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启蒙札记

  • 定价: ¥48
  • ISBN:9787520716482
  • 开 本:32开 平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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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出版社:东方
  • 页数:218页
  • 作者:陈乐民|责编:李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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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2020-10-01 第1版
  • 2020-10-01 第1次印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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导语

  

    “启蒙”像在一片黑暗中划开一道光,这道光与社会进步的互动越来越强,预示着它将驱散黑暗和落后。“启蒙”具有普遍性,任何一个民族从野蛮、愚昧、专制、盲从的社会到文明、民主、自由、人权受到普遍尊重的社会,都必须经过“启蒙”阶段,不能逾越和绕过。本书对作者所接触到的有关欧洲“启蒙”的历史材料以随笔的方式比较随意地做些分题叙述。

内容提要

  

    所谓启蒙,说到底就是启愚昧之蒙。正如康德所言,“必须永远有公开运用自己的理性的自由,并且唯有它才能带来人类的启蒙”。
    本书是一部扼要介绍18世纪欧洲启蒙时期思想家及社会背景的通识作品。作者陈乐民先生晚年将切身关心的问题越来越集中于欧洲文明进程中的启蒙时期,并以随笔的形式分题叙述,希望引领读者探求启蒙的历史过程、了解启蒙思想家的代表思想、反思启蒙的历史意义、理清国人对于启蒙的认知偏差。
    全书以伏尔泰为引线,串起了几乎所有17、18世纪英国与法国的著名启蒙思想家,深刻阐释了启蒙的终极价值。

媒体推荐

    日子一天天过去,我不仅没有淡忘,反是越来越怀念他——乐民兄真是走得太早了,中国民主和科学的启蒙需要他。像乐民兄这样地地道道的读书人,这样荟萃中西且古今文化融于一身的人文学者,这样超乎物外、身体力行的启蒙者,难道真成绝响?难道我们真可以听任其成为绝响?
    ——朱尚同

作者简介

    陈乐民(1930—2008),国际政治与欧洲学家。中国社会科学院荣誉学部委员,欧洲研究所研究员、前所长。前欧洲学会会长。主要著作有《战后西欧国际关系(1945—1984)》《欧洲观念的历史哲学》、《东欧巨变与欧洲重建》、《战后英国外交史》(主编并主要撰稿)、《西方外交思想史》(主编并主要撰稿)、《欧洲文明的进程》、《十六世纪葡萄牙通华系年》、《20世纪的欧洲》、《欧洲文明十五讲》、《莱布尼茨读本》、《徜徉集》、《启蒙札记》、《对话欧洲》等。

目录

辑一  何谓启蒙
  讲一点18世纪以前的历史
  科尼斯堡的圣人
  康德论启蒙
  启蒙在苏格兰
  启蒙的进程——以英国为例
  英国启蒙的近代意义
辑二  伏尔泰与启蒙
  伏尔泰与启蒙
  重读伏尔泰《哲学通信》
  理性·人性·文人
  跟伏尔泰去英国
  “理性”在历史的长途跋涉中
  伏尔泰与爱尔维修
  伏尔泰:“铲除卑鄙”
  《论宽容》中译本问世——兼及译家蔡鸿滨
  伏尔泰的一篇讽喻小品
  伏尔泰的大脑
  从迷信到理性——伏尔泰为什么写《历史哲学》
  闲说“伏尔泰与中国”
  “大杂家”伏尔泰
  敬畏思想家
辑三  论其他启蒙思想家
  说说狄德罗
  狄德罗的一篇小说:《女教徒》
  狄德罗的“沙龙随笔”
  论卢梭
  思想巨人约翰·洛克
  大卫·休谟何许人
  伏尔泰笔下的卢梭与休谟
  弗朗西斯·培根
辑四  启蒙与中国
  瞎子摸象——启蒙时期欧洲哲学家眼中的“中国哲学”
  莱布尼茨与中国——兼及“儒学”与欧洲启蒙时期
  启蒙在中国
附录  西方文明杂谈
  何谓“西方文明”
  文艺复兴与宗教改革
  近代欧洲从哪里发端
  英法文明的区别
  欧洲的17世纪
代后记:即使是一粒沙子,也该是一粒有“灵性”的沙子
新编版后记

前言

  

    前言“启蒙”札记
    “启蒙”是一个多么响亮的名词呀,对自然界来说,它是与黑暗相对立的;对于人世间来说,它是与愚昧和专制相对立的。启蒙的社会现象发源于欧洲中世纪后期,它的历史渊源甚至可以上溯到古希腊时期。现在经常把“启蒙”时期比较集中在18世纪的法国,这是有它的道理的。但是,如果经过历史地考察,这样的说法却是不完满的。下面,我准备把欧洲的“启蒙”分成若干个问题,做一些考察。“启蒙”是一种“运动”吗?
    18世纪的“启蒙”是一种在欧洲社会萌芽进而扩展到社会上的精神现象,人们习惯把它称作“启蒙运动”。“运动”两个字其实用得不够恰当,尤其是用在中国的语言文字上,常会使人产生误解。因为,中国由于历史的原因,对“运动”两个字时常有一种特殊的理解和情结,所谓“运而动之”。我看到的一些西方人写的著作和文章里,在谈到“启蒙”的时候,都没有“运动”这个定语。
    “启蒙”在英文、法文和德文中分别是“Enlightenment” “Lumieres”“Aufklarung”,都没有“movement”之类的“缀词”。法国人把自己的18世纪称作“启蒙”的世纪。“启蒙”(Lumieres),不但第一个字母L是大写,而且是复数的。而且现在许多学者把18世纪的观念作为“启蒙”的观念也延长了。比如,2003年在美国举行的一次“国际18世纪研究”青年学者研讨会,就把从1660年到1830年叫作“启蒙”时期,他们把这段时期称作一个长时期的18世纪(the long eighteenth century),另外还有其他一些说法。总之,“启蒙”是一种在欧洲长期的、历史的精神现象,不局限在某一特定时期,它也是一种社会现象,所以它不是运动。
    究竟什么是“启蒙”?
    在18世纪的德意志,高层知识分子中曾经展开过争论,康德(1724-1804)就写过著名的《答复这个问题:“何谓启蒙?”》(Answering the Question:What is Enlightenment?)。何兆武先生翻译这篇文章时在“启蒙”后面加上了“运动”两个字,同时,何先生在译注中说:‘按,‘启蒙运动’亦称‘启蒙时代’或‘理性时代’…”美国学者詹姆斯·施密特(James Schmidt)主编有《启蒙运动与现代性——18世纪与20世纪的对话》(What is Enlightenment? Eighteenth Century Answers and Twentieth Century Questions),从中文译本的书名来看,“启蒙”和“启蒙运动”是混用的。但在多数情况下,只用“启蒙”,“启蒙”是作为一个专有名词使用的。
    法国学者达尼埃·洛什(Daniel Roch)写了不少关于法国“启蒙”的专著,如《“启蒙”的法国》(La France des Lumieres)等,就没有“运动”的字样。英国历史学家罗伊·波特(Roy Porter)所著《启蒙:不列颠和现代世界的建造》(Enlightenment:Britain and the Creation of the Modern World),也没有“运动”的字样。
    18世纪的欧洲,特别是西欧社会,自15、16世纪以来,已经在天文、经贸、航海、科技诸方面的带动下日益活络起来。尽管仍然是君主制政体,但是欧洲的君主制统治并不像中国那样严酷和专断,工商业、交通、印刷业、出版业都有了相当大的发展,从而使社会出现了许多流动的空间,此地出现的一种读物很快就可以传到其他地区。例如,足迹不出乡里的康德能够读到同时代海峡彼岸的洛克(1632-1704)、休谟(1711-1776)等人的著作,并从中吸取有利于形成其纯粹哲学体系的思想。西欧大陆和海峡彼岸的英国并不是完全隔绝的,思想、思维方式、生活习惯在欧洲各地是相互流动的,各种形式的沙龙使受过高等教育的科学家、哲学家、艺术家、记者都能够比较自由自在地聚会、交流。他们相互之间的意见可以有一致的地方,也可以有不同的地方,甚至是相互对立,但是他们谁也不给谁扣“帽子”,扣了也没用。他们在一些问题上意见一致或相近,同时在另外一些问题上就可能有完全不同的见解。他们可以争论甚至吵架,有些人还相互敌对,比如伏尔泰(1694-1778)和卢梭(1712-1778)。但是,这一切都不妨碍这样的意见交流会碰撞出理性的火花。所以,“启蒙”是一种开放性的社会现象,好比在一片黑暗中划开了一道光,这道光与社会的互动越来越强,预兆它将驱散黑暗、愚昧、专制和落后。这样的历史现象怎么能够用“运动”两个字来概括呢?
    以下,我将对我所接触到的有关欧洲“启蒙”的历史材料以随笔的方式比较随意地做些分题叙述。

后记

  

    代后记:即使是一粒沙子,也该是一粒有“灵
    性”的沙子
    我的父亲陈乐民先生临终前正在写一组“启蒙札记”。他在最后的笔记中写道:“人老了,有时难免想到死;兴致来了,便立即觉得那一刻肯定还远得很。现在写‘启蒙札记’,已完成了24篇,还要继续写下去。也许直到‘那一刻’到来,怕也写不完。写出来的东西,有谁看?说不上来。这真叫只求耕耘,不问收获。”
    “那一刻”比他预期的时间提早了。他来得及校对《对话欧洲》,却没有看到书的出版。在《对话欧洲》之后,他写了26篇札记,陆续发表在《万象》杂志上。《对话欧洲》是在为这组札记作铺垫,他要和读者一起继续关注这个时代。这次借出版《启蒙札记》,我把父亲散见在各处的关于启蒙话题的文章一并收进来。
    这不是一部系统的学术著作,而是他阅读启蒙思想家著作之后产生的一些思想火花,是关于启蒙的散论,是他尚未来得及正式启动的“新工程”的前奏。
    他在个人自述《在中西之间》中的一段话也许最能说明他为什么把启蒙作为终极关怀,在此摘录下来作为代后记:“改革开放”已经20多年了,变化和进步是人所共见的,谁也没有否认这成绩。然而在这片土地上生活的人民仍然需要教化以成为现代化的享有自由的文明人。有的人反驳说:难道“我们”不是“文明人”吗?我不愿对这“反驳”加以“反驳”。但是我确实无法否认,举目四望,我们这个民族还是多么现实地落在时代的后面。鲁迅所指出的“国民劣根性”,我们改了多少?越是反顾中西两种文明史,越是深切地体会我们的历史缺少了若干个“关键时期”。 历史是不能责怪的,但它可以使人不糊里糊涂地过日子。或许我们还需要两三个世纪的“启蒙时期”来实现自我改造,特别是改造我们作为人的基本素质。因此,虽然已写了两三种关于文明史的书,这个文明史的工作,我还需不停顿地做下去。因为确实地,有许多空白点,我要在有生之年把它们补上去。其中之一,我最想做的,就是把“启蒙运动”时期琢磨得透些;把这个时期的“全过程”、它的社会背景、它的精神、它在欧洲的影响,弄弄清楚。 我常想,我个人连沧海一粟都够不上,大浪淘沙,我什么也不是,何苦费这个劲呢?然而,人来到这个世上,又念了些书,懂得了些知识和道理,起码应该有良知,有一种对人世和社会的天然责任感。即使是一粒沙子,也该是一粒有“灵性”的沙子。 多些“有灵性的沙子”,至少可以抵挡物欲横流带来的沉渣泛滥。 陈丰 2009年6月15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