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张爱玲给我的信件(精)

  • 定价: ¥69
  • ISBN:9787201157535
  • 开 本:32开 精装
  •  
  • 折扣:
  • 出版社:天津人民
  • 页数:374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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导语

  

    陈子善新版序言:陈子善是研究中国现代文学的知名学者,其对张爱玲的生平、创作的研究受到海内外学界关注。
    王德威书后作跋:王德威曾在哈佛大学、哥伦比亚大学任教授,在学界发表过许多关于张爱玲生平的深度文章。
    止庵为新书撰写推荐语:止庵是研究周作人、张爱玲的知名学者、书评人,曾编辑《张爱玲全集》。
    书中收录文学评论巨擘夏志清和一代惊世才女张爱玲跨越三十余年的往复书简。书信原文+珍贵影印件+大评论家夏志清解读揭秘张爱玲真实的后半生:她在美国的生活为何不如意?晚年生活拮据和反复病痛之下的她有着怎样的心境?……特别赠送手绘“张爱玲小像”+张爱玲“手书祝福语”。

内容提要

  

    张爱玲能和简·奥斯汀一样地涉笔成趣,一样地笔中带刺;但是刮破她滑稽的表面,我们可以看出她的“大悲”。她早年的生活并不快乐,现世的家常人生,从来无缘享受。但她把祝福与希望寄托给了夏家人。鱼雁往返,见字如面,阅读、创作、生活、病痛、情感、体悟……书信中的一字一句,一笔一画,皆是故事背后的真实的她。
    全书包括:
    (1)陈子善撰文,2020年精装新版序言一篇。
    (2)编注者夏志清《自序》一篇。
    (3)张爱玲与夏志清的通信(张爱玲43-74岁间)。

媒体推荐

    此书收录了张爱玲在长达三十余年的时间里写给夏志清先生的信件,是研究张爱玲的极为重要的参考资料。夏先生为注释信件花费了很多时间和心血,披露了不少鲜为人知的文坛史实。此次出版经过重新校订的张爱玲诞辰一百周年纪念版,意义非同一般。
    ——陈子善
    现世的家常人生,洋芋色拉与西瓜,张爱玲从来无缘享受;但她把她的祝福与希望寄托给夏家一家人。不论她的世界是华丽还是苍凉,张、夏之间的友谊有他们的通信为证,他们的通信也见证了“寒咝咝”的人间,毕竟还有互信的可能。
    ——王德威
    迄今为止,对张爱玲作品的评论,要数夏志清《中国现代小说史》相关章节最中肯,最深入,最全面,对于读者认识张爱玲的文学成就和文学地位至关重要。这部《张爱玲给我的信件》则披露了二人数十年间的深厚交谊,以及夏志清对张爱玲的许多帮助。其中夏志清所做的详细注释,简直可以当一部文学回忆录来看。
    ——止庵

作者简介

    夏志清(1921-2013),1921年生于上海浦东,原籍江苏吴县。上海沪江大学英文系毕业。1952年获耶鲁大学英文系博士学位。1962年应聘为哥伦比亚大学东亚语文系副教授,1969年升任为教授,1991年荣休后为该校中国文学名誉教授。2006年当选为台北“中央研究院”院士。著有《中国现代小说史》《中国古典小说》《夏志清论中国文学》《文学的前途》《人的文学》《新文学的传统》《谈文艺 忆师友》等。

目录

新版序言
自序
一 华盛顿,一九六三年五月~一九六六年九月
  第1 ~ 19 封信
二 俄亥俄州牛津,一九六六年十月~一九六七年三月
  第20 ~ 30 封信
三 曼哈顿,一九六七年四月~六月
  第31 ~ 32 封信
四 麻州康桥,一九六七年六月~一九六九年六月
  第33 ~ 37 封信
  第H1 封信
  第38 ~ 43 封信
五 加州柏克莱,一九六九年七月~一九七二年十月
  第44 ~ 58 封信
六 洛杉矶,一九七二年十月~一九九四年五月
  第59~107封信
  第H2~H6封信
  第108封信
  第H7封信
  第109封信
  第H8封信
  第110~112封信
  第H9封信
  第113封信
  第H10封信
  第114~115封信
  第H11~H12封信
  第116封
  第H13~H14封信
  第117封信
  第H15~H16封信
  第118封信
  第H17封信
【代跋】“信”的伦理学

前言

  

    每当我翻读这部厚实的“夏志清编注”《张爱玲给我的信件》,脑海中总会浮现十九年前即二oo一年八月十二日我在纽约拜访夏先生的情景。这是我第二次与夏先生见面,第一次是二○○○年八月在香港岭南大学举办的张爱玲国际学术研讨会上。
    那天下午在夏先生寓所书房里喝茶畅谈,在座还有另一位与张爱玲有密切交往和很多通信的庄信正先生。夏先生向我出示了张爱玲致他信札中的一部分,我小心翼翼地摩挲翻阅这些书于轻薄的“白色洋葱皮纸”(onionskin)上的张爱玲亲笔手札。我知道这些张爱玲信札夏先生已整理了一部分在台北《联合文学》上连载过,因此,我斗胆建议夏先生将之全部整理编注,出版单行本。夏先生答日:我也正有此意,但现正忙于《中国古典小说》中译本的校订,此事只能以后再说。
    时光飞逝,十年之后,夏先生终于完成了这项于“张学”研究极有意义的工作。二。一三年三月,台北联合文学出版社出版了“夏志清编注”的《张爱玲给我的信件》。三个月后,我收到了夏先生的赠书,扉页上有他的亲笔题签:
    爱玲给我的信
    亲赠子善弟妹
    志清2013六月六日,NYC
    书是送给我和我太太的,落款还钤有“志清”阳文名印。这是夏志清先生亲笔题签送给我的最后一本书,于我而言,弥足珍贵。
    在《张爱玲给我的信件》单行本问世之前,我己应台北《联合文学》编辑部之邀,撰写了一篇题为《“张学”研究的一件大事》的书评,对张爱玲这些信札的价值略作论述。此文刊于二○一三年二月《联合文学》总三四。期,我在七年后的今天重读,自以为还没有过时,故特转录于此,供读者研读此书时参考。
    一九九七年四月,当张爱玲致夏志清先生的信札开始在台北《联合文学》上连载时,我就意识到这是张爱玲史料的一次极具意义的发掘,是“张学”研究史上的一件大事。
    研究一位已经去世的作家,除了必须面对他生前公开发袁的作品,还应关注他出于各种原因未及问世的手稿。各类手稿,哪怕是未完成的手稿的发现,都有可能支持、改变乃至颠覆原来对该位作家的评价。而书信和日记,是应该把它们包括在广义的手稿范畴之中来理解的,因为它们是特别意义上的一种创作。正如我一再引用的鲁迅的一段话所指出的:“从作家的日记或尺牍上.往往能得到比看他的作品更其明晰的意见,也就是他自己的简洁的注释。”
    具体到张爱玲,迄今所知她没有日记存世,而她的前期信札绝大部分早已散失,那么她后期写给包括夏先生在内的友人们的大量信札,就显得尤为重要和珍贵了。低。”…这次至少是第三次对不同的对象表态了。所以夏先生在“按语”中说:“真正喜欢张恨水的读者,要数她自己,先兄济安和毛泽东三人,这句话想是实情如此,但也富有幽默感。”
    我以为,“张学”研究这些年来的进展有目共睹,然而不如人意处仍然甚多,重要原因之一就是“张学”研究文献保障体系尚未完善。张爱玲致夏志清先生这批信札的整理、注释和出版,正是为充实“张学”研究文献保障体系作出了重大贡献。随着时间的推移,其史料价值和研究价值将会进一步显现出来。
    夏先生编注的《张爱玲给我的信件》台湾繁体字本一经推出,立即大受欢迎。二○一三年三月一个月内,就重印了五次,夏先生送我的这部就已是“初版五刷”了。二○一四年七月,《张爱玲给我的信件》由长江文艺出版社出版大陆版简体字本。从此以后,凡从事张爱玲研究的,都会认真阅读这部书,因为这是对研究张爱玲到美国后的生活、交往、创作和翻译不可或缺的极为重要的参考资料,意义是多方面的。
    今年是张爱玲诞辰一百周年。书比人长寿,我一直认为,对一位杰出作家的最好的纪念,莫过于重印和推介其著作,书信理所当然也包括在内。因此,由北京新华先锋策划、天津人民出版杜出版、夏先生编注的此书“张爱玲诞辰100周年纪念版”,可谓正逢其时,值得大大称道。这个新的纪念版,对原有的繁体字本和简体字本均有校勘和订正,编校质量更上层楼。夏先生如泉下有知,也当颔首称善。
    有必要再次强调的是,不仅张爱玲致夏先生的这么多信札,夏先生对这些信札所作的长短“按语”,也十分重要。许多“按语”或交代张爱玲这些信札的写作背景,或披露鲜为人知的文坛故实,或提供进一步研究的线索,有的本身就是一篇出色的小评论,同样值得读者反复品味。
    期待“夏志清编注”的《张爱玲给我的信件》“张爱玲诞辰100周年纪念版”的问世,将会对“张学”研究的深入作出新的推动。
    二○二○年四月三十日于海上梅川书舍

后记

  

    《张爱玲给我的信件》搜集了张爱玲与夏志清先生的通信一百一十八封,另有夏先生的回信十六封半(见夏序说明)。张爱玲给夏先生目前现存最早的一封信是一九六三年五月九日,最后一封信是一九九四年五月二日,距离她逝世的时间(一九九五年九月八日)约一年零四个月。诚如夏先生所说,早期的通信因为搬迁之故,必定还有佚失;夏先生回复张爱玲的信也多半没有保存。但这三十一年之间所留存的信件已经足以成为文学史“张学”研究的重要材料。
    一九六一年初夏志清先生出版《中国现代小说史》,不仅深入介绍张爱玲小说的成就,并肯定她的位置居于多数五四作家之上。当时海峡两岸的政治、文学斗争方兴未艾,夏先生对张的品题可谓出人意表,也足见他的洞识与勇气。以后的故事我们都耳熟能详:张爱玲从此进入现代中国文学史的经典,先在海外’然后在中国大陆成为炙手可热的作家。到了世纪之交,“张爱玲”甚至成为一种文化风尚、一种想象资源。
    由这个观点来阅读张、夏两人的通信,才更让我们觉得弥足珍贵。张爱玲于二十世纪七。年代以后逐渐断绝外界联络’与读者对她的热情与好奇形成巨大反差,也因此她所发表的作品每每带来文字以外的魅力。张过世之后,与她曾有来往者纷纷披露所持的信件,仿佛片言只字都散发出特殊荣宠。但比起夏先生所收到的上百封信件(或宋淇夫妇可能收到的信件),无疑都是小巫见大巫了。
    就传统观念而言,夏先生对张爱玲有“知遇之恩”;没有夏的登高一呼,张爱玲神话不会有如此精彩的开始。张对夏的尊敬和信任,不难从她的信中看出。但张爱玲毕竟是张爱玲,她写信的姿态是矜持的,就算谈自己的作品和充满灾难的生活’也带有一种客观语调,并不轻易露出底线。在这一点上,她其实对所有的通信者一视同仁;任何想从张、夏通信中找出秘辛八卦的尝试可能并不容易。即便如此,细读这些信件,我们还是可以了解一九六三年以后张爱玲的行止,她的创作关怀,还有潜藏在字里行间的汨汩温情。 相比之下,夏先生给张爱玲的回信,还有他对张信所作的注解,让我们看到了一个全然不同的人格。夏先生的真性情多年来是学界传奇,他对于张爱玲的关怀溢于言表,也仍然不失赤子之心,如揣想张的体质赢弱来自童年生活的不幸,或建议张多做运动等。他更勇于发表自己生活的意见,从健康到养生,从文学到爱情,信笔写来,如话家常。我们可以想象张当年读夏信时或莞尔、或感动的反应。两人之间的互动让书信集有了光彩。 我以为夏张通信可以做进一步的解读。这些信件提供第一手资料,说明张爱玲在六。年代以后创作事业的起伏。像是从一九六三年《金锁记》准备英译,到Pink Toars写作、出版不顺,辗转改为The Rouge 0f the North《北地胭脂》(《怨女》)的原委;《十八春》改写为《惘然记》(《半生缘》);与港台出版者如平鑫涛的合作等过程,我们虽然己从其他材料知其然,现在根据张爱玲的信件更知其所以然。另外如七。年代信中提及的自传创作,到了二○○九年《小团圆》出版,才算真相大白。早在一九六五年张已经对翻译《海上花列传》表示兴趣:此书成为她以后二十年最大的工程,遗憾的是身后才终于出版。六。年代末后,张因为《怨女》而对《红楼梦》重生兴趣,并且一发不可收拾,写成《红楼梦魇》等作: 我本来不过是写《怨女》序提到红楼梦,因为兴趣的”,夏先生读了竟谓之张腔十足。到了一九九一年,夏志清自哥伦比亚大学退休,张爱玲来信祝福,却是这样写的:“我在报上看到桃李篇,再圆满的结束也还是使人惆怅。”又是一句张腔! 相对于此,张也曾经向夏抱怨她对胡兰成《今生今世》的感受:“胡兰成书中讲我的部分缠夹得奇怪,他也不至于老到这样。不知从哪里来的quote我姑姑的话,幸而她看不到,不然要气死了。后来来过许多信,我要是回信势必‘出恶声’。”此时无声胜有声,一方面不屑对方死乞白赖,一方面也是徐图大举:张同时已经在酝酿《小团圆》了。 更让我们见识张爱玲温柔的一面的是她对志清先生一家的关怀。她的信中总是问候夏师母王洞以及女儿自珍。她写道:“照片上看得出你跟王洞像一对玉人一样经久。”自珍从小智慧不开,她又写道,像自珍这样在自己的世界中自得其乐,“极可能是幸福的”。回顾自己所来之路,张爱玲应是有感而发。一九九四年五月二日她给夏的最后一封信是这样结束的: 无论如何这封信要寄出,不能再等了。你和王洞、自珍都好?有没旅行?我以前信上也许说过在超级市场看见洋芋色拉就想起是自珍唯一爱吃的。你只爱吃西瓜。都是你文内提起过的。 “无论如何这封信要寄出,不能再等了。”比照五十年的名言,“时代是仓促的,已经在破坏中,还有更大的破坏要著瞧这仿佛是接下去说的话。一九九四年的张爱玲“不能再等了她把“无论如何”要寄出的信,寄给了夏志清一家人。 认识夏先生的人看到张爱玲这封信应当会心一笑。两人不过数次见面,多半靠书信来往。但夏先生对生命的乐观执着,对每一天认真的生活,显然张爱玲已经默默体会到了。 因为与夏先生的通信,张爱玲晚期的书写有了意想不到的出口。“来日大难,口燥唇干,今日相乐,皆当喜欢。”现世的家常人生,洋芋色拉与西瓜,张爱玲从来无缘享受;但她把她的祝福与希望寄托给夏家一家人。不论她的世界是华丽还是苍凉,张夏之间的友谊有他们的通信为证,他们的通信也见证了“寒咝咝”的人间,毕竟还有互信的可能。这是我所谓“信”的伦理学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