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新乌合之众

  • 定价: ¥58
  • ISBN:9787521728804
  • 开 本:32开 平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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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出版社:中信
  • 页数:219页
  • 作者:(法)迈赫迪·穆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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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2021-06-01 第1版
  • 2021-06-01 第1次印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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导语

  

    突破传统认知,颠覆《乌合之众》认为群氓无脑、群体狂热的普遍观点。
    大众视角,与我们擦肩而过的行人、追星现场涌动的人潮、网络上的百万转发。从亲切可感的日常生活中探寻“人群”的行为。
    跨学科研究,不限于心理学的案例,综合运用心理、社会学、认知科学、计算机模拟实验、生物学的新发现。
    轻松好读,文笔风趣,一本好懂的群体心理学入门,用漫画式的轻松文笔描写心理学实验,不要枯燥数据,只有出乎意料的实验结果。

内容提要

  

    朝圣地、演唱会、足球场,群众狂热为何频繁引起踩踏事故?
    当灾难事故发生,为什么围观者越众,每个人反倒越冷漠?
    在社群中投入多少观点“带节奏”,就能彻底改变舆论风向?
    为什么谣言明明错到离谱,却比真新闻更容易扩散?
    人群如同怪兽,集体盲目、恐慌与骚动的破坏力不可抵挡。一个世纪前,古斯塔夫·勒庞将狂热群众称为乌合之众,仿佛一旦融入人群,我们的个性和智慧就会湮没。
    今天的“大众研究”重新将目光投向与我们擦肩而过的行人,追星现场涌动的人潮,还有动辄百万转发的社交网络。原来我们并非群氓无脑的“吃瓜群众”,一切群体行为总有科学解答;大众也可以很聪明,群体决策将成为未来的智慧之光:
    群体决策取平均值的结果,可以胜过专业棋手。
    维基百科和验证码测试,让每个人都能为传递知识尽绵薄之力。
    只要制定适当规则,网民们还能在游戏乐趣中攻克科研难题。
    “大众研究”的心理学家穆萨伊德将经典心理学案例和前沿计算机模拟成果并用,为你风趣揭示这个庞大又聪明的“乌合之众”的真实面貌。

作者简介

    迈赫迪·穆萨伊德(Mehdi Moussaid),法国心理学家、认知科学家,现为柏林马克斯·普朗克研究所研究员。
    他曾学习计算机工程,毕业后转投大众心理学领域,在法国图卢兹第三大学和瑞士苏黎世联邦理工学院分别获得认知科学博士和心理学博士学位,是著名物理学家、工程社会技术专家德克·赫尔宾的学生。他致力于人群行为和大众心理的研究。

目录

序言
第一章  我的入行洗礼
第二章  行人、蚂蚁和米粒
第三章  行人·粒子
第四章  欢迎来到心理学世界
第五章  人流汹涌
第六章  别人去哪儿我去哪儿
第七章  恐慌,在潘多拉星球上
第八章  帮一把,还是快逃开?
第九章  信息流行病
第十章  人际网络
第十一章  千猜万判铸一智
第十二章  朝阳升起时
后记  回到未来
参考文献
致谢

前言

  

    “可是我说。您到底是做什么的?”
    这回可让我逮住它了!
    我快速按下录像键,同时把自己隐藏到栏杆后面。千万不能让它看见!我置身地面上方十几米的高处,能感觉出它到来时引起地面轻微震动。转眼之间,它的触手已经占据了我下方的地面。它缓缓延展,遇到障碍就将其紧紧缠裹,像黏稠的汁液在手掌指缝间渗开。
    我穿城绕巷,追捕这家伙好几天了。有时候到得太晚,有时候观察角度不对,只看得见它庞大身躯的一部分,或者它经过后地面上遗留的痕迹。不过这回我终于占据了完美位置!
    “这怪物,”我自言自语,“最好别靠它太近。”
    它力大无穷,倒墙如碎卵,灭千人于眨眼之间。从同事冒险归来带回的录像上看,它会把人们先挤作一堆,再左右晃荡,然后在地上踩扁!千万别惹恼了这家伙!它发起脾气来,能让一座城池毁于一旦。
    我做梦都想驯服它。如果我们能疏导它的巨大能量来干点儿有用的事情,那该多好!其实这蛮种也深有智谋,比你我更聪明……比如我有一次撞上它下棋。对,下国际象棋,而且是跟世界冠军加里·卡斯帕罗夫下!幸亏,那回赢的是棋王本人。不过总有一天,权力会归于它手……
    突然,一只手用力搭到我肩上,吓了我一跳。
    “这位先生,敢问您有何贵干?”
    他是个保安,头上胡乱扣着隔壁商场的大檐帽,衬衣上别着胸卡,上面的照片至少是十多年前的了。不过此刻,他似乎有意要尽忠职守。我得好好跟他解释我的工作,要不眼前这千载难逢的机会准让他给毁了。
    于是我试着给他留下一个严肃正经的印象:“我是科研工作者,定位在这里进行一项非常重要的科学观测。”
    他打量着我,像一个成年人看着孩子撒谎,随后目光又从我的相机慢慢移向我们下方十几米处的人群。
    “您的观测目标呢,先生?来抢打折货的顾客?”他先是大笑,随即皱起眉头,“您到底是谁?像博达诺夫兄弟‘那样的大科学家?”
    “呃……是,也不完全是。他们是数学家、物理学家,我是动物行为学者。”
    “搞环境保护的?好比尼古拉·于洛?”
    “不,动物行为学者,好比得了诺贝尔奖的尼古拉斯·廷贝亨”,他曾在波罗的海岸边研究鸟类迁徙;或者说我像写了《迷雾中的大猩猩》的戴安·弗西…,她在卢旺达山林中观察灵长类动物。我的研究跟他们的差不多,只不过我观察的不是大猩猩,而是您商场的顾客群,您明白了吧?”
    他静静地盯了我一会儿。
    “走吧走吧,收拾您的家伙,该去哪儿去哪儿。我们这里可不是非洲,不是您游猎的地方。”
    我又恨又恼,却不得不收起器材,离开我的“猎物”,筹划着等一会儿到地铁里去继续跟踪它。我不记得这是第几次费尽唇舌解释我的专业了,说到底保安也没错,我到底算什么人?生物学家?物理学家?心理学家?都不完全对。问题是,一个以大众为研究对象的学者,到底应该叫什么?
    我的正式身份是一名动物行为学博士。动物行为学研究不同动物种群在其自然生存环境中的行为方式。只不过我研究的种群,会在星期一早晨心情郁闷地乘地铁,而且其生存环境也不是亚马孙丛林,而是巴黎蒙巴纳斯车站。
    如果确实存在“大众研究学家”或者“大众学”这样的术语,如果《拉鲁斯法语词典》能收录“大众研究学家:专门从事人群行动方式研究的学者”这个词条,我的日子会好过得多。
    然而无论我怎么解释,即使跟我对话的人已经初步摸清我的职业了,也总会有一个瞬间,他们冒出这样的疑问:“可是我说,您到底是做什么的?”
    的确,大众是个怪物。它存活于公共交通网络、商场购物中心或者足球场中。一把花生无法逗引它出来,得用大促销的小家电才行。若近距离观察它,我们会发现,它由无数我们称为“人”的微小成分构成,他们负责将信息或者情绪从它庞大身躯的一头传播到另一头。
    在它的家族中还有不少同样令人印象深刻的亲戚:羊群、沙丁鱼群,还有蚁群。沙丘、河水和溪流,也是它的远亲。
    如果人群害怕了、失望了,或者没有足够的活动空间,它的阴暗面就会展现出来,令人震恐!它可能刚刚还在且歌且舞,转脸就能生气发怒,将一切全都砸毁。这怪物拥有的智能和知识储备也同样惊人,大约15年前它一时兴起要编纂一部百科全书,它成功了,维基百科由此诞生。
    这怪物对它身处的世界指手画脚,专横评断。应该上哪个饭馆吃饭,捧红哪个歌星,都得听它的,连共和国选谁当总统也由它说了算!为此,某些人有意操纵它的意志,给它灌下假新闻,因为这怪物有个软肋,它对脸书(Facebook)等各种社交网络上瘾。
    根据上述种种原因,大众研究没有边界。生物学家、物理学家、心理学家、数学家,还有信息工程师,不同学科,各具只眼,都对“大众”这个奇异的存在感兴趣,他们怀着一个共同的愿望,那就是驯服这头神秘的千头怪物。

后记

  

    回到未来
    2055年7月23日星期五。
    你说有多巧,我的退休告别会正好撞上我的74岁生日这一天。
    早上7点刚到,卧室的窗帘像往常一样准时缓缓拉开,夏日的阳光照进来,将我唤醒。闻到烤面包香,我明白我的烤面包机已经探测到我醒了。紧接着,我听见咖啡机自行启动的声响。冰箱门也开始说话:“博士,生日快乐!”有什么可说的呢,今时今日,房子已经成了家庭的一部分。
    我一边喝咖啡,一边查看大众监测仪。今早我的实验室附近显示有非常规社交活动。是不是同事们在为我的最后一个工作日准备惊喜呢?
    什么是大众监测仪?这是一项21世纪40年代末问世的新科技。地球上所有的人类互动,比如你跟家人、朋友或某个饭馆服务员说话了,都会被它监测到,同时自动录人全球数据库。当然,数据是完全匿名的,没人能通过仪器得知谁跟谁说过话。不过哪里发生过互动,产生了什么情绪,这些都会记录在案,供所有人查询。
    这款应用毫不意外地俘获了大众。人们很快就习惯了早上先看社区整体氛围,再查查旅行目的地的气氛如何,就跟过去人们每天查天气预报一样。只不过如今没必要查天气预报了,因为全球变暖,每天都是大热天。
    大众监测仪还能预报未来趋势,并将它发布在公共场所的大屏幕上。说说今天我看到的吧:目前超市负面情绪聚集,本周末拉丁美洲恐有社会革命发生,本季度夫妻吵架概率高于往年同季度水平……近一段时期,全球的气氛确实比较压抑,这种趋势人称“社会温室效应”,媒体天天说这是世纪之灾。 其实,这种大众监测仪的创意在我年轻时就已经有了。那时21世纪头10年刚刚过去,有百余位大众研究学者共同提出了“地球神经系统”的设想。不过因为缺乏资金,计划没能在那个时代实现,直到2029年,项目重新启动,这才有了我们今天所知的大众监测仪。 通常而言,我的实验室里的社交活动相当平稳,也就是每天在咖啡机边上有一段互动高峰期,外加博士生实验室里不时有一片沮丧区。不过今天例外,我的应用界面显示,那里的各项指标都惊人的高。占主导的情绪是激动、欣喜和一丝忧伤,这不正是准备告别聚会时人们会有的反应吗? 我等不及了,穿上外套,向实验室进发。实验室离我住的地方不远,只有35公里距离。跟往常一样,我走路过去,因为有步行加速器,我只要十几分钟就到了。 步行加速器其实就是一种传送带,它横贯整个城市,从一端延伸到另一端,宽30多米,占满整条道路。行人随时可按需求使用它。在城市郊区地带,“步行加速器”速度相对较缓,方便行人“上路”并慢慢适应他们的新步速。但越接近市中心,传送带速度越快;市中心部分行人的步速高达每小时40公里。 跟每天的早高峰时段一样,加速器上挤满行人。自从汽车时代终结以来,城市地面交通全部靠“走”。历经十几年的研究,人们才成功而有效地组织起城市中汹涌的人流。现在我们已有单向人行道、快速人行道、步行加速器,外加几条为旅行者准备的沿途风景优美的老式人行道。交通规则非常严格:双向通行区域内,行人禁止往左避让!万一被无人机交警拍到你看见对面来人时往左避让,就等着吃罚单吧。 天上的情况可就糟糕了,无时无刻不在交通堵塞,就像21世纪初的巴黎环线一样。有送快递的无人机,城市清洁无人机,娱乐无人机,还有些“野生”无人机!数年以前,第一代智能机器人样机失控,于是几十万架“野生”无人机在大城市上空乱窜。这些野生机器倒也并不邪恶,只是有点烦人。它们飞来飞去,老是想偷人类电子设备的电。你只要挥挥手就能把它们赶走,不过在露天咖啡馆悠闲喝咖啡的时候,难免还是会为之烦恼。 突然,我一个急刹,停了下来。一个事先录制好的女声宣布了一条坏消息:“女士们,先生们,其他性别的人士们,由于一起压电机故障,行人加速器被迫暂时停运。感谢您的谅解。”压电!靠行人脚踏地面的压力来生产能量,这老掉牙的技术从我在图卢兹读博的时候就已经开始投入试验了,现在40年过去了,好像始终未达到成熟。结果,满腹怨气的几千名行人被迫回到他们作为普通人的行走速度,大众监测仪上的紧张值顿时攀升。“累死人了!”“感觉回到20世纪!”“我的宝贝鞋子毁了!”当今时代,已经没有人能够容忍放慢速度了。 我的大众监测仪给我发来警示:“请注意。您正处在恶劣社会情绪峰值区,公共秩序混乱有可能在1O分钟后发生。”我还是赶快闪吧! 最后我不得不踏上老城区的水泥马路,以原始步速行走了好几个小时,才走到我的实验室。它位于一座盖满衣藻的绿色大厦的第99层。衣藻是一种能吸收太阳能的绿藻。我们大楼用电就全靠它们。 这座城市里所有大楼的顶层如今都被用来发展农业了。根据各自不同的位置和水土,每座大厦专种一种蔬菜或瓜果,有的楼顶上是橙子,有的是番茄,有的是柁果。我们楼顶上呢,种的是芜菁。 芜菁层下面有一整层,全归大众研究学者使用。他们是生物学、物理学、心理学、哲学等不同领域的专家,还有城市规划师。按学科分类的时代已经过去了,当代的科研是按课题分类。照我看,现在这样好。 我刚到实验室,一个博士生就兴冲冲地朝我走过来,显然是为新发现而激动。这位博士生的研究课题是“野生”无人机的群体行为。这些飞行器自脱离人的掌控以来,似乎在持续进化,目前已经自行组成小型的智能社会,协同寻找新能源了。博士生的新发现是,这些“野生”无人机之间似乎有一种舞蹈语言,借助空中动作交换信息。“舞蹈?”于是我给他讲,20世纪40年代奥地利动物行为学家卡尔·冯·弗里希(Karl von Frisch)发现蜂群的交流也靠一种类似无人机舞蹈的空中运动。 “蜜蜂?我倒是见到过一回,在‘消失物种博物馆’里。” 是啊,这些昆虫已经灭绝了几十年,现在的年轻人什么虫也不认识。 博士生还跟我说,他打算依托自己的研究写本书,书名都想好了,就叫《野生无人机群体研究》。 我的大众监测仪上出现了兴奋峰值点。宴会厅里,告别惊喜派对终于准备好了。虽然我早就猜到,监测仪也早已预报,推开门的那一刻我还是惊呆了:这里大腕云集。我在图卢兹、苏黎世还有柏林时代的老同事全来了,还有德克·赫尔宾、所罗门·阿希、斯坦利·米尔格伦、比波·拉塔内、邓肯·瓦茨、尼古拉斯·克里斯塔基斯、博达诺夫兄弟,连弗朗西斯·高尔顿都现身了。总之,我们这个学科里有影响力的所有历史人物,居然都在我的退休告别派对上现身。当然,我眼前的这些人并非真人,而是人工智能程序激活的有机复制品。虽然是复制品,但各位行业大咖的举止特点被模仿得惟妙惟肖,难怪这项技术成了最新时尚。只要花一点小钱,你就能跟中意的名人巨星共度一两个小时,无论对方在世还是已经作古。 晚会快结束的时候,一位同事动情地说:“74岁,你为什么这么早就退休啊?”的确,在“青春常驻丸”已经普及的当代,我至少还可以再工作10年。不过我还是更想用余生去多多旅行,发现世界。 与大家一一热情拥抱过后,到了彻底归还白大褂的时刻了。我离开实验室,转身融入茫茫人海,成为众多行人中的一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