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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凤翔

  • 定价: ¥48
  • ISBN:9787569514551
  • 开 本:16开 平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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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折扣:
  • 出版社:陕西师大
  • 页数:280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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导语

  

    《老凤翔》一书图文并茂,将具有2695年建城史,294年建都史的古雍州——凤翔,用文化大散文的形式,放到当今文化舞台上,让读者观赏凤翔曾经演绎的风云大戏,聚焦于凤翔近百年的发展图景。以“水”为视角,探究在凤翔建都的秦国依仗雍山下雍水旁的“上上”土地,发展农业,强盛国力,跻身春秋五霸,迈开挺进中原的足迹,展示“泛舟之役”的波澜壮阔和水上之城“水中秦都”的盖世风华。粗线条、大写意,宏观叙事,以关中工具厂为缩影,勾勒现代工业在凤翔的发展轨迹;辅以写实,工笔细描了一个个具体场景、一个个典型人物。通过典型人物新旧社会的经历,揭示凤翔老百姓的生存状况;从地方小吃到民俗文化,表现人与社会、人与自然、人与历史,写人的众生百态,既热情赞美,也善意批评。从语言学的角度,探索留下宝贵的文字典籍,对大秦帝国产生重要影响的的秦雍文化,与“雅言”的关系以及西府方言的底蕴和轮廓。

内容提要

  

    在当代的散文作家中,用文化散文名义写作的当属余秋雨,而提出大散文概念的则是贾平凹。《老凤翔》的独异之处在于,作者不像余秋雨那样写一些走哪写哪的游记式文化散文,也不像贾平凹那样写商州山区的乡村体验,而是集中书写一座古城,书写对这座古城的追忆和反思。如果说余秋雨写文化散文主要靠知性,贾平凹写大散文主要仰仗灵性的话,那么高有祥文化大散文的写作靠的是真情和学养。他所执着追述的这座被叫作古雍州和今凤翔的古城,既是他生长于斯的故乡,又是大秦帝国的发祥地,中国文化根脉所在地。作者对故乡的深切感怀与这座古城的历史文化意义在书写中实现了深度交融。如此,一方面,作者的故土之情因文化的厚重而变得深沉悠远、韵味无穷;另一方面,这座古城所承载的古今文化遗存,那一街一巷、一砖一瓦、一人一事因了作者深切的情感而变得楚楚动人,揪人心肺。情感与文化的深度交融,使这组散文真切、朴实、意味深长。

媒体推荐

    家乡深厚的文化底蕴对有祥的人生和写作有着重要影响。这是他离乡四十载,却在耳顺之年写出专情于家乡文字的原因。有祥不是“文学圈”人,但对文学并不陌生,拿出如此厚重的文化大散文,也在情理之中。
    ——肖云儒(著名文化学者、文艺理论家,原陕西省文联副主席、陕西省文艺评论家协会主席,国家有突出贡献的专家)
    高有祥写作靠的是真情和学荞。他所追述的古雍州和今凤翔,既是他生长于斯的故乡,又是大秦帝国的发祥地。作者对故乡的深切感怀与这座古城的历史文化在书写中实现了深度交融。
    ——李震(陕西省文艺评论家协会主席,陕西师范大学新闻与传播学院院长、教授、博士生导师)
    打开《老凤翔》,我为熟悉的景象吸引。开卷第一篇,从老凤翔的代表符号城墙说起,将古建筑与风土人情有机结合,娓娓道来,似老友叙旧,如至亲谈心,使人眼前浮现出老凤翔的“清明上河图”。
    ——鲁旭(民俗学家、作家,凤翔县作家协会主席)

作者简介

     高有祥,陕西凤翔人,教授。中国电视艺术家协会会员,中国西部电影电视研究中心研究员,全国百优广播电视理论人才,教育部学位中心博士论文评审专家。陕西省十佳电视工作者,陕西省委宣传部电影评审专家,陕西广播影视奖专家评委,西安市广播电视奖专家评委。陕西师范大学新闻与传播学院广播电视学科带头人,曾任副院长。西京学院新闻传播学科带头人。

目录

序言一  深刻开垦我们脚下这片土地的历史和文化——写在文化大散文《老凤翔》出版之际
序言二  一个人与一座城的相互书写——关于高有祥和他的《老凤翔》
序言三  述说历史、解读文化和品味乡愁——凤翔人读《老凤翔》
老凤翔·一
老凤翔·二
老凤翔·三
老凤翔·四
老凤翔·五
老凤翔·六
老凤翔·七
老凤翔·八
老凤翔·九
老凤翔·十
老凤翔·十一
老凤翔·十二
老凤翔·十三
老凤翔·十四
老凤翔·十五

  求真纪实情真意切——一位凤翔籍出版人眼中的《老凤翔》
附录
  微信读者评论选编
  微信评论诗词选编
  你的前世今生,我的故土情结——品味《老凤翔》
  不念过往,只争未来——《老凤翔》对话会有感
  凤翔史话
后记

前言

  

    深刻开垦我们脚下这片土地的历史和文化——写在文化大散文《老凤翔》出版之际
    肖云儒
    我与有祥认识二十多年,过去多在广播电视节目的研讨和评审场合见面。十年前,我受聘为一所大学的人文学院院长,很快便邀请他来主持新闻传播系的工作。我们相互支持,共同努力,将新闻专业办成了学校的重点学科。有祥有着近十年的记者和主持人经历,1980年代调入陕西师范大学从事广播电视学专业的教学与研究。那时我们交谈的内容主要在新闻传播领域,较少涉及文学,我竟然不知道他也在写散文。前阵子,有祥突然捧出了文化大散文《老凤翔》,请我先睹并作序,令我多少有点意外。
    文化大散文《老凤翔》共十五集,选题于有祥的家乡——历史文化名城凤翔,连续刊载在“动静传媒”微信公众号上,获得了十多万人次的阅读量,评价居高不下,文后留言评论有六万多字,几乎是半本书了。仅第一集,就有4.1万阅读量和近百条评论。陕西广播电视台新闻频道在《长安夜书房》栏目配乐连播。凤翔县作家协会与知名微信公众平台合作,召开了“品读《老凤翔》,对话高教授”读者见面会,线上直播,线下互动,气氛很是热烈。集中写一个县的散文作品,在微信公众平台能获得如此高的阅读量,新媒体的传播效果,不能不让我这样习惯于传统媒体的老人惊叹!
    文化散文不是近一二十年才出现的散文类型,春秋战国时期的先秦散文,如《左传》和《战国策》,就算得上是两千多年前文化散文的代表作。上世纪二三十年代,鲁迅、胡适、周作人、郁达夫、林语堂、冰心等名家,都写过探寻人与历史、人与社会、人与自然的具有浓郁人文情怀的文化散文。当代一些自然和人文学科的学者,在专业研究之外,也写了一批此类散文。他们的文章融会理性思考和个人情感,既关注历史文化,又贴近现实生活和大众需求,写来亲切自如却大气凝重。其中物理学家杨振宁、东方学名家季羡林、翻译家金克木、哲学家张中行、文化学者余秋雨,均产生了很大影响。
    表现乡愁的散文有时与文化散文交叠着存在。历史是时代背景,文化渗透在乡愁之中。表达思念故乡的恋情和忧伤的散文,很多以“老xx”为题,一不小心就陷入了多愁善感或自恋情结。文化散文则用今人的视角,阐释历史长河中人类生存和个人命运的变迁,常常蒸腾出一种史诗质地,而显出雄健厚重来。
    凤翔既有华夏雍州、先秦故都和苏轼初仕的悠久历史与灿烂文化,又有东北竞存中学、西府游击队等红色文化。这里还是工艺美术大县,六营泥塑和木版年画入选国家级非物质文化遗产,泥塑连年被国家邮政总局选为邮票主图。凤翔也多次入选了陕西经济十强县。家乡深厚的文化底蕴对有祥的人生和写作有着重要影响。这恐怕是他离乡四十多年,却在耳顺之年写出这批专情于家乡文字的原因吧。有祥虽不是“文学圈”中人,但对文学并不陌生,拿出如此厚重的系列散文,也在情理之中。
    深刻开垦和挖掘我们脚下这片土地灿烂的历史和文化,是这本书的题旨。作者融历史文化叙事和反思批评于一体,给今天的凤翔人讲述凤翔的老故事,表现出历史沉浸和文化批评的价值倾向。有祥长期从事传媒教育,常常很自然地将调查研究做学问的方法,用到散文创作上,凡能亲眼见证的,总要深入现场。他不止一次地寻访西北圣经学院旧址、府城隍庙、凤凰泉、关中工具厂、行司巷、凤翔师范等地,实地寻访见证者和当事人,在亲见亲闻与历史资料的比对中,叙述自己的所感所悟,用强烈的在场感带动读者融入文章的情境之中,让我们好似来到了事件发生地,看到了前人的踪影,听到了历史的脚步声。
    取材于地方历史题材的文化散文,和全面记录地方史的志书不同。虽然两者都追求客观与真实,但史志写作恪守客观性,是在史书规范体例中展开的,而文化散文则在还原历史原貌的基础上,追求文化情怀和历史反思,重视审美效果。以此,他总是选取自己熟悉的材料和可靠的内容,杜绝道听途说。有争论的问题,尽量将各方观点摆出来,以供读者参考。对真实性和客观性暂时不好把控的,宁可舍弃。对很多人写过的素材,则力戒同质化,从新视角上发现新的兴趣点。譬如西府小吃,他不写制作方法,不写饕餮之相,不写舌尖体验,不写味蕾感受,而是将笔墨集中到创造了凤翔美食的人身上,通过人的命运和世俗风情,让读者体会到社会历史的进步。正如作者在书中所说:“经历过那个年代的人正在变老,但祖国还年轻,新凤翔正在砥砺前行!”
    广征博引、现场考察、文学描绘,有祥为读者展示了凤翔山河风光和社会历史的变迁。老凤翔以雍山雍水铭载史册,但许多人不知道雍水在哪里。作者探究了春秋时期秦国依仗雍山下雍水旁的“上上”土地,发展农业,强盛国力,从而跻身春秋五霸,迈开了挺进关中,觊觎中原的步子。作者以田野考察为基础,进行科学严谨的分析,探索了雍水的起源和最后的枯竭。
    秦国在雍城(凤翔)有三百多年的建都史,创造了光辉灿烂的秦雍文化,那么,凤翔方言与古代雅言有什么关系呢?今天的凤翔方言又是什么状态呢?作者从全国的语言版图和历史进程中,对此进行考察,做出了自己的回答。
    现代生活正在进入历史,有祥没有忘记将镜头聚焦于凤翔近百年的发展变迁。他通过写关中工具厂的决策和建设过程,告诉读者宝鸡崛起、凤翔衰落的不为人知的往事;通过自己的出生地行司巷近百年的变化,浓缩了凤翔的历史沧桑;又通过凤翔师范的百年贡献和当下处境,对其历史意义做了实事求是的评价。
    作者追求将学术性隐含在故事中,力争把故事讲得饶有趣味。全书避免“掉书袋”,力戒华丽的或佶屈聱牙的辞藻。在写人写事中注意发挥细节的魅力,有时又能将幽默的情节暗藏在不动声色的从容叙述之中。
    《老凤翔》由网络微信付梓印行,打通了网民与读者的界限,这是一种网络空间与纸质书籍的互动交融。这方面,西京“动静传媒”微信公众号和陕西师范大学出版总社功不可没!
    2019年10月于不散居
    (肖云儒:著名文化学者和文艺理论家,国家级有突出贡献专家,曾任陕西省文联副主席、陕西省文艺评论家协会主席)

后记

  

    《老凤翔》能够出版,是我没有想到的。我没有写这本书的规划和打算,能到今天这个地步,纯属偶然。当然,这是令人高兴的事情!
    2018年春节期间,著名作家红柯意外去世,我出于对这位西府同乡加师大同事英年早逝的哀痛,在手机上写了与红柯在校车上交往的一段回忆,也就八百多字,发给师生共同创办的微信公众号“西京动静传媒”工作室的刘萍老师。我没有给新媒体写过文章,除过传媒研究和传媒教育的学术论文,这些年没写过别的文字。公众号刊发的当天上午,读者上千。当时,科研任务告一段落,有点空闲时间,就想再为公众号写点东西。
    写什么呢?冒出心头的是回忆家乡,这一类“乡愁”散文很多,我已过“耳顺”之年,写散文是新手,因而,没信心。在犹豫中还是动手写了,没有规划,没有提纲,想到哪写到哪。写了四五千字后,起了个“故乡忆旧”的名字,不满意,另起,还是在那几个字上转囤圈。突然想到“老北京”“老上海”“老西安”,甚至想到了西安满大街的“老潼关肉夹馍”。心想以“老”命名,说家乡的历史文化,很贴切,就以《老凤翔》命名首篇。
    我没有读过如何写散文的文章,写作知识支离破碎。看闲书时,对那些花花草草、风花雪月、文辞优美、孤芳自赏的散文读不进去,对写身边琐事、个人境遇、一己哀乐、塞满哲理的散文也不爱读。余秋雨的《文化苦旅》红火时,在图书馆借阅读过几篇,比较喜欢。朱鸿送我爱人两本他写的《关中踏梦》《夹缝中的历史》,看了几篇,感觉不错。 《老凤翔》没计划写成系列,首篇没有标明“(一)”。2018年4月3日,“西京动静传媒”首发,几天阅读量上万,评论爆满。新评论上不去,读者询问原因,我才看了一下文后留言。读者遍及全国各地,还有美国、加拿大读者反馈。在这个虚拟空间,大家倾诉对故乡的热爱和企盼,感谢对“老凤翔”历史的复原,对逝去岁月的反思和对人性的解剖。读者纷纷鼓励继续写,有的提供线索,有的加我微信,有的对事实进行补正,特别是历史事件所涉及人物的后代的留言,提供了鲜为人知的事实。我搞了四十多年新闻传播和传媒教育,这次切身领略到了新媒体神奇的传播速度与传播效果!工作室的师生也很兴奋,因为“西京动静传媒”公众号从没有在短时间内达到这么高的阅读量。 我在陕西师大退休后,到西京学院上班,空闲时间不多,有时一周也不打开电脑,只能抽空断断续续地写。到2019年8月,写了十五集,获得了十多万人次的阅读量,仅第一集就有4.1万阅读量和近百条评论,文后评论总计超过六万字。 《老凤翔》的读者数凤翔人最多。2019年7月20日,凤翔县作家协会与微信公众平台“时光捡漏”合作,召开了“品读《老凤翔》,对话高教授”读者见面会。参加会议的有当地作家、知名文化人、文学爱好者和《老凤翔》读者近三百人。线上直播,线下互动,气氛热烈。 陕西广播电视台新闻频道主持人孙凯,经人推荐阅读了《老凤翔》,主动与我联系,在文化类栏目《长安夜书房》连续配乐播送。 《老凤翔》中老年读者多,为便于他们阅读和保存,有人建议出书。那天,在楼下碰到陕西师大出版总社总编辑雷永利,他和我都出生在凤翔县城,《老凤翔》每期都读。和他说起出书,他也早有此想法,一拍即合。7月20日在凤翔开读者见面会时,县作协鲁旭主席、袁五省副主席、杨舟平副主席、程娟秘书长,“时光捡漏”辛克主编,“雍州作家”李强主编,“芳菲随笔”芳菲主编等,都对出书很关心。以后碰到在西安工作的同乡马福林、李钧宏、薛永利、李逸文、申正等都支持出书。 陕西金石人文文化传播有限公司总经理张躁,阅读每一期《老凤翔》,并在文后评论。张璨与我有二十年的交情,是一位不甘平庸、做事靠谱的陕北汉子。他先在新华社陕西分社工作,后跳槽到《三秦都市报》任记者,再后来下海创业,组建文化公司。他从零做起,摸爬滚打十多年,文化产业做得风生水起。他公司拍摄了《梁家河纪事》《习仲勋在绥德》《杜斌丞》《们吴堡》《寻梦府谷》等有影响的人物传记片和县域形象片。拍摄的《报界宗师张季鸾》在凤凰卫视播出,《一个人的城》获加拿大温哥华国际华语电影节优秀纪录片“红枫叶奖”,电影《一把挂面》在国外放映。他还策划出版了多部陕北历史文化和红色文化的书籍,出版了个人诗集《世纪流浪》。张臻有文化,有魄力,有眼光,有一种不怕挫折,摔倒了爬起来继续前进的韧劲,他付出的艰辛和经受的磨难只有他自己知道。我曾经用他的励志故事勉励学生,请他为学生做过创业报告。他拍摄的多部片子,我都参加了评审。出于闯市场文化人的眼光,他参与了《老凤翔》图书出版的策划,提出了很好的建议。 我在陕西师大工作了三十年,对师大的同事、学生、领导有着感恩之心,对这里的一草一木、每一栋教学楼和每一条路都有感情!退休后,我被昔日的学生——西京学院传媒学院院长张西静副教授聘为新闻传播学科带头人。这个学院的同事都是三十多岁的年轻人,我在这里感受到了青春活力和勃勃生机,受到尊重和照顾。西京学院在调动师生的潜力和创造力方面有很好的机制,“动静传媒工作室”就是例子。《老凤翔》第一集到十五集在这里发表,获得了不俗的业绩,凝聚着张西静、刘萍和李敏等同学的心血! 两个月前,出书到了操作阶段。我想请肖云儒、李震、鲁旭三位老师写序言。五十多年前,我十五六岁,正值政治运动,学校停课,我捡到一本查抄遗漏的没有封面的谈创作体会的书,其中有一篇谈散文应该“形散神不散”,我记住了这个概念和这位“散文理论先行者”肖云儒的名字。几十年后结识了须仰视才能见的肖老师!他的文艺理论、书法成就和为陕西文化建设、经济发展所做的贡献,众所周知。无论在学界还是业界,肖老师都功成名遂,德高望重,但他却低调内敛,谦虚谨慎,平易近人。聚餐时,他真诚地与后辈让茶碰杯;路遇时,他主动打招呼和握手。前一阵子我打电话请他作序,他在重庆开会,电话占线,一会儿,他主动打过来,道歉并解释原因。回西安时在机场被延安“劫走”。延安的事刚完,又被铜川接走。他名声太大所以很忙,已临耄耋的他,做文化事业的热情、人格魅力和工作节奏,让比他小十几岁的我钦佩和感动! 李震教授与我是同事,我退休时他是陕西师大新闻与传播学院院长。这位留着大胡子的学者才华横溢,性格豪爽。他的多篇学术论文在《中国社会科学》等顶级刊物上发表。我请李院长作序,他说,与院长无关,是老朋友!之前他断断续续读过《老凤翔》,为写序,他让我完整地再发一遍,说他要从头到尾认真读。 鲁旭先生,是我家乡的老作家,出版过长篇小说,发表过散文、剧作和格律诗。去年有人送我《凤翔民俗》上下集,装帧精美,洋洋八十多万字。这么大的文化工程,一般都是团队协作,田野调查,集体研究,分工写作,但在后记中看到作者是鲁旭一人。北京一朋友,在我家看到这本书,仔细翻阅,大为赞叹,说一个县产出了这么有价值的非物质文化遗产著作,八十多万字是一个人的手笔,作者的民俗学识和写作水平可不简单!鲁旭先生年过七旬,我与他仅有读者见面会上的一面之缘,打电话请他作序,他爽快答应。据说他为写序做足了功课,数易其稿。 《老凤翔》在微信公众平台取得了较高的阅读量和评价,但我却有一点彷徨。没有规划,率性而为,别人写过的,怕先入为主同质化,而有意识地绕开,如秦公大墓、血池、灵山、东湖、六营泥塑、木版年画、西凤酒……这些都是凤翔的标志性物质文化遗产和非物质文化遗产,《老凤翔》较少涉及,是不是失误?我有点纠结! 我写作《老凤翔》是出于对家乡的情感,无意比肩大家,无意涉足文学圈。写作中,专心学习了凤翔历史文化,做了一点留有痕迹的事情,留下了可供古稀和耄耋之年回首的记忆,因此感到欣慰! 为本书题写书名的是年已耄耋的书法家刘振国。刘先生从事专业书法工作六十多年,是中国书法家协会第一届、第二届理事。1996年12月中国文学艺术界联合会第六次全国代表大会期间,受到时任国家主席江泽民等国家领导人的接见。刘先生谦虚低调,但他的作品被国内外众多艺术馆收藏。我与刘先生相识四十年,是忘年之交,莫逆之交。刘先生写“老凤翔”,没有一挥而就,经过认真构思设计,方才动笔。 《老凤翔》搜集精选了一批老照片。老照片作为一种特定的影像,是那个时代的真实写照,具有不可复制性、无法替代性和较高的史料价值。《老凤翔》选用的老照片,受到了读者的欢迎。照相机问世才一百八十年,传到中国更晚,那个时代生活贫困,照相机十分稀有。现在看到的很多老照片都是外国传教士和国外游客拍摄的。我搜集凤翔老照片这段时间,发现拍摄老凤翔的老照片,也就二十多张。凡能确认是老凤翔的照片,都尽量采用。也用了不少替代照片,往往在多幅照片中反复选择,力图从时代背景和具象情境中,较为真实地反映老凤翔,但在照片下面的说明中,实事求是地写清照片的出处,不能让读者误以为那就是老凤翔。 《老凤翔》还采用了今天摄影师拍摄的反映当今凤翔风貌的照片。这里向几位作者表示感谢!他们是李一平、陈书明、芳菲、梁军、鲁永利、天高云淡、曹权利等。也向为本文提供照片的吴长杰、陈爱关、李钧宏、卢新智、梁丽、王丽梅、陈晓霞等人表示感谢! 大量的照片在网络获得,无法查清作者姓名,在此向这些照片的作者表示感谢! 《老凤翔》写作过程中,以下先生和女士提供了帮助:王国杰、袁五省、张仁久、魏国春、郭志军、李丽君、杨梓平、谭林祥、郑源茂、陈浩、陈致新、翟金元、吴永祥、周宗堂、方天智、姚文琦,在此致谢! 感谢陕西师大出版总社总编辑雷永利编审、出版社原总编辑刘明琪编审和王东升编辑!感谢陕西金石人文文化传播有限公司张景总经理!感谢西京学院传媒学院院长张西静副教授!感谢在公众号文后发表评论和写作诗词的朋友!感谢《老凤翔》的每一位读者! 高有祥 2019年11月于陕西师范大学雁塔校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