自溺而至成瘾,不断伤害与被伤害的一张残破的脸。然而,面对昔日种种荒唐与悲壮,那些纷至沓来的灾异与磨难,埃里克·克莱普顿皆能投以静定清澈的目光,淡然述说——他是那奇迹的生还者,也是曾经深深看进魔鬼眼睛的人。
    ——马世芳

目录

第一章  成长岁月
第二章  新兵
第三章  约翰·梅奥尔
第四章  奶油
第五章  盲目信仰
第六章  德里克和多米诺
第七章  迷失的年头
第八章  海洋林荫大道461号
第九章  埃尔与内尔
第十章  路的尽头
第十一章  海瑟顿,从头再来
第十二章  旧态复萌
第十三章  康纳
第十四章  劫余之身
第十五章  十字路口
第十六章  梅莉娅
第十七章  居家男人
第十八章  巡演征程
后  记
致  谢

后记

  

    过去这十年是我生命中最美好的十年。我被爱和深深的满足感包围,倒不是因为觉得自己取得了多大成就,更多是因为上天对我的馈赠。我拥有一个美满的家庭,一个不再让我感到羞愧的过去,和一个被应许了爱与欢笑的未来。我由衷地感到幸运,因为我知道,对大多数人来说,步入暮年意味着欢乐的尽头,老态龙钟的开始,以及对壮志未酬的长吁短叹。也许走到生命的终点时,我也会深感恐惧,但至少现在我是幸福的,我的心中经常涌起幸福感。唯一让我不满的是我演出中未能发挥出最佳状态,通常是因为生病或者过于劳累。我是一个完美主义者。如果说我对未来还有什么担忧,那就是我的孩子们。我担忧她们在年幼时就失去父亲,想到这个我就会难过。
    写下这些文字的时候我六十二岁了,已经戒酒二十年,比过去任何时期都要忙碌。.我刚完成一次大规模全球巡演,尽管一路上累得够呛,但我享受这种节奏。我快聋了,但我不想戴助听器,我喜欢自然的声音,即使我已很难听得到;我人也懒,不愿意做任何锻炼,身体状况大不如前;我脾气不好,还引以为豪。我知道如果闲下来一阵子,我又会开始做点事情,不是出于无聊,而是因为我需要动起来。不是说我不知道该如何放松,无所事事的状态我最喜欢了,但一段时间后我又会蠢蠢欲动。
    现在是2007年,接下来我要筹办今夏的新一届十字路口吉他音乐节,我对它非常期待。多位杰出的吉他手将会参加。岁月如梭,这些老炮儿的演出越来越弥足珍贵。感谢上帝,还有那么多老炮儿依然健在。这次巡演,我是跟两位年轻的吉他好手小多伊尔·布拉姆霍尔、德里克·特拉克斯合作,他们证明了真正的布鲁斯不但活得好好的,还风华正茂着呢。和他俩一起演奏让我觉得自己变年轻了,而且他俩还能推动我突破局限。 家人给我的生活带来了无尽的欢乐和幸福。正因为我不再是酒鬼,我才会高兴地说,她们在我的人生中居于第一位。如果我不把保持清醒放在首要位置,这一切美好都将离我而去,所以我坚持参加戒瘾十二步骤法的聚会,尽可能多地接触那些康复中的前酒鬼。保持清醒并帮助别人获得清醒永远是我生活中的头等大事。 我的一生都在路上,每次巡演收官,我都发誓这是最后一次。“这种生活太他妈艰难了。”我的朋友罗比·罗伯逊这样说过。就刚过去的这次巡演来说,虽然音乐一如既往精彩,但是太累人了。出门在外时我不再能睡上好觉,酒店的环境变了,我非常想念家人。我的身体也远不能跟年轻时相比,背痛和消化功能紊乱经常困扰着我。最糟糕的情况是演出前身体出状况。因此,尽管我热爱现场演奏,但大规模的巡演应该是最后一次了。只要活着,我就会继续干下去,但我得缩小巡演的规模,不能再把自己搞得那么累了。 回首过去,我曾经和很多大师级的乐手有过往来,他们全都跟我秀过琴技,即使他们并未意识到。最让我受益匪浅的当数和巴迪·盖伊的交往。认识他这么多年来,他从未改变,我们也一直是挚友。在音乐上,巴迪为我指明了方向。他的演奏独树一帜,兼具高超的技术和炽烈的情感,让摇滚乐手能无拘无碍地进入布鲁斯。换句话说,他的演奏随心所欲,发自内心,不受限制。 我从未真正了解史蒂维·雷·沃恩。我们只合奏过两次,但他对音乐的全情投入足以让我联想到吉米·亨德里克斯。每当这两人弹起吉他,你仿佛明天就会死去。他俩的演奏激情四溢,酣畅淋漓,展现出非凡的技巧和控制能力。他俩对吉他的热爱如出一辙。我犹记得史蒂维在人间的最后一场演出。其精彩程度超乎我的想象,让我感觉没什么可说的了——他用吉他说出了一切。史蒂维的哥哥吉米是我最要好的朋友之一。在我看来,吉米和巴迪是一个级别的。杰米的弹奏风格异常独特,如鸟儿一般自由。我们的友谊和合作要追溯到20世纪60年代。我还很感激杰米把我带进改装老爷车的世界。我有三辆定制大马力改装老爷车,都出自罗伊·布里奇奥(RoyBrizio)的手笔,另外还有两辆正在改装中。罗伯特·克雷是另一位让我佩服得五体投地的朋友,其演唱风格神似鲍比·布兰德(Bobby Bland),吉他风格则自成一派,不过如果你熟悉布鲁斯的历史,你就能从他的演奏中听出每一位前辈大师。让我崇敬乃至模仿的大师还有很多,比如约翰·李·胡克和休伯特·萨姆林,但是真正的王者还是B.B.金。毫无疑问,他不仅是有史以来最重要的布鲁斯音乐家,还是我见到过的最谦逊、最真诚的男人。如果罗伯特·约翰逊投胎转世过,他的转世很可能就是B.B.金,因为唯有B.B.金的地位和声望能与罗伯特·约翰逊比肩。我们有必要考证一下日期,兴许真有这种可能性。 在所有这些打动过我的音乐偶像中,小沃尔特位列我的最爱之一。在单飞之前,他是马迪·沃特斯的口琴手。他不仅是口琴大师,也是我听到过的最深情有力的歌手之一。 很遗憾,我从未有幸和雷·查尔斯一起合奏过。在我看来,他是有史以来最伟大的歌手,而他也是一位布鲁斯歌手。布鲁斯是由非洲音乐传统和欧洲音乐传统交融而生的音乐风格,孕育自奴隶制,成长于密西西比三角洲。布鲁斯有它自己的音阶、规律、传统和语言。以我个人来看,它是战胜逆境后的庆祝,充满幽默、双关和反讽,很少给人沮丧之感,可以说是你们听过的最令人振奋的音乐。雷·查尔斯汲取了布鲁斯的精髓,将其注入他演唱的福音、爵士、节奏布鲁斯、乡村等多种音乐类型之中。不管是什么场合,不管是什么形式,他总是在唱布鲁斯。20世纪80年代,我很荣幸地给他的一张专辑录过吉他,不过他当时不在棚里,我弹的吉他是后来叠录上去的。我很想跟他同处一室,在他弹着钢琴唱歌的时候给他伴奏,拥有这样一段宝贵的经历。 我之所以把马迪·沃特斯放到最后谈,是因为他代表着更为重要的东西。他是我第一个见到、第一个得以一起合奏、第一个给予我鼓励和好意的布鲁斯大师。马迪早就是我心目中最具感染力的现代布鲁斯歌手,他音乐人格里的纯粹力量对初出茅庐时的我有着深远的影响。自打我们结识后,马迪就成了我生命中的重要一环,一直到他离开这个世界。他和我一起巡演,给我指点,某种程度上充当了我父亲的角色。我甚至作为他的伴郎,参加了他与最后一任妻子玛瓦的婚礼。 我们最后在一起的日子里,他语重心长地向我谈起布鲁斯衣钵的传承问题,并称我是他的养子。我向他保证,一定会尽全力去承担这份责任。他对我的信任让我受宠若惊,但我选择了相信——他一定是认真的。我们经常在一起那些年,正是我酒喝得最凶的时期,所以我和他的关系没能真正达到亲密无间,这成了我仅有的几件憾事之一。那时候喝酒高居我生命中的首位。说起来惭愧,马迪逝世多年后,我才读到他年轻时的一篇访谈,说最早影响他的人是勒罗伊·卡尔。我对勒罗伊同样也是高山仰止,却一直找不到同好分享这种感受。如此说来,我确实可以归入到这帮布鲁斯前辈中去,你们可以称之为布鲁斯家族。除了和孩子们待在家里,我最愿意的就是和他们在一起。 多年来,在台上或是棚里,我有幸一起演奏过的音乐家不胜枚举。因为这样那样的原因,这些音乐家都给我留下了深刻的印象。他们中的大多数人都有着自己的哲学,只是从未形诸言辞。大家有着默认的共识——与教师和治疗师一样,我们同样担负着拯救人们心灵的重任,只不过我们采用的是另一种方式。对于这一点,我们都心知肚明。 就个人而言,我的创作和表演都尽量不去关注社会,不去扯上政治。即使有,也仅仅是用极其模糊的方式去表达。原因很简单,那就是我不希望石头上长出苔藓。。不与政治发生瓜葛,我就能自由地滚动下去,就能专心地投身到布鲁斯等音乐之中。我始终坚信,音乐本身就是一股强大的推动力,它足以改变很多事情。而且有些时候,言论反倒会碍事。 在我看来,今天的乐坛跟我少年时代的乐坛没什么大不同。好音乐与坏音乐的比例依然没变——百分之九十五是垃圾,百分之五是纯粹的好东西。不过,推广和发行却经历着巨变,一定有唱片公司撑不到这一个十年的末尾。恕我直言,这不会造成多大损失。音乐总有办法来到我们身边,不管有没有附加生意、宗教、政治,或是其他狗屁东西。音乐比一切都来得长久,它不需要帮忙,也没有谁在阻挡,它就像上帝一样,永远在场。 音乐总能找到我。带着上帝的祝福和允诺,它将永远与我相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