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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些特别善于表达自己观点的女人们

  • 定价: ¥86
  • ISBN:9787520162869
  • 开 本:16开 平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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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出版社:社科文献
  • 页数:450页
  • 作者:(加)米歇尔·迪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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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2020-07-01 第1版
  • 2020-07-01 第1次印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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导语

  

    这本书丰富而鲜活地描写了她们及她们所处的世界。曼哈顿的鸡尾酒会不仅供应酒精,还充满可以杀人于无形的流言八卦,这些内容可能导致人们在报刊上进行高风险的谩骂争论。米歇尔·迪安将传记、批评、文化和社会历史融合在一起,向我们揭示一群才华横溢的女性是如何成为文化世界的核心角色,并开始改变这个世界的。在一个女性惯受男性同行轻视嘲弄的环境中,她们获得巨大影响力的故事让人着迷;而从不被自己的错误定义、从不被一种运动束缚,对21世纪女性来说,依然有无尽的启示。

内容提要

  

    一些优秀的女性正是Sharp一书的主角。她们的生活相互交织,在美国二十世纪的思想文化历史中留下浓墨重彩的一笔。她们相互辩论,正如她们与持有性别偏见、贬低她们作为评论家和作家的价值的男性争锋相对那般。这些女性因作者Dean所谓的“锐利”而聚合在一起,准确而智慧地触及事物核心,用写作而不是站位来争取权力。Sharp生动而丰富地描绘了二十世纪纽约的知识上层社会,在女性价值被嘲讽的环境中,这些人的影响力争日益增强。融汇了传记、文学评论和文化历史,Sharp是探究这群出色的女性如何成为文字世界核心人物的一次迷人探索。

媒体推荐

    《那些特别善于表达自己观点的女人们》就是一场你想参加的晚餐聚会……迪安的文学批评与其选择的客人名单一样令人兴奋和极具洞察力。她以非常简洁的方式,极其精准地总结了她们的生平和成就,更重要的是,她还发现了这些人之间的联系……《那些特别善于表达自己观点的女人们》是对一些真正勇敢、智慧的女性的精彩赞颂。
    ——赫勒·麦卡尔平(Heller McAlpin),全国公共广播电台(NPR)

目录

前 言
第一章  帕克
第二章  韦斯特
第三章  韦斯特和赫斯顿
第四章  阿伦特
第五章  麦卡锡
第六章  帕克和阿伦特
第七章  阿伦特和麦卡锡
第八章  桑塔格
第九章  凯尔
第十章  迪迪翁
第十一章  埃夫龙
第十二章  阿伦特和麦卡锡和莉莲·赫尔曼
第十三章  阿德勒
第十四章  马尔科姆
后记
参考资料说明
参考资料
注释
索引

前言

  

    被我写进本书的这些女性在各自的生活中拥有同一个被视为褒奖的标志:她们都曾被形容为“锐利(sharp)”。
    这些女性各自天赋的确切本质不尽相同,但她们的共同点是都能写一手令人难忘的好文章。没有多萝西·帕克(Dorothy Parker)对自己生活中的荒谬事物的尖刻回顾;没有丽贝卡·韦斯特(Rebecca West)将世界的一半历史浓缩进一次用*人称描述的旅程的能力;没有汉娜·阿伦特(Hannah Arendt)关于极权主义的理论;没有玛丽·麦卡锡(Mary McCarthy)以山精中间的公主的奇特觉悟为主题的小说;没有苏珊·桑塔格(Susan Sontag)对阐释的理解;没有宝琳·凯尔(Pauline Kael)对电影制片人的强烈抨击;没有诺拉·埃夫龙(Nora Ephron)对女权运动的怀疑论;没有雷娜塔·阿德勒(Renata Adler)对人士缺点怪癖的编目列举;没有珍妮特·马尔科姆(Janet Malcolm)对精神分析学和新闻学的风险与回报的反思:这个*就不会是现在这个样子。
    这些女性是在二十世纪取得这些成就的事实更让她们显得非比寻常。那时的*是一个没有人渴望听到女性就任何事情发表观点的*。我们很容易忘记当多萝西·帕克开始发表她那些辛辣的诗文时,女性甚至还没有选举权。我们也总是忽略第二波女权主义思潮是在苏珊·桑塔格凭借《关于“坎普”的札记》(Notes on “Camp”)成为标志性人物之后才盛行起来的。这些女性在任何有组织的女权运动开始为女性这个整体谋求利益之前就已经公开蔑视人们为特定性别限定特别期许的行为了。她们凭借自己超群的天赋,获得了其他女性根本不可能拥有的,在智慧层面与男性平等的地位。
    所有这些个人成就还总让她们与“女权主义”的群体政治关系紧张。这些女性中有一些人会宣称自己是女权主义者,另一些则不会。事实上,她们之中没有谁满足于做一名活动家。丽贝卡·韦斯特是最接近于走上这条道路的人,但她最终也发现,妇女参政论者虽然勇猛得令人敬佩,但也假正经得不可原谅。桑塔格写过为女权主义辩护的文章,但是在受到质疑时又对艾德丽安·里奇(Adrienne Rich)怒斥这项运动“头脑简单”。就连诺拉·埃夫龙也承认自己为女性在1972年民主党全国代表大会上的组织能力感到担忧。
    这种矛盾心态通常被看作她们想与女权主义政治撇清关系的证明。有些时候,这的确是她们的目的。这些女性之间存在一些本质上的巨大差异,而且她们并不愿意被归为同一个群体。一方面是因为她们之间有些人相互憎恶:比如麦卡锡就不喜欢帕克,桑塔格也不喜欢麦卡锡,阿德勒攻击凯尔时更可以说是不遗余力。另一方面是因为她们没有时间培养什么“姐妹情”:我甚至可以想象,要是汉娜·阿伦特看到我把她的作品放在女性身份的环境中讨论,一定会滔滔不绝地把我训斥一番。
    即便如此,这些女性依然被认为是女性像男性一样有资格就艺术、思想和政治发表观点的有力证明。我们在这条战线上取得的任何进展都得益于阿伦特、迪迪翁和马尔科姆及其他女性为这个等式的女性一方增添的砝码。无论她们自己是否意识到了这一点,她们确实为其他在她们之后的女性开辟了道路。
    我写这本书是因为这段历史还远远没有达到它理应享有的为人熟知的程度,起码在纽约某些偏僻的区划之外是这样的。她们每个人都有传记出版,我也读了这些传记。不过鉴于传记的性质,每本书只能单独讲述一位女性,介绍发生在她一个人身上的事件,而不能体现我认为我发现的存在于她们之间的联系。美国文学的发展通常是以男性小说家作为纪年标志的:先是海明威和菲茨杰拉德的作品;然后是罗斯、贝娄和塞林格的作品。在这个版本的故事中,同时期的女性作家也有许多同样值得被铭记的成就的想法几乎是不存在的。即便是从学术的角度来说,人们也普遍认为男性在“智识史”中占主导地位。二十世纪中期被称作“纽约知识分子”的这个群体当然也总是被定义为一个男性群体。不过我的研究显示实际情况并非如此。从人口统计角度来说,男性的数量确实超过了女性的。但是从一个大概是更关键的问题上看,即用其创造出的成果是否值得被铭记,是否能够定义他们所处环境中的术语来衡量的话,女性也是完全符合标准,甚至是有所*的。
    毕竟,谁的声音比帕克的更能穿透各个时代?你几乎可以从她的每行诗句中感受到那种刮擦声。又有谁的道德和政治观点比汉娜·阿伦特的影响更深远?没有苏珊·桑塔格,我们对于文化的构想将停留在哪里?如果不是宝琳·凯尔为我们开启了推崇流行文化的大门,我们会如何看待电影?对摆在我面前的这些女性的成就研究越久,我反而越觉得困惑:在谈论二十世纪的文学和知识历史时,怎么有人能够不将女性作为其中的核心?
    我不禁认定,人们没有这样做的原因就是在这些女性所处的时代中,如此聪慧、*和锐利并不总能为她们赢得赞美。更多情况下,她们还会因为无意中刺伤了别人的感情而遭到猛烈的攻击。百老汇的制片人都憎恨帕克,甚至将她从戏剧批评家的位置上赶了下去。玛丽·麦卡锡在《党派评论》(Partisan Review)的许多朋友都厌恶她以他们为对象写的那些诙谐模仿文,还认为她是一个高傲、刻薄的人。与宝琳·凯尔同时期的男性电影制作人批评她不够严肃。(实际上,她至今仍然会受到这种指责。)在琼·迪迪翁(Joan Didion)*发表她关于加利福尼亚州中部的散文《一些做着美梦的梦想家》(Some Dreamers of the Golden Dream)之后,她的编辑收到了不少毫不留情的批评信。当珍妮特·马尔科姆提出有些记者利用了被报道对象的虚荣心时,不少报刊的专栏作家们都在自己的专栏中批判她玷污了新闻工作宣称拥有的尊严。
    有一些批评就是明目张胆的性别歧视,另一些则是纯粹的愚蠢。还有不少是以上两种情况的综合。不过这些女性的力量的关键就体现在她们如何对待这些批评上,她们秉持的是一种往往很风趣的聪明的怀疑论。就连汉娜·阿伦特也会不时为《艾希曼在耶路撒冷》(Eichmann in Jerusalem)引发的喧嚣而感到厌烦;迪迪翁则给一封放肆的读者来信回复了一个“哦,哇”;阿德勒有一个引用作者的原话回敬他们的习惯,她会指出这些人的用词重复和缺乏深意。
    这些女性善于嘲讽的作风有时会成为她们应当被忽视的根据,因为人们觉得她们“不够严肃”。反讽、挖苦和嘲弄可以是局外人的工具:当你本身没有参与传统智慧的形成过程时,你对传统智慧自然会产生怀疑,这种怀疑的副产品就是讽刺。我认为,当发现这种特征和倾向时,我们应当更加小心试图干涉这种特征的做法。因为与众不同始终具有其智慧价值。在本书中,这种“不同”指的是“不是男性”,但它同时也可以指不是白人、不出身于上流社会,或不曾就读于名校。
    这些女性就不总是身处所谓对的地方,她们也不是什么完美的榜样人物。她们的背景情况都很相似:大都是白人,大多是犹太裔,以及都来自中产阶级家庭。在接下来的内容中,你会看到她们也都拥有伴随这些特征而来的习惯、侧重点和偏见。比如,在一个更完美的世界中,像佐拉·尼尔·赫斯顿(Zora Neale Hurston)这样的黑人作家也应当被更加广泛地认定为这个群体中的成员,但是种族主义导致她的作品被边缘化了。
    即便如此,这些女性仍然投身战场,参与了这场二十世纪的大辩论。这就是这本书的意义所在,仅凭她们的成就,就足以让人认可她们存在的价值。
    我写这本书还有另一个动力,这个动力决定了我会去探索关于这些女性的哪些问题。如果你是拥有某种雄心壮志的年轻女性,了解这段历史会让你获得一些宝贵的财富。知道尽管性别歧视还很盛行,但你终究会找到突破它的道路就是一种宝贵的财富。
    所以,我在接下来的内容中会一直探索究竟是什么把这些女性塑造成了她们后来成为的样子,她们是优雅的辩论者,她们会受到男性的阻碍,但也从他们那里得到过帮助;她们容易犯错,但不会被自己的错误定义;更重要的是,她们完全不会被人们遗忘。我寻找这些答案只是为了一个简单的理由:即便是在今天,即便是在女权运动结束之后(这个说法尚存争议),我们依然需要更多像她们一样的女性。

后记

  

    在写这本书的过程中,我用了很多时间来思考一个问题:当人们用锐利来形容这些女性时,他们究竟想表达什么。很多人将它用作一种褒奖,但同时又显露出一种隐隐的惧怕。毕竟,锐利的东西是可以伤人的。对这个问题思考越多,我越觉得当人们给这些女性贴上诸如锐利、刻薄或黑暗夫人之类隐含不祥之意的标签时,他们往往是对这些女性具有一种幻想的。这种幻想让他们认定这些女性都是具有毁灭性、充满危险、善于狡辩的,好像知识分子生活是某种哥特小说似的。
    然而这些女性根本不是这样的。她们不总是对的,但也不会犯比她们应该犯的更多的错误,而且有些时候,她们恰恰是非常、非常正确的。困难就在于,人们对不“和善”的女性总是感觉难以接受,因为她们不会屈服,因为她们敢于在公众面前偶尔犯错。
    这些女性还都倾向于不去追求那个可能是唯一认清了这种困境的运动对她们的认可。玛丽·麦卡锡去世几年前曾经在旧金山对一群人说“我不是一名女权主义者”。不过后来她改变了说法。
    我认为,我这一代人中的那些杰出女性确实因为女性作为一个整体被轻视这个事实而获利了——尽管她们并不这么看待这个问题。如果[男性]发现了一个不该被轻视的女性,他们就会把她捧到可能比她实际应得的更高一些的高度。我的女权主义意识至少强烈到足以让我不喜欢“她拥有男性一样的思维”这种所谓的赞美。我一直非常厌恶这种说法。 认为某一个人比其他人都强并不是一种有姐妹情的想法。我在为这本书做研究的过程中总是在思考这个问题。我不可避免地会遇到数量还不少的一种人。他们之所以想要将这些女性从历史中抹去正是因为她们虽然利用了自己的天赋,却没有利用这样的天赋为女权运动提供支持。这些人将这一点视为不可原谅的背弃信仰。 最著名的此类指责出自桑塔格的老对手,艾德丽安·里奇之口。当里奇读了阿伦特完成的最后几部著作之一的《人的境况》(Tne Human Condition)时,她感到既着迷又失望: 读到一位心灵广阔、知识渊博的女性写出的这样一本书让人感到痛心,因为它体现了一个受男性意识形态滋养的女性思维。实际上,这是我们的损失,因为阿伦特渴望解析的深层道德问题正是我们需要关切的问题……男性意识形态控制这样一个女性思维,以及将这个女性思维从包含它,同时也被它包含的女性身体中割离的能力在阿伦特这本高傲但残破的作品中表现得比在其他任何地方都更令人触目惊心。 鉴于阿伦特直到去世都没有改变过反对女权主义的立场,这种说法还是比较公平的。阿伦特几乎没有就性别问题发表过任何意见,起码比本书中其他女性人物就此发表的都少得多。她对同时期的女权主义者的轻视甚至是非常尖刻的。我的一位教授,珍妮弗.内德尔斯基(Jennifer Nedelsky)是阿伦特的最后一批学生之一,她讲过一个和阿伦特一起坐电梯的故事。当时珍妮弗.内德尔斯基佩戴了一个芝加哥妇女解放联盟(Chicago Women's Liberation Union)的小徽章。阿伦特看看她,又看看小徽章,然后指着徽章,带着浓重的德语口音说道:“这个不严肃。” 帕克、韦斯特、桑塔格、凯尔、埃夫龙和马尔科姆虽然也曾犹豫过,但是她们对于女权主义者的标签并没有那么抵触。帕克不是一个严格的妇女参政论者。桑塔格和里奇就女权主义头脑简单”。的缺点展开过争论。凯尔试图就《她们》提出一种女权主义者的论点,但当这篇文章被拒绝之后,她似乎也完全抛弃关于女性解放的话题。迪迪翁后来会在一次采访中否定自己曾经在散文中提到的反对女性解放的观点,称“那篇文章是关于某个特定时刻的”。马尔科姆如今把自己描述为一名女权主义者,虽然她曾经在《新共和》上发表的批评文章并不是这么说的。 在这本书中,我一直在尝试指出,尽管她们看待女权主义的态度非常矛盾,甚至对它怀有敌对情绪,但我们依然能够从某  些地方看出一个女权主义者的信息。没错,女权主义被认为是与姐妹情紧密相关的,但是姐妹之间也会争论,有时甚至会疏远失和定义我们的不仅仅是共通性。如果我们从关于交叉性的辩论中学到了什么,那就是“身为女性”的经历会受到种族、阶级和其他社会标记的深刻影响。这种经历同时还会受到个体性格的影响。我们之中有也人并不会自然而然地服从一项社会运动对其参与者提出的服从的要求。我们之中还有些人习惯于置身事外,她们总是忍不住要问:“但是事情为什么一定要是这个样子?” 司伦特在写到拉埃尔·瓦恩哈根时曾经说:“当你孑然一身时,你会发现判定与众不同应该被算作瑕疵还是卓越是一件很难的事。当你找不到任何事来支撑你时,你最终会选择抓紧那些让你与其他人不同的东西。”。阿伦特的论点是与众不同是一种卓越。她的结论是正确的。 你只能用你获得的声音说话,而且你获得的这种声音的音质和音调是由你所有的经历决定的。有些经历不可避免的是关于身为女性这件事的。我们不得不接触彼此,不得不接受我们之前已经存在的历史。你可以开辟你自己的人生航线,但是你永远要受制于其他人形成的水流和漩涡,不管你对他们有多喜欢或多讨厌、有多认可或多反对,也不管你有多么希望自己能够逆转整个潮流。这绝对是这本书中的那些女性不得不接受的教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