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E·B·怀特随笔(精)

  • 定价: ¥68
  • ISBN:9787532772261
  • 开 本:32开 精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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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出版社:上海译文
  • 页数:339页
  • 作者:(美)E·B·怀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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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2016-07-01 第1版
  • 2020-05-01 第2次印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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导语

  

    E·B·怀特,美国当代著名散文家、评论家,以散文名世,“其文风冷峻清丽,辛辣幽默,自成一格”。生于纽约蒙特弗农,毕业于康奈尔大学。作为《纽约客》主要撰稿人的怀特一手奠定了影响深远的“《纽约客》文风”。《E·B·怀特随笔(精)》精选了《告别四十八街》、《浣熊之树》、《未来的世界》、《时光之环》、《大海与海风》、《唐·马奎斯》等经典文学作品。

内容提要

  

    E·B·怀特(E.B.White,1899—1985),“二十世纪最伟大的美国随笔作家”。作为《纽约客》主要撰稿人的怀特一手奠定了影响深远的“《纽约客》文风”。怀特对这个世界上的一切都充满关爱,他的道德与他的文章一样山高水长。除了他终生挚爱的随笔之外,他还为孩子们写了三本书:《精灵鼠小弟》、《夏洛的网》与《吹小号的天鹅》,同样成为儿童与成人共同喜爱的文学经典。
    《E·B·怀特随笔(精)》由作者本人选定,囊括了这位最伟大的随笔作家最重要的随笔作品。

媒体推荐

    如同宪法第一修正案一样,E·B·怀特的原则与风范长存。
    ——《纽约时报》一九八五年十月四日讣告
    E·B·怀特是一位伟大的随笔家,一位超绝的文体家,他的文学风格之纯净,在我们的语言中较之任何人都不遑多让。它是独特的、口语化的、清晰的、自然的、完全美国式的、极美的,他的人长生不老,他的文字超越时空。
    ——《纽约客》前总编威廉·肖恩

作者简介

    E·B·怀特,二十世纪美国最杰出的随笔作家。作为《纽约客》主要撰稿人,怀特一手奠定了影响深远的“《纽约客》文风”。怀特对尘世上的一切都怀着“面对复杂,保持欢喜”的态度,其人格魅力与文字修养一样山高水长。除了他终生挚爱的随笔和奠定当代美式英语写作规范的“文体的要素》,他还为孩子们写了三本书:《精灵鼠小弟》、《夏洛的网》与《吹小号的天鹅》,被誉为“二十世纪读者最多、最受爱戴的童话”。《纽约时报Ⅺ为怀特逝世发表的讣告中称,“如同宪法第一修正案一样,E·B·怀特的原则与风范长存”。

目录

前言
鸣谢
农场
  告别四十八街
  回家
  春天的报告
  一头猪的死亡
  飓风之眼
  浣熊之树
  元月纪事
  雪冬
  辩驳
  鹅
大地
  东部通讯
  床上伙伴
  煤烟沉降量和放射性坠尘
  统一
城市
  未来的世界
  这就是纽约
佛罗里达
  佛罗里达珊瑚岛
  时光之环
  我们心中珍爱什么?
回忆
  一个美国男孩的下午
  别了,我的至爱!
  非凡岁月
  重游缅湖
消遣与癖好
  大海与海风
  铁路
书、人与写作
  圣尼古拉斯协会
  夜之细声
  闲话幽默
  唐·马奎斯
  威尔·斯特伦克
  福布什的朋友们
E·B·怀特其人
译后记

前言

  

    随笔作者是些自我放纵的人,天真地以为,他想的一切,围绕他发生的一切,都会引起大家的兴趣。此人陶醉于他的事情,就像喜欢观察鸟类的人陶醉于他的郊游一样。随笔作者每一次新的出行,每一次新的“尝试”,都与上一次不同,带他进入新的天地。他为此兴奋。只有天生以自我为中心的人,才会如此旁若无人、锲而不舍地去写随笔。
    随笔有各式各样,一如人的姿势、姿态各式各样,霍华德.约翰逊牌冰淇淋的味道也各式各样。随笔作者清早起来,如果有事情要做,便从塞得满满的衣橱里选取他的行头:视他的情绪,他的题材,他可以套上随便哪件衬衫,扮成随便什么人——哲人、泼皮、弄臣、说书人、密友、学者、杠头、狂热分子。我性喜随笔,一向如此,很小时就忙了把我幼稚的思想和经验敷衍成文字,用来折磨别人。我最早是在《圣尼古拉斯杂志》①上露脸的。偶然有了想法,我仍然会回到随笔这种形式(其实无形式可言)上来,但我并不奢望随笔在二十世纪美国文学中占有位置——它毕竟不登大雅之堂。随笔作者,与小说家、诗人、剧作家不同,必须满足于自我设定的二等公民身份。作家如果把眼光瞄向诺贝尔奖或其他俗世的荣耀,最好去写小说、诗歌或戏剧,听凭随笔作者去信手涂抹,满足于一种自由自在的生活,享受无拘无束的存在。(约翰生博士称随笔是“不正规的急就章”;本人写惯了随笔,无意与这位可敬的博士论辩。)
    不过,有一件事是随笔作者切忌的——他不可瞒哄或矫饰,因为立即就会给人察觉。德斯蒙德·麦卡锡②在他为一九二八年E·P·杜登公司版的蒙田文集所作的序言中说,蒙田“天生真诚不欺……”。这是个基本要素。甚至随笔作者的无拘无束,也只是在一定程度上:随笔虽然是一种松散的形式,也有它自己的戒律,提出了它自己的问题,这些戒律和问题,很快就显露出来,(如我们都希望的)成为对有些人的威慑,这些人舞文弄墨,只是为了归置自己的胡思乱想,要么就是因为情绪亢奋,精神恍惚。
    我想,一些人是将随笔视为自我主义者的最后一块存身之地,用他们的品味来衡量,操这种形式的,都是些自我意识太强,只管自说自话的人。在他们看来,作家认定他几步闲行,或一点心得,就能吸引读者,实在是有些傲慢。他们的不满,确实有几分道理。我一向清楚,我天生关注自我,以自我为中心;满纸都是写自己,显然是过于看重自己的生活,忽略了其他人。我穿破了许多件衬衣,并非每一件都适合我。但每逢我灰心丧气时,衣橱里,掩在所有东西的后面,总有一件蒙田式的披风挂在那里,还散发一点樟脑的味道。
    本集中所收随笔,时间跨度很长,涉及各种话头。我选取了再读时仍觉得有趣的文字,另外的一些,似乎也还耐看。有的随笔,例如《这就是纽约》,随时光的流逝,已经成为不合时宜的断片。我写纽约,时在一九四八年夏季,属于一阵心血来潮。我描述的城市,已经消失,原地耸起了另一座城市——是我不熟悉的。但我记得前一座城市,且迷恋它。戴维·麦考德③在他的《关于波士顿》一书中曾讲到,国外一位记者访问这个国家,第一次见识纽约。他报道说,纽约“激动人心,但外观浮浅”。我明白他的意思。我最后一次拜访纽约,它似乎经历了根本性的变化,像是患了尚未给人察觉的脑瘤。
    两篇关于佛罗里达的文字也时过境迁。令人高兴的是,我对南方黑人状况的评论已经失效,这些文字不过是预言性的,没有终极的意义。
    为拼凑这些随笔,我打劫了我的其他集子,有一些文章是第一次结集发表。我没动《人各有异》一书,只从中抽取了三章,它记载了我大约五年的乡间生活,不致速朽——我不想把它改窜得面目全非。现在的这部随笔集是按照主题,或心境,或地点编排的,并非编年体。集中的文章,有些注明了时间,有些没有。大的格局上,有一个时间顺序,但整部集子,或其各章,并没有严格按年代划分。有时,读者会发现我在都市,而他以为我本该在乡村,或者倒过来也是如此。这可能引起些小小的困惑,却是不可避免又很容易解释的,我前半生大部分时间住在城市,后半生大部分时间居于乡间。二者之间,会有一些日子,没有人,包括我自己,能说得清(或留心)我在哪里:我出于一些不得已的原因,在缅因与纽约之间游走。有钱财上的原因,也有对《纽约客》杂志的情感上的原因。乃至对那座城市的情感上的原因。
    我现在终于可以歇息下来。
    E·B·怀特
    一九七七年四月

后记

  

    初识E·B·怀特,大约是在二十多年前,当时,从旧书店里拣得其《人各有异》(0ne Man’s Meat)一书,是发表在《哈泼斯杂志》上的散文系列结集,后来,又有朋友赠我《怀特书信集》,然而,我都没有仔细读过。我曾戏称自家是“书箱门第”,书多,常常不能读,或插架,或装箱,妥善收藏,以俟将来,将来何时来,也说不清楚。
    与怀特的再度邂逅,就是这回了。曾记得一位前辈说过,怀特的书是美国文学家中“最好读的”,所谓好读,大概有两个意思,一是读来有趣,一是读来容易。我即取了后一种意思。读起来容易,译起来想必也不难,所以,朋友约我翻译他的散文集,我即贸然应下,也是为了借机把他的散文认真读过。
    如此就有了其后的煎熬,惩罚我对大师的轻佻。怀特的文字,仿佛漫不经心,但等闲难以理解透彻,表达清楚。我仿佛是行走在大沼泽中,一只脚刚拔出,一只脚又陷下去,跌跌爬爬,长达一年半之久。这里,我须特别感谢上海译文出版社和本书的编辑冯涛先生,他们的鼓励和包容,也持续了一年半之久。
    怀特是美国一位文学大师,文字生涯绵延二十世纪。但他又很朴素,生活简单,思想也并不复杂。他的思路,大致有两条线索。
    一条线索是他对人类和自然一切美好造物的眷顾。他爱人,爱动物,爱城市,爱乡村,爱山川大地,爱草木虫鱼。在他笔下,奄奄待毙的猪,垂垂老矣的狗,争风吃醋的鹅群,一片草叶,一枚羽翎,还有缅因的农场,佛罗里达的海滩,纽约的大街小巷,都让他一往情深。当然,他最觉适意的,还是乡间生活,他在纽约生活多年,最终,还是搬去缅因,买下一块濒临大海的农场,“夫耕于前,妻锄于后”,有模有样地当起了农民。顺便说一句,他的夫人凯瑟琳·怀特既是著名编辑,也是一位很有成就的园艺家。我曾在旧书店中见过她的《园中景象》一书,书的序言,即由怀特亲自执笔。 如果仅止于此,或许我们不妨认他做美国的“五柳先生”,由“少无适俗韵,性本爱丘山……久在樊笼里,复得返自然”。但这里还有一条线索,就是他对个人价值、尊严、自由和权利的坚持。他关心的,除过那“十五头羊,一百一十二只新罕布什尔红母鸡,三十六只普利茅斯白岩母鸡,三只鹅,一只鸡,一只雄猫,一头猪和一只笼鼠”,还有国事与天下事。他的文字,小中见大,近处及远,遍涉和平、裁军、正义、民主、核辐射、种族主义、新闻自由等等当代重大问题,结穴之处,多是为了抵制地域的、种族的、国家的等等所谓集体意志对个人的压制。他像一条大河,宽宽的,缓缓的,在美国这片土地上流淌,时时也会掀动波涛,但即使如此,始终并不偏执,比如他的这一段话:“我还从没见过一则不偏不倚的文字,不管是政治性的还是非政治性的。作者倒向哪边,文字就偏向哪边。没有人生来公允,虽然有许多人生来正直。美国新闻自由的美好,就在于偏向、扭曲和歪曲来自许多方向,读者必须筛选、核查、比照,才能得出真相。”又是何等的平实且通达。 所谓大师,有时,或许不是看他说什么,而是看他怎么说。他与他的老师小威尔·斯特伦克教授合著《文体要素》一书,薄薄一册,至今仍给人奉为英语写作指南。斯特伦克教授谈论文章的简洁之美时说过:“文章简洁始有活力。句不应有冗词,段不应有赘句,如同素描无多余线条,机器无多余部件。此非要求作家句句写短,或略去细节,泛泛描述,而是要他字字精当。”怀特的文章就有这种因简洁而生发的活力。怀特是一位文体家,他平淡,但也深稳;温和,但也冷峭;含蓄,但也热烈。人们喜欢他的文字,还因为他字里行间,无处不在的幽默,不过,他的幽默并不只是一种机巧,专为博人一粲,他说过:“幽默如同诗歌,本来别具深意。它靠近真理这蓬大火……”所以,他的幽默,仍是为了如他所说的“讲真话”。 至于怀特的生平,书末附有他的一篇简短传记,已经无须我赘言。以上所说,只能算一点杂感,毕竟,这一年多的时间,我净顾了与文字较力,还是在全书完成后,重新校读一过,才清楚感到,怀特是个很温暖的人,又时时为他一腔悲天悯人的情怀打动,这在我近年的读书经验中,确是不多见的。 本书在翻译过程中,曾向Chiris Zeller先生和章颖女士多所请益,在此谨致深切谢意。人民文学出版社的苏福忠先生,自分有督促之责,不容我稍有懈怠,此外,我还要衷心感谢许多朋友对我的指教和帮助。 将文学还原为文学,是翻译本书时的一个目标,书已完成,目标仍远,能达到五六分,我已经满意了。 贾辉丰 二○○六年十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