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孤独之美

  • 定价: ¥55
  • ISBN:9787559441584
  • 开 本:32开 平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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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折扣:
  • 出版社:江苏文艺
  • 页数:293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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导语

  

    徐小斌以她独一无二、瑰丽幻美的跨界书写,带领我们走入宏阔辽远的历史怀想,用一段段生动的故事将生而为人必将面对的“孤独”娓娓道来,引领人们直面现实,体悟“孤独之美”。
    36幅别具一格的世界名画,精美呈现,深度探寻孤独之美。

内容提要

  

    瑰丽幻美的跨界书写,宏阔辽远的历史怀想,年深月久的世间颜色,后现代生活“不能承受之轻”。
    洞察生命过程中深度的伤痛与隐秘,扬枻文明的长河,聆听历史的低诉。
    徐小斌所创设的,不仅是炫目的神奇,而且是宏大的爱、家国和正义的命题,是这个时代越来越稀缺越来越被透支的沉重;她的作品给我们打开的,也并非咒语,而是绚烂辽阔的王国。
    全书分为“艺术的真相”“塞壬的歌声”“东西世界漫游”“时间的童话”四辑,从艺术、文学、行旅、生活四个方面,讲述西方艺术史上曾经不被时代认同的画家、画作及创作故事,中国文坛的作家、作品和创作轶事,东西世界风情见闻,以及日常生活的哲思。

作者简介

    徐小斌,著名作家,国家一级编剧。画家、刻纸艺术家。自1981年始发表文学作品。主要作品有《羽蛇》《敦煌遗梦》《德龄公主》《双鱼星座》等。在美国国家图书馆、哈佛大学、耶鲁大学、哥伦比亚大学等均有藏书。2014年入选美国国会图书馆“亚洲著名女作家”。曾获全国首届鲁迅文学奖,全国首届、三届女性文学奖,第八届全国图书奖,加拿大第二届华语文学奖小说奖首奖,2015年度英国笔会文学奖等。代表作《羽蛇》成为首次列入世界著名出版社Simon & Schuster国际出版计划的中国作品。部分作品译成英、法、意、日、西班牙、葡萄牙、挪威、巴西、希腊、阿拉伯等十余国文字,在海外出版发行。

目录

一、艺术的真相
  被遮蔽的影子美丽绝伦
  艺术家真相(系列)
  克里姆特的情色之美
  雷东:一半是黑暗,一半是光明
  金色提香
  日出·印象
  卡萨特:她嫁给了她的画
  伊丽莎白·维热·勒布伦:美丽与哀愁
  穆夏:从招贴画到斯拉夫史诗
  德尔沃的幽灵世界
  克罗斯:假作真时真亦假
二、塞壬的歌声
  灵魂出窍之瞬间
  迷幻之美你无法抵挡
  英伦十二日
  文学的中国画风
  最后的理想主义——80年代琐忆
  只有灵魂可与世界接轨
  两性的永恒秘密
  百年孤独万年一叹
  伯格曼:手执魔灯的大师
  罗伯一格里耶:新小说教皇
  孤独是迷人的——《艾米莉·狄金森传》解读
  埃及艳后的智慧
  寂寞猛于虎一评木心先生《竹秀》
  看古人如何谈情说爱
  游戏规则——关于我的小说《缅甸玉》
  如来:五色之光——我写《敦煌遗梦》
  爱不过是个枉费心机的企图
三、东西世界漫游
  九寨沟,不谐和的天籁
  厦门的海
  水之性灵——记本溪水洞
  烟花三月,南寻大观园
  春城无处不飞花
  野象谷的神迹
  神光普照赛里木湖
  阿尔泰山的冰美人
  维吾尔族民居的女主人
  台北,那一碗香喷喷的牛肉面
  阿里山之夜
  大美青瓷——上虞之行观青瓷
  一生中只有一次的蔚蓝——初次访美
  你就是她们的公主——惊艳东欧
  不一样的温暖——情迷西欧
  厄瓜多尔的毛衣——魔幻南美
四、时间的童话
  活得更像人——所谓代沟
  与《东方时空》一起看世界杯决赛
  你们是我心里永远的痛2
  从“购物狂”到“断舍离”
  影碟的诞生与消亡一条从丰盛到枯澹的河流
  时装记趣
  购衣:圈套与误区
  我的歌唱生涯
女王的两个身体:徐小斌素描(代跋)

后记

  

    女王的两个身体(代跋)——徐小斌素描
    胡行舟
    对于徐小斌的作品,我曾有如下评说:
    没有什么能比希腊神话中的斯芬克斯更完美地象喻徐小斌女巫般的写作:一面是道咸肉身,甚或被世俗社会的规则浸透以致溃烂的人体,另一面是平滑光亮、没有器官或仅仅作为宇宙器官的兽身;一面是宏阔辽远的历史怀想和那历史中仍然灼烧着我们革命的烈焰,另一面是后现代生活浅薄也或许超拔的“不能承受之轻”;一面是不容亵渎的爱情宗教,另一面是“爱别离求不得”而代用品满天飞;一面是盘根错节、藏得下各类污秽却纳不了一丁点乌托邦的现实,另一面是不时让叙事扶摇而上的无可救药的天真。极致的善与恶、纯净与妖冶、美丽与怨毒、智慧与百目,在同一个文本、同一个人物的分身甚至本身之中融会、奔窜、沸腾、裂变,确如天使与魔鬼的交媾。然而.斯芬克斯变幻的面孔之下,恒定如钟的,是那对于人之为人的拷问,以及随之而来的审判——于是,在徐小斌的写作面前,靠着厚厚的遮羞布招摇过市的假人将遭到象征性的处决,而用一颗明澈的心给出赤裸答案的人将会活着,尽管他活着的痛苦并不会因此而减少半分,正如那在黑暗中发足狂奔的俄狄浦斯。
    如今看来,“女王”倒似乎是比我那第一句话中的“女巫”更确切的指称。诚然,徐小斌的写作瑰丽幻美,时有神秘心象凭空而起,如宿命低诉,挥之复返,现实历史的背脊上总倚着梦境的层层叠叠,“巫”的确很容易传达出这种美学上的“奇门遁甲”和对于各类中心主义话语的跳脱——何况徐小斌本人还曾是《哈利。波特》的大粉丝且借鉴其手法写下了她的奇幻警世寓言《炼狱之花》。然而,“巫”所不可避免地携带的邪门歪道的气场其实与徐小斌其人相去甚远;相反,典雅、正直和纯真才是她的日常属性,完完全全的名门正派、女王风范,我相信这也是她在很多相熟者眼中留下的一以贯之的人格剪影——“很多”当然不包括她不感兴趣或内心鄙弃的伪装者、油腻者。 徐小斌的确有着强烈的贵族气质。这大概得益于她沉淀的古典文学修养、上天入地的自然博物学兴致、朝向远古伸展的历史寓意意识和最重要的——为人的高贵。这不是说她俯瞰众生或高冷不可切近,而是说她胸怀高远而坚守傲立;信则信,爱则爱,不虚与委蛇,不折腰屈就,王冠犹在何来尘埃。事实上,徐小斌十分亲民,稍不注意就和人民群众打成一片,讲起话来更是眉飞色舞,经常把大家都逗乐了,口头禅之一就是什么什么事“特好玩儿”;同时,爱跟谁玩儿和不爱跟谁玩儿也非常明确地界定出她的“内阁”和“外庭”,反映出她对人的基本评判并据此差别化处理,往往是对待愈益油滑的同辈人或当权者颇有威仪,而对待尚有真诚而有奇思妙想的后辈则亲近热忱,以童心对童心,可以说是她爱憎分明的一种“特别好玩儿”的表现。 徐小斌的天才也是贵族式的(天才恐怕也只能是贵族式的)。从什么什么好玩儿说起,徐小斌接着要展开的便是精彩的故事了。听她聊天,总能强烈地感觉到她是天生的小说家思维。跟我们往往片段式或三言两语的印象式表述不同,在徐小斌那里更像是“你且听我慢慢道来”,一件事从头到尾和盘托出,前因后果搭着恰到好处的旁枝末节,伏笔连着“按下不表”,生动明快,到结尾整个事件的格局都舒张开来。听过她聊天的人,大概都不会奇怪说她怎么能写剧本漂漂亮亮一遍过,因为单单是她拉个家常,就已经拉出趋近于作品的水平了。徐小斌在文章里说,当时在黑龙江做知青的时候,繁重的体力劳动之余,也只有围坐在一起讲讲故事排遣无聊和疲惫了。这个镜头总让我想起本雅明的名篇《讲故事的人》,现在看来,能融会那么多鲜活的经验,并用围坐而口口相传的方式来倾诉和共同虚构,已经是一种奢侈了。有一次徐小斌在我的邀请下来北大文学社分享创作经验,随意讲起几十年前在电影资料馆看过的一部关于苏联的电影,女主与两位男主如何如何,完整的情节线索,历历如在目,台下的青年作者们听得津津有味啧啧称奇,纷纷表示智商受到了碾压。讲座完,一位文艺女青年还喃喃道:“这真是老天爷赏饭吃,没法儿比。”徐小斌也常常提到构成她创作之源的童年创伤和童年记忆。尽管我们朋友之间也经常打趣说,这年头,谁还没个童年阴影啊;然而,对于经验的记忆和感应能力的差别,着实区别开了艺术家和仅仅拿这个打趣的人。天才这东西,就是这样,与身俱来,不民主不平等更不科学。 “女王”这个指称,意义其实并不限于对徐小斌个人气度的概括,也关联到我对她作品的一种试探性的理论建构。中世纪的神学理论中有着著名的“国王的两个身体”之说。国王是双重身体的结合,其一是难逃一死的物理肉身,其二是万岁万岁万万岁的政治身体;两个身体会发生脱节,国王已逝,但他的政治身体,亦即国家的政治象征秩序却未必随之消亡,在一些情况下仍会在国王依然活着的预设下继续运转。徐小斌笔下的核心女性形象,在象征秩序和心灵阶梯上的位置都是极高的,譬如德龄公主、羽蛇、蜂后、《炼狱之花》中的海百合、《海火》的郗小雪等等,即使不是实际上的王族,也必须是精神贵族或神灵之后。这些人物也往往是两个身体的交错叠合,当然并不是以中世纪神学理论中的方式——这只是我的一个框架性的借用。最典型的便是《海火》中的郗小雪:她“入世”的肉身所呈现的乃是一个工于心计、善于挑拨、玩弄手段的校园阴谋家;可她的另一个身体则是海的女儿,是自然神灵的诱惑和它被刺痛之后悲切的回声,是纯粹极致的爱与焚身。前一个身体是不洁而易朽的,而后一个身体是隶属于更宏大更幽远的存在而神圣不灭的。这种女王身体的叠置,在徐小斌各个小说文本中发挥着不尽相同的叙述和隐喻功能,但它整体上勾勒出来的画面,大致是因受伤而有毒的绝美,是人作为生灵的而不仅仅是社会机器的本真,是出世之躯的人世之劫,是高贵的厄运。 徐小斌说自己是个搭不上车也不爱搭车的人。寻根文学的车她不搭,知青文学的车她不搭,新写实主义的车任其开过,先锋文学女性写作被叫上了车走了半道儿但好像也不是太舒服,并不喜欢跟一帮人挤在一个车厢里太久。她也着实不必搭。仅就“女王的两个身体”的发明和复杂处理而言,她也足以自成世界了。读完《海火》,你也许很难相信这是在80年代末就完成的作品。当寻根等文化浪潮还未退去之时,徐小斌已经在用一种更成熟、独异、张力和对比度都极强的写作触探到宇宙自然身体的“根”上去了,可能用当代的生态批判、自然书写等理论视野来看会产出更富营养的解读,放在当时的文学潮流和文学史的命名系统里确实是有点超纲和超前了。 而“妖”“巫”这种词汇容易找上徐小斌,在一定程度上也是因为我所称之的作为宇宙器官的第二重身体,因为这一身体对正常肉身边际的僭越,无论是以通灵、超然、变形还是别的方式。但“妖”“巫”同时也有一种简单化和安全化的导向。就好像是说,反正这些文字看着挺邪乎的,也搞不太明白,就把它们往神秘的暗域一丢;也好像是说,男人占领了现世的诸种权位,而女性不论如何超拔,也被顺势归置到自然权力的一方,作为被称赏的奇观却不构成实际威胁。而我想要提醒的是,女王以妖巫的面目现身于世或为世人所知,恰恰反映了当前权力结构和文学秩序的某些压抑性.不是值得我们庆幸而是令我们悲哀的。徐小斌所创设的,不仅是炫目的神奇,而且是宏大的爱、家国和正义的命题,是这个时代越来越稀缺越来越被透支的沉重;她的作品给我们打开的,也并非咒语,而是绚烂辽阔的王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