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蒋勋说宋词(上从李煜到范仲淹蒋勋指定授权青少名画版)

  • 定价: ¥39.8
  • ISBN:9787535691781
  • 开 本:32开 平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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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出版社:湖南美术
  • 页数:136页
  • 作者:蒋勋|责编:王管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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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2020-10-01 第1版
  • 2020-10-01 第1次印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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导语

  

    蒋勋畅销经典,蒋勋本人全新修订并作长序,并赠送蒋勋诗词朗读音频。
    精华观点提炼、历史文学知识注解,方便青少年阅读理解、扩充课外知识。
    全套详解155首诗词,含47首语文教材必背名诗原文及注解,方便青少年完整阅读理解并记忆诗词原文,抓住语文考点。

内容提要

  

    美学大师蒋勋用一双善于发现美的眼睛,以其深厚的历史文化积累和宽广的文学素养,带领我们以最贴近文本和诗人的方式,从字词音韵出发,去发现唐诗宋词之美,发现诗词背后的眷恋与徘徊、欣喜与悲壮,发现一个生命的情怀境遇、一个时代的辽阔世事,更引领我们理解自己内心最深处的柔软与感动,让古典文学之美照进我们的生活和心灵。
    本书为《蒋勋说宋词》的上册,讲了宋词的来路与根基,解读了宋朝最重要词人及其作品,如李煜、范仲淹、晏殊、柳永等。同时附赠《蒋勋的宋词朗读》独家音频。

媒体推荐

    宋词,就像在庭院里,在酒楼上,着花落去,看燕归来,安静地跟岁月对话。
    ——蒋勋
    蒋勋是我们这个时代踏入艺术门槛的引路人。他为我们开启的,不只是心中的一扇门窗,还有文化与历史长河上所有的悲喜真相。时光终将流逝,然而,美的记忆长存。
    ——席慕蓉
    这本书的特别之处在于,诗词不仅照进历史与美学,还照进生活,能让读者看到诗人的人格与灵魂对自己的引导。
    ——陈更

作者简介

    蒋勋,福建长乐人。1947年生于古都西安,成长于宝岛台湾。台北“中国文化大学”史学系、艺术研究所毕业。1972年负笈于法国巴黎大学艺术研究所,1976年返台后,曾任《雄狮美术》月刊主编、东海大学美术系系主任、《联合文学》社社长。
    蒋勋先生文笔清丽流畅,说理明白无碍,兼具感性与理性之美,有小说、散文、艺术史、美学论述作品数十种,并多次举办画展,深获各界好评。近年专注两岸美学教育推广,他认为:“美之于自己,就像是一种信仰一样,而我用布道的心情传播对美的感动。”
    代表作:《写给大家的西方美术史》《美的沉思》《吴哥之美》《舍得,舍不得》《蒋勋说<红楼梦>》《孤独六讲》《生活十讲》《汉字书法之美》《美的曙光》《蒋勋说唐诗》《蒋勋说宋词》等。

目录

自序  坐看云起与大江东去——从品味唐诗到感觉宋词
第一章  李煜
  唐诗何以变成宋词
  前半生的醉生梦死,后半生的亡国之痛
  富贵繁华都幻灭了
  命运的错置
  俗世文学自有其活泼与力量
  有如流行歌曲
  对繁华的追忆
  打破唐诗规矩
  人间没个安排处
  无奈夜长人不寐
  《浪淘沙》:李煜在美学上的极品
第二章  从五代词到宋词
  诗和词之间的界限
  词长于抒情
  词是视觉性非常高的文学形式
  从风花雪月到《花间集》
  “自恋”的美学经验
  以一枚雪片的姿态体会宇宙自然
  文人的从容
  包容之美
  深情存在于万事万物
  为君持酒劝斜阳,且向花间留晚照
第三章  范仲淹、晏殊、晏幾道、欧阳修
  知识分子的“分裂”个性
  享受生活中的平凡和宁静
  超越感伤和喜悦
  昨夜西风凋碧树,独上高楼,望尽天涯路
  感伤与温暖并存
  落花人独立,微雨燕双飞
  中国文学中的夜晚经验
  庭院深深深几许
  白发戴花君莫笑
  把酒祝东风,且共从容
  富有而不轻浮
  人生自是有情痴,此恨不关风与月
  天赋与轻狂
  行人更在春山外
  率性令生命优美
第四章  柳永
  才子词人,自是白衣卿相
  “慢词”自柳永开始
  衣带渐宽终不悔,为伊消得人憔悴
  今宵酒醒何处
附录

前言

  

    坐看云起与大江东去——从品味唐诗到感觉宋词
    我喜欢诗,喜欢读诗、写诗。
    少年的时候,有诗句陪伴,好像可以一个人躲起来,在河边、堤防上、树林里、一个小角落,不理会外面世界轰轰烈烈发生什么事。少年的时候,也可以背包里带一册诗,或者,即使没有诗集,就是一本手抄笔记,有脑子里可以背诵记忆的一些诗句,也足够用,可以一路念着,唱着,一个人独自行走去了天涯海角。
    有诗就够了,年轻的时候常常这么想。
    有诗就够了,行囊里有诗,口中有诗,心里面有诗,仿佛就可以四处流浪,跟自己说:“今宵酒醒何处?”很狂放,也很寂寞。
    少年的时候,相信可以在世界各处流浪,相信可以在任何陌生的地方醒来,大梦醒来,或是大哭醒来,满天都是繁星,可以和一千年前流浪的诗人一样,醒来时随口念一句:“今宵酒醒何处?”
    无论大梦或大哭,仿佛只要还能在诗句里醒来,生命就有了意义。很奇怪的想法,但是想法不奇怪,很难喜欢诗。
    在为鄙俗的事吵架的时候,大概是离诗最远的时候。
    少年时候,有过一些一起读诗写诗的朋友,现在也还记得名字,也还记得那些青涩的面容,笑得很腼腆。读自己的诗或读别人的诗,都有一点悸动,像是害羞,也像是狂妄。
    日久想起那些青涩腼腆的声音,后来都星散各地,也都无音讯,心里有惆怅唏嘘,不知道他们流浪途中,是否还会在大梦或大哭中醒来,还会又狂放又寂寞地跟自己说:“今宵酒醒何处?”
    走到天涯海角,离得很远,还记得彼此;或者对面相逢,近在咫尺,都走了样,已经不认识彼此,不是两种生命不同的难堪吗?
    “纵使相逢应不识”,读苏轼这一句,我总觉得心中悲哀。不是容貌改变了,认不出来,或者,不再相认,因为岁月磨损,没有了诗,相逢或许也只是难堪了。
    曾经害怕过,老去衰颓,声音暗哑,失去了可以读诗写诗的腼腆佯狂。
    前几年路上偶遇大学诗社的朋友,很紧张,还会怯怯地低声问一句:“还写诗吗?”
    这几年连“怯怯地”也没有了,仿佛开始知道,问这句话,对自己或对对方,多只是无谓的伤害。
    所以,还能在这老去的岁月里,默默让生命找回一点诗句的温度,或许是奢侈的吧?
    生活这么沉重辛酸,也许只有诗句像翅膀,可以让生命飞翔起来。“天长路远魂飞苦”,为什么李白用了这样揪心的句子?
    从小在诗的声音里长大,父亲母亲总是让孩子读诗背诗,连做错事的惩罚,有时也是背一首诗,或抄写一首诗。
    街坊邻居闲聊,常常出口无端就是一句:“虎死留皮人留名啊。”那人是街角捡字纸(专门捡别人丢弃的有字的纸,整理焚烧)的阿伯,但常常出口成章,我以为是“字纸”捡多了也会有诗。
    有些诗,是因为惩罚才记住了。在惩罚里大声朗读:“明月出天山,苍茫云海间。长风几万里,吹度玉门关……”诗句让惩罚也不像惩罚了,朗读是肺腑的声音,无怨无恨,像天山明月,像长风几万里,那样辽阔大气,那样澄澈光明。
    有诗,就没有了惩罚。苏轼总是在政治的惩罚里写诗,越惩罚,诗越好。流放途中,诗是他的救赎。
    诗,会不会是千万年来许多民族最古老最美丽的记忆?
    希腊古老的语言在爱琴海的岛屿间随波涛咏唱——《奥德赛》《伊利亚特》,关于战争,关于星辰,关于美丽的人与美丽的爱情。
    沿着恒河与印度河,一个古老民族传唱着《摩诃婆罗多》《罗摩衍那》,也是战争,也是爱情,无休无止的人世的喜悦与忧伤。
    黄河长江的岸边,男男女女,划着船,一遍一遍唱着:“蒹葭苍苍,白露为霜。所谓伊人,在水一方。溯洄从之,道阻且长。溯游从之,宛在水中央。”
    歌声、语言、顿挫的节奏、呼应的和声,反复、重叠、回旋,像长河的潮汐,像江流蜿蜒,像大海波涛,一代—代传唱着民族最美丽的声音。
    《诗经》的十五国风,是不是两千多年前汉语地区风行的歌谣?唱着欢欣,也唱着哀伤;唱着梦想,也唱着幻灭。
    他们唱着唱着,一代一代,在百姓口中流传风行,咏叹着生命。
    ……
    了解宋词产生的环境,或许会觉得,我们面前少了一个歌手。这歌手或是青春少女,手持红牙檀板缓缓倾吐柳永的“今宵酒醒何处”:或是关东大汉,执铁板铿锵豪歌苏轼的“大江东去”。这当然是两种不同的美学情境,使我感觉宋词有时像邓丽君,有时像江蕙。同样一首歌,有时像酒馆爵士,有时像黑人灵歌。同样的旋律,不同歌手唱,会有不同诠释。鲍勃·迪伦的“Blow'intheWind”(《答案在风中飘》),许多歌手都唱过,诠释方式也都不同。
    面前没有了歌手,只是文字阅读,总觉得宋词感觉起来少了什么。
    柳永词是特别有歌唱性的,柳永一生多与伶工歌伎生活在一起,《鹤冲天》里“忍把浮名,换了浅斟低唱!”,“浅斟低唱”是柳词的核心。他著名的《雨霖铃》没有“唱”的感觉,很难进入情境。例如,一个长句——“念去去,千里烟波,暮霭沉沉楚天阔”。停在“去去”两个声音感觉一下,我相信不同的歌手会在这两个音上表达自己独特的唱法。“去去”两字夹在这里,并不合文法逻辑,但如果是“声音”,“去”“去”两个仄声中就有千般缠绵、千般无奈、千般不舍、干般催促。这两个音挑战着歌手,歌手的唇齿肺腑都要有了颤动共鸣,“去”“去”两字就在声音里活了起来。
    只是文字“去去”很平板,可惜,宋词没有了歌手,我们只好自色去感觉声音。
    谢恩仁校正到苏轼的《水调歌头》时,他一再问:“是‘只恐’?是‘唯恐’?还是‘又恐’?”
    我还是想象如果面前有歌手,让我们“听”,不是“看”《水调歌头》,此处他会如何转音?
    因为柳永的“去去”,因为李清照的“寻寻觅觅,冷;令清清,凄凄惨惨戚戚”,我更期待宋词要有“声音”。“声音”不一定是唱,可以是“吟”,可以是“读”,可以是“念”,可以是“呻吟”“泣诉”,也可以是“号啕”“狂笑”。
    也许坊间不乏宋词的声音,但是我们或许更迫切希望有一种今天宋词的读法,不配音乐,不故作摇头摆尾,可以让青年一代更亲近,不觉得做作古怪。
    在录音室试了又试,梁春美说她不是文学专业,我只跟她说:“希望孩子听得下去。”像听德彪西,像听萨蒂,像听琵雅芙,琵雅芙是在巴黎街头唱歌给庶民听的歌手。
    “孩子听得下去”,是希望能在当代汉语中找回宋词在听觉上的意义。
    找不回来,该湮灭的也就湮灭吧,存在少数图书馆让学者做研究,不干我事。
    雨水刚过,就要惊蛰,是春雨潺潺的季节了,许多诗人在这乍暖还寒时候睡梦中惊醒,留下欢欣或哀愁,我们若想听一遍“行到水穷处,坐看云起时”,想听一遍“四十年来家国,三千里地山河”,也许可以试着听听看,这四本书里许多朋友合作一起找到的唐诗宋词的声音。
    2017年2月刚过雨水,即将惊蛰
    蒋勋于八里淡水河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