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给青年的十二封信(精)

  • 定价: ¥30
  • ISBN:9787547317631
  • 开 本:16开 精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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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折扣:
  • 出版社:东方出版中心
  • 页数:79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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导语

  

    本书是朱光潜成名作,文字亲切,对青年关心的话题,读书、升学、作文、做人、修身、谈情、爱恋等做了亲切而全面的探讨,如暗夜之中的灯盏,照亮人生的征途。
    该书出版以来,一直受到各界读者的喜爱,畅销不衰。
    本版以初版为底本,精加校勘,并吸收各传世版本的优点,可谓精良版本。

内容提要

  

    本书是著名美学家、文艺理论家、教育家、翻译家朱光潜先生旅欧期间写给国内青年朋友的信,对青年关心的话题,读书、升学、作文、做人、修身、谈情、爱恋等做了亲切而全面的探讨,劝青年树立远大理想,眼光要深远,思想要明澈,夯实基础,勿贪图世俗名利。这些书信读来却仍发人深省、引人入胜,如暗夜之中的灯盏,照亮人生的征途,长期以来深受广大青年的欢迎。

作者简介

    朱光潜(1897-1986),笔名孟实、盟石,安徽省桐城人。著名美学家、文艺理论家、教育家和翻译家。曾在北京大学、四川大学、武汉大学等大学任教,并曾任中国美学学会会长、中国作协顾问等职。
    朱光潜是中国美学界的权威,是中国系统研究西方美学思想第一人,为中国美学的发展做出了巨大的贡献,蜚声中外。著有《谈修养》《谈美》《谈美书简》《西方美学史》等,译有《歌德谈话录》《文艺对话集》《拉奥孔》等。

目录

一  谈读书
二  谈动
三  谈静
四  谈中学生与社会运动
五  谈十字街头
六  谈多元宇宙
七  谈升学与选课
八  谈作文
九  谈情与理
十  谈摆脱
十一  谈在卢佛尔宫所得的一个感想
十二  谈人生与我
附录一  无言之美
附录二  悼夏孟刚
代跋  “再说一句话”

前言

  

    夏丏尊
    这十二封信是朱孟实先生从海外寄来分期在我们同人杂志《一般》上登载过的。《一般》的目的,原思以一般人为对象,从实际生活出发来介绍些学术思想。数年以来,同人都曾依了这目标分头努力。可是如今看来,最好的收获第一要算这十二封信。
    这十二封信以有中学程度的青年为对象。并未曾指定某一受信人的姓名,只要是中学程度的青年,就谁都是受信人,谁都应该一读这十二封信。这十二封信,实是作者远从海外送给国内青年的很好的礼物。作者曾在国内担任中等教师有年,他那笃热的情感,温文的态度,丰富的学殖,无一不使和他接近的青年感服。他的赴欧洲,目的也就在谋中等教育的改进。作者实是一个终身愿与青年为友的志士。信中首称“朋友”,末署“你的朋友”,在深知作者的性行的我看来,这称呼是有真实的感情的,决不只是通常的习用套语。
    各信以青年们所正在关心或应该关心的事项为话题,作者虽随了各话题抒述其意见,统观全体,却似乎也有一贯的出发点可寻。就是劝青年眼光要深沉,要从根本上做功夫,要顾到自己,勿随了世俗图近利。作者用了这态度谈读书,谈作文,谈社会运动,谈爱恋,谈升学选科等等。无论在哪一封信上,字里行间,都可看出这忠告来。其中如在《谈在卢佛尔宫所得的一个感想》一信里,作者且郑重地把这态度特别标出了说:“假如我的十二封信对于现代青年能发生毫末的影响,我尤其虔心默祝这封信所宣传的超‘效率’的估定价值的标准能印入个个读者的心孔里去。因为我所知道的学生们,学者们和革命家们都太贪容易,太浮浅粗疏,太不能深入,太不能耐苦,太类似美国旅行家看《蒙娜·丽莎》了。”
    “超效率!”这话在急于近利的世人看来,也许要惊为太高踏的论调了。但一味亟于效率,结果就会流于浅薄粗疏,无可救药。中国人在全世界是被推为最重实用的民族的,凡事都怀一个极近视的目标:娶妻是为了生子,养儿是为了防老,行善是为了福报,读书是为了做官,不称入基督教的为基督教信者而称为“吃基督教”的,不称投身国事的军士为军人而称为“吃粮”的,流弊所至,在中国,什么都只是吃饭的工具,什么都实用,因之,就什么都浅薄。试就学校教育的现状看吧:坏的呢,教师目的但在地位、薪水,学生目的但在文凭资格;较好的呢,教师想把学生嵌入某种预定的铸型去,学生想怎样揣摩世尚毕业后去问世谋事。在真正的教育面前,总之都免不掉浅薄粗疏。效率原是要顾的,但只顾效率,究竟是蠢事。青年为国家社会的生力军,如果不从根本上培养能力,凡事近视,贪浮浅的近利,一味袭踏时下陋习,结果纵不至于“一蟹不如一蟹”,亦只是一蟹仍如一蟹而已。国家社会还有什么希望可说。
    “太贪容易,太浮浅粗疏,太不能深入,太不能耐苦”,作者对于现代青年的毛病,曾这样慨乎言之。征之现状,不禁同感。作者去国已好几年了,依据消息,尚能分明地记得起青年的病象,则青年的受病之重,也就可知。
    这十二封信啊,愿对于现在的青年,有些力量!
    1929年元旦书于白马湖平屋

后记

  

    “再说一句话”
    薰宇兄来信说他们有意把十二封信印成单行本,我把原稿复看一遍,想起冠在目录前页的布朗宁写完五十个《男与女》时在《再说一句话》中所说的那一个名句。
    拿这本小册子和《男与女》并提,还不如拿蚂蚁所负的一粒谷与骆驼所负的千斤重载并提。但是一粒谷虽比千斤重载差得远,而蚂蚁负一粒谷却也和骆驼负千斤重载,同样卖力气。所以就蚂蚁的能力说,他所负的一粒谷其价值也无殊于骆驼所负的千斤重载。假如这个比拟可以作野人献曝的借口,让我渎袭布朗宁的名句,将这本小册子奉献给你吧。
    “我的心寄托在什么地方,让我的脑也就寄托在那里。”这句话对于我还另有一个意义。我们原始的祖宗们都以为思想是要用心的。“心之官则思”,所以“思”和“想”都从“心”。西方人从前也是这样想,所以他们尝说:“我的心告诉我如此如此。”据说近来心理学发达,人们思想不用心而用脑了。心只是管血液循环的。据威廉·詹姆斯派心理学家说,感情就是血液循环的和内脏移迁的结果。那么,心与其说是运思的不如说是生情的。科学家之说如此。
    从前有一位授我《说文解字》的姚明晖老夫子要沟通中西,说思想要用脑,中国人早就知道了。据他说,思想的“思”字上部分的篆文并不是“田”字,实在是像脑形的。他还用了许多考据,可惜我这不成器的学生早把它丢在九霄云外了。国学家之说如此。
    说来也很奇怪。我写这几篇小文字时,用心理学家所谓内省方法,考究思想到底是用心还是用脑,发现思想这件东西与其说是由脑里来的,还不如说是由心里来的,较为精当(至少在我是如此)。我所要说的话,都是由体验我自己的生活,先感到(feel)而后想到(think)的。换句话说,我的理都是由我的情产生出来的,我的思想是从心出发而后再经过脑加以整理的。 这番闲话用意不在夸奖我自己“用心”思想,也不在推翻科学家思想用脑之说,尤其不在和杜亚泉先生辩“情与理”。我承认人生有若干喜剧才行,所以把这种痴人的梦想随便说出博诸君一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