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风声(精)

  • 定价: ¥59.9
  • ISBN:9787532177721
  • 开 本:32开 精装
  •  
  • 折扣:
  • 出版社:上海文艺
  • 页数:365页
  • 作者:麦家|责编:毛静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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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2020-10-01 第1版
  • 2020-10-01 第1次印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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导语

  

    《风声》是麦家的重要代表作,作品被多次改编成影视作品。
    同名改编电影《风声》由周迅、李冰冰、张涵予、黄晓明主演,豆瓣8.2,掀起谍战影视的狂潮,影响巨大。
    《风声》中有大孤独,也有大绝望、大坚韧,恰如我当时的心境。
    翻开《风声》,获得直面困境的坚韧与智慧。

内容提要

  

    日伪时期,西子湖畔。
    昔日歌舞升平的裘庄里,五名伪政府的军事要员被囚禁于此,潜伏在他们中间的共党卧底“老鬼”身份即将暴露,危在旦夕。
    老鬼到底是谁?
    Ta要如何渡过这命悬一线的险境?
    又将如何传出那断无可能走漏的“风声”?

媒体推荐

    麦家的小说是叙事的迷宫,也是人类意志的悲歌;他的写作既是在求证一种人性的可能性,也是在重温一种英雄哲学。他凭借丰盛的想像、坚固的逻辑,以及人物性格演进的严密线索,塑造、表彰了一个人如何在信念的重压下,在内心的旷野里,为自己的命运和职责有所行动、承担甚至牺牲。
    ——华语文学传媒大奖“年度小说家”奖授奖词

作者简介

    麦家,1964年生于浙江富阳。
    1986年开始写作,著有长篇小说《解密》《暗算》《风声》《人生海海》等。2008年,《暗算》获第七届茅盾文学奖。
    作品被译为30多种语言,其中,《解密》《暗算》入选“企鹅经典”文库;2014年《解密》被英国《经济学人》评为“全球年度十佳小说”,2017年被英国《每日电讯报》选入“全球史上20部间谍小说”。

目录

上部  东风
下部  西风
外部  静风
代跋:关于《风声》的风声

后记

  

    关于《风声》的风声
    ——与何平对谈
    因为说得太多,我发现我几乎变得无知。我是说,对于《风声》,对于编辑又一次相似的请求,我几乎完全确定自己的空洞。我不记得《风声》已经再版多少次,应该是两位数的次数了;每一次再版,编辑总是巧舌如簧,说服我添砖加瓦。一次次,我其实早已被榨干掏空,但拒绝依然不奏效。我要会拒绝,就不会被掏空——早已!生性软弱,拒绝是学不会的,如色盲学不会颜色一样。我认命,一次次空手招架。终于,这一次空的手也举不起来。我张口结舌,窘迫如一条上岸的鱼,只会大口喘气。是天无绝人之路吗?我突然灵机一动,干吗不找个人对话?对话嘛,被人牵着鼻子走,总是容易得多。于是搬救兵,找何平;他读我小说多,想必牵得到我鼻子。我们先在电话上聊了一通,然后他出题,我答卷,考试一样的。如是反复,话赶话,居然收不住——我觉得他不但牵着我鼻子,也在我敏感部位抽鞭子,激得我窍门大开,沉渣泛起。
    这个对话之长,不容我再多说一句,打住。
    生活“废”了,小说家才活了
    何平:我们先从《风声》的外围开始聊吧?
    麦家:好,《风声》确实也有些“花絮”可以聊。
    何平:我记得,《风声》是二〇〇七年以《暗算》第二部之名,在《人民文学》第十期发表的,而《暗算》则发表于二〇〇三年的《钟山》,中间隔了四年多的时间。这仅仅是因为二〇〇六年电视剧《暗算》的“影响”,还是两者之间存在更隐秘的联系? 麦家:确实存在“隐秘”,但不是《暗算》影响了《风声》,恰好相反,是《风声》影响了《暗算》。《风声》的源头早在一九九八年,那时无人关注我,你也不可能关注到。 何平:一九九八年?那一年我好像才开始写文学批评。你把源头推到那么以前,一下空出差不多十年时间,让我十分好奇。 麦家:我是一九九七年从部队转业到成都电视台的,在电视剧部当编剧,不坐班,也没活干。我在电视台干了十一年,就干了三两件活,加起来花不了半年时间。这十一年我无聊到底,倒也逼我当了个小说家。 小说家是被“废”的一种人,火热地生活,每天被人要、被人管是当不了小说家的。生活废了,空了,小说家才活了,蹒跚地上路了。所以,我经常说是成都电视台“培养”我当了小说家,领着不菲的薪资,每天在家写小说,写不出来说明你就不是这块料。 何平:你写出来了,确证你是这块料。 …… 麦家:事实上,没有一个人会说他的东西是不用心写的。不用心就不会提笔,笔不是手提起来的,是心。所以有种说法,人提笔就老,因为要用心,眉头皱起来了。但是心本身是不会写作的,写作是一门手艺。博尔赫斯有一个短篇小说集,起的书名就叫《手工艺品》,旨在强调写作是门手艺活,农民种地一样的,没有脑子,不懂农业,种不好地的。《风声》这个小说,像黑塞的《玻璃球游戏》一样的,是一种观念性小说,是作家跟历史下的一个复杂神秘的棋局,经验、技巧的占比要大一些。这里的经验更多的是集体经验,个人要化到集体中去。但我能把自己化入大和人、斯拉夫人的集体中去吗?化不进去的。我的心只对中国经验敏感、多情。就是说,虽然过程中有诸多技术、设计,但起头的还是心,是一颗中国心,是民族情感。这类小说是不大有作家个体的心跳和体温的,它有脑电波,有算计,有智力铰杀的齿痕。 《人生海海》是反智力的,采用孩子视角就是不要智力,要感受,要心气。孩子有灵敏真切的感受力,我在创作中要不停地回顾、回顾,去找到失散久远的我,那个迷迷懂懂、惊惊乍乍的孩子。如果说《风声》种的是公共用地,《人生海海》是自家一亩三分地,给人感觉它更加用心、倾情——恐怕你也有这种感觉。但我不认为这是一把量作品好坏的尺子。这是两类作品,像锄头和匕首,不可比。也许《人生海海》像锄头,有泥土味,接地气,我们偏实用的价值观会更偏爱它。但这不是匕首的问题,是我们趣味的问题。说实话,十多年过去了,这次重读《风声》,我依然觉得这是一部好小说,真的像匕首一样精致机巧,衔着刀刃的光芒。 何平:对的,像匕首,它的精致机巧,既是小说家天赋的,也是一代又一代读者磨砺的。所以我一直认为,所谓文学经典,是作者和读者在时间长河里的无限延宕下去的密约,是彼此联手打造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