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圣殿(精)/企鹅经典

  • 定价: ¥40
  • ISBN:9787532154913
  • 开 本:32开 精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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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折扣:
  • 出版社:上海文艺
  • 页数:289页
  • 作者:(美)福克纳|译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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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2015-01-01 第1版
  • 2015-01-01 第1次印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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导语

  

    福克纳被西方文学界视作“现代的经典作家”。共写了19部长篇小说和70多篇短篇小说。其中绝大多数故事发生在虚构的约克纳帕塔法县,被称为“约克纳帕塔法世系”。
    在他的作品里,《圣殿》是唯一一部刚一面世就畅销的小说。描绘了一幅被败坏了的南方社会的场景,堪称福克纳揭露和抨击美国南方丑恶现实的最有力的作品。

内容提要

  

    二十年代美国禁酒期间,南方小镇有一帮以金鱼眼为首的私酒贩子。女大学生谭波儿被男友抛弃后混到这帮人中,惨遭强奸。后又被金鱼眼送进孟菲斯的一家妓院里。金鱼眼杀了人,嫁祸于戈德温。律师说服谭波儿出庭作证。但她已被金鱼眼的变态性行为折磨得精神失常。戈德温被群众劫出,私刑烧死。出逃的金鱼眼也终因一桩他并末参与的谋杀案而被判死刑。
    《圣殿》描绘了一幅南方社会的败坏场景,堪称福克纳揭露和抨击美国南方丑恶现实的最有力的作品。

媒体推荐

    读了福克纳之后,我感到如梦初醒,原来小说可以这样写。
    ——莫言

作者简介

    威廉·福克纳(Willian Faulkner 1897~1962),美国小说家。出生于没落地主家庭,第一次世界大战时在加拿大空军中服役,战后曾在大学肄业一年,1925年后专门从事创作。他被西方文学界视作“现代的经典作家”。共写了19部长篇小说和70多篇短篇小说。其中绝大多数故事发生在虚构的约克纳帕塔法县,被称为“约克纳帕塔法世系”。这部世系主要写该县及杰弗逊镇不同社会阶层的若干家庭几代人的故事。时间从独立战争前到第二次世界大战以后,出场人物有600多人,其中主要人物在他的不同作品中交替出现,实为一部多卷体的美国南方社会变迁的历史。其最著名的作品有描写杰弗逊镇望族康普生家庭的没落及成员的精神状态和生活遭遇的《喧哗与骚动》(又译《声音与疯狂》1929);写安斯·本德仑偕儿子运送妻子灵柩回杰弗逊安葬途中经历种种磨难的《我弥留之际》(1930);写孤儿裘·克里斯默斯在宗教和种族偏见的播弄、虐待下悲惨死去的《八月之光》(1932);写一个有罪孽的庄园主塞德潘及其子女和庄园的毁灭性结局的《押沙龙,押沙龙!》(1936);写新兴资产阶级弗莱姆·斯诺普斯的冷酷无情及其必然结局的《斯诺普斯三部曲》(《村子》1940,《小镇》1957,《大宅》1959)等。
    福克纳1949年获诺贝尔文学奖。

目录

圣殿
侦探故事里的希腊悲剧

前言

  

    这套中文简体字版“企鹅经典”丛书是上海文艺出版社携手上海九久读书人与企鹅出版集团(Penguin Books)的一个合作项目,以企鹅集团授权使用的“企鹅”商标作为丛书标识,并采用了企鹅原版图书的编辑体例与规范。“企鹅经典”凡一千三百多种,我们初步遴选的书目有数百种之多,涵盖英、法、西、俄、德、意、阿拉伯、希伯来等多个语种。这虽是一项需要多年努力和积累的功业,但正如古人所云:不积小流,无以成江海。
    由艾伦·莱恩(Allen Lane)创办于一九三五年的企鹅出版公司,最初起步于英伦,如今已是一个庞大的跨国集团公司,尤以面向大众的平装本经典图书著称于世。一九四六年以前,英国经典图书的读者群局限于研究人员,普通读者根本找不到优秀易读的版本。二战后,这种局面被企鹅出版公司推出的“企鹅经典”丛书所打破。它用现代英语书写,既通俗又吸引人,裁减了冷僻生涩之词和外来成语。“高品质、平民化”可以说是企鹅创办之初就奠定的出版方针,这看似简单的思路中植入了一个大胆的想象,那就是可持续成长的文化期待。在这套经典丛书中,第一种就是荷马的《奥德赛》,以这样一部西方文学源头之作引领战后英美社会的阅读潮流,可谓高瞻远瞩,那个历经磨难重归家园的故事恰恰印证着世俗生活的传统理念。
    经典之所以谓之经典,许多大学者大作家都有过精辟的定义,时间的检验是一个客观标尺,至于其形成机制却各有说法。经典的诞生除作品本身的因素,传播者(出版者)、读者和批评者的广泛参与同样是经典之所以成为经典的必要条件。事实上,每一个参与者都可能是一个主体,经典的生命延续也在于每一个接受个体的认同与投入。从企鹅公司最早出版经典系列那个年代开始,经典就已经走出学者与贵族精英的书斋,进人了大众视野,成为千千万万普通读者的精神伴侣。在现代社会,经典作品绝对不再是小众沙龙里的宠儿,所有富有生命力的经典都存活在大众阅读之中,它已是每一代人知识与教养的构成元素,成为人们心灵与智慧的培养基。
    处于全球化的当今之世,优秀的世界文学作品更有一种特殊的价值承载,那就是提供了跨越不同国度不同文化的理解之途。文学的审美归根结底在于理解和同情,是一种感同身受的体验与投入。阅读经典也许可以被认为是对文化个性和多样性的最佳体验方式,此中的乐趣莫过于感受想象与思维的异质性,也即穿越时空阅尽人世的欣悦。换成更理性的说法,正是经典作品所涵纳的多样性的文化资源,展示了地球人精神视野的宽广与深邃。在大工业和产业化席卷全球的浪潮中,迪士尼式的大众消费文化越来越多地造成了单极化的拟象世界,面对那些铺天盖地的电子游戏一类文化产品,人们的确需要从精神上作出反拨,加以制衡,需要一种文化救赎。此时此刻,如果打开一本经典,你也许不难找到重归家园或是重新认识自我的感觉。
    中文版“企鹅经典”丛书沿袭原版企鹅经典的一贯宗旨:首先在选题上精心斟酌,保证所有的书目都是名至实归的经典作品,并具有不同语种和文化区域的代表性;其次,采用优质的译本,译文务求贴近作者的语言风格,尽可能忠实地再现原著的内容与品质;另外,每一种书都附有专家撰写的导读文字,以及必要的注释,希望这对于帮助读者更好地理解作品会有一定作用。总之,我们给自己设定了一个绝对不低的标准,期望用自己的努力将读者引入庄重而温馨的文化殿堂。
    关于经典,一位业已迈入当今经典之列的大作家,有这样一个简单而生动的说法——“‘经典’的另一层意思是:搁在书架上以备一千次、一百万次被人取下。”或许你可以骄傲地补充说,那本让自己从书架上频繁取下的经典,正是我们这套丛书中的某一种。
    上海文艺出版社编辑部
    上海九久读书人文化实业有限公司
    二〇一四年一月

后记

  

    侦探故事里的希腊悲剧
    ◎安德烈·马尔罗
    福克纳非常清楚侦探并不存在。警察所依赖的并非心理学或洞察力,而是秘密情报。逍遥法外的谋杀犯最终被缉拿归案,归功于多疑的居民中的“内线”,而非“侦探”先生或是“盯梢”先生,那些警察局里平庸的思考者们。只要读读警长们的回忆录,就会发现心理透视不是他们的特长,出色的警力只不过是以最高的效率组织起了线人的队伍。福克纳也知道歹徒首先是酒贩子。因此《圣殿》是一部没有侦探,却充满侦探故事气氛的小说;是一部关于无耻歹徒的小说,而这些歹徒有时却又怯懦而脆弱。通过这种方式,作者做到了一种被可能性、被情节背景合理化的残酷。同时,他并没有放弃一定程度上的逼真,使得强奸、私刑以及谋杀真实可信,这些暴力形式以情节为载体强行贯穿于整本书中。
    也许无法从情节或是追捕罪犯的过程中寻找侦探故事的核心内容。就其本身而言,情节只不过是一种棋类游戏,艺术的失利。情节之所以重要,因为它是最有效的一种方法,能够最大强度地揭示伦理或诗意的真相。情节的价值在于它引发了什么。
    那么在此处它引发了什么呢?一个扭曲的、强大的、凶猛的个人世界,这个世界不无粗糙。在福克纳这儿,没有对人的特别展示,没有是非标准,也没有任何的心理呈现,即便在他最初的作品中运用了意识流独自。但是却有“命运”这一形象,独自伫立于所有这些相似而又多元的存在背后,如同医院临终室里的死神。内心的极度纠结压垮了他笔下的每一个人物,他们无论如何也无法抽离。这种纠结在他们身后盘桓,始终不变,召唤着他们,而不是等待他们的召唤。
    长久以来,这样一个王国是蜚短流长的对象。即便没有美国的流言善意地提醒我们,酒精是福克纳个人传奇中不可或缺的部分,他的世界与坡以及霍夫曼的世界之间的联系就已明晰。相同的心理素材,相同的仇恨、马、棺材,以及纠结。福克纳与坡的区别在于他们各自对于艺术作品的理解。更确切地说,艺术作品为坡存在,左右着表达的意愿,而这可能是他最为与众不同之处。故事收尾时,他的脑海中呈现出画架上有限而又独立存在的一幅画卷。
    随着事物包含的重要性日趋式微,我发现了我们的艺术发生转变的核心要素。在绘画领域,显而易见,毕加索的作品已非油画,而是越来越多地展现某种发现,为饱受折磨的天才们留下通行的地标。在文学领域,小说至高无上的地位意义斐然,因为在所有艺术中(我没有遗忘音乐),小说是最难驾驭的,意愿的表达范围最为有限。在读完福楼拜出彩的消极小说后,再读《卡拉马佐夫兄弟》和《幻灭》,就能最大程度地理解这两本书如何控制了陀思妥耶夫斯基和巴尔扎克。关键并非作者被控制,而是在过去的五十年间,他始终在收集挑选将会控制他的那些因素。他安排着他的艺术资源,而结局已然可见。某些伟大的小说对于作者而言,首先是创造能吞噬他们的那样事物。劳伦斯将自己包裹在性中,同样,福克纳深陷不可逆中。 每次当他让笔下的某位人物面对不可逆的境遇时,一种神秘的,有时颇具史诗气概的力量就在他体内释放。也许他真正的主题就是不可逆,也许对他而言,唯一的问题即是将人压垮。如果他经常先构思情景,再想象人物;如果在他眼中,作品并非是一个由情节展开决定了悲剧情境的故事,而相反的,戏剧对立或是无名人物被压垮创造了情节,而想象的作用只不过是为了这种预先设想的情境创造人物,对此我丝毫不会觉得惊讶。激烈的紧张感,福克纳的力量,来源于被充分领悟的受奴役的无能为力(歹徒屋里的那个姑娘),或是不可逆的荒诞(用玉米棒子芯的强奸,烧死无辜的受害者,逃亡的金鱼眼愚蠢地因他未犯的罪行而受刑;在《我弥留之际》中,农夫把受伤的膝盖用水泥固定,关于仇恨的奇特独白)。不仅如此,这种荒诞赋予他笔下略显滑稽的二号人物(妓院老板和她的狗)一种强度,可与谢德林所创造的相比拟。我不想提狄更斯,因为即便是福克纳笔下的二号人物,行为中也带着体现作品价值所在的情感特质——仇恨。这并不是个人与其价值观的斗争,也非所有伟大的艺术家,从波德莱尔到歌颂光的半瞎的尼采表达他们核心构成的宿命激情。这是一个心理状态的问题,几乎所有的悲剧艺术都取决于此,却未被研究,因为美学未能揭示它:魅惑。如同鸦片吸食者不抽鸦片就无法发现自己的天地,悲剧诗人也只有在特定状态下才能表达自己的世界,如此执着而成为一种需要。悲剧诗人表达他所纠结的,并非从中抽离(纠结的对象会在他的下一本书里重复出现),而是改变它的本质:结合其他元素将其表达,他使得纠结进入了他所构想和控制的事物构成的相关世界。他并非通过表达它,而是通过与它一起表达其他事物,通过使它重归这一世界来抵御痛苦。于艺术家而言,最深形式的魅惑,其力量的源泉在于恐惧与构想恐惧的可能性。 福克纳把希腊悲剧引进了侦探故事。 (许思悦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