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鸿爪雪泥

  • 定价: ¥38
  • ISBN:9787549114252
  • 开 本:32开 平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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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折扣:
  • 出版社:南方日报
  • 页数:322页
  • 作者:李东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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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2016-07-01 第1版
  • 2016-07-01 第1次印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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导语

  

    作者李东文把这本记录往事的东西,名为《鸿爪雪泥》,实际是想给后人留下点什么,让后来者记住作者们这代人走过的路。这段血和泪的苦难历程,千万不能忘记!“忘记了过去,就意味着背叛!”作者深知,这不过是一介书生的一孔之见。作者不是政治家,也不是史学家,所见所闻、见解思考难免狭隘。但作者写出来的东西都是作者的亲身经历,是真实的。

内容提要

  

    《鸿爪雪泥》是85岁老人李东文的个人回忆录,详细记叙了他上半生的经历见闻、师友交谊、所感所思。他自幼遭遇抗日战争,避难他乡,饱经世事。解放战争期间,举家在两广避居直到新中国成立。建国后积极参与援建西北,曾入甘肃省干部业余大学学习四年,毕业后进甘肃省委宣传部工作多年。“文革”期间误遭批斗,后调入中学教书。改革开放后在兰州大学新闻系教书。他的上半生经历了抗日战争、解放战争、新中国成立、反“右”、大饥荒、“文革”等重要历史时期,如今他将“这段血和泪的苦难历程”记录下来,颇具“历史注脚”的价值,尤其他在西北工作生活时间较长,对当地的历史、人文、习俗等有详细精彩的记录,具有很好的社会史料价值。这部书可为读者打开一扇特别的窗户,从这里可以窥见自1944年至1976年一位普通知识分子眼里的中国。它不像史书那么理性,又不像小说那样感性。它以真人真事贯穿始终,有血有肉有“体温”,有哭有叹有感悟,更是有情有义有思想,是一部极具文献价值和文学价值的佳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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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把这本记录往事的东西,名为《鸿爪雪泥》,实际是想给后人留下点什么,让后来者记住我们这代人走过的路。这段血和泪的苦难历程,千万不能忘记!“忘记了过去,就意味着背叛!”我深知,这不过是一介书生的一孔之见。我不是政治家,也不是史学家,所见所闻、见解思考难免狭隘。但我写出来的东西都是我的亲身经历,是真实的。
    ——李东文
    父亲的这部书稿完成于17年前。这部书为读者打开了一扇特别的窗户,从这里可以窥见自1944年至1976年一位普通知识分子眼里的中国。它不像史书那么理性,又不像小说那样感性。它以真人真事贯穿始终,有血有肉有“体温”,有哭有叹有感悟,更是有情有义有思想!我认为这是部极具文献价值和文学价值的佳作。我敬佩我的父亲,他是一位有家国情怀的人,他是一位有社会担当的人!
    ——李炜(本书作者次子,中山大学中文系教授、博导)

目录

序(李炜)
家乡沦陷
逃亡流浪
抗战胜利
路在何方
两广三年
支援西北
大学四年
机关三年
饥寒交迫
非常岁月
后记321 

前言

  

    父亲的这部书稿完成于17年前。这部书为读者打开了一扇特别的窗户,从这里可以窥见自1944年至1976年一位普通知识分子眼里的中国。
    这部书稿我是一口气看完的,我给几位好友看,他们也是一口气看完。它不像史书那么理性,又不像小说那样感性。它以真人真事贯穿始终,有血有肉有“体温”,有哭有叹有感悟,更是有情有义有思想!我认为这是一部极具文献价值和文学价值的佳作。我敬佩我的父亲,他是一位有家国情怀的人,他是一位有社会担当的人!
    我是父亲的小儿子,生于1960年,也是这书中的一个小角色。记得我8岁那年父亲的老友王起雷叔叔(书中多次提到他)有次来我家,他用浓重的河南口音问我:“炜炜,你说这世界上啥最可怕?”我回答是鬼,被他否定了。他说:“木(没)人见过鬼,鬼长啥样那都是编哩。”我又说是狼,又被他否了,他说:“那狼多好看呀!浑身那毛可漂亮。”最后我说是蛇,他又说:“蛇也不可怕呀,那蛇皮多美,还滑溜溜哩!”我无语了,他最终的答案是:“这世界上人才是最可怕的动物,还长哩可难看,一会儿有毛,一会儿木毛……所有的动物都怕人。”当时我半信半疑,但没过多久发生的一件事让我对起雷叔叔的观点深信不疑。事情是这样的——
    有天早上我们二年级照例“天天读”(背诵“老三篇”),不知哪根筋搭错了,我问前排座位一个小眼睛(比我眼睛还小)厚嘴唇姓王的同学:“你说伟大领袖拉不拉屎的?”不料这家伙突然大呼:“啊哟!这个反革命!”吓得我失魂落魄,慌忙捂上他的嘴。后来“讲数”的结果是我以后要给他当马骑。这是当时兰州娃娃们的一种游戏,俩人打架或摔跤,赢家骑在输家的肩上,一只手搭在输家头顶,另一只手在空中挥舞口中大声吆喝着“驾!”,在人群中招摇过市。很侮辱人的一种游戏。这小子真他妈狠,愣是让我给他做了整整一学期的马!一旦不从他便大呼:“啊哟!”我就立马吓怂了,乖乖听命。从那时起我开始防这世间最可怕的动物——人。
    那时中华传统道德被当作“四旧”扫进所谓“历史的垃圾堆”。脑子里天天被灌输的就是“阶级斗争”“无限忠于”“造反有理”。记得当时妈妈所在的学校兰州女师有一个头号“走资派”叫宋兆芳,她是女师校长,她备受折磨,天天扫地扫公厕,许多小孩一见她就向她扔石头吐唾沫,其中不乏本身也是“黑五类”的孩子。她“平反”后不止一次对人说:“陈懿(我母亲)的两个儿子从来没打过我,别的孩子打我他俩在场就会护我。”我不大相信“人之初,性本善”,我觉得人都是善恶的综合体,只是由于本性不同善恶比重也会不同。
    从这本书中可以看到这样一种现象,在“阶级斗争天天讲”的年代里,那些保持良善不变明辨是非者往往更多是普通工人和农民。
    比如主动收留我保护我的陈妈妈一家,在她家时她和她八级钳工的丈夫陈伯伯经常跟我说:“你爸妈都是好人。”还有那两位主动送探监的孩子(我哥哥和他的小伙伴)回家的工人师傅,他们用默默的行动说明了他们的立场。再讲一件对我触动极大的事。我1981年第一次随母亲到广东过年,见到了我的四位舅舅,大舅叫陈慰盛,大舅母叫黄健英。直到二十多年后我大舅去世时,我才知道了一个秘密:大舅同我没有血缘关系。大舅是我外公陈凤祥买来的长工,大舅母则是我外婆张丽卿从潮州买回来的童养媳。进入这个家庭后,我外公外婆完全把他俩当作自己的孩子,还给他俩取名,大舅的“慰”字和大舅母的“健”都是外公外婆亲生孩子的字辈(我母亲以前叫陈健华),他俩长大后,我外公外婆又撮合他俩结了婚,组建了新家。
    20世纪50年代末,我外公蒙冤入狱,外婆含冤自尽无人敢收尸,是大舅和大舅母将外婆遗体偷偷埋在一个只有他俩知道的地方,而且在三年后又秘密将外婆遗骨“起金”用“金罂”二次葬。(按:此“金”为骨头之意,“罂”是容器名称。“起金”二次葬即挖开泥土取出全副骨头放入“金罂”二次埋葬。客家人的历史是迁徙的历史,为了方便带着祖宗的遗骨一起迁徙,客家人创造了起金二次葬的风俗。)直到外公“平反”后,他们两口子才说出这个秘密。1990年我外公去世后,我们将外公外婆合葬在一起,这事也主要靠大舅大舅母来张罗。过了几年大舅又去世了,我们把他葬在了我家墓地里,这里有外公外婆,还有外曾祖母(当地人叫“婆太”)。这块墓地在竹园村东面的山顶上,风景极美。在这块洁净的墓地上“阶级斗争”显得苍白无力。
    我常常想为什么人性的光芒总是能闪烁在这些最底层的工农大众身上?也许正是因为他们受教育程度低读书少(或没读过),所以他们只“认死理”,而这些“死理”恰恰是中华传统价值观中最基础的部分,这些“死理”千百年来仅凭长辈们的口耳相传便可传承下来。所以底层的工农大众正是用这样的最普通的认知再加上他们没被污染的本性“屏蔽”了那些横行的邪说歪理。因此,“苟不教,性乃迁”,也得分教什么,教的是邪恶那还不如不教。
    马丁·路德·金说:“一个国家的繁荣不取决于它国库之殷实,不取决于它城堡之坚固,也不取决于它公共设施之华丽;而在于它的公民的文明素养,即在于人们所受的教育,人们的远见卓识和品格的高下。这才是真正的厉害所在,真正的力量所在。”
    是为序。
    李炜
    2016年5月16日中山大学中文堂
    (本文作者系中山大学中文系教授、博导)

后记

  

    苏东坡的诗《和子由渑池怀旧》云:“人生到处知何似,应似飞鸿踏雪泥。泥上偶然留指爪,鸿飞那复计东西。”后人用这“鸿爪雪泥”比喻往事留下的痕迹。
    我把这本记录往事的东西,名为《鸿爪雪泥》,实际是想给后人留下点什么,让后来者记住我们这代人走过的路。这段血和泪的苦难历程,千万不能忘记!“忘记了过去.就意味着背叛!”
    古之人,按一般人的年龄成长分为“而立……不惑……知天命……耳顺……”。我认为一个人“七十八十。粗识天命”就不错了。“知”也好,“识”也罢,其意为“理解、认识”。“天命”者,自然规律也。一个人活到老,能认识客观世界和主观世界真的可称其谓圣人了。
    人贵有自知之明。我承认我还远没有达到。写下我前半生的这点东西,实在有点不自量。我深知,这不过是一介书生的一孔之见。我不是政治家,也不是史学家,所见所闻、见解思考难免狭隘。但我写出来的东西都是我的亲身经历,是真实的。至于如何评价,则全在读者诸君了。