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六十年读书一得(2000本的回声)

  • 定价: ¥59
  • ISBN:9787569027303
  • 开 本:16开 平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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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折扣:
  • 出版社:四川大学
  • 页数:320页
  • 作者:毛庆|责编:李勇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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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2020-06-01 第1版
  • 2020-06-01 第1次印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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导语

  

    本书反映了一个热爱读书、热爱生活、渴望知识的从青少年开始阅读,一直到老年还在阅读的可敬可佩的阅读者经历。
    本书给我们一个很好的启示:阅读使我们的精神世界更加充实,使我们的心灵更加沉静、使我们的知识更加丰富、使我们的视野更加开阔……

内容提要

  

    该书是作者六十年来所读书籍的心得体会,内容涉及阅读学习、心理思想、历史文化、文学语言等方面的读书心得,其中多有作者自己的独到见解。本书的出版,对引导青年人多读书、读好书有积极意义。

作者简介

    毛庆,1945年12月生于四川重庆,湖北武汉人,祖籍湖北汉川。1978年考取武汉大学中文系古代文学研究生,1981年毕业获硕士学位;1990年获中国社会科学院研究生院博士学历。湖北省社会科学院文学所研究员、原所长,现为成都文理学院、四川师大文学院教授,中国屈原学会名誉会长;湖北大学、长江大学、南通大学兼职教授;台湾明道大学客座教授。
    出版学术专著六七部,发表学术论文一百多篇。

目录

阅读篇
  片语章
    一、阅读趣语
    二、阅读的反思
  杂感章
    一、人也可以按阅读量分类
    二、读万卷书并不难
    三、翻书  阅书  读书
    四、徐复观挨骂之启示
    五、“书非借不能读也”
    六、读书仍当以纸质书为主
  愚思章
    一、我国人均阅读量赶超发达国家之时,就是中华民族复兴之日
    二、楚辞竞还可以这样读
    三、谈谈朱熹心理领悟的读书方法
心理思想篇
  片语章
    一、精神与民族
    二、相映成趣
    三、思绪乱弹
  杂感章
    一、思想与哲学之区别
    二、读《共产党宣言》必须读《序言》
    三、黑格尔的生存智慧
    四、八本(附二本)哲学史著作简记
    五、孔夫子绝非迂夫子
  愚思章
    一、人性实议
    二、读“老”八思
    三、中国人早有自己的“白日梦”理论
文化历史篇
  片语章
    一、中华民族三识
    二、文化史断想
    三、误会的历史
  杂感章
    一、睿智者的非凡眼光
    二、中国古代对皇帝的监督与制约
    三、赵括真是败于“纸上谈兵”吗?
    四、四本世界史读后
  愚思章
    中国传统文化精神和三根支柱
文学语言篇
  片语章
    一、语、艺小议
    二、作品小识
  杂感章
    一、红色经典中的动人生活描写
    二、陈寅恪为何说《红楼梦》结构不及《儿女英雄传》
    三、有感于托尔斯泰等人瞧不起莎士比亚
    四、沧海遗珠
  愚思章
    一、“济文武于将坠,宣风声于不泯”
    二、原来它们有共同目的
    三、福尔摩斯为何具有永恒魅力
    附议:福尔摩斯真没有文学知识吗?
六十年读书简目

前言

  

    这本小书的基础,是作者在2016年4月23日“长江讲坛”文化讲座上的发言稿。那天正是联合国规定的世界读书日,据说是为了纪念莎士比亚和塞万提斯——莎翁生于1564年4月23日,卒于1616年4月23日,而塞翁也卒于1616年4月23日——这特定的日子当然就“规定”了我讲座的内容。其时,还有另一文化背景也“规定”了它。2013年7月23日印度工程师孟莎美在我国《光明日报》发表一篇题为《不阅读的中国人》的文章,此文在网上热传引起很大反响。不论这篇文章观察问题如何片面,也不论其情感倾向如何偏颇,它确实指出了当前一些中国人精神生活的一个缺失,加之网传时转载者掺人了自己的议论,这就使该文具有了更大的震撼作用。大家痛感中国人的阅读状况必须改变,而作为热爱读书的学者在这方面更是负有不可推卸的责任,于是我便将讲座题目定为“做个高文化水平的中国人”——我不想就事论事,因为来听该讲座的读者,绝大多数是爱读书的人;要提高全民读书量,首先得提高爱读书者的阅读量;而要提高他们的阅读量,则需提高对读书终极目的的认识。讲座的主办方又建议,最好结合自己读书的亲身经历来谈,我当时已过“从心所欲”之年,于是讲座便加了个副标题——“我的六十年读书生活”。不过这样一来,就非要拿出自己的读书单了,因为我一向认定:要成为一个高文化水平的中国人,非读800~1000本书不可,而这个观点一旦在讲座上端出,人家就会问我:你读了多少呢?
    果然,开讲时,我一说出这个观点,所有听众——尤其是前七、八排听众(他们多是老先生或老年读者),齐刷刷向我投来问询甚至是质询的目光,这眼光分明是问:你读了多少?而当屏幕上显示出两千多本的读书单时,人们先是有些惊异,接着或是拿笔摘录,或是用手机拍照,或是细看详阅,或是颔首点头……不管怎样,这一关算是过了,讲座得以顺利进行下去。
    其实,最初清理读书单时,并未想到讲座之事。我六十岁以后,就想把自己读过的书统计一下,而真正着手进行,才知工作量不小,于是一直延搁下来。2015年,去俄罗斯旅游,接待我们的导游是莫斯科某大学的毕业生。他惊异于我对俄国历史和文化的熟悉,便问我是不是专门研究俄罗斯某方面的学者,当得知我的专业是中国古代文学时,就更加惊奇了:“我知道你们这代人都有苏联情结,但你研究中国古代文学,花那么多功夫了解我们俄罗斯干什么?”我则答日并没花太多功夫,在中苏友好的十余年里,只要不是文盲,都会读些俄国的书,比如我,读俄国人的书不下百本。我还得意地并颇含深意地告诉他:中国人了解俄罗斯的,比俄罗斯人了解中国的要多得多。他听出了我话中的含义,睁大眼睛怔怔地望着我。不过这话一出口,我的心里也有点虚:真有一百本吗?这只是我平素的感觉,从未真正统计过。我们搞学术研究,从来坚持“无证不立”“无征不信”,如果没有一百本,岂不是夸大其词!
    于是,旅游结束一回家,我就立即统计,结果真有一百多本——算是松了一口气。接着,我又花些时间统计了一下所读的其他外国著作,数量也还可观,如单是心理学著作就有四十多本。既然花了这么些气力,我便继续统计下去,将中国现当代文学、文化和历史著作也清理了一下,不过到此也就截止了。对于中国古代文学,由于是我的专业,就没有统计。后来因为讲座的需要,才将它统计出来。
    为了说明我的六十年读书生活并非是从书斋到书斋,而是有着丰富的经历、阅历,讲座中我特意把走过的人生道路简单介绍了一下。
    曾听有的学者说,梁启超有言,前三十年读尽天下书,后三十年作天下事。我的经历恰好与梁先生相反,前三十年做各种事,后四十年潜心学术。读高中时,和许多热血青年一样,笃信共产主义。读到毛泽东《青年运动的方向》《五四运动》等文,见到“知识分子必须与工农民众相结合”,深以为然。同时又以为,我当时只是个高中生,算不上知识分子,但最终是要当知识分子的。如果自己本来就是工农兵,又是知识分子,岂不更好!高三(上)读完,正值学校动员参军,虽然我所在中学当时是市重点,我学习成绩又非常好,将来考个名牌大学没问题,但想到保卫祖国是每个青年应尽的义务,便怀着一腔热血报名入伍,参加了铁道兵。
    经过新兵连和老连队的锻炼,我被调到试验室,试验室是一个技术单位,混凝土配合比设计、水质分析、材料试验等项,项项技术性都很强,通过培训,自己又努力自学,自觉业务还可以。当兵五年,有四年被评为五好战士,三次被评为技术能手。若按当时专业水平衡量,工科大专程度应是有的(我一向认为学历与文化程度不是一回事)。
    入伍两年后,1965年,越南战争爆发,我部以中国援越抗美志愿工程队的身份,进入友谊关至越南首都河内一线,以保障这条援越生命线的通畅。可以毫不夸张地说,自入伍到1968年从越南战场复员的三年里,几十次我与死神擦肩而过,好多次美机投下的炸弹呼啸着向大桥奔来,我就从桥面往岸上跑。越是轰炸厉害的地方,就越是抢修频繁的地方,也越是我要去的地方。当时“世界革命”思想深入战士之心,我亦因“一不怕苦,二不怕死”而荣获三等功一次(另一次发扬风格让给战友了)。三年来,多次身历生死场景,多次经历生离死别,也好些次亲见我军高炮与美机的惨烈战斗……前些年,我和战友重回越南为牺牲的战友扫墓,眼见凉佳、嘉陵等烈士墓地里一块块战友的墓碑,望着当年我负责的凉佳桥墩上的水泥箍,北江桥基下水下灌注的混凝土,真是百情奔涌,感慨万千!
    复员的时候,正是国内“文化大革命”进行得如火如荼之时,各级政府几近瘫痪(至少武汉市是这样),复员、退伍军人的安置工作迟迟不能进行。我本来可以等一下,去相关单位从事自己的专业工作,不过抚养我长大成人的老姑妈建议:我们家几代读书人,现在正好改变一下成分,去成为工人阶级的一员吧!这一建议与我当初想法不谋而合,便去工厂当了一名车工。实实在在当了好几年工人后,单位需要笔杆子,就安排我“以工代干”。再后来,武汉市“革新、改造、挖潜指挥部”成立,我被点名借调到该部办公室当了秘书。“文化大革命”结束后,考大学本科生的年龄已过,于是只有考研究生。1978年考取了“文化大革命”后第一批研究生,就读于武汉大学中文系古典文学专业——还是承袭家庭传统成了知识分子,从此开始了自己的学术生涯。
    这里特别要感谢我的恩师邓蔚梅先生!他是我的高中语文老师,知识渊博,学养深厚,中国古典文学造诣可谓精深。后来得知,他是清华大学高才生,曾受教于梁启超、陈寅恪等大师,二十八岁即任大学教授,亦为国民党中将文化高参,与张治中是好朋友,与著名语言学家王力、古典文学专家余冠英也是朋友……我在他悉心指导下学习古典文学三年(实际上还不止),中学时就能写格律诗、填词。他为我打下的良好基础,使我敢于考研,也最终得以考取。
    回顾前三十年,我的经历可谓丰富。工农商学兵技干,我都干过。其中学、工、兵、技、干,是我切切实实的身份与经历,而农、商则是我的阅历。我挑过一百八十斤的担子,与人共抬过几百斤的石头;种过菜,挑过粪;割过谷,插过秧……20世纪90年代经商大潮,我也去蹚了一下潮水。一些人不理解,以为我是要赚钱,实则我主要是想“填”一下阅历之空白——钱没赚到,还赔了一点——阅历终于全面了。
    不管在什么岗位,干什么工作,我热爱读书,热爱我国古典文学、传统文化的初衷始终未变。干事时读书,读书时想干过的事,每每有点自认独到的体会。现在提倡全民读书,我把这些体会写点出来,也想为此出点力,或许还可做点贡献。所以取这个书名,有两个意思,一是古语云:“智者千虑,必有一失;愚者千虑,必有一得。”我是个“愚者”,“千虑”有“一得”,就不错了。二是一点心得,没什么体系,只有两个方面,在我的体会中是一点,在众人的体会中更是沧海一粟。
    所以书后附上“读书简目”,是因既然开讲座时已将书目放到网上,在书中就必须拿出来,不然,还真有些说不清楚。记得黑格尔说过:“一句哲理在年轻人嘴里说出和在老年人嘴里说出是不一样的。年轻人说的只是这句哲理本身,尽管他可能理解得完全正确。而老年人不只是说了这句哲理,其中还包含了他的全部生活!”我将书目附于书尾,读者不但可知道我读了多少书,还可知道我读了哪些书。在某种意义上,后者似更重要一点。因而,即使有的体会与别人相近或相同,读者也可独立判断所含意味以及不一样的分量。最后,凡书中谈及或引到的著作,总是要列出来的。
    有两个技术性问题顺便在这儿说明一下:
    “阅读书目”中只列我看过的版本。读过的几种版本,一般只列最早的,而其他版本不再列出。极少数版本差异较大者,才同时列出。
    古籍标卷数,有统一页码者加标页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