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狂欢时代(生活在明朝)

  • 定价: ¥78
  • ISBN:9787010218649
  • 开 本:16开 平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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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折扣:
  • 出版社:人民
  • 页数:558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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导语

  

    本书从明清社会转型与文化变迁这一长时段的历史进程,对明朝加以考察与定位。明代社会是一个“惟利是趋”的社会,甚至“视仁义若土芥,不复顾惜”。明代又是一个极度注重“玩”的时代。明代社会大众共同持有的“玩”的心态,既是社会商业化的产物,又会对传统等级森严下形成的“和谐”造成一种冲击,于是给人以一种“失范”社会的感觉。但当“玩”成为社会的精英乃至大众的普遍心态或生活态度之后,一种新的规范乃至社会秩序随之开始建立。因“纵乐”无疑是明代学术与文化的特点,同时儒家人士和社会大众又对这种风气感到困惑。因此,明代定义为一个“狂欢时代”。在明代,狂欢的心态与行为,渗透于国家、政治、制度、文化、生活诸多层面,已经成为明朝标志性的时代特征。明清易代,明代社会与文化所特具的“狂欢”,开始发生转变,并受到清代士人的审视和引起了他们的反思。

内容提要

  

    与以往的“生活史”不同,本书包括政治、文化、社会三编,通过大量史料,重新诠释了明代物质和精神生活史的特点。作者将其定义为“狂欢时代”。所谓狂欢时代,是指明朝中后期社会礼教松懈之后个人自由意志得以充分发挥的时代特征。全书既有对明代社会生活史的宏观关照和长时段描摹,又不惜笔墨着重刻画了明代社会生活“新奇博变”的诸多现象。尤其是关于明代中后期社会生活的动态变迁情况,更是内容涉及广泛,既有政治生态和制度变迁方面的政治生活,又有士大夫的日常生活和精神生活,还包括民间生活的多样性变化。如此种种,可以为我们理解明清之际社会变迁及中国古代社会发展的近代化历程带来新的启示。

作者简介

    陈宝良,1963年生,浙江绍兴人。北京师范大学历史学学士、硕士,新加坡国立大学哲学博士。现任西南大学历史文化学院教授,兼任北京大学明清研究中心研究员,中国明史学会、中国社会史学会理事。著有“中国的社与会”、“明代社会生活史”等多部专著,并在海内外报刊发表明清史论文百余篇。所著多被海内外知名大学列为学生指定参考书。其中“中国流氓史”、“飘摇的传统:明代城市生活长卷”两书,已被翻译成韩文、英文出版;“明代社会生活史”一书,则被“中华读书报”评为“2004年度十大社科图书”,并入围“首届华语传媒图书大奖”。

目录

史学:一门吃灰尘的学问(代自序)
楔子:狂欢时代
导论
  一、游逸嬉玩:社会流动与文化的转向
  二、不务本业:群体角色的转换与业余精神的勃盛
上编  政治生态与制度变迁
  一、为己而仕:官场生态与官场病的形成
  二、致君泽民:地方官的矛盾心态及其施政实践
  三、野有异议:言路转向与民间舆论的崛起
  四、文武合一:文武关系及其演变
中编  礼崩乐坏与文化活力
  一、礼崩乐坏:模范的崩坏与新典范的确立
  二、士风衰微:士大夫精神的堕落
  三、风物闲美:江南的文化生活
  四、蒙元遗俗:民族间的文化交融及其涵化
下编  社会失范与生活转向
  一、活力四射:社会生活的多样性
  二、逍遥游:士大夫的闲暇生活
  三、别号流行:一种好名之风
  四、阃教不行:女性生活及其历史转向
余论
  一、声名妖孽:晚明的社会异动及其妖魔化
  二、天崩地陷:清初士人的理性反思及其改良之策
结束语:梦回明朝
参考文献

前言

  

    史学:一门吃灰尘的学问
    何谓史学?从学理上讲,自古迄今,由于各人认知的不同或视角的差异,答案众说纷纭,见解歧出,莫衷一是。按我的朴素理解,所谓的史学,则不过是一门吃灰尘的学问而已。
    学问之事,或广或狭,或深或浅,其中的甘苦自然是冷暖自知的事,非他人所能知,亦非足为他人道。学科分类不同,治学亦或稍异:研治文学,温柔敦厚,虽说以“思无邪”“文以载道”为终极归趋,但有时不免也会激发出一些浪漫的情怀;探究哲学,玄思冥想,虽说以“修齐治平”“内圣外王”为宗旨,但在与古人或自然的对话中,自会产生一种“逝者如斯夫”的观感;唯有考索历史,为了达臻“究天人之际、通古今之变”的目标,以钻进故纸堆中为始,以通古鉴今为终,上下求索,左右考辨,难免会沾染一身尘土,吃下许多灰尘。
    何出此言?这可以从下面三点观之:
    其一,人们一说到历史,多喜用“尘封已久”加以形容。既然久已尘封,当研究者前去揭示史事真相时,就难免遭受吃灰尘之苦。事实确实如此。历史上留存下来的浩如烟海且形形色色的史料,无论是官方记录、私家记载,还是那些一直被正统目录学家视为“烂纸头”的民间文书;无论资料是庋藏于皇家的金匮石室,地方学校的藏书阁,还是珍藏于私家的藏书楼,或因年代久远,或因无人整饬,无不厚积灰尘。历史学者踏进藏书楼阁,虽有目不暇接之感,徜徉书海之乐,但一等从架子上取下一函古籍,稍加抖落,空气中随即飞尘弥漫,让人呼吸不畅;随后小心翼翼地打开书籍函套,揭开书页,又会满手沾染灰尘。真正的历史研究者,无不有此亲身经历。
    其二,历史研究的资料显然并不仅仅限于传世文献,尚需拓展史料收集的范围,将视野落实到出土文献。历史学家傅孟真先生有句名言,云:“上穷碧落下黄泉,动手动脚找东西。”就目下科技条件而言,“上穷碧落”去找资料,尚未能付诸实施;然随着考古发掘的展开,“下黄泉”去找印证历史的资料,则久已成为史学界的共识。身负历史研究之责的考古工作者,整年吃住在发掘工地上,脸庞黝黑,一如老农,满身泥浆,可谓家常便饭,实在称得上是吃灰尘的典型例证。而随目下社会史研究热潮而来者,更使田野调查之法方兴未艾,或在田间地头、荒山野岭抄录碑碣,或走街入户征集家传的族谱、家谱乃至各类地方文书,整日风尘仆仆,显已不再满足于“读万卷书”,而是在实践“行万里路”的史家良风。
    其三,即使历史研究者足不出户,利用家藏典籍治史,也同样难免吃灰尘之苦。宽敞的书斋,窗明几净,一尘不染,书架上多插庋大套精装的丛书,明眼人一看,很快就能断定,这是暴富者附庸风雅的书房。其实他们并不看书,不过是装点门面而已。对于真正的历史研究者来说,如此舒适的书斋,仅仅存在于理想世界中。实际的境遇则是,历史学家大多坐拥书城,然因条件所限,书室陋隘,书籍的放置只能架屋叠床,甚或薄积灰尘。这当然是治史者的现实窘况,却并不因此而影响他们探究史学奥秘的热忱。
    古人有云:“吃得三斗酽醋,方做得宰相。”其言外之意,无非是为了道出“宰相肚里能撑船”这一层意思。在此不妨效法其言,将其改为:吃得三斗灰尘,方做得治史学问。窃以为立志研究历史者,必须有此肚量,有此襟怀,甚至有此心理准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