全部商品分类

您现在的位置: 全部商品分类 > 文 学 > 中国文学 > 中国文学-民间文学

白花公主/满族口头遗产传统说部丛书

  • 定价: ¥55
  • ISBN:9787206152757
  • 开 本:16开 平装
  •  
  • 折扣:
  • 出版社:吉林人民
  • 页数:275页
我要买:
点击放图片

导语

  

    在吉林省吉林是乌拉街满族镇内有一座土筑高台,叫做“白花点将台”,为女贞部落首领的女儿白花公主为抵御契丹国的进攻所逮。在敌兵压境时,白花公主帅兵突围,于是演绎出雄伟悲壮的一幕,千百年来,一直为人民传颂。赵东升家传秘本,谷长春主编的《白花公主》读来耐人寻味,更让人想深入细致的了解吉林省的历史,也能够更好的对前辈英雄竖起大拇指,真情实感,让人身临其境,很好的诠释了临危不乱,勇敢献身的大无畏精神,这幸福生活是多么的得来不易啊!要让世世代代来珍惜和守护,也希望大家对古人的付出有所触动。

内容提要

  

    《白花公主》由赵东升家传秘本,谷长春主编。
    在吉林省吉林市乌拉街满族镇内,有一座土筑高台,人们称为“白花点将台”。相传“点将台”为几百年前女真部族首领的女儿白花公主为抵御契丹国的进攻所建。在敌兵压境时,白花公主率兵突围,不幸被箭射中,连人带马跃入滚滚的松花江中,从而演绎出雄伟悲壮的一幕,千百年来为人民所传颂。

目录

白花公主
白花公主龙凤剑
白花点将
白花点将台
百花亭(唱词)
附录百花公主(残篇)
后记

前言

  

    《满族口头遗产传统说部丛书》在文化部和中共吉林省委、省人民政府的领导与支持下,经过有关科研和文化工作者多年的辛勤努力和编委会的精选、编辑、审定,现在陆续和读者见面了。
    中华民族大家庭中的满族,同其他民族一样有着自己独特的文化源流,作为非物质文化遗产的满族传统说部,是满族民族精神和文化传统的重要载体之一。“说部”,是满族及其先民传承久远的民间长篇说唱形式,是满语“乌勒本”(ulabun)的汉译,为传或传记之意。20世纪初以来,在多数满族群众中已将“乌勒本”改为“说部”或“满族书”“英雄传”的称谓。说部最初用满语讲述,清末满语渐废,改用汉语并夹杂一些满语讲述。在漫长的历史进程中,满族各氏族都凝结和积累了精彩的“乌勒本”传本,如数家珍,口耳相传,代代承袭,保有民族的、地域的、传统的、原生的形态,从未形成完整的文本,是民间的口碑文学。清末以来,我国社会发生了翻天覆地的变化,由于历史的、社会的、政治的、文化的诸多原因,满族古老的习俗和原始文化日渐淡化、失传甚至被遗弃,及至“文革”,满族传统说部已濒临消亡。抢救与保护这份珍贵的民族文化遗产已迫在眉睫。现在奉献给读者的《满族口头遗产传统说部丛书》,是抢救与保护满族传统说部的可喜成果。
    吉林省的长白山是满族的重要发祥地。满族及其先民世世代代在白山黑水间繁衍生息,建功立业,这里积淀着深厚的满族文化底蕴,也承载着满族传统说部流传的历史。吉林省抢救满族传统说部的工作始于20世纪80年代初。在党的十一届三中全会解放思想、拨乱反正精神的指引下,民族民间文化遗产重新受到重视,原吉林省社会科学院有关科研人员,冲破“左”的思想束缚,率先提出抢救满族传统说部的问题,得到了时任吉林省社会科学院院长、历史学家佟冬先生的支持,并具体组织实施抢救工作。自1981年起,我省几位科研工作者背起行囊,深入到吉林、黑龙江、辽宁、北京以及河北、四川等满族聚居地区调查访问。他们历经四五年的艰辛,了解了满族说部在各地的流传情况,掌握了第一手资料,并对一些传承人讲述的说部进行了录音。后来由于各种原因使有组织的抢救工作中断了,但从事这项工作的科研人员始终怀有抢救满族说部的“情结”,工作仍在断断续续地进行。1998年,吉林省文化厅在从事国家艺术科学规划重点项目《十大艺术集成志书》的编纂工作中,了解到上述情况,感到此事重大而紧迫,于是多次向文化部领导和专家、学者汇报、请教。全国艺术科学规划领导小组组长、中国文联主席周巍峙同志,文化部社文图司原司长陈琪林同志,著名专家学者钟敬文、贾芝、刘魁立、乌丙安、刘锡诚等同志都充分肯定了抢救满族传统说部的重要意义,并提出许多指导性的意见。几经周折,在认真准备、具体筹划的基础上,于2001年8月,吉林省文化厅重新启动了这项工程。2002年6月,经吉林省人民政府批准,省文化厅成立了吉林省中国满族传统说部艺术集成编委会,团结省内外一批专家、学者和有识之士,积极参与满族说部的抢救、保护工作。
    这项工作,得到中国民间文艺家协会以及黑龙江、辽宁、北京、河北、吉林等省市民间文艺家协会和有关人士的认同与无私帮助,特别是得到了文化部和有关部门的鼎力支持。2003年8月,满族传统说部艺术集成被批准为全国艺术科学“十五”规划国家课题;2004年4月,被文化部列为中国民族民间文化保护工程试点项目;2006年5月被国务院批准为第一批国家级非物质文化遗产名录。这使我们增强了责任感、使命感和克服困难的信心。根据文化部和中国民族民间文化保护工程国家中心有关指示精神,我们对满族说部采取全面的保护措施,不但要忠实记录,保护好文本,还要保护传承人及其知识产权;不但要保护与说部的讲述内容和表现形式相关的资料,还要保护与说部传承相关的文物,从而对满族说部这一口头遗产进行整体保护。我们坚持保护为主、抢救第一的原则,以只争朝夕的精神,组织科研人员到满族聚居地区深入普查,扩大线索,寻源探流,查访传承人,利用现代化手段,通过录音、录像、文字记录等方式采录传承人讲述的说部。在记录整理过程中,不准许增删、编改,只是在文法、句式、史实方面做适当的梳理和调整,严格保持满族传统说部的原创性、科学性、真实性,保持讲述人的讲述风格、特点,保持口述史的原汁原味。
    几年来的工作,使我们深感“抢救”二字的重要。目前健在的传承人多已年逾古稀,体弱多病,渐渐失去记忆。就在两三年前,我们刚刚采录完傅英仁、马亚川讲述的说部,还没来得及进一步发掘其记忆宝库,他们就溘然长逝了。一些熟悉往昔满族古老生活的长者和说部传承人,如二十多年前我们曾经访问过的黑龙江省的富希陆、杨青山、关墨卿、孟晓光,吉林省的何玉霖、许明达、关士英、赵文金、胡达千、张淑贞,辽宁省的张立忠,北京市的陈氏兄弟、富察·庄净,河北省的王恩祥,四川省的刘显之等先生都已相继谢世,使其名传遐迩、珍藏在记忆中的说部无以名世,成为永远的遗憾。今天出版这套丛书,也是对他们最好的纪念。
    《满族口头遗产传统说部丛书》所选的作品,都是满族各氏族传承人讲述的优秀传统说部的忠实记录,反映了满族及其先民自强不息、勤劳创业、爱国爱族、粗犷豪放、骁勇坚韧的民族精神,具有很强的思想震撼力和艺术感染力,可以说是我国民间文学中的宝贵珍品,具有较高的科学价值。它的出版,不仅是对弘扬我国优秀民族文化遗产,建设社会主义先进文化的贡献,而且也为世界非物质文化遗产保护工程增添了一分光彩。
    ……
    满族传统说部具有民俗学价值。满族及其先世,在长期社会生活中,主要靠口碑传承生产、生存经验。在《飞啸三巧传奇》《雪妃娘娘和包鲁嘎汗》中介绍了用桦树皮造纸、皮张的熟制、不同兽肉的制作和保鲜、鱼油灯的制作过程等古老工艺,还介绍了北方各种草药的药性和采集,北方少数民族的海葬、水葬、树葬等民俗。在《天宫大战》中介绍了祭火神、“跑火池”,在《两世罕王传》中记述了明末清初一种娱柳活动——“跑柳池”等。因此满族传统说部,为我们展现了满族及其先民等北方诸民族沿袭弥久的生产生活景观、五光十色的民俗现象、生动的萨满祭祀仪式和古时的天文地理、航海行舟、地动卜测、医药祛病以及动植物繁衍知识等,特别是有关生产知识、操作技艺,往往通过故事中的口诀和韵语得以传承。这为研究北方诸民族的人文学、社会学、民俗学、宗教学等学科提供了具体、真实、形象的资料,使这些学科得到印证、阐明和补充。所以,有些专家称满族传统说部是北方诸民族的“百科金书”,其言不为过誉。
    满族及其先民,数千年来,在亚洲阿尔泰语系乃至通古斯文化领域里,做出了不可泯灭的贡献。特别是有清二百六十余年来,为世界文化保留了浩瀚的满学典籍及各种文化遗产,满语的翻译历来为世界各国学者所青睐,满学已成为民族学、语言学的重要学科。满语因久已废弃,现存满语仅是清代书面语的沿用。近年来,我们采录了黑龙江省孙吴县78岁的何世环老人用流利的满语讲述的《音姜萨满》《白云格格》等满族说部,它向世人重新展示了久已不闻的仍活在民间的活态满语形态,这对世界满学以及人文学的研究是弥足珍贵的。除此,在满族传统说部中还保留着大量的环太平洋区域古老民族与部落的古歌、古谣、古谚,故而具有丰富世界文化宝库的意义。
    满族传统说部作为民间口述史,其中对历史的记忆也会有不真实、不准确的地方,但它毕竟是民间口头文学而不是史书,作为信史虽不排斥传说但不可要求口头传说与史书一样真实可信。满族及其先民由于受历史的局限和各种思想的影响,在说部中难免有不健康的东西和封建糟粕的成分,但这不是主流,它和所有非物质文化遗产一样,自有其存在的价值。我们把满族传统说部原原本本地奉献给广大读者,相信在批判地继承民族文化遗产的原则指引下,一些不健康的东西会得到剔除。我们在采录、整理、校勘、编辑过程中难免有所疏漏,敬请读者批评指正。
    我们抢救、保护和编辑、出版《满族口头遗产传统说部丛书》,是为了贯彻落实党的十六大精神和“三个代表”重要思想,传承中华文明,发展社会主义先进文化,为建设社会主义精神文明和构建和谐社会尽绵薄之力,希望这套丛书的出版能发挥它应有的作用。
    谷长春
    2006年6月

后记

  

    白花公主的故事在吉林地区,尤其是松花江一带已经流传好几百年了。从前是家喻户晓,人人皆知,并且形式多样,内容不同,是一个生动优美的民间传说故事。起先是口头流传,后来又有了本子。除了民间传讲之外,又走向文艺舞台,先后出现了戏剧、评书、大鼓等形式,广泛地融人社会。少数文人墨客,赋诗填词,著书撰文,予以弘扬。清末诗人兼书法家,被誉为“吉林三杰”之一的成多禄先生就在其《乌剌古台歌》中写道:“乌拉部、贝勒家,层楼飞殿复丹霞,粉侯昆弟夸兀术,雌将风流说不花。”然而,他在《重修乌拉圆通楼记》一文中却又这样说:“乌拉城西北隅,有台耸峙,千百年迹也……而俗传侈为某女氏之点将台,语荒杳无稽。”两种说法看似矛盾,其实这是正统文人史家的通行观点,对于民间流传的历史故事和人物传说,正史上没有记载的,皆认为“荒杳无稽”。那么,“正史”上记述的就真实可靠吗?近来一位欧洲政治人物说了这样一句话:“历史,是胜利者编造的谎言。”此话虽觉偏激,但也不无道理。
    谎言掩盖真实的历史,古今中外并不鲜见。
    那么,流传于民间的“白花公主”的故事是否真有其事,白花公主是否实有其人?如今吉林市乌拉满族镇旧街古城内的“白花点将台”巍然屹立,足以证明实有其人,而且也确有其事,只不过经过数百年的流传,异化了而已。虽然我们不能把它当作历史,那也是难能可贵的传统文化。
    而我们家族却把它当作“祖先事迹”来看待。我们关注的不是传说故事的内容,历史的真伪,我们关注的是白花公主其人和“白花点将台”其物。传说中她是“金兀术的女儿或妹妹”也好,“海陵王完颜亮的女儿或妹妹”也罢,这都无关紧要,也不去考证,我们认为她是金皇族完颜氏后裔,生存活动年代应在金末元初。因为我们原本是金代完颜氏,祖先纳齐布禄改为纳喇氏是在元末明初,应该同白花公主的家族有渊源,但我们家谱上没有记载,只是历代口传,也属于“荒杳无稽”之类吧。
    当我听到白花公主的传说与自己家族和祖上有某种关联之后,出于本能,就注意有关这方面的资料的搜集,听艺人和乡村父老们的讲唱,加上家族先辈们的重视,我把它看作同“家族秘史”同样重要。可惜,没能把我搜集到的全部保存下来,最早听到的不同版本已经记不起来了,所以出现故事一边倒的倾向性,这也同我过于侧重家族传讲的有关。
    家传以外的本子中,我第一个关注的是杨殿全讲的《龙凤剑》,1986年交给我的长子宇辉整理,他大学毕业刚刚分配工作不久,单位分了一套一大一小两室的房子,条件尚可,他就按照我提供的材料,划定的框框,整理出来,之后放置起来,以待时机。过后忘却了。当我这次把《龙凤剑》纳入这本书里时,原整理稿已不全,最后的四分之一篇幅已找不到了,只好重补,以求完备。 《白花公主》是一个颇有影响的“说部”故事,近年来知道的人越来越少,有失传的危险。多元的社会,互联网的普及,现在的年轻人对传承民间文化多不感兴趣,“满洲书”(现在叫说部)的继承是个现实问题。我为了能使这一“非物质文化遗产”传承和延续,在家族内培养选拔继承人。虽然儿孙们都受过高等教育,但“说部”毕竟是他们陌生的领域,整理大型本子他们还驾驭不了,先从中短篇慢慢人门儿,我把几个“白花公主”的本子做了分工,每人负责一个,成绩尚可,一并作为异文收入书中,以免失传。女儿宇虹曾为我抄录《扈伦传奇》五十多万字的稿子,有了印象,有了整理说部的基础,故让她整理最长一部《白花点将》。大孙女赵月是医院护士,关心满族历史文化,交给她一个短篇《白花点将台》,完成得较为理想。另一个《百花亭》唱词,基本上是“照本抄录”。黑龙江大学毕业的小女儿宇婷和长医高专出身的长孙奇志,因整理长篇说部《乌拉秘史》,未让其介入这个项目。至此,我同省里签订合同负责推出四部书稿,全部完成了。手里剩下的几部,以后就寄希望于下一代子孙们来继续了。 赵东升 2015年10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