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北京孩子

  • 定价: ¥49.8
  • ISBN:9787540257576
  • 开 本:32开 平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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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出版社:北京燕山
  • 页数:271页
  • 作者:李寒邻//张文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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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2020-09-01 第1版
  • 2020-09-01 第1次印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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导语

  

    《北京孩子》是一个记录北京城里“闲杂人等”的故事集合。
    这本书里有什么? 迷茫、彷徨、笃定、坚守、执拗,退学的发小、班里最漂亮的女孩儿、犯过的傻、茬过的架、追过的梦,以及整个躁动、不安分,又闪闪发光的青春。
    他(她)们是谁? 唱了《南山南》的马頔;演了《余罪》和《八佰》的张承;后海大鲨鱼的付菡;《龙岭迷窟》中的大金牙;扭曲机器、北京话事人的老道;龙井说唱孙骁;黄寺卤煮的老板高树;“摩登大火锅”李晓梦;作家、编剧郭思遥和霍岩;摄影师张文超;文身师赵宽;剃头匠孙越;甚至还有一个道士,他叫三牧。
    为什么还有我? 你值得!

内容提要

  

    在一个夏天,我们跟十来个北京人聊了聊他们的过往。
    在我看来,举凡过往,皆为故事。故事是否有趣,取决于你是否乐意回头,看看自己是怎么长大的,是怎么活成这个操行的。
    然后我开始记录北京孩子的故事,把这些故事结集在这本书里。
    这十多个故事,讲述了不同的北京孩子走过的路。而他们中的一些,也在某些路口不期而遇了。那几个充满了偶然性的路口,让故事变得有趣。
    我一直觉得,《北京孩子》这本书,讲述的就是一个个北京孩子长大的故事。
    他们大多有着不那么平凡的人生,当他们向我解释这一切的时候,你总能找到一个让他们与过往和解的理由。毕竟,你不能总是耿耿于怀。
    但直到最后一个故事,我觉得我错了。

目录

《南山南》火了,但我自己很少听
以梦为马,过潇洒酣畅的一生
《余罪》改变了我的生活,却改变不了我对音乐的爱
卤煮“少爷”,请你吃一碗卤煮
老炮儿的摇滚时代
误打误撞成了一名剃头匠
我是冯裤子,谁说我是缝裤子的?
坚持初心的说唱男孩
在我心中,文身是一门很酷的艺术
关于我的不善言辞
一心向道,以求上善若水
每天活在小说里,扮演喝酒吃肉的角色
《北京孩子》的御用摄影师
幸运的是,我有一身北京孩子的骨气
举凡过往,皆为故事
我是,这是我的故事

后记

  

    2018年6月的某个夜晚,老郭给我发微信。
    我跟老郭早在2014年就认识。那一年,国安传媒老总在老郭的“没溜儿肉总会”做局,具体是什么月份儿记不清了。没溜儿老店主营炙子烤肉,各路国安球迷的意见领袖们吹着在每一个京城酒局里都能听到且让人耳朵起茧子的牛。我无话可说,只得安心吃肉,心说这家儿不错,以后还可以过来踏踏实实吃一顿。
    那家店在不久之后倒闭了。所幸在那个局上,我结识了老郭。当时是觉着这餐馆老板看着眼熟,攀谈两句才发现,他曾在我看过的一部名为《那些五脊六兽的日子》的电影中客串过片儿警。
    “另外,兄弟,我还是那部戏的编剧。”
    我听罢肃然起敬,不由得多喝了两杯。
    2014年的那个局散了之后,发生了如下事件:
    当年做局的国安传媒老总在第二年接替“二大爷”高潮,任北京乐视足球俱乐部总经理。那一年国安战绩不佳,原因据说是乐视跑路了,后被证实;
    当年的“没溜儿肉总会”老店,正如刚刚所说,在不久之后倒闭。老郭在安定门内大街开了新店,主营炙子烤肉和铜锅,其特色在于露台开放,可以随便地喝酒抽烟,被老郭本人誉为“二环内最浪漫的大排档”。我流连忘返于此地,在一年半之后,这家新店也倒闭了。
    那之后老郭开始专心写作,我赴美留学。
    又过了两年,我在一个熟悉又陌生的北京夏夜收到了他的微信:兄弟,我这儿有一正经事,你干不干? 那会儿是晚上七点多,时差作用下,困意袭来,我等了五分钟没回,主要是不知道怎么回。 他又发来语音:你要是没兴趣,就拉倒。 我怕惹哥哥生气,挣扎了一下还是选择穿衣服出门,顺着定位打上了车。 两年没回来,北京的交通状况依然没有得到任何改善,我像块牙膏嘎巴儿一样地被堵在了二环路上。 晚上八点半,我接到了老郭的第三条微信:兄弟,我今儿我,我喝多了!下回,咱下回,我跟你好好说说,说说这事儿。 第二天一早,老郭把这本书的构思告诉了我。我觉着可行。 按他的说法:我们这个时代的北京孩子,还没有人去记录。 他还说,我给你找了一特牛的摄影师。他叫文超,你口LJ他超哥,超哥能玩儿数码,还能玩儿胶片。 “咱下礼拜就开始做第一个人,叫高树,你们哥儿俩好好聊聊。” 那之后的每个周末,我跟文超、老郭仨人便开始走访京城各处可以吸烟的饭馆茶楼,跟不同的北京孩子聊天。 这里面我的工作最轻省,陪人聊就行,遇到像裤子哥这样能聊的,我连插嘴都插不上。超哥的工作最繁重,我跟人聊着,他跟边儿上走绺儿拍照,他人胖,还得背着满满一个大号双肩背的设备出行,上衣基本没干的时候儿。 2018年的夏天我们跟十个北京人聊了聊他们的过往。 在我看来,举凡过往,皆为故事。故事是否有趣,取决于你是否乐意回头,看看自己是怎么长大的,是怎么活成这个操行的。 毕竟,如果以2014年那个莫须有的酒局为时间节点,我现在回过头去,去看向那个在饭桌上听人吹牛的少年,我也感到难以想象。 第十一个受访者是付菡,见到她的时候,她穿了一件大衣,那让我意识到夏天已经过去了。你真应该在九月份结束的时候叫醒我,叫我不要再听那首烂俗的歌,并总是在夏天过去的时候莫名其妙地悲伤一下。 不过总的而言,2018年的夏天令人难忘。 那之后我们又找了水哥,水哥说,你们不能等我减减肥,准备好了再做吗? 我们等不了了,毕竟最后一个是老郭。 老郭在一开始的时候就扬言,自己要减肥,要上镜好看一点,因此必须最后一个做。 我压根儿就不相信,像他这样夜夜笙歌,更准确地说,是日日笙歌的人,哪有什么抹平自己肚子的可能性。 2018年年底,我们在郭思遥位于筒子河边儿上的小屋里完成了最后一次采访。那真是货真价实的皇城根儿下,老郭的府邸离故宫近到什么份儿上呢?从他们家窗台往下顺一根儿线,就能在筒子河里钓鱼了。 我一直觉得,《北京孩子》这本书,讲述的就是一个个北京孩子长大的故事。 他们大多有着不那么平凡的人生,当他们向我解释这一切的时候,你总能找到一个让他们与过往和解的理由。毕竟,你不能总是耿耿于怀。 但直到最后一个故事,我觉得我错了。 当老郭说我现在依然觉得,从中午开始喝酒是一件全天下最快活的事儿的时候,我觉得,我真的错得特别彻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