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人是衣裳马是鞍

  • 定价: ¥55
  • ISBN:9787555910671
  • 开 本:16开 平装
  •  
  • 折扣:
  • 出版社:河南文艺
  • 页数:313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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导语

  

    开封“写家儿”、央视巨制《大河儿女》的编剧王少华方言文学的最新力作。
    不管生活方式如何发展,美丽衣衫下的灵魂和人性在本质上却无太大变化。然而“女人活着就像一块布料,能做成啥样式的布衫儿,靠的是裁缝的手艺。手艺要是不中,旗袍布料能做成汗衫”。每个女人都是自己命运布衫的裁缝,而那手艺,是衣服下面灵魂的样子……
    不是你的衣裳决定了你的命运,而是你的命运决定了你的衣裳。

内容提要

  

    本书以祥符古城里一个名叫义丰厚布庄的老字号布庄为背景,按照旗袍、布拉吉、军便服、西服、牛仔服五种在不同时期流行的服装为故事推进的线索,通过义丰厚女掌柜岳曼香家族三代女性经营布庄的命运变迁来展现她们身上的苦难、挣扎、不屈和解放。书中用服装这个时代旗帜一般的符号来表现服装与时代进程之间的关系,引发对美丽衣衫下那千年不易的灵魂的思索。中国上下几千年,从女性服装的变迁中能看到时代在她们身上所留下的深深烙印。

作者简介

    王少华,小说家,编剧。
    1955年生于南京,河南开封人。
    1971年全家举迁开封,下乡种过菜,打过临时工,念过五七师范,读过西北大学。
    1985年从事专业文学创作,小说代表作有《百年祥符》、“长河三部曲”之《寺门》《门神门神扛大刀》《宋门》等数百万字;影视代表作有《祥符春秋》《美丽的事》《蝴蝶》《大河儿女》等四百余部(集)。曾荣获“中国电视剧飞天奖”“中国电视剧金鹰奖”“中宣部五个一工程奖”“中南五省电视金帆奖”“河南省电视大河奖”“河南省五个一工程奖”“河南省优秀图书奖”“河南省优秀文艺作品奖”“河南省十大文艺精品奖”“首届开封文化奖章”。

目录

序 被伤害与被遗忘的……
一、 旗袍
  1. 这天,热得难呛
  2. 不是谁想咋着就咋着
  3. 啥叫命?命就是该是啥是啥
二、 布拉吉
  1. 葛利高里,这个苏联专家
  2. 真的是谁也冇长前后眼
  3. 布拉吉不是垃圾,是爱恨交集
三、 军便服
  1. 又是一个酷暑
  2. 《志愿军战歌》
  3. 迫不得已却来得正好
四、 西服
  1. 绿帽子
  2. 一条道走到黑
  3. 是祸躲不过
五、 牛仔服
  1. 反正都是咱的妞儿
  2. 孩儿大了真的不由娘
  3. 秋去冬来,冬去春来
后记 半掩门

前言

  

    序 被伤害与被遗忘的……
    黄海碧
    讲述祥符古城老字号布庄“义丰厚”被伤害被遗弃的“风流娘们儿”的“汴味”长篇《人是衣裳马是鞍》书稿,我一口气读完了。作者王少华像一个悲伤的文学猎人,埋伏在这个历史古城的转角处,堵截一个又一个街巷故事里的人,讲述一段又一段祥符老城不为人知的秘密,呈现出惹眼勾心的别样故事,我再一次被这个会讲故事的高手,深深地吸引着。
    从他已经出版热卖的十几部长篇小说中,笔者只拜读过其中最为厚重的“长河三部曲”——《寺门》、《门神门神扛大刀》和《宋门》,那种以祥符古城为孕育故事的母体,以近一个世纪历史文化为脐带滋养故事精髓的文学佳作,读之便犹如拾荒者捡到了耀眼的钻石项链,让人读出了那些关于人生际遇、关于家族兴衰、关于同辈命运、关于历史坎坷、关于仕途跌宕、关于生死爱情、关于古物迷踪、关于文化传承的内核,读出了写作者心怀人道主义精神和改良社会病疴的写作愿望——也就是说,身为作家的王少华,用针对历史或现实社会的卑鄙之处,进行再批判的批判现实主义叙述方式,无情地撕开和批评现实社会的“历史诡计”。借由百姓生活的艰辛和精神苦痛,完成充满真情实感,又远非完全伤感的宏大叙事,让读者明晰他的小说主人公们,在这个国家那些荒诞的时代豁口上是怎么冒险、历险和脱险的。借助每一个灵魂附体的主人公——生活在社会底层的小知识分子、小官吏、小市民百姓、小非物质文化遗产传承者,在承受着漏洞百出的社会变革的挤压和碾轧的无助中,怀揣理想和希望,被动却不失积极地挣扎和挣脱精神枷锁,从那种卑微的生活里发现和导扬值得赞叹的美,以及在万劫不复的磨难中享受有限的陶醉里,完成他“一个男人或一个女人在社会变革的文化转型中,与社会现实进行西西弗斯式永不言败、也不握手言和的抗争”这一文学主题的写作的。
    我始终认为“幸运”从来都不是具有文学价值和社会意义的高级主题,“不幸”才是。那不幸中闪烁出的人性之光的永恒主题,更是值得深度挖掘而又挖掘不尽的丰富宝藏。《人是衣裳马是鞍》里,岳翠儿和岳曼香母女二人,始终挣扎在无以救赎的被伤害与被遗弃的痛苦涅槃中,命运不幸的诡异轮回,深含着一种写作者对他笔下的女人,“娘们儿活着就像一块布料,能做成啥样的布衫儿,靠的是裁缝的手艺。手艺要是不中,旗袍布料能做成了汗衫”这样一种现世无奈的悲苦同情。王少华在完稿后给我的微信里说:“我写了那么多东西,唯独这篇东西一直在虐我的心。我始终忘不了在去北京的列车上遇见叶子那一幕,小说结尾处写的,可以说是原版复盘……”心中无法忘记,必会沤成作家笔下连缀市井人生的蚀骨文字。于是,反映遭遇大劳累和大苦痛的纷乱时代的艰难里讨生活的《人是衣裳马是鞍》中,不那么讲究生活品位,也谈不上文化教养,忍辱负重的火爆娘们儿岳翠儿、岳曼香、岳叶子,带着一代又一代女人破灭的平凡而又庸常的憧憬,以各自的辛酸、各自的苦痛和各自的残酷命运,最终被社会这个“手艺不中的裁缝”,剪成了散落在祥符古城墙下,几片不为人知的破布头……
    不难看出,作家对小说由旗袍、布拉吉到列宁装,从军便服、西装到牛仔裤的结构式,串联起来的人物故事链里,没有非黑即白的人物基调,也没有生杀予夺的复仇,只有扣人心弦的挣扎与求生中,极白与极黑(抑或极善与极恶)之间,不同程度的灰的人性差异。如此,王少华对发生在《人是衣裳马是鞍》里的故事人物的书写笔触,便显得十分克制和冷峻。当然,这种克制和冷峻,也是不失温情和悲悯的。特别是那对不打不成交的冤家:雪染双鬓的胡国杰从美国回来,在酒店遭遇女儿绝情不认从而孤独而返;人到暮年的廖普生心衰卧于病榻,一觉睡去停止了呼吸;一生被坎坷搓揉的岳翠儿,带着她的无助与无奈,孤身住进了敬老院;因失败婚姻被人泼硫酸毁容、生活变得一塌糊涂的岳曼香,自甘堕落地和曾经诱奸她的渣男王汴生贪腥媾和,情急之下习惯抠出被打伤致残的那只假眼珠“去卫生间”;岳叶子不得不带着她对生活的迷茫,踏上了北去的列车……都是没有修饰和渲染的白描叙述。
    读毕掩卷回味,可以说,这一切都不是已知的蓄意铺排,而是以充满豪性的想象方式,在冷峻和悲悯地介绍人生况味中,服从于各有命运归宿的渗透性存在,使《人是衣裳马是鞍》成为一座在不同历史标段,为平凡而庸常的女人竖在人生路口的界碑。让读者透过那冷峻的文字如手扶界碑,探望小说主人公找不到方向的偶然,以及特殊历史境遇下偶然与偶然相遇后的必然。那“必然”是无法逃避的,又注定是疼痛难忍的。尤其是岳翠儿、岳曼香母女两代,或因真爱夭折错嫁成婚;或因姿色美貌,分别被苏联专家葛利高里和店员王汴生诱奸敲诈,都生下了既难以与生父相认,又无法摆脱和养父相克的女儿的“影像合成”,让我不由联想到雨果《悲惨世界》里的工厂女工芳汀,由于对青春和爱情的幻觉,将自己的希望和最美好的爱,交给一个连自己都无从知道的人,导致怀了男友的孩子却不能取悦人生的悲惨命运——为了孩子,被恶男一次次要挟、欺骗、勒索钱财,甚至不得不卖掉自己美丽的金色头发和洁白如玉的门牙,最后虽沦为出卖肉体的妓女,伟大的母性灵魂却依然圣洁。“义丰厚”布庄老店员王三儿的亲侄倌儿王汴生,和为了留在祥符城以婚姻为跳板力图出人头地的朱大林,这一对渣男损人不利己的卑鄙与龌龊的“影像合成”,也让我联想到陀思妥耶夫斯基《被侮辱与被损害的》里,那位利己主义者瓦尔科夫斯基——不择手段地欺骗和迫害他人,给他人带来不幸和痛苦。他拐骗了涅莉妈妈和吉里美老人的钱财,造成他们在贫困中,一个惨死在地下室,一个暴尸街头,他使尼古拉倾家荡产,又活活地拆散了娜塔莎和阿辽沙的婚姻……不同的价值观在于,王少华没有从被伤害与被遗弃的岳翠儿和岳曼香身上,寻找社会正义的企图,只有借她们的身世驱动进行文化批判的逻辑。这种存在于现实生活和小说世界之间的逻辑,深含着写作者的价值体系。毫无疑问,这不是读过几本雨果、陀思妥耶夫斯基和海明威的书,就能够从那复合长句或惜墨如金的短句中模仿到的。它需要小说家驾驭整体叙述的敏锐洞察力、文字表现力和深刻思辨力,当然还要有足够的勇气。这又不得不说到,岳曼香那个看似荒谬扭曲的电动震动棒——王少华不是在小说里简单描写性缺席,而是把一种不关情、不涉爱的表达,也不涉个人尊严,只涉令人无语的精神空虚和肉体寂寞的特殊意识形态,作为显形对象做隐形批判的。
    写过长篇电视热播大剧《祥符春秋》《大河儿女》《一代洪商》的王少华,深谙把控戏剧节奏的叙述技法,在小说开篇便以“民国三十六年。头伏,正热。”引出了解放军侦察员廖普生和国民党军官胡国杰两人,与容貌可人、身材诱人的岳翠儿,奇异的婚配与托婚带收遗腹之孤的关系,给读者布下了政权交替的大动荡带来的未解之谜的关口,埋下草蛇灰线的伏笔;同时又不急于把疑团解开,令读者不得不随着它引人入胜的生动情节,于沉浸式体验中欲罢不能。比如,廖普生带着任务佯装乞丐第一次出现在新政权建立前的篇首,和胡国杰一袭洋装从美国归来重现在改革开放后的篇尾,都神秘兮兮地发生在“义丰厚”布庄。比如那“汴味”色彩浓烈的语言风格,自带流量的酣畅而出,也颇有些不可多得的阅读快感。
    有人说,人生中有多少欢乐和温暖,就会有多少悲伤和残酷,《人是衣裳马是鞍》里的人生,却是悲伤和残酷大于欢乐和温暖的。我想,如果把胡国杰、廖普生无可选择的命运轨迹,岳翠儿与岳曼香因爱和性而被伤害或遗弃的遭遇,连同葛利高里、王汴生、朱大林、于姗姗们的加害和施暴,让被牵连进去的读者,产生共情的愤怒(而不是仇恨)和悲悯的温情,便是这部《人是衣裳马是鞍》从文学审美和道德评判的深度,于作家冷峻的叙述中透出的暖光了。
    是为序。
    2020年3月31日湖左岸

后记

  

    后记 半掩门
    王少华
    “半掩门”在河南是一句骂“不正经”女人的话。
    啥时候明白这句骂人话的具体含义我记不得了,但可以确定,应该是在我了解女人与男人的差别之后,我指的差别不是生理上,而是伦理上。这虽然是一部写女人的开封方言小说,但绝不是一部写开封女人的方言小说。女人就是女人,在中国,别管她操的是北方口音还是南方口音,也别管她生活在哪个年代和哪个历史时期,一个奶奶谈恋爱和一个孙女谈恋爱,再过一万年她们的基本感受是一样的,不同的只是身上千变万化的服饰。
    经常有人问我,你写小说是不是都有原型?这句话对写小说的人来说很多余。但,如果我是读者一定也会这样问,这与懂不懂文学无关,与故事有关。可以这么说,我写的每一部小说,故事里的主人翁必须是我熟悉的人,或间接熟悉的人,至于故事本身,虚实结合是为了让故事好看,仅此而已。
    1974年,我从农场回到城里当代课老师,在一个女同事家里认识了小叶。其实,小叶比我大好几岁,因为大家都叫她小叶,我也就没大没小跟着叫她了。我的那位女同事跟小叶关系甚密,用当下时髦话叫“闺蜜”。可奇怪的是,在我那位女同事的嘴里,我几乎没有听到过一句夸奖小叶的话,全是男女之间蝇营狗苟那些事。正因如此,在之后与小叶交往的几十年里,我对她的看法始终打折扣,直到小叶出事,被人往脸上泼了硫酸成为开封城里“红极一时”的人物,我才从义孩哥哥嘴里得知,小叶的养父曾是地委大院里一位高级别干部,由于不在血脉,小叶从小缺乏管教,又早早嫁给了一名部队排级干部,结婚后家庭生活极不和睦,常惨遭家暴,不得已结束婚姻。泼她一脸硫酸的那个女人,是小叶工作单位男同事的老婆,这种恨之入骨的残忍手段,恰恰是出于小叶与那位男同事之间有着“不正当”的男女关系…… 又过了许多年。一天,义孩哥哥对我说:“小叶得了不治之症,快不中了,咱去人民医院看看她吧。”震惊之余,我和义孩哥哥去了人民医院,那段记忆基本如实呈现在了故事里…… 女人是用眼泪博得男人同情的,可像小叶那样被破了相的女人,她就是哭成个泪人也不会被男人同情,在男人以及所有社会人眼里,她就是个咎由自取的“半掩门”,没有人会去看她身后成长的道路…… 有时我在想,人们常说,“人活一张脸,树活一张皮”,其实,对女人来说,这张脸指的不完全是漂亮的脸蛋,还有身材和衣着打扮。当年,我认识小叶正是全中国风靡军便服的年代,那时小叶很年轻,一身合体的军便服照样能衬托出她的风韵,齐耳短发与一张细皮嫩肉的白脸庞,很招人眼,要不也不会被她那位排级干部的前夫一眼楞中,那时的小叶,用开封人的话说,“要个儿有个儿,要样儿有样儿”。她为啥与前夫离婚我不想多说,因为她的前夫也已经过世,再说夫妻之间有些事情是“狗皮袜子没反正”,咱也不了解。小叶的那位前夫同样是一个给我留下深刻印象的人,一个农村青年,一米八多的大个子,浓眉大眼身穿军装,转业到地方后,穿西装打领带,也很帅。同样印证了那句话:人是衣裳马是鞍。 人是衣裳马是鞍,这句中国老百姓认可的俗语是强调服装的重要性,而外国人罗曼·罗兰却说:“不管你穿什么样的衣服,人总还是那样的人。”没错,人总还是那个样子,不管你穿什么样的服装,还是那句话:再过一万年,一个奶奶谈恋爱和一个孙女谈恋爱,她们的基本感受是不会变的。服装同样也是,无论人类怎么变化,再过一万年,它都穿在人身上。 熟悉我小说的人,对我的小说有一个基本共识,就是故事性强,是个编故事的“高手”。对这个共识我不反对,小说是啥?不就是讲故事嘛,把故事编好看,写顺溜,要比那些矫情、读着费劲的小说平易近人。哦,还需要重复一句老话,我的故事是编给那些不懂文学的人看的,也不是为奔着什么奖去的。但是,我的小说从不缺乏文化感,我所编的那些故事,一定是挂在一面结实而宽阔的历史墙壁之上。 《人是衣裳马是鞍》是以女性为主线的小说,而女人对服装的喜好又是不以她的意志为转移的,从秦皇汉武到唐宗宋祖,上下几千年,从女性服装的变迁中能看到她们身上的苦难、挣扎、不屈和解放,还能看到每一个朝代在她们身上所打下的那种深深烙印。就老百姓而言,衣食住行,衣排列第一,足以说明,无论改什么样的朝,换什么样的代,服装是最能表现与显示历朝历代政治文化变迁与时代前进中的风起云涌的。于是乎,我就把目光对准了古城里一个已经消失多年的老字号布庄,以它为背景来写这个故事,用服装在人物身上的变迁,来衬托时代的发展。 可是,稍一琢磨,似乎又有点灰心丧气,服装随着时代发展在审美上有了翻天覆地的变化,可人呢?不管生活方式如何朝着现代化发展,美丽衣衫内的灵魂却无本质上的太大变化。为什么呢?或许这才是我要写这个小说的根本目的,就像故事结尾那段描写,汤建国在火车上偶遇叶子时,对牛仔装的审美已经超出了汤建国这一代人对美的认知,可车厢那端两个娘们儿嘴里世袭传承的叫骂,也能被叶子这一代人麻木接受,而且还是那种不以他们意志为转移的接受,或许下一代人,再下一代人…… 在我最讨厌的标语口号里面,其中有一句就是“男女平等”,这种所谓的男女平等在我眼里就是一种意淫。只要这个地球存在一天,男女可能永远不可能平等。 雌雄,公母,男女,阴阳,这是平衡中不可能改变的不平衡。然而,我们需要改变的是从不平衡中找到平衡,这种平衡不是从某种社会制度里去寻找。在中国这个古老的国度里,需要一场真正意义上的“文化革命”,这与中国人的男女属性无关,与君君臣臣父父子子的儒家文化有关。如果文化革命依然是穿着汉服唐装的外衣去批判传统文化,那跟故事结尾叶子穿着牛仔装在车厢里听两个女人骂架又有什么区别? 好了,别啰里啰唆冒充评论家了。小说就是故事,把故事讲顺溜,让那些不懂小说的人看懂、喜欢,才是一个小说家要做的事儿,所谓的文学性不是你的文字有多矫情,所谓的深刻,也不是你的故事有多另类,而是那句常被人挂在嘴边的——雅俗共赏。 这篇小文只是提供给看故事的人一个思考方向,算是赘述吧…… 2020年2月18日写于因疫情而封城的家中 正文赏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