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下里巴虫(共2册)

  • 定价: ¥98
  • ISBN:9787108069528
  • 开 本:32开 平装
  •  
  • 折扣:
  • 出版社:三联书店
  • 页数:596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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导语

  

    在四川雅安的乡下,有一个叫做“下里”地方,里面居住着无数知名的、不知名的昆虫,小则一两毫米,大则有几厘米,它们目中无人,自由自在,终日仰望日月星辰,仿佛那无穷无尽的宇宙是一切智慧之源……快看:小巧的蓝蝽、不停闲的跳蛛、好斗的棕蜂、“披头士”巨锹虫……昆虫的阿里巴巴山洞打开了,请跟着他们一同跳跃吧……
    这是一部美妙的“文创类图书”,生动地展示了大自然中迷人的昆虫世界,被称为“iPhone时代的昆虫记”。

内容提要

  

    本书包括《文卷:漫游昆虫王国及阅读博物学的通信》《图卷:昆虫王国里的生与死、爱与恨、哀与乐》,生动地展示了大自然中迷人的昆虫世界,被称为“iPhone时代的昆虫记”。后附有趣的昆虫飞行棋。
    《图卷:昆虫王国里的生与死、爱与恨、哀与乐》收录了作者在四川雅安下里拍摄的各种昆虫图片500张。不同于普通的昆虫摄影,作者追求的是昆虫影像的精微,寻找和捕捉某种转瞬即逝的“关系”:人与昆虫的关系,昆虫与昆虫的关系,昆虫与自然的关系。在他的手机镜头下,盗虻捕捉蜜蜂,蜜蜂求助绝望的眼神,虎头蜂装傻充楞盯着镜头,蠼螋独自嬉戏……不再是静止的时刻,而是有表情、有情感的故事,充满了悲欢离合。
    《文卷:漫游昆虫王国及阅读博物学的通信》是作者关于昆虫和博物的阅读笔记,涉及A.O.威尔逊、达尔文、拉马克、法布尔、洪堡、林奈、布封等多位著名博物学家的经典作品。既讲述关于昆虫和博物的知识以及发现,慨叹人类的命运,也回顾了自己的人生。

作者简介

    卢跃刚,记者,作家。四川雅安人。当过农民、地质队员、军人。曾任《中同青年报》经济部副主任、新闻编辑中心副主任、《冰点》副主编。发表中长篇报告文学和历史著作十余部。

目录

《文卷  漫游昆虫王国及阅读博物学的通信》
  代序  对,去做个博物学家!
  第一封信  致杨浪
  第二封信  怀念“冰粉儿”
  第三封信  万物有灵
  第四封信  仙女阿姨,你还好吗?
  第五封信  伟大的模仿者
  第六封信  在历史的相似处
  第七封信  阳光射进来
  第八封信  时间与耐心
  第九封信  天不生博物学家,万古长如夜
  第十封信  做爱
  第十一封信  看到你自己
  第十二封信  那里是一场场美丽邂逅
《图卷  昆虫王国里的生与死、爱与恨、哀与乐》
  摄影者说
  2018年
    夏
    秋
    冬
  2019年
    春
    夏
    秋
  2020住
    大疫夏日絮语
  跋

前言

  

    对,去做个博物学家!
    跃刚:
    喜欢看你这样的信。如在面前,侃侃而谈,能感受到你兴起时激烈的语速,也能在得意处听到你朗声的大笑。专业治文字的人,多于文字奥雅间雕琢,于今QQ和微信已经把文字的神圣感彻底打烂了,好文字不但需要“有物”,还要“传情”,再像你写信这样,到处都是有趣的思想和鲜为人知的信息,阅读就真是一种享受了!
    其实去年你刚跟我说在拍虫子的时候,我是颇不以为然的。摄影界迄今还没有谁于此耕耘,更别提拍出什么特别的东西。何况昆虫这个领域能拍出什么特别的意义,也是挺令人怀疑的。
    看到你的片子,知道不一样了。是一种显然基于兴趣的非功利的拍摄,这便一下子与大多数摄影家区别开来。然后就是条件,你的居处周围居然有那么多虫子,居住在城里的人一辈子都没见过的那些虫子,都在你的镜头里。而你,据我所知,虽然是一位有影响的作家和记者,但无论对昆虫学还是摄影都是外行。
    这事儿就有意思了。
    我好奇地问了你在信中回答的那些问题,其实我也是在问自己这批摄影的意义所在。
    我想:为什么一个报告文学作家在关心民间疾苦的同时,也在细微地关注着另一个世界——昆虫世界;你的孜孜以求显然超出了好奇的范围乃至摄影的范围;我们的思维方式和思考走向太容易进入某种窠臼,所有对新领域的尝试和发现,在思想沉闷的时候都会有它的意义。所以我马上给小晋打了个电话,或许因为我做过《大众摄影》杂志的编委,晋主编也在意我的判断,他很快告诉我,杂志会特殊地编发这组照片。
    这封信里,你把进入这个领域的过程说得非常明白了。咱们都算读书人,这种由好奇而阅读、由阅读而切入未知的过程,都可心会。《一个自然科学家在贝格尔舰上的环球旅行记》,我在几十年前也当闲书读过,印象中只当是达尔文航海与猎奇的故事。威尔逊和布哈林的两本书都没有读过,尤其是后者,听都没有听过。知道布哈林是重要的马克思主义理论家,我妈1947年在上海一家托派控制的学校里教书,偷偷读的第一本“禁书”就是布哈林的《马克思主义ABC》。这是我第一次听说老人家也是昆虫爱好者,而且临终前还记得那一堆名目繁多的昆虫的名字。
    我总觉得这一代人的教育有大问题。我们身边的许多同代人乃至大部分下一代人太枯燥!太单调!太没有趣昧!他们只在自己学过的那个学科或者谋生的那个领域有所关注,即使有所建树,却在跨了界的地方了无成就。喜欢唱歌的也就泡泡卡拉OK,号称“才子”的不过写字读诗。上一代知识分子那种通晓经史子集兼通西学义理的已经难寻,天文地理历史文化都被切开了教授,不说苏东坡、李白这样的人无从诞生,连李笠翁、徐继畲都已经绝迹。你的那个“博物学”,现代人怕是想都没有想过。
    前些天我参加了CC论坛的一个讲座,其间有个学昆虫的博士后在云南发现了一种具有哺乳功能的蜘蛛。他在权威期刊上发表了论文后,不止一个同行说,其实他们以前也注意过类似现象,但是不敢往跨纲目上想。我问他,那你怎么想到的?他说,我可是做了所有相关哺乳行为的实验和观察的,是在新加坡做出的成果,虽然我本科是学体育的。
    跨了行的搅局者古今中外能数出一大堆,你我可能都算是专业界的忤逆。
    迄今为止,我们的教育中还没有博物学的地位,有关的学问分散在动物、植物、环境、地理、历史、气象、古生物等等各个学科中。而且文理分开,历史算文科,地理和天文算理科;古代文明算文科,分子人类学算理科;昆虫研究在生物专业,要给你拍的昆虫摄影评奖,是绝对不会找生物行为学专家的。
    这就是你无意间撞进来的一个领域,也是几十年来我们精神相通的渊源吧。你说的33年前那个荒岛报靶兵的稿子我不记得了,倒是1991年华东大水时候的报道,我们围绕《天问》《地圩》《人证》三篇特稿的交流让我记忆深刻。当时我们谈到大陆与海洋的关系,谈到季风的成因、治水的系统原则与区域利益的关系,总之是从地上的事儿说到天上的事儿。那个时候《中国青年报》已经是最成熟的时候,求真求实的新闻逻辑使我们本能地以系统的方式观察和判断个案产生的综合原因,于是就必须积累与新闻信息有关的历史、自然、社会、科学的大量信息,从根源上导出事件产生的客观成因。我看到这种穷天究地的逻辑寻源在你后来的《辛未水患》《以人民的名义》《大国寡民》《长江三峡:半个世纪的论证》等重要作品中都有淋漓尽致的表现。有人将你的写作誉为“从‘主义’到‘问题’转变的‘多维度写作’”,不错;然而再看你在“冰点”事件及前后若干事情上的表述,我认为你是以类似博物学的办法,试图全角度地还原事件生成的原始样貌,从而论证它曾经的“合理性”乃至悖论的形成。
    基于宣传目的的记者大概不适于拥有这样强大的能力,于是你跑到报告文学去了。又由于此间的报告文学不需要严谨的哲学逻辑,所以你一家伙跑到昆虫世界,而且声称要做你的博物学家了。
    于是你说:“我把自己的目光投向了宇宙相反的方向——草丛中、花朵上,去寻找毫不起眼的昆虫。我想,它们或许是灿烂星空的倒影,一样能激发我们的遐思与敬畏?”“昆虫的发现和拍摄,激发了我对地球上最大的生物群体的巨大好奇心。”
    你说:“要是我年轻20岁,当什么鸟作家,去做博物学家。不是植物学家、昆虫学家,而是博物学家。”
    对啦!去做你的博物学家!你正年轻,因为你的思想和目光依然充满青春活力。不然,怎么会跑到那个非人的、非常规想象的昆虫的世界里?!
    杨浪
    2019年9月1日

后记

  

    跋
    今巴蜀人,多源于楚。敝先祖即是楚人。“湖广填四川”,溯长江而上,直抵康藏。卢氏族人,蛰居雅安下里,400年世代繁衍,生生不息。
    《下里》《巴人》,乃楚人市井之歌,和者数千;《阳春》《白雪》,曲调高雅,和者数十。“下里巴人”如是,“下里巴虫”何如?
    瘟疫汹汹,人间悲剧;山川漫漫,虫声喧哗。听之观之,我心我知。
    卢跃刚
    2020年清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