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楚亡(从项羽到韩信)

  • 定价: ¥45
  • ISBN:9787108052957
  • 开 本:16开 平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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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出版社:三联书店
  • 页数:340页
  • 作者:李开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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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2015-05-01 第1版
  • 2015-05-01 第1次印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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导语

  

    楚汉之争中最耀眼的人物,无疑是项羽和韩信。他们两人横扫天下如卷席,但最终都以悲剧收场。他们的辉煌人生和惨淡结局,具有那个时代的深深烙印。《楚亡(从项羽到韩信)》一书中,历史学家李开元以历史学家最引人入胜的方式,重新讲述楚汉相争的历史传奇,精彩呈现了那个英雄时代的壮阔画卷。

内容提要

  

    司马迁《史记》写下了楚汉之争的千古绝唱。那个英雄辈出的时代,从陈胜、吴广揭竿而起到列国争雄,再到统一于汉,仅仅八年。项羽随叔父项梁在会稽起兵时二十四岁,到乌江自刎年仅三十一岁。八年间,一幕幕历史大戏可歌可泣,经历了秦崩、楚亡、汉兴一系列重大转折,终于使五百余年来的混战征伐归于安定,中国历史迎来西汉的全盛时代。
    历史学家李开元在研究、细读这段历史的过程中,结合文献史籍、出土文物,并实地踏查地上遗迹,揭示了一系列未解之谜,如项羽奇袭彭城的路线,刘邦离间楚国的真相,垓下之战前的“陈下之战”等。《楚亡(从项羽到韩信)》中还描绘出众多英雄豪杰卓尔不群的面目,像以一人之力转动大局的韩信、张良、陈平,接续战国纵横家余绪的郦食其、随何、侯公等。作者对史书记述的辨正和还原,尽可能地丰富了那段历史,使楚汉相争这出大戏更为惊心动魄。

媒体推荐

    文学比历史更可信,出自亚里士多德的《诗学》。作者由此产生借助文学构筑填补历史空白的想法,提出一切历史都是推想。本书开始的大胆尝试,有待读者的评判鉴定。
    ——马克垚(北京大学历史系教授)
    学界的朋友都知道,在海外华人史家中,李开元教授素以运用常见资料做出新学问见长。《秦崩》使人产生“历史不妨这样来写”的强烈看法。如今,这本续集《楚亡》,更让我们在“打通文史哲”,进而追求“史学的明悟”之间,看到后现代史学的朦胧影子。
    ——黄留珠(西北大学历史系教授)
    我有幸随同李开元先生深入实地考察历史现场,就近感受到先生由海外回归中国,由埋首书斋到足行田野,一步一个脚印地去追寻先民旧迹,去寻求梦想,去复活历史的探求。
    ——林鹄(中国社科院历史研究所)

作者简介

    李开元,四川成都人,著名历史文化学者,在秦汉史研究领域极负盛名。受侦探小说启发,将刑侦推理引入历史写作,所著的历史推理作品比小说还要好看,被誉为史学界福尔摩斯。
    北大历史系毕业留校任教。后留学日本,获东京大学文学博士,任日本就实大学人文科学部教授,北京大学中国古代史研究中心兼职研究员。
    师法司马迁,景仰苏轼和罗素。致力于恢复历史学的人文精神,倡导研究与叙述并重、文史哲贯通的学风。作品有《汉帝国的建立与刘邦集团:军功受益阶层研究》《秦崩:从秦始皇到刘邦》《楚亡:从项羽到韩信》等。

目录

序言  文学比历史更真实?
第一章  大将韩信
  一  本是王孙
  二  胯下之辱有兵法
  三  韩信保卫项羽
  四  张良求得汉中
  五  国士无双
  六  萧何截贤追韩信
  七  汉中对
  八  田荣反楚
  九  汉中的地形交通
  十  章邯看走了眼
  十一  明出子午,暗度陈仓
第二章  彭城大战
  一  韩王郑昌
  二  张耳来归
  三  吃软饭的陈平
  四  秦汉的乡里社祭
  五  古代的克格勃
  六  义帝之死
  七  联军攻占彭城
  八  项羽的反击
  九  刘邦的极限
  十  回首彭城之战
第三章  南北两翼战场
  一  刘邦坚强
  二  冷面杀手英布
  三  外交家随何
  四  骑将灌婴
  五  魏豹反汉被擒
  六  韩信开辟北方战场
  七  背水之战
  八  井陉访古寻战场
第四章  荥阳对峙
  一  荥阳对峙的概观
  二  陈平受谗
  三  张良反对分封六国后人
  四  离间楚国的真相
  五  范增之死
  六  争夺荥阳
  七  刘贾卢绾开辟敌后战场
  八  郦食其说下齐国
  九  项羽十大罪
第五章  垓下决战
  一  韩信破齐
  二  蒯通说韩信
  三  侯公说项羽
  四  陈下之战
  五  垓下之战
  六  乌江自刎
  七  垓下行
  八  刘邦即位于定陶
第六章  倒影回声中的楚与秦
  一  谁杀死了项羽?
  二  最后的秦军
  三  秦军成为汉军主力
  四  秦将杨喜的故事
  五  楚父秦母昌平君
  六  寻找传闻中的历史流
尾声  失人心者失天下
后记  历史是我们的宗教
  楚汉之际列国大事月表
  项羽年表
  韩信年表
  苏轼《代侯公说项羽辞》并序
  王世贞《短长说下》
  参考书举要

前言

  

    文学比史学更真实?
    文学和史学,谁更真实?
    文学所追求的极致是美,史学以求真为自己的最高目标。为了美,文学可以大胆地虚构,对于史学来说,虚构损害了真。
    不过,有哲学家并不这样看。亚里士多德有一个说法,诗比历史更真实,他所说的诗,就是文学。因为历史所记述的,是已经发生了的事情,文学所描述的,是可能发生的事情,可能发生的事情比已经发生了的事情更本质、更富有哲学意义,也就更真实。
    世间流传这样一个故事。1663年,伽利略接受宗教裁判,正式宣布放弃地球围绕太阳转动的日心说。据说,他当时嘀咕道:“但它(地球)确实转动。”这句话,至今找不到证据加以证明。这个故事,作为历史事实或许是假的,但是,它真实地刻画了伽利略在被迫放弃自己观点时的主观立场,具有逻辑的真实性。
    在本书中,我详细地叙述了侯生说服项羽的故事,在这个故事中,侯生动之以情,晓之以理,以透彻的人情利害分析,成功地说服了项羽接受刘邦的和议,以鸿沟为界中分天下,释放了被扣押在军中做人质的太公和吕后,成就了一桩历史上罕见的外交伟业。侯公说项羽这件事情,史书有记载,寥寥数语,侯公如何说项羽的详情,史书没有记载,是一段空白。我的叙述是为了填补历史的空白。
    多年以来,不管是历史学家还是文学家,都面临历史空白的困惑:对历史上肯定有过而史书没有记载的事情,究竟是沉默不语,用严谨和慎重将其束之高阁,还是打破沉默,用推测和想象将其构筑出来?
    在写作本书的上部《秦崩——从秦始皇到刘邦》时,我力求打通文史哲,师法司马迁,力求用优美动人的文笔,用追寻往事的感触和踏勘古迹的体验,复活两千年前的那一段历史。在追求真实的叙述中,我曾经尝试用推测性的构筑,去填补历史记载的空白,写成“戏水之战的秘密”,结果是赞否两论,毁誉参半。
    在写作本书的过程中,我再一次面临同样的困惑。有幸的是,在叙述到侯公说项羽的时候,我得到两位伟大先辈的支持,一位是宋代的苏东坡,一位是明代的王世贞。苏东坡读史,有感于侯生说项羽的详情失载,曾经撰写《代侯公说项羽辞》一文,纵横驰骋想象,有节有度叙述,堪称补史的名文。王世贞著有《短长说》上下篇,其中有侯生说项羽的篇章,也是匠心独运,构思巧妙。我读二位先贤,心灵相通之余,仍有意犹未尽之感,于是活用两篇侯公说项羽辞,再次复活了侯公说项羽的详情。
    苏东坡大气明朗,自述撰写《代侯公说项羽辞》的动机说:“侯公之辩,过陆生矣,而史阙其所以说羽之辞,遂探其事情以补之,作《代侯公说项羽辞》。”这句话说,侯生游说项羽的言辞,远远超过陆贾了。但是,史书没有将他如何说动项羽的详情记载下来,于是我探讨此事的事理情由,将其补充出来。清楚明确,他是有感于历史记载的空白,于是探讨当时的历史形势,基于相关的历史事实作合理的推测而构筑成文,宛若历史研究的文学叙述表达。
    王世贞精巧曲折,他景仰司马迁,模仿《史记》撰写当代史传,他也景仰苏东坡,学习苏东坡为《史记》补白。不过,由于补白太多,他不便于直说,于是借助托古的方式,声称补白的文字出于地下。他为《短长说》作序说:“耕于齐之野者,地坟,得大篆竹书一帙,日短长。其文无足取,其事则时时与史抵牾云。……录之以佐稗官。”这句话说,在山东地区,有人在耕地的时候,从隆起的土地中得到竹简一函,用大篆书写,篇题为《短长》。文字无甚可取之处,所记的事情也常常与史书的记载不同。……我将这些竹书文字整理记录下来,以供史官参考。
    《短长说》这部书,肯定不是出土文献而是王世贞的编撰。不过,这部书的内容,绝非天马行空的胡编乱造,而是在史书记载的空白点上,运用间接的材料,基于已知史实,做合理的推测和构筑。这部书从史料学的角度上看,无疑是伪书。不过,这部书从文学的角度上看,是拟古文的佳作;从史学的角度上看,相当逼近历史的真实;从哲学上看,具有逻辑的真实性。
    我曾经将历史学的知识结构概括为“3+N”的世界,史实是第一历史,史料是第二历史,史书是第三历史,之外是N个延伸的历史。毫无疑问,在这个“3+N”的历史世界中,史料最接近史实,不过,它的欠缺是低视野,仍须用推想去与广阔的史实连接。在史料的空白处,合理的推测和构筑,应当是逼近历史真实的有力武器。
    得到了这种认识以后,我在本书中较多地选-用了《短长说》的内容,比如第四章第五节“范增之死”,讲述了临死前的范增接受占卜师的询问,极力为项羽的种种行为辩护,唯独对于项羽指使部下杀害义帝的事情不作回答,讳莫如深,似有难言之隐。
    这件事情,是王世贞构筑的一个历史故事。这个故事,作为历史事实或许是假的,但是,它真实地反映了范增被项羽猜忌出局的原因,他在对待义帝的态度上与项氏家族不一致。这个构筑的故事,具有相当的逻辑真实性。这个构筑的历史故事,比《史记》所记载的陈平使反间计,用不同待遇迷惑楚国使者的故事更接近历史的真实。所以,我在本书中抛弃了《史记》的故事而使用了《短长说》的故事,并且将苏东坡和我自己的意见附在后面,既是采用这个故事的根据,也是对这段历史的重新解读。
    往事留下的信息往往是只言片语。史料少于史实,是历史学的一个永恒的困境,特别是古代史,更是万劫不复的陷阱。历史学家面对如此困境时,在发现新史料的努力和幸运之外,或许也需要拓展自己的方法和思路。
    眼下,我呈现给读者的这本书,既是复活往事的历史叙述,也是连接古今的纪实文学。通过这本书,我也想表达一种思想:
    一切历史都是推想。有时候,文学比史学更真实。

后记

  

    历史是我们的宗教
    这本书,献给父亲的在天之灵。
    父亲是文史学者。我步人史学之门,父亲是引路人;我开始写作,父亲是最忠实的读者和最细致的批评者,也是最贴心的鞭策者。2010年,父亲米寿之年,失去了对于尘世的眷恋,声言大限已到,去世前告诫我说:“人生无常,万物有主,慎之敬之,留名于世。”
    无常,变化不定。无常,短暂不久。人生百年,几近极限。人生苦短,来时不想,去时常思。来时观望未来,去时回首往事。观望未来,多是历程的展望;回首往事,常是终极的关怀。
    “人生无常”,是父亲在生命结束之前对于生命的终极关怀,关怀的是个人的生命,关怀的是人的生命,飘摇的生命在永恒中短暂无定。对于这一点,我很能理解。
    “万物有主”,是父亲在生命结束之前的另一终极关怀,他关怀万物,关怀万物的主人,使我深感意外。万物有主,关注的是宇宙万物,相信宇宙万物之上有更高的存在,这是明确无误的宗教关注。父亲不是教徒,生前对于各种宗教都关心,却从来没有深人。他一生沉浸在中国的古代典籍中,最关心的是历史,特别是古代中国,古书成了他晚年最高的精神慰藉。对于父亲来说,历史是宗教,古典就是经书。费解的是:在父亲心中,谁是万物的主人?
    对于死后世界的思考,是催生宗教的源头。各种宗教,无一不产生于对于死后世界的超越关怀。天堂、地狱、人间,前世、今生、来世,都是宗教的观念。在佛教传来以前,古老的中国缺少对于死后的关怀,诸子百家关注生,回避死,追求生命的延续,逃避生命的终结,古老的中国文化,成为一种重生避死的世俗文化。因此之故,古老的中国,有哲学而没有宗教,有天而没有神,有追求而没有信仰,关注兴盛的延续而忽视衰亡的新生……
    我读《论语》,“季路问事鬼神。子曰:‘未能事人,焉能事鬼。’曰:‘敢问死。’曰:‘未知生,焉知死。’”智慧的孔子,以应当致力于人事的理由,回避了对于神事的倾注,以应当关注生的理由,回避了对于死的追问。以孔子为代表的诸子百家,在生与死之间选择了生,在神与人之问选择了人,创造了广及宇宙自然、道德伦理、政治军事的东方理性文化,却与宗教失之交臂,留下了精神的空白。
    古来中国人精神的空白,往往由历史填补,千百年来,历史成了中国人的宗教。我们没有圣经而有古典;我们没有神殿而有宗庙;我们没有神的教谕而有历史的教训;我们没有最后的审判而有历史的裁决;我们没有永遭惩罚的地狱,而有遗臭万年的历史耻辱柱;我们没有进入天堂的永恒至福,而有写入青史的千古留名。孔子说:“知我罪我,其惟春秋。”在历史的殿堂中接受审判获得位置,成了中国人的来世追求。 唐代诗人陈子昂写道:“前不见古人,后不见来者。念天地之悠悠,独怆然而涕下。”面对久远的历史、无限的空间,诗人感叹生命的短暂、认识的有限。面对此情此景,历史学家另有感悟,“前不见古人,历史可以复活;后不见来者,历史可以预测;念天地之悠悠,历史绵延不绝;独怆然而涕下,历史慰藉心灵”。 如果说历史是中国人的宗教,历史学家就是祭司。司马迁说:“文史星历,近乎卜祝之间。”远古的史官,正是上观天文、下察人事的卜师,也是沟通神与人,、连接过去与未来的先知。史官如实地记录人事,虔诚地上达神明,谦虚地倾听天声,忠实地下达人间,如此得到神意,作为行动指南。不真实的记录,不忠实的传达,无异于欺骗神明,必将遭受灾难惩罚。历史学家的秉笔直书,植根于正确预测未来的期待,来源于人类对于神明的敬畏。 多少年来,耳边都是无神论,喧嚣着人定胜天、人是万物之灵、人是自然的主人,如今看来都是虚妄之心、狂放之言,颠倒了主客、倒置了本末。花草一季,树木百年,千万年的河山,永恒的星空,人何以堪?在伟大的自然面前,人类渺小如同蝼蚁蟪蛄,短暂如同雪花飘落。 也并非天人合一,而是天主人客。人与自然,不是对等,而是主客。自然是永恒的主人,人类是短暂的过客。人来做客要感恩,人来做客要知足,干干净净地来,干干净净地去,保持清洁的环境,留给后来的新客。自然是超越人类的存在,不管是在时间的永恒,还是在空间的无限;自然是君临人类的神明,不管是在未知的无限,还是在力量的无穷。自然是人类应当感恩的主,自然是人类应当敬畏的神。 我读《圣经》,了解人类的原罪。我读佛经,知晓人欲的虚妄。我读《周易》,明了福祸天降。我读《老子》,体会万物自然。我读司马迁撰写《史记》的宗旨:“究天人之际,通古今之变,成一家之言。”心领神会,铸为心中的模范丰碑,奉为史家的最高境界。 中国自殷周革命以来,天取代鬼神成了心灵的皈依和精神的敬畏。天是自然化的神明,天是规律化的主宰,天是历史理性化的本源。运行的天道,主宰着宇宙万物,主宰着历史和人类、国家和个人的命运。历史学家游走在星空和大地之间,在天道和人道之间求索,观望星宿的移动,推演大地的分野,观察天道的变化,预测人世的变迁。 “殷鉴不远,在夏后之世。”中国文化中历史意识的觉醒,也在殷周之际。殷灭夏,正是周灭商的镜鉴。以水为镜,可以知容颜;以史为镜,可以知兴替。自己看不见自己,需要借助于镜子;当代不能认识当代,需要借助于历史。司马迁说:“居今之世,志古之道,所以自镜也。”已经参透了今借助于古,当代借助于历史以自我认识的奥妙。 司马迁生于后战国时代,列国并立,诸子百家的流风遗韵尚存,他继承家风遗训,网罗天下放失旧闻,观望历史变迁,体察兴盛衰亡,成就一家之言。他是孔子的继承者,他引孔子之言自述心志:“我欲载之空言,不如见之于行事之深切著明也。”他著《史记》,是延续孔子整理《周易》、《春秋》、《诗》、《书》、《礼》、《乐》的传统,寓义理于历史,五百年后自成一家。 两千年来,《史记》堪称中国历史叙事的峰巅,其叙事之良美有据,思想之微露深藏,堪称“史家之绝唱,无韵之离骚”,诸子之别家。司马迁的人格风格,特立独行而坚韧高洁,起伏曲折而独领风骚。他体察生死有不同价值:“人固有一死,或重于泰山,或轻于鸿毛。”他相信生的价值要到死后才能确定:“要之死日,然后是非乃定。”伟大的司马迁,他将生命注人历史,在著述立言中求得永生,历史是他的宗教,他是历史的祭司。 2009年8月,我送父亲的骨灰到青城后山墓地与母亲合葬。祭祀之余,环视群山,仰望云天,空谷绝响中,再次听到父亲的训诫:“人生无常,万物有主,慎之敬之,留名于世。”小子须臾不敢忘。古圣先贤有言:“太上有立德,其次立功,其次立言,经久不废,此之谓三不朽。”小子无德无功,唯立言以不辱先人。 叔本华说,立言者的天空,有流星、行星和恒星。流星闪烁,转瞬即逝;行星借光,与时并行;唯有恒星,矢志不渝地放射自身的光芒,因其高远,需要多年才能抵达地球人间。 承先父遗训,有幸学史的我,已将立言的价值交由时间审量。怅望无垠的星空,能留下几丝光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