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于谦(人间可爱)

  • 定价: ¥59.8
  • ISBN:9787572603693
  • 开 本:16开 平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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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折扣:
  • 出版社:湖南文艺
  • 页数:300页
  • 作者:于谦|责编:吕苗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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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2022-01-01 第1版
  • 2022-01-01 第1次印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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导语

  

    谦儿哥,曲艺界玩主,郭德纲认证相声皇后。抽烟、喝酒、烫头之外,谦儿哥最爱各种小动物。
    从水獭、金鱼、树袋熊,到白鲸、黑猫、马猴子……在本书中,谦儿哥集结十几种萌趣小动物,精选25段趣味盎然的坊间旧事,延续《于谦:人间烟火》的京腔京韵,陪您聊聊小动物,聊聊老物件儿里的旧时光。聊聊坊间的风土人情、野史民俗。咂摸咂摸人情世故,品品为人处世的道理。得空的时候,再云旅游一把,说说全国各地、世界各地那些有意思的地方。
    字里行间,蕴藏人生智慧;聊聊笑笑,皆是处世良方。
    愁眉苦脸是一天,可可爱爱也是一天。看动物,解烦忧。书中自有闲得趣,书中自有动物园!读本书,跟着谦儿哥一起,做生活的玩家,活出老百姓的精彩。

内容提要

  

    本书是于谦描写自己的兴趣爱好的一本散文集。在书中,于谦回望自己前半生的人生历程,将自己从小到大的爱好一一细数:养鸽子、养猫、骑马、扎风筝、滚铁环、玩摇滚……所有的快乐都落成文字,与读者朋友分享。谈到心爱的小动物时,更是妙语连珠,一派赤子之心,喜悦溢于言表。每一种生命,都是自然的馈赠,于谦对小动物和大自然的喜爱,在朋友圈里出了名。这是一本写给“心里住着孩子的成年人”的书,于谦希望这本书可以帮助大家回归本真,找寻到生命最初的清明喜悦。

作者简介

    于谦,中国铁路文工团相声演员,德云社成员。1982年考入北京市戏曲学校相声班学艺,在校期间曾跟随相声名家王世臣、罗荣寿、高凤山、赵世忠学习,1985年拜师石富宽先生。1995年毕业于北京电影学院影视导演系。2002年与郭德纲合作表演相声至今。已出版作品《玩儿》《于谦:人间烟火》。

目录

前言 玩儿呗
一、谁还不是个人间小可爱
  公鸡
  大白鲸
  黑猫
  马猴子
  蚕
二、旧时光里的物件儿
  白塔
  火柴
  扇洋画
  秋裤
  沙发
三、有镚儿的地方就有江湖
  开车不喝酒
  搓翡翠麻将
  雪中送块蜂窝煤
  江湖
  狐仙塔奇案
四、人间还是很可爱的
  甜瓜
  “粘杆处”
  消闲法宝
  春晚最牛“钉子户”
  喝早酒
五、生活明朗,万物可爱
  水獭
  树袋熊
  金鱼
  驴
  鹦鹉

前言

  

    玩儿呗
    喂,喂,喂……噗,噗,噗……嘣,嘣……嘣,嘣,嘣……噗,噗……嘣,嘣……喂,喂,喂……后面的同学,听得见吗?后面的同学,听得见吗?都听得见,是吧?
    那小胖子,你闲得没事儿,揪人家女同学辫子干什么?!闲的呀?!真要是闲得慌,你上来,站我旁边,让全校同学好好认识认识你。哎,那位同学,说你昵!对,就是你!瞎跑什么,赶紧坐下!满操场,就显你一人儿了。还有那女同学,你猫着腰,躲人家身后头,往嘴里塞什么昵?!也不怕噎着!赶紧收起来,待会儿再吃!
    哈哈哈,各位好,我是于谦。跟家待了几个月,准时准点,又跑这儿找您聊天,扯闲白儿来了。
    刚才给您来了个模仿秀。模仿的是过去学校开大会,教导主任站在台上,拿着那种连电线的老麦克风,麦克风上多数还得裹着块红布,广播讲话,维持秩序。
    估计很多学生已经开始返校了,来这么一段,也算应景。我记得我小时候上学那会儿,学校里有那么三种“职业”,特让人羡慕。说“职业”可能不大合适,反正就是那个意恩,您领会精神就行。具体都哪三种“职业”呢?一个是升旗手,护旗手,全得是漂亮人儿,品学兼优的好学生。
    再一个呢,就是每天上午十点来钟,做广播体操的时候站在前边的那个领操员。最后一个“职业”,是我当初最羡慕的,什么“职业”呢?学校广播站的广播员。那时候每个学校好像就俩广播员,一男一女,都得是全校老师同学公认的好学生,德智体美劳,全面发展。
    我们学校男广播员就是我们班班长。每回学校有个什么大事小情,打算广播广播,教导主任来我们班门口一招呼,班长屁颠儿屁颠儿,就奔广播室去了。等再过个五分钟十分钟的,班长跟广播匣子里就有动静了:“老师们,同学们,大家好……”
    我那时候做梦都想,哪天,也拿着话筒,在全校开大会的时候跟大伙儿白话白话。那多牛呀,多得劲儿呀。可惜就是学习不成,老师不待见,老没这么个机会。没想到离开学校一晃小四十午,托您各位的福,能以写故事的形式跟大伙儿聊天,圆了我当年当广播员的梦,在此裁还是要谢谢各位。
    2021年,我出了本书,叫《干谦:人间烟火》,聊了聊关于美食的那些事儿。您各位抬爱,还都挺愿意看,有朋友说抑郁症都差点儿治好了。我觉得很欣慰,冲着这疗效,咱也得接着聊啊!这回咱宗旨不变——“玩儿呗”。我带着您,聊聊美食,聊聊小动物,聊聊小时候的那些好玩儿的回忆,聊聊坊间的风土人情、野史民俗。咂摸咂摸人情世故,品品为人处世的道理。得空的时候,再云旅游一把,说说全国各地、世界各地那些有意恩的地方。
    大家都知道,我有个动物园,我呢,跟无数的人说过:我要当动物饲养员!特烦闷的那段日子,我偶尔也想一想,以后该怎么养家糊口啊?一看见动物,嗬!就全忘了。
    话说回来,“玩儿呗”,其实是老此京人性格里边,挺健康的那么种心态。人活一辈子,生老病死,总得是有高峰,有低谷,有顺境,有逆境,每个人都差不多。要不老话怎么讲,三十午河东,三十午河西呢。
    人跟人真正不一样的地方,是看待生活的态度。愁眉苦脸是一天,快快乐乐,也是一天。都是来世上走一遭,咱们干吗不乐乐呵呵,非得拧着眉毛瞪着眼,让别人瞧着不痛快,自己也不痛快呢?
    老此京人,骨子里就有那么点儿乐天知命的豁达劲儿。甭管多大的事儿,到了北京人嘴里,“玩儿呗”,连儿化音全算上,总共三个字,全概括了。这三个字,翻译成学校里边,考试之前,老师安慰学生的那句话:战术上,您得重视,战略上呢,您得藐视。团结、紧张、严肃、活泼,让自己有个好心态。
    人活着得有个好心态,这样才能咂摸出日子的那个甜味儿来。要不然,就算让您住别墅、开豪车,卡里装着好几千万的存款,您也末见得能觉得幸福。我呢,作为从小生在此京、长在此京的这么一个闲散艺人,发自内心地愿意把老此京人这股乐观、豁达的劲儿传递给您。
    咱们侃遍三山五岳,聊透五湖四海,一起玩儿,一块儿乐,品味平凡人生,烟火气里含着的那点儿聿福。
    我这人一辈子最大的爱好就是交朋友。甭管各位眼下是个什么境遇,过得如意,还是不如意,您都记住了,有个叫于谦的朋友,永远站在您的身后,替您守着这么一个避风的小港湾。
    咱们聊聊天,解解闷,顺便也养养心里的伤。每个人都高高兴兴,鼓起心气,把自己的日子过得有滋有味儿。当一把人生的玩家,活出普通人的精彩。
    我是于谦,欢迎您有空来玩儿,咱们不见不散。

精彩页(或试读片断)

  

    公鸡
    蝈蝈怕鸡,那是谣传!
    咱们各位,包括我在内,好多都是当爹的人,有体会。父子间的关系,不好处理,要不怎么网上有朋友窜改《常回家看看》那首歌,说是“生活的烦恼,跟妈妈说说,越说越烦;工作的事情,向爸爸谈谈,越谈越崩”呢。
    这事儿吧,咱们实话实说,就跟婆媳关系一样。从古到今,都是个死疙瘩,用现在时髦的话讲,魔咒。您小时候和父母的关系就是这样,等到您长大了,生儿育女了,儿女跟您,还是这样。只能自己想方设法,解这个扣儿,谁也没有高招,走不了捷径。
    《好爸爸坏爸爸》,说的就是这么个事儿,讲的是八十年代,北京的一户普通人家的故事。爹是工程师,高知,妈呢,是个空姐。空姐,您都知道,常年在外,到处飞,老不着家,留下爷儿俩过日子。父子两个发生了冲突,就引出了各种故事。
    电视剧第一集,讲的是男主角,那小男孩儿,我到现在还记得,名字挺有个性,叫黄点点。黄点点养了个蝈蝈,小孩儿嘛,爱这蝈蝈,爱不够。白天上学,看不见,心里边五脊六兽,他想呀。后来黄点点干脆就带着蝈蝈上学。没想到,上着上着课,哎,蝈蝈叫了。好家伙,那老师哪能答应呀。
    按说蝈蝈叫,您要是觉得烦,拿手扒拉它两下就成,它就不叫了。黄点点这孩子,用现在的话讲,脑洞开得有点儿大。不拿手扒拉,说是蝈蝈怕鸡,听见公鸡打鸣儿就不叫了。课堂上,蝈蝈一叫,这孩子就捏着嗓子,学公鸡打鸣儿。
    老师一看,那更不答应啦。蝈蝈叫,属于自然现象,多少还能原谅。学生上着上着课学公鸡打鸣儿,这叫哗众取宠,故意破坏课堂纪律,知法犯法。别的甭说,把你爸爸找来,请家长。
    黄点点他爸爸,就是那工程师,让老师提搂到学校一顿呲儿,训得跟孙子似的。您想,心里能不窝火吗?回到家,把儿子叫过来,裤子扒开,屁股露出来,叮咣五四,一顿揍。蝈蝈被顺着窗户扔出去,掉在楼底下,也给摔死了。
    读者可能一看,心里就嘀咕了,谦儿哥怎么总说揍孩子啊!
    对,现在是文明社会,不时兴揍孩子了,容易留下童年创伤,且得治呢。这事儿不对,咱们得进行说服教育,不能再这么简单粗暴了。给鸡帮忙“疏通管道”,谁干过?
    说到我小时候那会儿,城里的小孩儿每年都有两样季节性特别强的宠物。为什么说季节性特别强呢?一个是说,这两样宠物,每年就是固定的那么个时间段,大街上有人卖,过了季就没有了。再一个就是说,这两样宠物,轻易都养不长,最多也就养两三个月。多会儿玩儿完了,多会儿您给它办白事,眼皮子浅的小孩儿,还得哭一会儿,掉几个金豆儿。要想再养的话,转过年来,到了季节,重新花钱买。
    说来说去,说的是哪两种宠物呢?一个是蝈蝈。蝈蝈,眼下基本都是人工养殖的,什么季节都有,花钱就能买。过去不一样,只能是立秋以后,大街上才有人卖。
    农村的老人,年纪大了,于不了重活儿。立了秋,地里的蝈蝈开始叫唤了,抓点儿野生的回来。再弄点儿高粱秆,给它破开,编那种好多朋友都见过的、浑身是眼儿的小笼子。
    编着笼子,蝈蝈随着就放进去,编完笼子,蝈蝈也就被关在里边了。所以您看那种传统的蝈蝈笼,跟现在的塑料笼子不一样,没有活门。蝈蝈笼子编好,还得拿绳子都给它穿起来,弄成一嘟噜一嘟噜的。那种老式的二八大自行车,车后架子上立两根杆儿,蝈蝈笼子跟小山似的,往上一挂。
    骑车进城,也不用吆喝,蝈蝈一叫,小孩儿就全来了。你挑一个,我挑俩,买回去,喂大葱,喂丝瓜花,喂黄瓜尾巴。再怎么加着小心养,最多也就能养三个月。养够了三个月,蝈蝈呢,嗝儿屁着凉大海棠,脚巴丫子蘸白糖,奔西方极乐世界去了。要是没养够,还想养,那得等来年秋天再说。
    城里的孩子秋天养蝈蝈,春天,就养那种刚出壳、黄毛的小雏鸡。那种小雏鸡,我小时候大概卖几分钱,不到一毛钱就能买一只。到了九十年代,每只最多也就卖几毛钱,撑死了一块钱。
    每年开了春儿,大街上就能看见进城的农民,弄根扁担,一头一个大纸箱子,挑着走。一路走,一路就能听见纸箱子里边,叽叽叽、叽叽叽,那么叫唤。
    P3-5