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姽婳英雄/民国通俗小说典藏文库

  • 定价: ¥55
  • ISBN:9787503484384
  • 开 本:16开 平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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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折扣:
  • 出版社:中国文史
  • 页数:360页
  • 作者:刘云若
  • 立即节省:
  • 2017-01-01 第1版
  • 2017-01-01 第1次印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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导语

  

    刘云若先生是民国通俗小说史上领袖群伦的巨匠。他的文笔洗练生动,以明快的笔触记述故事情节,以准确的刻画创造人物形象,使读者不由自主地陷入情感的漩涡,沉醉于热烈的体验,不自觉地关心人物的命运。这本《姽婳英雄》为“民国通俗小说典藏文库”系列图书之一,收入他的小说《姽婳英雄》。

内容提要

  

    旷世雄文,雅俗共赏;绝代奇书,重现人间。民国通俗小说是中国文学史和中国文化史上的一道绚烂的风景。本社以弘扬中华传统文化、发掘、整理民国文学经典为出发点,规模推出民国通俗小说作家的《民国通俗小说典藏文库》。刘云若是民国通俗小说的重要作家,其作品饱含着熠熠生辉的人性,体现了民国社会生活特色,深受读者喜爱。《民国通俗小说典藏文库·刘云若卷》包含了刘云若的19部作品。这本《姽婳英雄》是其中之一部。

作者简介

    刘云若(1903-1950),20世纪30年代天津著名的社会言情小说家。字渭贤,原名兆熊,又名刘存有。1903年生于天津一个军人家庭。1926年在津创办《北洋画报》并承担编辑工作;1930年底受邀任《天风报》副刊《黑旋风》主编,同年开始创作第一部长篇社会言情小说《春风回梦记》,刊出后大受欢迎。1937年开始闭门写作。1950年去世于家中,年仅47岁。代表作有《旧巷斜阳》《红杏出墙记》《酒眼灯唇录》《歌舞江山》《情海归帆》等。

目录

直面人性的“小说大宗师”——刘云若(代序)
第一章  莫道不销魂
第二章  燕子归来花落去
第三章  一封书到便兴师
第四章  人生意趣闻鸳鸯
第五章  水流花落两无情
第六章  重重绮障因情痴
第七章  远如咫尺近天涯
第八章  桃李春风惊见鬼
第九章  软红十丈奈何天
第十章  身人囹圄犹疑梦
第十一章  侠骨柔情探虎穴
第十二章  妾心原比莲心苦
第十三章  为郎憔悴却羞郎

前言

  

    直面人性的“小说大宗师”——刘云若
    (代序)
    张元卿
    1950年刘云若去世后,作家招司发文悼念,竞招来一些非议,认为不必为刘云若这样一位旧文人树碑立传。半个多世纪后,刘云若已“走进”中国现代文学馆,成了经典作家。现在中国文史出版社即将规模推出《民国通俗小说典藏文库·刘云若卷》,这说明刘云若这个“旧文人”的小说还是有价值的,至少可以提供更多的原始文本,读者可以从量到质做出自己的评价。
    关于刘云若的生平资料,百度上已有一些,关注刘云若的读者多已熟悉,此处不再赘述。本文着重写我为什么认为刘云若是直面人性的“小说大宗师”。
    20世纪40年代,上官筝在《小说的内容形式问题》中写道:“我虽然是不大赞成写章回小说的人,可是对于刘云若先生的天才和修养也着实敬佩。”郑振铎认为刘云若的造诣之深远出张恨水之上。这里所说的“天才”和“造诣”,指的应是作为“小说大宗师”的“天才”与“造诣”。
    刘云若的小说虽在上世纪三十年代就风行沽上了,但那也只是“风行沽上”,影响还有限。1937年平津沦陷后,张恨水南下,刘云若困守天津,京津一带出现“水流云在”的局面,北京的一些报刊便盯住了刘云若,后来东北的报刊也向他“招手”,于是刘云若便成了北方沦陷区炙手可热的小说家,影响开始扩展到平津以外的地区,盗用其名的伪作也随之出现,而他竟在这种混乱的局面中从通俗小说家变成了“小说大宗师”。
    1937年9月,《歌舞江山》开始在天津《民鸣》月刊(后改名《民治》月刊)连载,至1939年5月连载至第十七回,同月由天津书局出版了单行本,这是天津沦陷后刘云若创作的第一部小说。此后,因沦陷而停载的小说《旧巷斜阳》《情海归帆》开始在《新天津画报》连载,卖文为生的生活得以继续。沦陷期间,他在天津连载的小说还有《画梁归燕记》(连载于《妇女新都会画报》)、《酒眼灯唇录》《燕子人家》(连载于《庸报》)、《海誓山盟》(连载于《天津商报画刊》)、《粉黛江湖》(连载于《新天津画报》)等。在天津连载小说的同时,北京的报刊也在连载刘云若的小说,先后连载的小说有《金缕残歌》(连载于《戏剧周刊》)、《江湖红豆记》(连载于《戏剧报》)、《冰弦弹月记》(连载于《新民报半月刊》)、《湖海香盟》(连载于《新北京报》)、《云霞出海记》《紫陌红尘》(连载于《369画报》)、《翠袖黄衫》《鼙鼓霓裳》(连载于《新民报》)、《银汉红墙》(连载于《立言画刊》)、《媳姬英雄》(连载于《新光》)等。从数量上看,在北京连载的小说超过了天津。张恨水离开北京后的空白是被刘云若补上了,因此读者才有“水流云在”之感。在沦陷时期,刘云若在东北的影响逐渐扩大,沈阳、长春的出版社开始大量出版刘云若的小说,东北的报刊也开始集中刊载刘云若的小说,《麒麟》杂志就先后连载了刘云若的《回风舞柳记》和《落花门巷》。与此同时,随着1941年刘汇臣在上海成立励力出版社分社,刘云若的小说开始成系列地进入上海市场,在抗战结束前先后出版了《换巢鸾凤》《红杏出墙记》《碧海青天》《春风回梦记》《云霞出海记》《海誓山盟》等小说。由此可见,沦陷时期刘云若小说的影响范围远超从前,几乎覆盖了整个东部沦陷区。这说明当时的读者是非常认可他的小说的。
    那么,当时的读者为何认可他的小说呢?刘云若的小说素以人物生动、情节诡奇著称,沦陷之后的小说也延续了这种特色,但刘云若令读者佩服之处实在于每部小说程式类似,情节人物却不雷同,因而能一直吊着读者的胃口。情节人物的歧异处理虽然可增加这种类型化小说的阅读趣味,但立意毕竟难有突破,因而多数小说也还是停留在供人消遣的层面。如《歌舞江山》主要写督军“吕启龙”和他的姨太太们的种种事迹,书中写道:帅府“简直是一座专演喜剧和武剧的双层舞台,前面是一群政客官僚、武夫嬖幸,在钩心斗角争夺权利,后面是一班娇妾宠姬,各自妒宠负恃,争妍乞怜。外面赳赳桓桓之士,时常仿效内庭妾妇之道,在宦海中固位保身;里面莺莺燕燕之俦,也时常学着外间的政治手腕,来在房帷间纵横捭阖”。此书之奇在于写出了“帅府”的黑幕空间,讽刺意味自然亦有,但除此之外,读者欣赏的还是情节人物之新颖。再如《姽婳英雄》,小说写汪剑平从南京回天津,从公司分部调回总部,并准备与未婚妻举行婚礼。回到天津后,未访到未婚妻棠君,却意外地在舞场看到她同一贵公子在一起。回到旅馆后,才看到未婚妻留言,说要解除婚约。后汪结识暗娼姚有华,适公司要开宴会,汪便请姚扮作他的太太参加宴会。汪这样做是因为公司老板不喜欢未婚男士,这样一来就可以使老板认为自己结婚,不会因未婚而丢了工作。此后,汪经朋友张慰苍介绍同苑女士结婚。姚有华自参加宴会后,力图上进,恰见汪陷人命案,便思营救。她住到接近歹人的地方,想办法救汪,慢慢发现汪的朋友张慰苍夫妇竟是匪党,而与其一伙的文则予就是陷害汪的人。就在此时,张氏夫妇设计灌醉有华,文则予趁机将有华侮辱。后有华被卖作暗娼,又利用文则予对自己的感情逃出。在路过警察局时,有华大喊捉贼,文被捉进警局,供出自己就是谋害汪的罪犯。至此,真相大白,汪出狱,有华却不再准备嫁人。苑女士在汪入狱后生活贫苦,继续做起舞女,却被一客人侮辱,受其摆弄,不得与汪重圆旧梦。有华看到汪和苑女士这种景况,又请人撮合,欲挽回他们的夫妻情缘。小说结尾写有华“宛如一个‘杀身成仁’的英雄,情场中有这样伟大的心胸,而且出于一个风尘中的弱女子,称她为‘姽婳英雄’,谁日不宜?
    ……
    可《旧巷斜阳》一出,它前半部写璞玉,已是情节从属于人物,人性刻画已是写作中心,褴褛衣衫下的人性被刻画得熠熠生辉,其价值早已经超过了以消遣为主旨的通俗小说,而具备了严肃小说的艺术特征,足可与新文学名作一较高下了。刘云若能在沦陷时期写出《旧巷斜阳》,自然得力于他长期关注人性问题,但家园沦陷的现实刺激无疑加深了他对人性的思考。而面对现实的无可奈何,让他的“用笔”于温婉幽默中更加平静质朴,这便贴近了莫泊桑的风格。因此,家园沦陷的现实无疑是促使刘云若从通俗小说家转化为“小说大宗师”的历史契机。
    尽管沦陷时期刘云若的小说整体上还属于通俗小说,卖文为生的生活不允许他只做“小说大宗师”,但他在写作《旧巷斜阳》时所积累的艺术感受并不曾因此而泯灭。抗战胜利后,刘云若写出了又一部能代表其“小说大宗师”水准的小说《粉墨筝琶》。孙玉芳认为刘云若塑造了一系列女性群像,“其中以女招待璞玉(《旧巷斜阳》)和伶人陆风云这一形象(《粉墨筝琶》)最为复杂生动。抗争与妥协,自尊与虚荣,生命的悲哀与人性的弱点,全都彰显无遗”。陆风云的形象塑造之所以复杂生动,除了伶人这一角色赋予的特定内涵外,也得益于璞玉这一角色提供的营养。作为伶人,陆凤云自有多情妩媚的一面,但作为普通人,她又有软弱犹豫、随波逐流的一面。刘云若写陆风云作为普通人的一面时,就借鉴了璞玉身上软弱犹豫、随波逐流的特征。但作为在江湖上闯荡的伶人,陆风云在多情妩媚和软弱犹豫之外,还有刚烈正直的一面。《粉墨筝琶》中出城一节,就显示了陆凤云作为乱世佳人刚烈正直一面。孟子日:“人性之善也,犹水之就下也。人无有不善,水无有不下。今夫水,搏而跃之,可使过颡;激而行之,可使在山。是岂水之性哉?其势则然也。”然而势终不能变其性,才见人性之光辉。陆凤云处乱世而不失刚烈正直之性,正是刘云若在沦陷时期就用心刻画“熠熠生辉的人性”的延续与升华。璞玉是顺势而不失其良知,风云是逆势而卓显其刚烈,均能势变而不失其性,可谓乱世两佳人。佳人不朽,云若亦不朽。
    刘云若在《粉墨筝琶·作者赘语》中写道:“作小说的应该领导青年,指示人生的正鹄,我很想努力为之,但恐在这方面成就不能很大,我或者能给人们竖一只木牌,写着‘前有虎阱,行人止步’,但我也不愿作陈腐的劝惩,至多有些深刻的鉴戒。……至于我爱写下等社会,就因为下等社会的人,人性较多,未被虚伪湮没。天津《民国日报》主笔张柱石先生说我善于写不解情的人的情,这是我承认的,因为不解情的人的情,才是真情,不够人物的人,才是真人。”幸而刘云若没有积极的“领导青年”的意识,也“不愿作陈腐的劝惩”,才使得他既不同于新文学作家,也不同于通俗小说家,对雅俗均能保持清醒的距离,内心却别有期许:“比肩曹(雪芹)施(耐庵),而与狄(查尔斯’狄更斯)华(华盛顿·欧文)共争短长。”
    天津作家招司和石英都曾用“淋漓尽致”来称赞刘云若刻画人物的功夫,不知他们在称赞之时,是否意识到与他们“插肩而过”的是一位混迹于市井的“小说大宗师”?如今,读者面对刘云若的这些小说作品,是否会觉得“小说大宗师”迎面而来呢?
    一切交给读者,交给历史,我想刘云若有这样的自信。
    2016年10月19日晚于南秀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