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自然的召唤(粪便的秘密)(精)

  • 定价: ¥108
  • ISBN:9787559830951
  • 开 本:32开 精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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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出版社:广西师大
  • 页数:405页
  • 作者:(英)理查德·琼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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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2020-11-01 第1版
  • 2020-11-01 第1次印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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导语

  

    《自然的召唤(粪便的秘密)(精)》并非一本单纯猎奇的书,而是有趣又严谨的自然科普读物。作者首先讨论了粪便,他告诉我们粪便与饮食的关系、人类社会在发展过程中如何一步步解决粪污问题、粪便的各种神奇用途,等等。然后,这本书的真正主角登场了,它们是大自然中利用粪便的各种动物,尤其是粪食性昆虫,包括蜣螂、蚊蝇,甚至蝴蝶。作者带我们走进一个满是昆虫的微观世界,揭秘它们奇妙的一生,让我们了解它们对人类和大自然有多重要。既然吃喝拉撒都很重要,为什么我们只关注食物,却不能研究粪便呢?

内容提要

  

    毫无疑问,人类和动物都要排泄。粪便产生之后发生了什么,去了哪里,如何消失,这些问题尤为重要,我们却常常选择回避。在城市中,粪便被轻松地冲入下水道,等待它们的是复杂的处理过程。在大自然中,动物粪便刚一落地,大量粪食性昆虫就开始了一场争分夺秒的竞赛,抢夺这宝贵的食物。从蜣螂到蚊蝇,粪便成了觅食、筑巢、繁殖的场所,构成了一个奇妙的微型生态系统。
    作者理查德·琼斯用极富英式幽默的语言和200多幅插图,“科学”而“文雅”地跟我们讲述了粪便的秘密:你见过方形的、五颜六色的粪便吗?除了做肥料,粪便还有哪些奇怪用途?蝴蝶、兔子、猫头鹰也食粪?粪食性昆虫如何利用粪便,如果没有它们,我们的世界会被粪便淹没吗?……这本书是关于粪便的有趣研究,也是严谨的自然科学。

目录

推荐序
译者序:何以为脏
作者序
第一章  绪言——粪为何物
  食物享受的“豪华服务”
  人即人所食
  腹内是非清
  肠道长短异
  何食一口入,何物一口出
第二章  卫生不容丝毫马虎——人类对污水的执着
  别碰它!
  绝非一冲了事
  加水即可
  污水处理:有进必有出
  检验水之纯度,至少知其是否可饮
  恶感因素
第三章  莫浪费——粪便是人类可利用的资源
  下一步打算——探索直觉之外的用途
  一弃了之
  从粪堆到豆堆
  人为粪战,值得一讲
第四章  虫为粪战,更有所值
  ——动物粪便的生态资源价值
  你争我夺,疯狂抢占
  寻粪在先,发现在快
  莫把所有鸡蛋放在一个篮子里
  角为何用
  大联盟与小联盟——我的比你大
  生角的不利之处
  还要和天斗
  动物粪便的小用场
第五章  粪虫群落——互作与冲突
  模式粪虫
  弄粪大师
  切分粪饼———三种不同的取食筑巢策略
  粪居者——在粪中安家
  掘穴者——在地洞中生活
  推粪者——神灵的启示,方向没错
  强盗世界——粪本无主,先抢先得
  鸠占鹊巢
  捕食者——孰肉孰食
  寄生者和拟寄生者——从内部突破
第六章  粪食进化——源起何处
  胃口巨变
  一蜣守巢,功比双蜣觅食落叶中
  与恐龙粪同行
  曾为蜣螂,永为粪甲
第七章  近观实例——粪客撷英
  寻虫经验——切记洗手
  “英国蜣螂”——没那么神圣
  引以为豪之虫
  蝇——益虫、害虫和“烦虫”
  景色欠佳的途径
  深井神秘客
第八章  粪之剖面——粪食生活侧影
  游在粪中——稀软的中心区域
  粪土之间——土壤层
第九章  时过粪衰——粪的时间线
  新鲜出炉,等待成熟
  盛期的群落
  土崩瓦解
  现已所剩无几
第十章  粪便问题——意外之祸
  丛中之蝇,眼中之钉
  甲虫救兵
  我们制造的生态灾难即将降临
  巨型动物群和微型动物群的灭绝
第十一章  粪便种种——鉴别指南
第十二章  粪虫种种——惯犯相册
  双翅目(蝇、蚊、蚋、虻、蠓)
  鞘翅目(甲虫)
  鳞翅目(蝴蝶和蛾类)
  网翅总目(白蚁、蟑螂)
  膜翅目(蜂、蚁)
  其他无脊椎动物
  其他动物
第十三章  粪即秽语——粪学字典
致谢
参考文献
生物名索引
译后记

前言

  

    在拘于礼节的社会阶层,人们不常提起它,那是他们关上门、悄悄独自解决的事。不过,那也是每一个人都需要解决的事,即便在整个动物界,也没有哪一个体可以例外。与大众认知相反,“粪”并非脏词。从生物学的角度看,排粪是一个引人入胜的过程,甚至在完成之后仍发挥着重要的作用。
    实际上,粪便落地只是另一过程—循环再利用的开始。随之而来的,是围绕它形成的复杂生态网络,众多粪食者、腐食者、捕食者、寄生者争分夺秒,为了能最好地利用“粪量有限”的资源而展开竞争。
    古埃及人钟爱推粪型蜣螂,甚至以之为形象造出一个推日的神祇。四千年前,蜣螂护身符曾是最流行的首饰,有的制作工艺细致,款式精美华丽,有的虽缺乏雕琢,但也透出一分质朴的简洁之美。他们的动机如何,我们只能臆测,但古埃及人推崇蜣螂所展现出的智慧和执着却是显而易见的。换言之,他们已彻底抛弃了对这类昆虫某些习性的恶感,转而认同它们对环境友好的循环再利用行为。
    没有那些来自嗜粪动物群的无名英雄,我们很快就会埋身于自身和牲畜的粪污之中。这不是夸大其词,如此情形已在地球的另一边发生过。英国在澳大利亚建立殖民地时,曾犯下一个巨大的错误。牛、羊、马这些为我们熟知的牲畜被带到陌生的大陆,200年后,人们不得不从海外搬请救兵来清除它们的粪便,到现在依然远未及问题被解决的地步。
    生态环境好比一个互联所有鲜活之物的复杂网络,非一般手段可衡量。我们的研究达不到无所不包、无处不漏、无时不察的程度,但通过着眼世界的局部,观察其中的个体如何相互依存,我们也能得到一些领悟。至少,这可以让我们对这个星球上生物之多样、物事之庞杂的现实产生敬畏之心。一摊粪便虽量少体微,孤形单影,但通过观察那些粪甲、粪蝇及其他来来回回对粪便加以循环再利用的动物,我们便至少迈出了认识全局的第一步。
    由此可见,粪便承载着一系列生态启示,一些显得离奇,一些令人震惊,实际上,还有一些让人觉得非常美好。我们没有必要对粪便嗤之以鼻、侧目而视。它们只是维持自然世界运转的小小一分子。我觉得自己非常幸运,从小就对自然历史产生了浓厚的兴趣。尽管在小男生之间流传着诸多关于粪便的笑话,但粪便也是自然历史的一部分,我的爱屋及乌因而也是从小开始的。
    父亲向我们使了一个眼色。“你们听到那个没有?”他如是问道。起初,我不知他说的是什么。是房间角落的收音机正在播放的BBC广播四台节目,还是我兄弟猛冲下楼的轰响,或是从厨房灶台上的水壶里发出的水烧开的尖声?都不是。他指的是从窗边传来的几近无声的“滴、滴、滴”的轻叩。他一副了然于胸的神情,好像有什么新鲜玩意儿要炫耀似的。
    我那时才10岁。父亲的起居室书盈四壁,但我们管它叫娱乐室,常在里面泡着。父亲坐在房间中央锃亮的木质大书桌后。书桌上散满了笔、论文和书籍,或许还有一台显微镜和一屉昆虫标本。我趴在靠墙的一张稍小的普通办公桌上,可能在写作业。实际上,我不能肯定那时的10岁小孩有作业可写。我更有可能在写自然日记,把那天全家外出远足时的见闻写下来。我甚至有可能在制作自己专属的昆虫标本,或者正胡乱画着一张植物草图或地图。
    轻叩声确实是从窗户外面传来的。我们拉开窗帘,想看看是什么。可是,室内的灯光虽然明亮,却无法穿透室外的黑暗,我什么也看不见。我爸更有经验。于是,我们穿上鞋,转到屋前一看究竟。
    当我们来到窗下时,叩声停止了,但我爸向窗槛指去。在可能与我的视线齐平或略高的位置,一只甲虫正在黄色的漆面上爬行。这只甲虫中等大小(长12毫米),虫体修长,两侧平行,近圆柱形,体色深褐近黑,足短而粗壮,触角锤状特征明显。这是一只赤足蜉金龟(Aphodiusrufipes),继而成为我的第一件蜣螂标本。乌斯河从我们家和港口小镇纽黑文之间流过,两岸的河漫滩地形成放牧草甸。这只甲虫就是从那里飞来的,尽管飞行距离只有数百米,但对于一只长约半英寸的昆虫来说,这算得上一大成就。
    尽管我现在努力回忆,但仍不能确定,当时的自己是否认为在粪中生活是一种古怪的习性。或许我对粪便再循环的概念已有所感知。可以确定的是,我当时便知道锹甲的幼虫生于腐木之中。我或许还知道“雄蜂蝇”(长尾管蚜蝇)在水浸的树洞中繁殖。反正,它们取食的都是腐败有机质。
    在那之后,不用多久,我爸还会向我展示大个头的粪金龟属蜣螂——脊粪金龟(Geotrupes spiniger),也有可能是粪金龟(Geotrupes stercorarius)。它以不可抗拒的力量在我紧握的手中步步为营,试图逃离桎梏。最终,它成功了,飞离时如同一架迷你直升机升空。它那带齿的足所展现出的力量让我感到惊奇,它飞离时,我能感受到轻柔的下吹风,时至今日仍难以忘怀。
    我有“解剖”牛粪的天赋,这样一来,便认识了许多其他种类的蜣螂。我在其中发现过体长略短于赤足蜉金龟,但较之更厚实的掘粪蜉金龟(Aphodius fossor),它们个头大,具光泽,是我所爱。其中也有个头小、身被麻斑的佩氏蜉金龟(Aphodius paykulli),它们亦是我所爱。当我“升级”到扒狗粪时,身形厚实、形似推土机的龟缩嗡蜣螂(Onthophagus coenobita)出现在了我眼前。最终,我在阿什顿森林的兔粪下挖出了神秘的提丰粪金龟(Typhaeus typhoeus)。
    现在,我仍偶尔在牛粪或马粪中发现赤足蜉金龟,只是它们再也没有出现在我灯光透射的窗前。尽管如此,每当我将这种身形平滑优雅的蜣螂执于指间,我的思绪仍会回到纽黑文的那个温暖夏夜,脑海里回响起那只赤足蜉金龟用它那小巧的头轻叩娱乐室玻璃窗的声音。
    理查德。琼斯
    2016年1月于伦敦

后记

  

    当您读到这里的时候,我希望您没有感到失望。不过,无论您失望与否,原书都值得一买,值得一读。毕竟,其中的英式冷幽默不是我的笔力所能再现的。然而,即便您有所失望,我认为您手中的译本也非百无一用。我虽算不上优秀译者,但也接受过与本书内容相关背景的专业训练,而且自以为是个有心的读者。所以,我站在读者的立场上,尽己所能,把读书笔记留在脚注里。通过这些脚注,我得以藏拙,让没有专业背景的读者更好地领会原书的宗旨,也给有专业背景的读者留下进一步探究的线索。我相信,即便在阅读原文时,这些注解也派得上用场。我翻译本书纯属意外。2018年初夏,我刚将重译的古尔德代表作《美好的生命——伯吉斯页岩与历史本质》(Wonderful Life:The Burgess Shaleand the Nature of History,1989,Stephen Jay Gould)交稿,正投入 该书后续之作《万物生灵——从柏拉图到达尔文的卓越之变》(Full House:TheSpread of Excellence from Plato to Darwin,1996,Stephen Jay Gould)的重译工作。所以,接到试译本书的邀约,我本不抱被选中的指望。在相当程度上,参与试译,是我不好拒绝。
    之所以愿意一试,仍是因为其主题有可取之处。十多年前,由于蛋白质组研究的进展,昆虫粪便一度成为化学生态学研究的新热点。我记得有一名来接受研究生面试的学生说,将来希望研究昆虫粪便。就如在本书末章里frass词条中说的那样,我们昆虫学研究人员就如此称呼它,或者称之为feces。有不知内情的同学表示不解,另一同学说,就是poo。昆虫粪便有什么好研究的呢?通过分析植食昆虫粪便中的蛋白组,昆虫学家曾在其中发现植物诱导性防御、抑制昆虫有效吸收营养的蛋白酶,在穿肠而过后仍保持活性。后来,他们也曾从虫粪中发现昆虫反制植物诱导性防御的证据。这些,都拓宽了我们对植物-昆虫互作关系理解的广度。尽管我早已不从事这一领域的研究,但对它的兴趣仍未泯灭。在目睹原书封面之前,见到标题是动物粪便,又发现相当大的篇幅是昆虫,我所联想到的,并非是利用粪便的粪虫,而是以为“虫粪研究”领域有了巨大进展,以至于可自成一书。 此外,正文开头也吸引了我。我虽非Monty Python的铁粉,但看过他们的多部电影、音乐会实况录像、一些经典小品,也熟悉他们的几首经典歌曲,甚至十几年来主要用其铁粉开发的python语言编写自用代码。以Monty Python笑话开头的文字,我怎么会不被吸引。 显然,本书内容与我的想象截然不同。然而,当我察觉时,已是试译之后。彼时,我已被告知译稿被选中。对于我来说,这构成一个挑战。不过,我向来喜欢有挑战性的选择。我以为按前一本译作的工作速度,在当年秋天之前可以完成《万物生灵》的重译,然后可以安心翻译本书。只是事与愿违,本书的翻译工作直到2019年初才开始。而且,一反自己的原则,我未先读完全书,便贸然开始翻译。 对于前三章的内容,每译一页,我都需要花费大量时间考证。我甚至怀疑手头的预览电子版不是终稿,在就近的外文书店寻书未果后,继而联系了作者,通过他的介绍,原书编辑发给我一个“个头”更大的电子版。这仍不能解开我心中的结。得知有亲友回国,我托他们给我带回纸质原著。彼时已到3月底。 对于第一章,我须逐一了解从人到相关动物,尤其是牛的消化过程,还有大量奇异的动物粪便术语。对于第二章,诸多半个多世纪前甚至史前时代的污水处理手段,也让我举步维艰。即便我专程去国家图书馆好几次,试图找到适当的参考,收获却十分有限。到第三章,我仍然感觉自己像是在考古。但无论如何,第四章给人希望,因为那讲的是昆虫。 然而,刚译到第二节,我便被击垮了。让我感到崩溃的不是内容,而是物种学名。于是我停下翻译,集中解决拉丁学名的“汉化”问题。我对自己查找物种中文名是有信心的,2005年之前,生物多样性数据电子化尚未具规模之时,由于工作需要,我逐页查阅过1949年以后出版的几乎所有关于植物、昆虫、真菌的志书。即便对于不明的化石标本,我也知道从何处找到命名依据,给它一个合适的临时汉语称呼。但昆虫中文名不同,它好比黑洞,大而未知,甲虫更是质量巨大的“黑洞”。即便我不得不按从前的工作方法,根据索引内容,列出书中出现的所有拉丁名,确定各分类阶元的阶元,再按图索骥,查找所有可查的工具书、学术论文及学位论文,可到头来,问题也只能解决一半。这或许与我的原则有关,作为半个专业人士,我尊重前人成果。我的原则便是,如果有前人命名,我不另作命名,但确定是否有人命名也是一个费事耗神的活。 这时,我已收到纸质原著,趁查找的间隙,我终于将全书完整地读了一遍。随后,我发现工作策略的一大失误。我应该先翻译本书最后三章,即“粪志”“粪虫”“粪典”。它们兼具工具书的功能,对于译者而言,它们就像给代码机器学习的数据,经过它们的日熏月浸,看似生僻繁杂的术语,总能形成统一的规则定式。实际上,第一章中出现的粪便别称不仅在“粪志”中列出,在“粪典”中还有解释,而第三章中的古代厕所称谓,在“粪典”中也有详述。此外,我也发现,第四章到第十章是本书的主体内容,它们在我熟悉的范畴之内,并不构成挑战。 于是,我跳过主体内容,从第十一章“粪志”开始译起,并在第十二章各论“粪虫”的“虫志”中确定了自己为鞘翅目昆虫临时命名的原则,对于十三章“粪典”,我反而感到轻松,因为我已将三大英文字典全部用上。 这些准备工作给我的最大收获,便是有机会用上这些字典,这是我初学英语时未想象过的。除了使用Merriam-Webster官网提供的各韦氏字典产品,我用上了类似《辞源》的《牛津英语词典》,1889年版的《新世纪词典》,甚至《牛津拉丁语词典》及“古老”的《拉英词典》。 也是在这一阶段,为催稿所迫,我接受了另找译者翻译未完成章节,最后由我统稿的建议。这让我有些失落。在完成第四章的翻译后,九月初,我开始对他人援译的第五章到第十章进行统稿。然而,很快我便发现这部分初稿的风格和对原文的理解与我的处理之间有较大的距离。最终,两个月之后,我的统稿几近等同于重译。至少,我的“人肉机器学习”最终派上了用场。而在这一阶段,我对甲虫命名有了新的认识。 在此之前,除了查阅前述参考工具,我还参考过2018年出版的杨干燕等人的译作《甲虫博物馆》。除此之外,我只能依据拉丁名构词、命名原文献释义、昆虫行为特性等来指定中文名。虽曾见到一本台湾出版的《粪金龟的世界》(陈克敏,2002)的信息,但我未留意其英文书名,而本书中出现的粪金龟并不多,也非疑难。在查阅台湾的生物多样性网站时,我发现该书书名中的“粪金龟”指的是金龟亚科(即蜣螂亚科)的“正牌”蜣螂,便去国图调阅了该书。该书有其可取之处,虽与我的疑难少有重叠之处,但书中列出的对各个标本的中文定名依据吸引了我的注意。 在《粪金龟的世界》第一章“有关中译名的问题”里,我发现文中提到一本一个多世纪前出版的《〈赖氏日耳曼动物志》甲虫学名释义》(Erkl?rung der wissenschaftlichen K?fernamen aus Reitter's Fauna Germanica,1917)。我接触过《日耳曼动物志》甲虫卷,但我不懂德语,主要是为了看图版。通过这一线索,我找到成于一战期间但未遂作者之愿,在战后未能得到补充的这本甲虫学名释义书,以及同一作者于1894年出版的《鞘翅目昆虫命名》(Nomenclator Coleopterologicus)。尽管后者的释义为德语,但借助翻译工具,我能看懂。得益于这些书,我的大部分疑难由此解决。 在此,我要感谢为本书翻译提供帮助的朋友。感谢高文艳女士出手相助,为我准备第五至十章初稿,感谢张瑞海博士为我试读译文第一稿,感谢焦晓国博士为我审读修改稿,感谢王庆海博士为我审读作者序,感谢吴涛博士为我传递历史文献,感谢中国农业科学院农业环境与可持续发展研究所张国良博士、付卫东女士、宋振博士、王忠辉及王薇等同志为我提供便利。感谢双翅目昆虫系统分类研究专家陈小琳博士提供广菲思斑蝇中文学名。特别感谢蜣螂亚科系统分类专家白明博士为我审读终稿并撰写推荐序。最后,感谢我的家人,为我提供巨大的支持。 郑浩 2020年9月1日凌晨于北京宽街陋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